白贺这番话搞得他喝一杯茶,都能呛到。 “兄郎,不着急,你这修炼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假以时日,我一定带你吃遍整个大陆。”白贺看着兄郎,居然还是吃货,和他有的一拼。 叶温书无语:他哪里急了? 别人穷极一生都不能到达的上仙上神,就是拿来吃的吗? “吃一碗青丝水饺吧。” 看着陆干端过来的青丝水饺,叶温书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那一双修长匀称手。 那双手对于手控来说可真是福利啊,修长,骨节分明。 叶温书挪开视线,看着碗里的青丝水饺。 还不知道古代的水饺是什么馅的呢?他记得这本书当初在吃的方面没有过多描写,书里面几乎很少提到和吃相关的。 叶温书咬了一口。 竟然是韭菜馅?这可是他的最爱。没想到,他有生之年竟然在古代还能吃到韭菜馅的水饺。 “兄郎,这青丝水饺好吃吧,香而不腻。我就说这天下楼的饭菜可是一绝。”白贺见兄郎吃的如此欢心,师兄在一旁看得也满意。 他师兄终于学会拱白菜了。 白贺很是欣慰地看着这两人,这是宛若一对神仙眷侣。 终于,一顿早饭在白贺的插科打诨中吃完了。 “兄郎,你去哪儿,我们一起。”白贺觉得还是得跟着兄郎,万一到手的兄郎飞了可不好。 “我随便逛逛,你们随意。”叶温书过几日才动身前往帝都。 叶温书正下楼的时候。 大堂里传来的对话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丁兄,这离熙世子可真是不知好歹啊,东晨皇如此善待,他却如此张狂,真是不学无术啊。”一个蓄满络腮胡子的人正对着对面桌子。 “大头生,这你就不清楚了,这离熙世子一诗惊众人,如何算不学无术?”对面桌上的那人回话。 “就算再厉害,他还能藐视皇权不成?”另一个人继续说了一句。 叶温书看了一眼,眼里划过一丝冷意。 这些,也都与他无关了。此去帝都,便是不问归期。 而且,这东晨国迟早要灭了的。 他记得原着里面,这东晨国后来被灭了。 然后原着的双男主萧子清和林锦就一起开始了他们的复国称霸之路。 所以这也就是他当初吐槽这本书的原因,实在是太过垃圾了。 叶温书觉得他得去了解一些事情。 酒馆戏楼应该是消息传播得最快的地方。 “师兄,咱们快跟上去啊,一会兄郎就不见了,那我们这一大早不是白赶过来的吗?”白贺看着师兄这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怪不得追不到兄郎,凭实力追不到。 谁能想到这堂堂魔君,帝都第一国师,气焰嚣张,威震大陆,竟然在感情一事上呆若木鸡。 “不急,走吧,望春楼。”
第6章 你知道我是谁吗? 望春楼。 叶温书在街上转了一圈,也就只有这望春楼里人是最多的。 望春,春望,这戏楼倒是个好名字。 叶温书本想在二楼随便找个座位,不想却看见了一个熟人。 他的表哥,慕容瑾。 “慕容将军被架空了,所以也来体验体验民情?” 叶温书下意识地坐下来,问候了一句。 “哪里比得上温书惹得皇颜大怒,一举成名天下知。”慕容瑾毫不客气地反讽了回去。 这表弟的脾性可真是大,斤斤计较,一点都不大气。 “温书可别生这么大的气,生气了可是会人老珠黄的。”慕容瑾剥着瓜子,喝着清茶,好不惬意。 “慕容将军可是说笑了,你家表弟我嫡仙般的人,表哥这人模狗样的。”叶温书自然要怼回去。 他一个现代人,还怼不过一个书中人吗? “也罢,我认输。一别四年,表弟确实是长大了。”慕容瑾认命地说到。 才一别四年,这表弟确实厉害了。 “看戏吧,戏一开腔,八方来听。”慕容瑾看着这台上已经开始的表演,这台好戏也快开始了。 这出戏他也喜欢听。 叶温书卧在软榻上,这听戏的人倒会享受。剥着瓜子,喝着清茶。 叶温书抬目看了一眼戏台上,青色的帘子上写着“梁祝,将出”几个大字。 原来是梁祝,不知道原书作者描写了怎样的画面。 虽然作者文笔很垃圾,但这些现代元素的融入确是一点也不少。 最终抿了一口,茶已过半。 戏台上,青色布帘子被人从里挑开。两位穿着青色戏服的男子走上台来,仔细一看,其中一位是个女子。 原是女娇娥扮做男儿郎。 只听得悠悠的古琴声响起,在这悠扬清澈的琴音中,迂回婉转的戏曲声响起,有着金玉相撞的通透。 豁然间,歌一出喉,艳惊四座。 台下人痴,盯着戏台。 [都只为女扮男装,祝英台求学志尚。才引出一曲化蝶情歌,传哀怨动人心肠千秋绝唱。] 伴唱声响起,点染其中。 [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 [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啊,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戏幕在起落之间,自成一段。 青色的水袖在戏台上张扬舞起,半点不见得沾地,由急而徐,渐渐的慢下来,又长长的甩出去。 一抛一声叹,一叹一人痴。 [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为何不敢看观音?] [不敢看我心上人。〕 [因何不敢?] [我问心有愧,做文章不专心,一心想那女钗裙,可惜前程纵似锦,心事不敢见光明,英台啊,我不爱前程,爱观音。] 