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喘息着用手接住他的脚,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摩挲着他的脚腕,很快,那娇嫩的肌肤上一片绯红。 阮羡吃痛的骂他。 季雨眠的墨瞳里沾染着浓重的欲.色,他一脸欲求不满的喘息着,痴迷看着坐在桌上满脸潮红衣衫不整的阮羡。 可最后他还是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脚腕,把阮羡抱起放在了沙发上,用薄毯盖住阮羡的身体,随后露着精壮的上半身去开门。 外面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声音还有些许热情。 阮羡躺在沙发上,人像浸泡在热水里,根本提不起思绪听他们在说什么,只听见什么“急送”的字眼。 模糊的视线里,只看见季雨眠急切的关上门,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向他走了过来。 阮羡难受的蜷缩起身体,下意识的惧怕季雨眠的靠近。 可季雨眠却坐在了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快速解开了塑料袋,一个黑色包装盒出现在他手中。 阮羡还来不及思考那是什么。 季雨眠滚烫的身体就向他压了过来,伸长胳膊把他搂进了滚烫的怀里,薄唇急切的亲吻他的嘴唇、脸颊、耳根、脖颈…… 他似乎把阮羡全身都亲了一边。 因为药物的原因,阮羡理智尽失。 季雨眠呼吸粗重,把阮羡湿透了的身体翻了个身。 阮羡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用力挣脱,“不要……” 可药物早就浸透了他的骨髓,他的声音终究没发出来,只发出一些难耐的气声。 季雨眠却满头大汗。 他强忍着不适,按住了阮羡白皙的手臂,手扶住他的腰窝,看着他难受的满脸冒汗的样子,亲了亲他红肿的嘴唇,安抚道:“等会就不难受了,你先忍一下。” …… 阮羡意识浮浮沉沉,只感觉自己像变成了一个被人随意摆弄的玩偶,胳膊被摆来摆去。 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直到最后沙发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声音,两人滚到了地上。 只是阮羡并没有感觉到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垫在他身下当肉垫。 但他的感觉并不好受就是,因为还有别的地方正在遭受重创。 可他体内百爪挠心的痒意似乎在缓解,于是在某些瞬间,他记得他主动搂住了季雨眠的肩背,可季雨眠却愈发兴奋,让他的痒意都转换成了痛感。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地砖的冰凉渐渐变成了硌人的书架,又变成了柔软的床铺。 阮羡体内的药物似乎都被排了出来,甚至有些排的过于干净了,可帮他解药的人却并没有停下。 阮羡哭也没用,喊也没有,最后沉沉睡了过去…… …… 季雨眠从前都是在梦里经历这些,没想到当这些事真正上演时会这么舒服。 阮羡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软,还要香甜,可以被摆成任何姿势。 腰窝的弧度更是刚刚好,他一掌刚好能握住,特别方便从后方浺糚。 他几乎上了瘾,不知疲惫。 可以前他连这方面的片子都看得比较少,还是上次做了春梦后,去网上搜了下才知道同性之间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 否则会让阮羡肚子痛。 阮羡虽然真的很欠收拾,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浪.荡的气息,但他并不想让阮羡肚子痛。 只是看着黑色盒子里的超薄颗粒草莓味,他才发觉一盒根本不够他用。 窗外的时间仿佛失了界限,直到阮羡再也哭不出也喊不出,抽搐着连指尖都无法颤动,彻底晕死过去,季雨眠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搂住阮羡沉沉的睡了过去。 …… 等季雨眠在醒来时,墨色的瞳孔一片清明,怀里一片甜腻滚烫,嘴唇上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蹭着他。 他垂下眸,就看见睡在他怀里满脸潮红的阮羡,眼睫轻颤的样子就好像一只可怜又可爱的小猫。 他冷峻的脸不可控制的一片通红,内心深处却被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填满。 他从未感觉人生会有这么知足的时刻。 那种时刻环绕着他的孤独感好像瞬间被抽走,让他有种能抱着怀里人睡到天荒地老的感觉。 这让他想起以前在一些杂七杂八的书里看过的—— 这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清晨抱着爱的人醒来。 以前他嗤之以鼻,可没想到,那本书竟然没骗人。 只是怀里的这个人,会是他可以爱着的人吗? 他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有力的两条长腿紧紧缠住对方的腿和腰肢,用力到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 怀里人哼哼的皱着眉,羽睫不安的颤动着,却终究没有醒过来。 季雨眠心里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他转眸看向窗外,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的光,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让他分不清此时到底是黑夜和白天。 