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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坏,万人嫌被渣攻追妻了+番外

时间:2024-08-26 0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框茨

  一切就像好转了起来,但又不太正常。

  楚淮以优异的成绩毕业,顺理成章的接手父亲的公司,以雷霆手段整顿后在商界开疆拓土,他赚的钱够花到下辈子,但也只是机械性的赚钱。

  在母校不远处有一家花店,店主结了婚,生活美满,吸引楚淮的是花丛中玻璃展柜里的吉他,吉他的背面有少年的签名,展柜边上的玫瑰开的艳丽。

  他询问店主是否能将吉他卖给他,甚至开出了天价,店主都没有点头。

  店主告诉他,这把吉他是一个特别的客人留下的,也是因为它吸引了店主现在的丈夫进来询问,她才有了现在的生活。

  "而且,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女人拨开边上大朵的玫瑰,露出展柜边角位的戒指,素戒漂亮极了。

  "那位客人的花没送出去,我想或许有一天他回来找这把吉他的。"

  店主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的很怀念。

  "那位客人很特别,虽然打扮的很奇怪,但应该是个很好的人。"

  善良的人意外的坚持,楚淮买不到那把吉他,也拿不到那枚戒指,他什么也没有了,就像几年前他把所有记忆扫进垃圾堆,他也被穆鹤山丢进了垃圾堆里。

  他只能每天去公司前绕路来这里买一束玫瑰。

  "今天的黄玫瑰品相很不错,需要吗?"

  拿过精心包装的花束,谢绝了店主的建议。

  黄玫瑰的花语,他一直记得。

  他出生优渥,而爱人死于平凡。

  以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痴迷于艺术,商人的特性让他觉得那些只是风雅的凭证,直到他开始拿起画笔,楚淮发现艺术能创造很多,在画布上,他能再看见那个弹着吉他唱歌的少年,能再次看见少年的笑。

  那个转校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断联两年后出现在他的公司门口示爱,身边的员工念叨着他们的般配,就和大学时一样,楚淮笑了,笑到眼角涌上泪花,朦胧间,他看见了所谓的"天意"。

  身后的电子系统闪着科技的蓝光,圆盘上闪烁着文字的播放,工业时钟样式的表盘上显示着进度条。

  他以为的天意,只不过是机械的运转。

  楚淮跑回了别墅,把自己锁在画室里,未干的油画沾上他的皮肤,少年的脸颊被晕开油彩,最终留下一篇黑色,就像他被虫蛀的心脏,破开一个个口子,腐烂的蛆虫啃食着血肉。

  那个人还在不断的示爱,而楚淮则把自己关在家里雕刻,所谓的偏爱让他轻而易举的达成一切,哪怕是毫无基础的雕塑,栩栩如生的人像出现在他面前的刹那,内心的热血翻涌,疯狂的雕刻,偌大的别墅里堆满了穆鹤山的雕像,连成一张张定格的图画。

  直到他死亡的那天,他都活在幻想里,求爱者叩开了尘封的大门,尖叫着瘫倒,别墅里唯一完好的雕像双手举起,悬挂的琴弦紧绷在楚淮的脖子上,大量的血液干涸,腥味弥漫在别墅里,死去的男人怀里捧着被摔碎的肖像的面部。

  爱人死在仲夏,他死在大寒。

  死前有片黑雾找上他,询问他是否愿意成为自己的载体,提出的报酬真是无比诱人。

  能够再见到爱人。

  哪怕只是一瞬间,哪怕只是一分一秒。

  因为只要有那一秒,他就会抓住穆鹤山,把人带回家寸步不离,不可能会再分离,也不允许再离开。

  就像现在这样。

  洗浴好的青年被放置在铺好软毯的椅子上,楚淮好心情的哼着小调轻柔的给他吹干头发,穆鹤山垂下眼不去看镜子里的影像,在主系统给予答复前,尽可能的规避一些接触会比较安全。

  但楚淮摆弄着他留长的头发,温柔的抹上精油,拿起枯黄的发尾扫了扫他的脸颊。

  "我给你剪头发好不好?"

