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随口的调侃,让燕清远红了耳廓,眉眼舒展开淡淡笑意。 老板惊讶道:“你竟真有了小娘子?何时的事?” 他又语重心长道,“不过,你买的也太多,纵使要惯着小娘子,也不能一次性买这么多呀,万一吃坏牙口怎么办。” 吃坏牙口吗?不会的。 “我会好好替他漱口洁牙。”燕清远道,“他爱吃,给他吃便是了。” 小世子生下来就是要被娇养着的。 燕清远平日多处工作,帮人写字、卖画,什么活儿都做。 多年些年勤工俭学,存下不少钱。 本是未雨绸缪,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在京城,许多百姓若是需要出行,稍远一些的路途,便会选择租赁马或马车作为代步。 一般而言,在百钱左右。 浮玉山路途较远,燕清远添了些银钱,租了马车与人手,让人将糕点、乳品、还有新被褥送到浮玉山的小木屋。 至于那枚链子,他准备亲手为小世子带上。 “一共三千文。”马车领头那人道。 燕清远付完银钱后,那人又道:“你不一起上来?马车还有空位,你坐得下的。” 燕清远婉拒了:“我还有活要做,晚些我步行回去便可。” 那人听得愕目。 这人特地租了马车与人手,却只要送点心一类的物件儿,结果自己回程选择步行。 究竟是什么怪人? 置办完物品,燕清远总算解决完心头大患。 他担心被褥太硬太糙,小世子今夜夜不能寐,故而购入新床褥。 这么一来,他多年积蓄,也几乎见了底。 不过钱还可以再挣,没什么比小世子更重要了。 燕清远目送马车离开,随后,去书画铺让掌柜帮他安排些活。 他还有一个赚钱的野路子,便是帮纨绔子弟们完成功课,也就是代笔。 许多纨绔子弟出生高门,家族寄予厚望,自然会对他们的功课格外上心。 这些世家子弟们被家族盯得紧,又担心被苛责,故而会让一些家境贫寒的书生帮忙代笔。 君子不齿这等行为,可燕清远现在急用钱。 燕清远帮几位纨绔公子哥儿画完画、写完字,尽管在他眼中是十分粗糙的作品,可对这群不学无术的公子哥而言,已是十分精妙的水准。 他们围在周围,赞不绝口:“这回我爹可要好好夸我不成” “我定要让我娘多从库房给我拨些零花钱” “多谢燕公子,这是你今日的辛苦费。” 他们将银子装在一起,以“辛苦费”美化这场代笔的交易。 燕清远接过了,又道:“多谢。” 一群公子哥儿们,好奇地看向燕清远。 燕清远性情高洁,放在以往,他很少会接他们的代笔生意,也许是嫌这种行为有违君子之道。 待燕清远走远,一位公子哥儿好奇道:“他怎突然愿意帮我们了?以往我们怎么求他,他都不愿帮我们代笔。” “莫不是缺钱养媳妇儿了?” 公子哥儿想了想,还真有可能。 燕清远那落魄户,口袋里没几个子儿,若不是舍得花银两,谁要入他家的门呢? …… 在结束第四份伙计后,夜幕早已降临。 掌柜为燕清远结算今日工钱,今日燕清远写的字多,给的工钱不少。 燕清远清点完银钱,和掌柜道了声谢。 劳累一天,燕清远浑身疲乏,左右手因长时间执笔而有些酸痛。 为了省些车马费,他选择步行回浮玉山。 一路上,他时常摸着钱袋里的银钱,面庞浮现淡淡的笑意。 明日可以再为小世子添一身新衣。 再买一些酒楼里的膳食吧?小世子口味挑剔,入口的东西绝对不能马虎。 他再买几本民间话本,之前在太学时,小世子常看,应该会喜欢…… 燕清远如此想了一路,终于,回到了木屋门口。 思及小世子在屋内等他,他无法避免产生一种奇妙的幸福感。 仿若他是在外做活的丈夫,终于结束差事归家。 燕清远正要推开门时,蓦地听见从内传来的一道柔软轻哼。 是小世子发出来的,似痛苦似啜泣的声音。
第144章 想谋朝篡位的小世子(二十四) 虞藻第一次发现,裴忌还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裴忌刚为他穿上裙装,须臾片刻,又耐着性子,将繁复的裙装一层层剥下,直到只剩一件大红的肚兜。 兄长似乎很喜欢见他穿肚兜。 虞藻的足尖到下巴尖皆是湿漉漉的,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有些嫌弃,纳闷低头,裴忌正跟狗一样嘬他的手指,发出响亮的水声。 虞藻一掌把裴忌的头推开,绷着张粉白小脸道:“哥哥,你不准再舔了。” 被推开的裴忌也不生气,而是缓缓正身回来,长臂一伸,将虞藻捞回怀里。 修长手指慢吞吞挑开虞藻的肚兜,却没有解下,指根向上缠绕一圈大红的带子。 裴忌说:“像哥哥的小娘子。” 虞藻抬眼瞥了他一眼,故意哼哼着道:“我才不是呢。” 手背将肚兜撑出一个明显的轮廓,裴忌低头舔了舔虞藻的唇肉,又不轻不重地捻了捻,声线低哑:“不是我的小娘子,那是谁的?” “那个穷书生的?” 虞藻不解地蹙起眉尖。 兄长没事提燕清远做什么? 不过—— 虞藻小声道:“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浮玉山的人。