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话,他白皙的脖颈和耳朵,先泛起一层红晕。 “我是为了给你准备生辰礼。” 桑言话音刚落,就听见傅玄野的冷笑。 “哥哥,你知道,我从来不过生辰。 若是推脱,找理由,也应该找个像样些的。 哥哥说是为了结契大典而准备,师弟心里也会好受些。” 桑言抬起头,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傅玄野: “以前没过,是因为我不在,以后的生辰,我想陪着师弟。每一个生辰,都要过得独一无二。” 桑言说的太快,太大声了,到最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他一张脸咳得通红,半响后,傅玄野的手才贴着桑言的后背,轻轻安抚。 “哥哥说的谎言太多,师弟不敢相信。” 桑言心虚得不敢抬起头,他没办法陪着傅玄野过每一个生辰。 再有几个月,他就要离开这个世界。 桑言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有些懊恼,怎么突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桑言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傅玄野打横抱起。 “不过,我会时时刻刻监督着哥哥,不会给哥哥离开的机会。” 桑言勾着傅玄野的脖子,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出了神。 傅玄野不是鹿离口中那样的人。 桑言情意被他利用,那样,他离开的时候,傅玄野就不会难受了。 桑言鼻子发酸,喉咙有些哽咽。 傅玄野垂下头,嘴角微微上扬。 “看什么呢!” 桑言把头埋进傅玄野怀里,听着傅玄野轻笑出声。 “哥哥喜欢,可以随便看。” 桑言“嗯”了一声,便不再抬头了。 傅玄野走到里屋,把桑言放在床榻上,高大的身躯压在桑言上方。 “哥哥,你只能看师弟,不能看其他人。” 傅玄野的眼底一片阴翳: “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 我舍不得动哥哥,但对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多心慈手软了。” 桑言捧着傅玄野的脸颊,主动扬起脑袋,在他唇边亲了亲。 “我的眼中只有师弟,其他人都没有师弟好看,有算有,我也不喜欢。” 这话似乎对傅玄野很受用。 傅玄野冷酷的表情像是一块寒冰,逐渐融化。 “哥哥,你别骗我……” 桑言吻住傅玄野的唇,堵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傅玄野的喜欢有多重呢? 再重的喜欢,也会被背叛,欺骗,时间所冲淡。 傅玄野像是一只被唤醒的野兽,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掌握了节奏。 桑言被傅玄野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败下阵来。 他只觉嘴唇发麻,推着傅玄野的胸膛,喊着不要了。 然后又被傅玄野堵住了嘴巴。 桑言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他抱着傅玄野的腰肢。 若是双修可以缓解傅玄野体内正邪两股力量,那双修也未尝不可。 在离开前,可以把这具身子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桑言呼吸粗重,他已经感受到傅玄野身体的变化。 但傅玄野也只是吻着桑言的唇瓣,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桑言透过傅玄野嗜血的眼眸,能看到他内心深处,隐忍着的欲望。 桑言抓紧傅玄野的衣服,声音很软。 “师弟,要,要不要双修?” 傅玄野的动作明显僵住,吻着桑言的动作都变得粗暴起来。 他嗓音低沉,带着一股克制的性感: “哥哥,你是在勾引我吗?” 桑言舔了舔酸麻的嘴唇,怯生生地点头。 傅玄野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紧贴的身躯退开了些,看桑言的目光带着探究。 桑言脸颊滚烫,不知所措地盯着傅玄野。 这样主动求着傅玄野双修,还被傅玄野晾在一边的感觉,太羞耻了。 傅玄野的大掌伸过来,桑言下意识闭上眼。 额头上被宽厚冰凉的手掌覆盖住: “哪里不舒服?” 桑言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傅玄野。 “没,没有。” 傅玄野叹了口气,翻身坐在床榻边。 桑言身上的衣服散开,他扯过薄被,盖在身上。 看着傅玄野的背影,不知道要不要再提一次。 桑言偏头,看向傅玄野鼓起帐篷的位置。 也许是桑言的眼神太过炙热,傅玄野的大掌覆盖在桑言的眼睛上,嗓音哑得不像话。 “别看!” 桑言吞咽口水,问道: “那个,需要我帮忙吗?” 傅玄野松开手,桑言的视线有意无意瞥过那个地方。 