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啊,别走啊。” “我们真的马上就能开演了。” “等会还有更激烈的,御兽表演看过吗?真的很精彩。” “你们别走啊。” 叶温书看着这人声色十足的挽回,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重要到你抛弃自己的尊严,跪着,哭着去谋求更多的客人。 叶温书很不解。 “没用了,人都已经走了,你赚不到钱了。”叶温书走到那人旁边。 道出了人已经都走了的这个事实。 “滚开,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是,你灵力高,我打不过你,我。”那个人情绪很激烈。 话还没说完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周叔,周叔。” “周叔,你怎么了。” 戏班子里的其他杂耍表演人员都跑了过来,围在这个人身边。 那个浑身是伤的人冲了进来,愤恨地瞪了叶温书一眼,眼里蕴含着深深的愤怒。 叶温书看着那个人抱着地上的大叔急匆匆地冲到不远处的一家医馆。 叶温书跟了上去。 毕竟这人昏倒也与自己有关,叶温书觉得就挺无语的,他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就把人给气倒了。 他可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厉害的。 白贺站在窗户旁,看着兄郎跟了上去。 “师兄,你要去看看吗?万一这人等会讹上了兄郎,兄郎也不好脱身。”白贺还是犹豫着问了出来。 毕竟他现在已经真心把人家当兄郎,所以自家兄郎还是得护着的。 “不用了,那人只是怒火攻心而已。”陆干放下了手中即将喝完的茶,起身看了一眼。 叶温书那纤细的身体,确实得好好补补了。 …… 回春堂。 这算是一家比较出名的丹药坊。 里面不仅有专门售卖灵药仙草的,还有供那些贫苦百姓诊治的地方。 虽然价格很昂贵,但是不轻视那些不会炼丹修仙的平民百姓。 因此,回春堂在重锦城的口碑很好。 叶温书走到店门,刚好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个老者与年轻人对话的声音。 “快去准备几粒次等灵药,以及一些仙草。”老者的声音沧桑而急促。 “大伯,不能再准备了,这戏班子的人欠了这么多灵石,他们又死赖着不肯还债。”那个稍显年轻的人在一旁嘀嘀咕咕。 声音不大不小,里面的人都能听到。叶温书因为使用灵力,所以也能听清里面的声音。 叶温书站在门的一侧,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形。 一戏班子的人都在房间里,看着床上的班主,面面相觑,脸上都是焦急的表情。 “你先扶他下去吧,照着以前的药草方子,泡上一桶仙草水。”那位老者吩咐旁边看起来稍显年轻的人。 “是。”那个男子一副不情愿的表情,但还是按照吩咐下去了。 “戚老,我们班主他怎么样了?还请戚老救救我们班主啊。”另外一个看起来也是掌管戏台的人走了上来,看着床上躺着安然的班主。 “请戚老救救班主。”另外一群人跟着跪了下来,应和着喊到。 “你们先起来吧,老夫年事已高,灵术有限,但我定会尽我所能。”戚老面相很是慈祥。 叶温书走了进去。 或许他还是能帮一些忙的,他身上还是很多灵药的。 “你来干什么?你还嫌害我们害得不够吗?”那位主事的人一看叶温书过来了,便开始准备推搡着赶人出去。 这看着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子,做起事来却这么恶毒。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我们今天就不会没有赚钱了。没有赚钱,也救不了那些人了。”那人刚开始还在那里推搡着。 后来就一个人在一旁默默地站着,只是眼里的恨意,透露出了他有多么怨恨。 叶温书百思不得其解,这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到底要救谁? 叶温书看了一眼这一群戏班子里的人,眼神里都带着怒气。 原来这些人都恨他啊。 叶温书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上等的灵药,塞进了床上的班主嘴里。 “你这个恶毒的人,你把班主害得还不够吗?要不是你扰乱杂耍,班主又怎么会气急攻心?”那个主事的男子看着眼前这个人凑到班主面前。 并且还喂了一颗什么,他还是没能及时制止。 “小公子啊,到底还是年轻气盛了些。”那个他们称为戚老的老者看了一眼叶温书。 根骨不凡,应该是个修仙奇才。 至于炼丹上,没有一丝造诣,炼丹中的顶级废材了。 可是这拿出来的丹药却是上品,戚老带着一丝打量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 年纪轻轻的,本事倒不小。 “我也就说了一句,就气急攻心了,那他的承受能力是不是也太差了些。他自己留不住那些观赏的人,靠这种哗众取宠、赚黑心钱。” 叶温书听了这话就有些不乐意了。 叶温书自问也不算一个好人,可这人的昏倒与自己可没有多大关系。 他也就说了一句话而已。 但他不知道的是,有的时候一句话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怎么就与你没有关系了,要不是你扰乱了我们戏班子的表演,会赚不到钱吗?班主会晕倒吗?”那个主事的人又开始了激烈的言论。 “没有了钱,怎么养活那一大批人啊。”那人说着说着开始哽咽起来。 叶温书不太明白这人的意思。 今天赚的那些灵石不说特别多,但也够养活这一个戏班子几天了吧。 况且,这么大一批人,做些正经的事情不好吗?非要去那种人血馒头上分一杯羹?