他这么久不回来,应当回京城郊外的宅子里了吧?” 虞藻想得简单,浮玉山到京城这段路异常颠簸,光是坐马车都叫人受不了,若是步行得多累呀。 燕清远差人用马车将生活用品运来,人却没有跟着回来。 今夜多半是要住京城郊外的府邸,而不是回这个破败小木屋。 而且,这木屋如此小,三人往院子里一站,空间便所剩无几…… 也难怪燕清远要回府邸。 “唔啊”虞藻正小神在在地得出结论,忽的被捏了个正着,他眼珠子都瞪大了,控诉地看向兄长。 裴忌没有松开,而是继续捻着。低沉的语气愈发沙哑,透着几分危险:“你怎知他在京城郊外有宅子?你去过?” 虞藻的神色陡然紧绷,一张粉白面庞心虚不已,眼神飘忽不定。 看虞藻这样,裴忌就知晓,恐怕不只是去过。可能早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这幼弟,早就在别的男人的宅子里,被抱在怀里里里外外地吃,兜也兜不住,脚都点不了地了。 裴忌眼神愈发幽暗,他望着那饱满红润的唇,缓缓低头。 灼热吐息喷洒在细腻的唇周,溢开潮湿绵密的气流。 粗大舌尖慢慢探了出来,若有若无地磨着紧闭的唇缝。 裴忌很有耐心,舌尖轻轻往里面刺着,感受到虞藻的唇缝被抵开一点儿,甜腻清透的水液缓缓溢出,他才借着润滑的作用,慢慢朝细小的唇缝内探去。 “哥哥唔……痒。”虞藻陡然翘起眼睫,“呜” 虞藻的嘴巴小、口腔更是,被裴忌的舌肉一填,几乎不剩多少空隙。 粗糙舌面剐蹭着细嫩软肉,时不时卷过舌根,发出黏腻缠绵的水声。 双手哆哆嗦嗦搭在兄长的肩头,虞藻不住将身子朝后仰,腰肢向后弯成一个夸张的柔韧弧度,而裴忌疯狗似的追着他的唇含,几乎要借着这个举动,将虞藻压在床褥间亲吻。 唇瓣厮磨纠缠,舌肉被卷绕着勾出,被嘬了再舔,舌根麻痹到几乎要失去知觉。 “哥、哥哥” 虞藻努力伸手推开裴忌,他摇头晃脑的,可怎么都躲不掉。 嘴巴依然被紧紧钉在霸道的唇舌之下,涎水被吃得飞溅,面庞一片绯色,能够溢出来的,只有无助又可怜的哭腔。 “啪”—— 一巴掌后,又是一巴掌。 虞藻接连给了裴忌两巴掌,不过皆是软绵绵的、没多少力道,不像在打人,更像床笫间的暧昧调情。 没有一点威慑力的巴掌,却能够让裴忌停下来。他终于舍得松开虞藻的唇,弓着身子,一下下喘气。 裴忌看向躺在床褥间的幼弟。 面颊绯红、眉尖紧蹙,嘴巴似合不拢一般大张着,唇角往下溢着晶亮涎水。 橘黄烛火摇曳,他身上仍然只是一件肚兜,不过带子松松垮垮,大红的艳色与喜庆的春花,配以身下一袭全新的被褥。 倒真像是裴忌的小娘子。 裴忌凝视片刻,手指探入那分开的唇缝间,压着舌面、轻轻卷搅着,发出细密的水声。 一根、再一根,他夹着那根被吃得红肿的舌,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被吃出伤口,又俯过身,轻轻嗅了嗅唇齿间的细密甜香。 “唔……哥哥?”虞藻顶着双朦胧天真的脸,微微眯起眼睛,含糊不清地说。 “让哥哥看看有没有受伤。”裴忌说,“顺便把手弄湿点,等会要用。” 虞藻愈发不解。 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他虽然不理解,但兄长这么说了,一定有兄长的道理。 骨骼分明的手指勾着湿红的软舌,取出时,表身泛着一层亮晶晶的光芒,且缓慢向下流淌。 “坐过来。”裴忌说。 …… 狭小逼仄的屋内,温度灼人。 桌案上的一点烛火忽明忽暗晃动,隐约照亮床榻上的纤细身影。 虞藻正伏趴在床上,面颊侧枕在手臂间,粉红腮肉被挤出变形的一团。 他的身形清瘦漂亮,腰肢极其纤细,不过后腰处系着一条细细的红绳,那是肚兜的红带子。 带子下方的腰窝处,正又一只大掌如烙铁箍住他的腰身,衬得他的腰肢伶仃一点儿。 埋在手臂间的脸蛋忽的抬起,又重新落回手臂间,发出一道不轻不重的啜泣。 湿润的唇舌反复舔舐他的唇缝,将粉红的细小唇缝濡得湿漉漉,且朝外散着热腾腾的白气。 虞藻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他扭着腰要挣扎,可腰身被牢牢禁锢,根本没有逃脱的空间。 他只含糊不清地哭叫着说“不要”,可这个吻还是狂风骤雨而来,将他牢牢钉死在唇下。 裴忌似喂不饱的饿狼,沿着唇周将他舔了个透,粗糙舌面肆无忌惮扫荡,把饱满粉润的肌肤吻得湿漉漉发红,紧闭的唇缝也逐渐被耐心狂热的舔吻弄得湿软分开,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光是亲吻还不够,裴忌将手指送进去,本就细小的唇缝根本招架不住这样激烈的深吻,让虞藻“唔”的一声睁大了眼睛 “不、不……” 眼中不断分泌泪水,虞藻刚哭着往前爬了爬,又被握住脚踝拖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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