不过,他都不是很在乎。 他两条胳膊愈发用力抱紧了阮羡,薄唇轻轻吻着阮羡的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子,还有红肿的嘴唇。 他这才发现,阮羡昨晚真是被他欺负狠了,嘴唇都被他咬破了皮,脖颈和锁骨上没有一块好肉,更别说被子底下看不见的地方,被他蹂躏的满是红印。 他冷峻的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被子底下健壮的身体却紧紧缠着那滑腻滚烫的身体。 抱着抱着。 他渐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昨晚阮羡中了春.药浑身滚烫是正常的,可他昨晚也很努力的在替阮羡解药效。 可为什么阮羡的身体还是这么烫呢? 他担忧的垂下眸,手背贴上阮羡的额头,烫得他手背一颤。 他再次看向怀里被他抱得喘不过气的阮羡,他以为阮羡满脸潮红,是因为昨晚被做的受不了,所以这难受的表情就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可现在才发现,阮羡这是发烧了,而且烧得很严重。 而他精.虫上脑,竟然把发烧的阮羡像个布娃娃一样在怀里抱来抱去。 季雨眠又懊恼又内疚,被幸福冲昏头脑的大脑也渐渐清醒过来。 他掀开被子,看了眼阮羡被他做的可以称之为残破的身体,才逐渐感受到恐慌。 他竟然就这样把阮羡睡了! 而且睡了还不止一次!昨晚他控制不住……多做了很多次…… 阮羡醒过来会不会杀了他? 可他有理由的,他是为了给阮羡解药,否则阮羡会难受死的。 他没错。 季雨眠想清楚,就小心的把阮羡的头放在枕头上,替他轻柔的盖了被子,然后静悄悄的下了床。 他先去卫生间接了冷水,浸湿了毛巾敷在阮羡的额头上,阮羡现在的身体肯定不适合被送去医院。 他又用手机在闪送上下单了许多退烧药。 合上手机,季雨眠这才捡起玄关处的毛衣随意套在身上。 昨晚做了那么久,阮羡肚子肯定也饿了,但阮羡现在身体弱,肯定吃不了其他东西。 季雨眠本想再次打开手机,给阮羡点些清淡的小粥。 可却发现厨房似乎有锅碗瓢盆这些东西,料理台上还放着各种调味小料。 季雨眠走进厨房,琳琅满目的厨具摆了满墙,十分有烟火气息,冰箱里放着新鲜的蔬菜、鱼类、肉类。 可这厨房明显没有使用的痕迹,阮羡更不像会自己下厨的样子。 而且他之前在阮羡身边做秘书的时候,两个月内阮羡也只来过这套房子一次。 季雨眠心里很是怪异,他抬起眸,细细打量着这房子的装潢。 是四室两厅的格局,装修显然是十分用心设计过,所有家具摆放的位置井井有条,莫名透着一股温馨的气息。 很像是会有一家人其乐融融住在一起的家。 这与阮羡的个人风格极其不符。 因为阮羡办公室的布置总是华丽而又冰冷,就好像被金钱堆砌出来的小宫殿,没有任何一丝温情的意味。 季雨眠按下发散的思维,卷起袖子,取下冰箱上的卡通围裙围在腰上,又取出了许多新鲜食材放在岩板上。 他一个人生活惯了,做饭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可他从来都是做给自己吃,随便炒两个小菜,煮点白米饭就了事,并不在意饭菜好不好吃色泽好不好看,反正只要能填饱肚子吃不死人就行。 只是现在,他拿着菜刀切青菜的手微微有点颤抖,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别人做菜,心里感觉怪怪的,但同时又感觉暖暖的。 那种浑身泡在温泉里的幸福感充斥他全身。 导致他切菜都切得更用力了,但是又担心切出来的菜不够精致,他松了松刀柄,开始小心翼翼的切菜,切葱花,切胡萝卜。 再将肉类鱼类虾类放在水中仔细洗净,然后放在砧板上小心的切,力保每一片肉片都切的光滑,没有多余的刀口。 将菜切完,他打开专门煮粥的锅,放入虾仁、玉米粒、胡萝卜、青菜碎、香菇片,开了小火慢熬。 他在厨房忙忙碌碌,期间还拿了退烧药,给昏迷不醒的阮羡喂了温水和药,又给他换了几次额头上的毛巾。 两个小时后,餐厅的桌子上摆满了标准的六菜两汤,还有一锅粥。 都是清淡的菜色,虾仁海鲜粥冒着香喷喷的热气,配上清炒的翠绿时蔬,鱼汤熬煮成浓郁的奶白色,上面漂着葱花,看起来色香味俱全。 做完这一切,季雨眠才有些紧张的向卧室走去。 客厅连接卧室有一整面开放式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还有一些精致的装饰摆件。 可此时,季雨眠脸颊微红的瞟了眼混乱的书架,他想起昨晚他跟阮羡从沙发滚到地上,后来地上凉,他又将阮羡抱去卧室。 但中途有些忍不住,他又把阮羡抵在了书架上。 书架承受不了重负,发出咯吱响声,有些书都堪堪的要落下去。 季雨眠觉得这书架是自己弄乱的,确实也有业务要整理一番。 更何况,这书架最顶上的一本书快掉下来了,要是砸到阮羡了怎么办? 他走过去,轻松抬起胳膊就触碰到了顶上的书。 可他正要把书放回原位,突然,一张纸页从这本书里掉了出来,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脚上。 季雨眠弯腰捡起来看,墨色的瞳孔震颤不止。 只见这竟然是一张被划得面目全非的病历单。 只有最上面的一行姓名写的是阮羡的名字,而底下的个人信息和病况全部被黑色的记号笔涂黑。 但这张病历单的最下面,署名着八个大字—— 京城市佳宛疗养院。
第29章 不许涩 阮羡醒来时, 只感觉头似乎要炸开了,全身上下更是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这感觉比被大卡车在他身上碾来碾去十遍还要痛。 他抬起手揉了揉额头, 却触碰到一片湿润润的毛巾,他烦躁的扯开毛巾, 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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