傅玄野此刻已经换了一件十分宽松的长袍,但依旧遮挡不住风光。 有些大得吓人。 “哥哥,求你别招我了。” 桑言撇嘴,说实话,他也有些害怕。 傅玄野半蹲下身,在桑言额头上吻了吻: “是哥哥说,这些事,应该留到,结为道侣后,才能做的,怎么一副遗憾的模样。” 桑言缩脖子躲开: “才没有。” “哥哥,师弟有事,离开一会儿,很快回来,你早些休息吧!” 不等桑言点头,傅玄野就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房间里。 桑言盯着天花板。 傅玄野若真是为了调和体内两股力量,想和自己双修。 自己都主动了,他还要忍着受苦。 桑言叹了口气,又摸出袖子里,鹿离塞给他的玉佩。 看来,要开始准备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你去哪儿了 床榻上柔软舒适,冰丝凉席,躺在上面,桑言很快来了睡意。 傅玄野回到房间,已经是后半夜了。 桑言四仰八叉躺着,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 傅玄野捡起地上的薄被,盖在桑言身上,抽走他怀里的枕头,一块玉佩掉出来。 傅玄野眸色一沉,拿起那枚玉佩,金色的灵力注入其中。 玉佩中心显现出交错复杂的纹路。 看起来,竟然像是一副地图。 傅玄野周身的气压极低,腰上缠着一条白皙手臂。 他转头,看了一眼黏过来的桑言,将那枚玉佩收了起来。 傅玄野很忙,桑言一睁眼就见不到人,他想出去,却发现洞府里多了一道禁制。 桑言被关起来了。 还以为傅玄野已经消气了,桑言气愤地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荡得老高。 桑言垂头,盯着脖子上的吊坠,往里输入灵力。 那吊坠没什么动静,就在桑言以为联系不到傅玄野时,脑海中出现傅玄野的声音。 “哥哥,你醒了吗?” “为什么把人关起来?” “哥哥吃午饭了吗?” 桑言深吸一口气: “我要出去!” 傅玄野那边沉默许久,沉闷的声音道: “哥哥想去哪儿?梨花院吗?” 桑言皱起眉头: “我去哪儿,需要跟你汇报吗?傅玄野,你怎么……” 桑言鼻子发酸,一脸委屈的控诉起来: “怎么如此不讲理!” “哥哥,外面那么危险,等师弟有空了,再陪你一起出去。” 桑言咬了咬牙,气的浑身发颤: “为什么要你陪着我?我只想自己出去。” 傅玄野那边沉默不语,桑言只觉脊背发寒: “你不会真的要把我关起来吧!” “哥哥,今天我会早点回来的。” “傅玄野……你不能这样啊!昨晚不还好好的吗?傅玄野!” 无论桑言怎么呼唤,傅玄野那边都没有回应。 桑言站起身,在院子来回踱步。 他咬着大拇指的指甲盖。 早上醒来,鹿离给他的玉佩不见了。 桑言翻了乾坤袋,找遍了床榻四周,甚至翻遍了整个屋子。 难道是傅玄野拿走了吗? 桑言从未感觉一天有如此漫长,傅玄野说会早点回来,结果月亮都升起来了,他也没回来。 桑言想着玉佩的事问傅玄野,他一直等到了后半夜,眼皮上下打架,沉重的合在了一起。 睡梦中,桑言感觉,有人在触摸他的脸。 他身上装了弹簧一般,猛地从床榻上弹起来。 吓了傅玄野一跳。 “怎么了?” 傅玄野穿戴整齐,墨青色窄袖长袍,腰间挂着桑言送给他的白玉吊坠。 他捧着桑言的脑袋,在桑言额头上落下一吻。 “哥哥,做噩梦了吗?” 桑言环顾四周,窗外的天,泛着鱼肚白。 “你刚回来?” 傅玄野这样子,不想是刚回来,倒像是刚起床,得马上离开。 桑言下意识抓着傅玄野的袖子,不让人离开。 “嗯,我回来看看哥哥,一会儿就得去宗门了。” 桑言皱起眉头: “宗门里有什么事,你怎么这么忙?” 傅玄野坐在桑言身边,脸上带着浅浅笑意: “不是宗门的事,我不是答应哥哥,要给哥哥全天下最好的聘礼吗?” “聘礼?你想准备什么?” “嘘!秘密!” 傅玄野抬起桑言的下巴,嘴巴亲上来。 他身上有一股松木冷香,就连嘴里,都有一股寒气,桑言躲着傅玄野。 “我有话说。” 傅玄野装聋作哑,扣住桑言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良久,桑言的嘴巴酥酥麻麻的,肿胀起来,唇瓣上还泛着水渍。 傅玄野紧紧抱着桑言,声音有些慵懒,很低且富有磁性。 “哥哥,真是一刻也不想和哥哥分开。” 桑言手抵在胸前,想把傅玄野推开,被被抱得越来越紧。 “哥哥,别推开我,未来几天会很忙,会很长时间见不到哥哥的。” 傅玄野侧过头,亲吻桑言的脖颈和耳朵。 这两处都是桑言非常敏感的地方,桑言很快软了身子,咬紧牙关,才不会发出羞愧的声音。 “傅玄野!” “哥哥?怎么了?” “住口!” “哥哥身上的印记都消散了,好想再添些新的。” 话语刚落,桑言就觉脖子一痛,然后就是密密麻麻的痒,酥酥的感觉,仿佛在持续不断的电击敏感的部位。 桑言的身子颤抖起来,揪着傅玄野胸前的衣服,不轻不重捶了几下。 “好了哥哥。” 傅玄野松开桑言,他舔了舔上唇,一脸餍足的表情。 “我得离开了,哥哥!” 桑言赶紧抓着傅玄野的衣服。 但他被傅玄野亲得脱了力,根本没有力气。 眼睁睁看着傅玄野的衣服,从指缝中滑走。 “傅玄野,你敢走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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