  穆鹤山听到这句话,抬眼看着镜子里衣冠楚楚的男人,精致打理到发丝的商务人士和阴郁沉闷的毁容者很不般配。

  洗手间的气氛沉闷,只有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三年里及背的长发被修剪到肩膀,就像他混乐队的时候一样,再染上金色向后扎起,就一模一样。

  楚淮也是这样想的,用发绳扎起上半头发的小揪,只有几缕碎发落下,男人抚摸着穆鹤山的耳垂,像是想起来什么,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天鹅绒的首饰盒。

  那里面装着做成骷髅形状的耳钉,比起穆鹤山以前的那对贵了几十倍,毕竟他那副只是街边买的合金耳钉,而楚淮拿出来的东西是奢侈品定制。

  侧头避开男人想给他带上耳钉的动作,穆鹤山扯下发绳,连带着扯断几根发丝,发绳被丢在地上,他嗓子不行,于是有见多识广的渔民交了他手语。

  他比划着离开的手语,也知道身为主角的楚淮一定知道。

  但楚淮只是把他抱着,用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说着毫不相干的话。

  结果只是穆鹤山被带进一个装修更精致的房间,昂贵的家具都做好了防护措施,地上铺着绒毯,暖气让房间里暖烘烘的。

  楚淮接过管家带来的热牛奶,转身只看见穆鹤山站在窗边,窗户外已经加固了防护网,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利器,床铺上是扯不断的丝绸,在这个温室连死亡都做不到。

  角落里的监视器闪着红光。

  墙壁上的书架上有各类书籍,楚淮随手抽出一本旧书,而后不由分说的牵着穆鹤山坐到床边,那本精致的厚本子被放在穆鹤山的腿上,楚淮像是希望他打开。

  抬手在书的边角摩挲良久,但还是没打开那本书。

  那本书上的钢笔字记录了很多,时间跨越了少说八年,从他们的高中,一路记录到了现在,那上面有少年时期真挚的情谊,也有成年后分道扬镳的惭愧,有巨变后的残酷,也有写不尽的悔恨。

  这本书穆鹤山很熟悉,因为正是他的角色准备的,交换记录的恋爱把戏,情到浓时的产物,他们分手时,这本书被放在楚淮的书架里,侥幸的躲避了被丢弃的命运。

  可以说本子上是一整个青春。

  楚淮看他没有打开本子的想法,于是伸手半拥着他打开了那本泛黄的笔记本,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楚淮一字一句读出自己年少时写下的字句。

  "公子潇洒美少年,皎如玉树临风前。"

  穆鹤山垂眼看着书本上的一字一句,笑着拉着楚淮的手放在自己疤痕遍布的脸上。

  有些事情不是以曾经的美好就能盖过的。

  穆鹤山的手指用力。

  楚淮亲眼看着他压着自己的手扯开紧绷痊愈的疤痕,血液从裂口渗出,血液滴在枯黄的纸上,轻轻一揉就碎开了。

  "好看……吗?"毁坏的嗓子发出破铜锣一样的声音。

  成了烂泥,活在垃圾堆里——

  怎样玉树临风前?