第30章 被神秘人带走【求枝枝】 叶温书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想要说什么,这个时候一副哽咽的样子,是不是晚了一点。 “你这个歹毒的人,我们从早到晚,没日没夜地排练杂耍,租借戏台,准备服装,花了多少钱啊。现在全都打了水漂了,不仅没钱,还不能救那些……” 那个主事的人正在慢慢哽咽,很愤恨的样子。 突然便被醒来的班主给打断了。 “阿生,住嘴。咳咳咳。”班主从床上艰难地爬了起来。 “班主,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小四这么重的伤算是白受了,我们欠下了一屁股债,还要去帮那些无家可归的妇人孩子,凭什么?”主事的男子情绪更加激动起来。 脸上有未擦干的泪,以及收拾戏台所留下的灰尘。 叶温书听到了其中的一句“那些无家可归的妇人孩子”,什么意思? “班主,他说的什么意思?”叶温书的心里开始变得很乱,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如你所见,公子,我们只是一些地位低贱的戏班子表演的人,你不用如此针对我们。”班主的声音里透着很大的无奈。 叶温书听着这无奈的语气,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可是你们这样用那个人的遍体鳞伤来赚钱,这样本就不对。”叶温书开始为自己找理由了。 他是一个很固执很固执的人,有些自负,可也胆小,他不敢去揭开自己的过错。 “我们若是不这样来满足那些富商大贾的猎奇,怎么赚到更多灵石?又怎么样来养活那几个院子的妇人孩子?我们没有办法啊。” 明明这话里应该含着一股不甘心,可叶温书却听到一种极其平常的语气。 似乎,就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之类的。 在班主的一番解释下。 叶温书才发现,他可真是自以为是,肆意而为。 原来,这个戏班子不仅仅要养活这一大戏班的人,还要养那些无家可归的妇孺儿童。 那些妇孺儿童全是些没有灵力的普通人,或者就是一些有病症残疾的人。 他们也不全是西临人,还有更多的是北凉国和东晨国的奴隶。 所以,这个戏班子就没日没夜地举行杂耍表演。 但是,尽管是这样还是无事于补。 后来,他们听说富贾大商喜欢看那种虐待人,训练奴隶,扮作小丑的那种表演,来满足他们内心的快感。 叶温书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原来,他真的做错了。 他不该因为自己看不下去而去打断表演,他也不该对班主恶语相向。 他不应该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的下,而去凭自己的主观判断就任性妄为。 “来人,把他带走。”一对士兵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命人押走叶温书。 他们手里拿着一副画像,画像上恰好是叶温书的模样。 “你们怎么能……”班主正准备冲上去,可却那个叫阿生的人给拉住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带走叶温书。 “民不与官斗,我们现在已经够难了,就不要趟这趟浑水了。”阿生在一旁真诚的劝告。 这样一个砸场子的小子,犯了事,被捉走了正好。 叶温书失神地跟着这样一群人走着。 他可真是个肆意而为的人啊。 无论做什么,都凭自己的主观臆断,根本不去搞清楚情况。 他对这样一个一心为了照顾更多穷困民众的班主如此出言不逊,说他赚黑心钱? 说他为了钱,不顾人命? 叶温书觉得自己真的可笑至极,他如果真的想要帮忙的话,为什么不在班主打下前面几鞭子的时候制止。 却要在最后,打得浑身是伤的时候,再挺身而出,把自己弄得像个救世主似的。 可笑至极,他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心里那一些吹嘘心理。 别人眼里闪着泪与不忍,他可笑的认为那是想要赚钱的精光。 他还是高估了他自己,看轻了人性。 “师兄啊,兄郎都被人带走了,我们真的不管吗?”白贺看着下面的一群人就这样带走了兄郎。 虽然也没做什么,感觉客客气气的。 “不是不管,而是时机未到。”陆干看着街上失魂落魄的叶温书。 吃一堑总是要长一智的。 他不是涉世未深,不懂人世险恶。 他只是想随性而为。 “那我们要眼睁睁地看着兄郎被这样一群人给带走,这可是那皇帝老儿亲自训练出来的一批灵修军?”白贺看师兄神秘莫测的样子。 难道这就是活了十几万年?所以现在无欲无求的样子,或者现在有一丝情欲还是面瘫表情。 “风熠寒会处理好的。”陆干准备离开,带起了摇曳生姿的衣摆。 “原来师兄还是早有定夺,是我太过着急了些。”白贺讪讪地说。 他怎么就忘了风熠寒那个家伙? …… 叶温书跟着他们一群人到了一个类似于办案的地方。
57 首页 上一页 22 23 24 25 26 2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