这段戏仍在台上唱着。 但是叶温书却想起了,这么一段话:“祝英台女扮男装求学,在路上遇梁山伯,因志同道合而结为兄弟并同窗三载。 后来祝英台归家,行前托媒师母许婚梁山伯。 梁山伯知情,往祝家求婚,此时,祝父公远已将女许婚马太守之子马文才。梁祝二人楼台相会,之后,梁山伯抱病归家,病亡。 祝英台新婚之时,花轿绕道至梁山伯坟前祭奠,惊雷裂墓,英台入坟。梁祝化蝶双舞。” 这是他之前在看电视剧的时候,为了解更多,特意翻了一些资料。 “擦一擦吧,你的泪水都要水漫金山了。”慕容瑾还是不忍心看见表弟抹眼泪的样子。 哭成一个大花猫。 梁祝这场戏,情至深处,自然而已。 叶温书接过了手帕,上面绣着一朵紫色的鸢尾花。 他表哥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用这种姑娘家用的手帕? 叶温书也不想去妄自揣测,毕竟是表哥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伤感? 可能真的勾起了儿时在孤儿院里一个人看电视剧的回忆吧,亦或者是对梁祝的意难平。 “世人都知道祝英台爱惨了梁山伯,可有谁知道马文才应该是爱惨了祝英台,才会同意她三更出门,白衣出嫁。”叶温书突然想起这样一句话。 梁祝化蝶这是他童年的意难平啊。 可是长大了才知道马文才也是爱祝英台的。 或许只有当他自己尝试过情爱滋味,他才能懂得那些令人唏嘘不已的故事。 “温书果然才思敏捷,这个角度确实很妙。”慕容瑾听到表弟这样一说,有些诧异。 想了一会,似乎挺有道理的,马文才也是爱祝英台的。 这望春楼的戏曲果然是不一般啊,动人心弦。 叶温书看慕容瑾这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突然觉得这个表哥也太憨了吧。 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大将军的。 “快看,哪里来的叫花子,浑身脏兮兮的,长得真丑啊。”一楼的人正准备离开,却看见了一个从门口爬进来的人。 这人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散发着臭味,可以看出来这个人腿脚不利索。 叶温书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他见不得这种场面。 叶温书还是飞身一跃,降落在一楼。 叶温书正准备扶她起来的时候,门外走进了一个一袭红衣的女子。 红衣明艳至极,英姿飒爽之态,极尽张狂。 “今日你若敢帮她,便是与我青山剑派作对。”此人正是青山剑派的少主李琳。 叶温书听着这人狂妄自大的语气,眼里闪过不屑。 笑死,论狂妄自大,谁还比得过他离熙世子? 既然他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他一定要救下这人。 “若我非要救呢,你又能奈我何?”叶温书耐着性子回了一句。 和这人说话真无聊,一套一套的,还要他耐着性子。 “你若敢救她,我便杀了你,你知道我是谁吧。”李琳的脸上勐地闪过一丝很明显的傲慢与莫名的自信。 今日是个好的契机。 离熙世子还是这般的令人讨厌。 “刚好,我还不知道你呢,但我想我没认识你的必要了吧。”叶温书的确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但这个人惨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叶温书从腰上抽出了一条紫色的鞭子。 径直甩去,今日这鞭子似乎还发挥不了它真正的作用。 “今日便告诉你吧,我乃离熙世子叶温书。”叶温书就这样盯着眼前的这人,不轻不重的语气。 鞭子重重落在李琳身上,李琳直接倒在地上,眼底划过刻意的狠毒。 众人也是匆忙地往后闪躲,生怕这鞭子不长眼就落在了自己身上。
第7章 俊朗乾坤 李琳趴在地上,丝毫不得动弹。 她佯装愤恨地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眼里满是嗔怒。 “我说了,我乃离熙世子,至于你不知道是哪个无名小卒,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叶温书不想多说。 这人眼里的狠毒实在是太令人看不顺眼了,无故嗔怒。 已经给了一鞭子,长长记性。 毕竟这一鞭子下去,李琳恐怕再也不能修仙了。 他不是善人,人若犯他,他必千万倍还之。 叶温书把扶着的这人交给慕容瑾,直接飞身离去。 徒留给众人一袭白影。 众人也在纷纷议论。 “这青山剑派可真是惨了,这离熙世子连皇上都敢得罪,更何况这一个小小的青山剑派少主。” “真是不自量力,丢人现眼啊。” “得了吧,他们俩半斤八两,肆意妄为。” “不至于,离熙世子人长的那么帅,又是修仙奇才。” “这可就不一定,万一人家以后成了恒王郎妃。” …… 众人看法不一,良久,青山剑派的弟子过来拖走了李琳,人群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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