第14章 、变心的青梅竹马

  医生赶到时,楚淮把受伤的青年抱在怀里,价值不菲的衬衫上有星星点点干涸是血液,伤口不算大,只是大片血迹干涸看的渗人,医生是位年长的女性,看到小辈受伤总是会心疼,医者父母心,她在很多时候让人感觉像是母亲。

  穆鹤山忍不住蹭了蹭医生安慰他的手掌。

  母亲这个词对他而言,过去了太久太久。

  棉布绷带贴在伤口上,楚淮记下了所有注意事项,房间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楚淮站在边上,没有靠近,穆鹤山觉得累了,索性仰面躺下,砸进柔软的棉被里,迷迷糊糊的,有人抱起他放进了被窝里。

  那感觉像是高中时突然搭在身上的校服。

  只不过规整的衬衫有些扎人。

  药水在肌肤上泛凉,在等待系统回复的短时间里,穆鹤山再一次把自己带回这个角色里,在无数个小世界里,每个人都是丰富的,这个角色在剧情里只活到22岁,但他的心智不止于此。

  胡同巷子里再邻里和睦也会有摩擦,小穆鹤山看见过互相摆脸色的主妇和醉酒闹事的男人,也第一个发现从小不对付的楚淮其实孤独的可怕的,那么小的孩子就被父母独自留在家里,大把的金钱造不出陪伴,小孩子的心灵或许是互通的,某天晚上,趁着星光璀璨,十岁的穆鹤山学着楚淮的样子颤颤巍巍的爬上二楼的屋顶。

  那里对于还没成长的孩子极度危险,但穆鹤山依旧靠近了蜷缩在房顶的小楚淮,躺在冰凉的瓦片上,细数着天上无穷无尽的繁星,直到父母发现,把他们两个一起带下来。

  从那以后,他们或多或少走近了些,到了中学,楚淮每天早上骑着自行车路过穆鹤山窗前的时候会响铃两下,优等生上学的时间刚好够校霸着急忙慌赶上上课铃的起床,楚淮到班级的时间很早,他整理好课桌,把自己的书包放下后拿出一份折好的试卷,压在穆鹤山有些杂乱的书本下。

  那是他标了答案和考点的英语试卷,穆鹤山龙飞凤舞的名字边上的批改人的签名是楚淮规整的签名。

  然后在上课前,楚淮会自告奋勇代替教导主任查找迟到学生的工作,无论春夏秋冬,等到穆鹤山跑的领口敞开踏进校园,每一次见到的一定是严肃的学生会长。

  那是楚淮蓄谋已久的计谋。

  相对于楚淮的步步为营,穆鹤山的情感直白而大胆。

  高中时的真心话大冒险,在玻璃瓶口对准他的时候,穆鹤山不假思索的选择了大冒险。

  熟练的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他手上端着一杯果啤,葡萄的香味混着麦芽的味道从鼻腔闯进大脑,电话里的声音听上去还是那么平静,想也知道是在挑灯夜读。

  那时候年少气盛的穆鹤山在灯影迷离中半开玩笑的问他:"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电话里的呼吸声加重,穆鹤山没等楚淮的回答就挂断了电话,把深紫色的果酒一饮而尽。

  那之后的第二天,无趣的学神大人约他去顶楼那间空教室,他带着新买的吉他,翘掉一节班会课提早去了,在无人的教室里拨弄琴弦,哼着一首小调。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次赌博是不是正确。

  夕阳照在他新染的金发上,他整个人就像在发光,意料之外的,学神大人意料之外的逃课了,楚淮走进夕阳的教室,一步一步走进那个少年,吉他的音色还在回荡,穆鹤山在短暂的惊讶后继续哼着歌。

  漂亮的少年看着楚淮一步步走进,那双眼里盛满星光,教室里慢慢弥漫上玫瑰的香气,楚淮背在身后的玫瑰火红的艳丽,他用力攥紧花束,走向他的阿波罗,走向他的太阳。

  "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穆鹤山笑着问他。

  回应他的是火红的玫瑰和少年炙热的怀抱。

  在夕阳消失的最后一秒,少年接吻的影子被拉的无限长,就像是要延伸到世界的尽头,到世界的彼岸。

  那以后穆鹤山很少迟到,楚淮也没再骑过自行车,他们一起走到胡同外的站台乘坐公交,不注重三餐的学霸被校霸管的死死的,一餐不落,偶尔还会有清甜的水果安静的摆在他的课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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