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如果愿意,我们即将生成魂契,契约成立,立刻生成空间传送门。” “好,我答应。如果生命那么容易获得,想必世间也不会有遗憾了。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魂契生成中…1%…98%…100%…魂契生成,契约成立…” “空间传送中…1%…20%…90%…100%…空间传送成功…主神系统祝您旅途愉快…期待下次相见…” 《参商》世界界面 “宿主大大,我是小呆!接下来我会一直陪着你走完剧情哒。” “小呆,你好。”
第2章 愿随夫子天坛上,闲与仙人扫落花 小皇帝深知此次引出来的祸患非同小可,于是果断地下令让禁卫军全面出动,务必确保裴昭的安全万无一失! 只有揪出真正的幕后黑手,才能彻底消除隐患,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所以这次调查必须慎之又慎,绝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几天之后,禁卫军统领面色凝重地走进宫殿,手上捧着一封密封的信。他小心翼翼地将其呈交给皇帝,并低声说道:“陛下,这是臣等最新查到的线索,请您过目。” 小皇帝接过密信,打开一看,眉头逐渐紧锁起来。 信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刺痛着他的眼睛。这些线索详细而确凿,无一不指向了一个人——裴旻。而且不是第一次了。 子衿却不愿意告诉他,一心护着这个庶弟,朕的子衿从来都这样良善… 裴旻,这个混迹花楼,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如今却成为了怀疑的对象。 小皇帝心中暗自思忖,这厮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表面无害的庶弟,看似与他不相干,可一切似乎都在暗示着裴旻与这起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小皇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仅凭这些线索还不足以定裴旻的罪,必须要有更充分的证据才行。 于是,他转头对禁卫军统领说:“继续追查下去,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不管涉及到谁,都绝不能姑息!” 他再无权,也绝不允许旁人伤害子衿,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萧然抬眸看向百般聊赖倚在龙榻上的兰时,苍白病态的脸上瞬间涌现一片阴沉。 禁卫军首领再进来时,已是半旬后了。 隔着层层鲛纱,禁卫军首领在龙床前小心回话。 摄政王葱白如玉的手指在羸弱苍白的少年天子的身上游移,萧然似有些受不住,眼尾洇出一片媽红。 小皇帝胸腔前的衣襟微敞,隐约能看见白皙的肌肤。 兰时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地紧紧搂住小皇帝那纤细而有力的腰部。 他的目光闪烁着,嘴唇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缓缓贴近萧然的冷玉般的侧脸。 兰时将萧然亲得面色潮红,平添几分媚态。 听完禁卫军首领的禀告,萧然一时神思恍惚,没有出声。 兰时淡淡道,“仅凭这些间接证据,怕是难以定罪。” 小皇帝犹豫了一下,偏头小心地瞧了一眼兰时。 却见兰时正漫不经心地用玉骨扇为他去热,小皇帝想了想,最终同意了兰时的提议。 这是没有办法的了。谁叫兰时才是大齐真正手握实权的人。 萧然想着,不论如何,他总归会护住裴昭的。 却不想,一切来的这样快。 裴旻没有锒铛入狱,反而笑到了最后。 裴昭被摄政王一手扶持的暗司秘密押入了阴森恐怖、戒备森严的诏狱之中。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他遭受了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狱卒们用沾盐带刺的鞭子无情地抽打他的身体,每一鞭都留下深深的血痕;他们用烧红的烙铁烫在他身上,让他痛得失声;他们还将他吊起来,用木棍狠狠地抽打他的双腿和背部,让他几乎无法站立。 最后在裴昭痛得昏迷过去时,按着他的手指画押。 完事后又把人丢进刑部大牢,画押的罪状则出现在刑部尚书的书房的桌子上。 于是辩无可辩,刑部尚书将罪书并奏折上呈天子御前,却被摄政王拦下,批了秋后问斩的朱批。兰时对刑部尚书有恩,刑部尚书不敢不听,只好听命。 于是等萧然知道时,为时已晚,大局已定。 裴旻小人得志,巴不得叭叭地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裴昭是卑劣小人,伪君子,明明自己干出这许多丑事,却往他身上泼脏水。 裴旻大摇大摆回到府中,却不想迎面便碰到等候他多时的裴珠泫。 话不多说就是一巴掌,没收劲,裴旻的脸瞬间红肿,一个硕大的红色巴掌印浮在他脸上,裴旻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他爹。满眼的不服和怨毒。 裴珠泫脸色阴沉得吓人,他冷笑一声,“你这个混帐东西,家里短你什么了?成天这个欺负你,那个瞧不起你,你在京城仗着裴府二公子的名头欺男霸女时,又不想着自己是庶子了?” “你兄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也不必计较着自己是不是庶子了!自己收拾东西给我滚出裴家!” “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李姨娘从翠园一路小跑过来,香汗淋漓。好不容易到了地儿,见了这般场景,含着泪,冲上前去也给了一巴掌,正好左右对称,一边一个了。 裴珠泫神色复杂地瞧了眼李姨娘,拂袖而去。 李姨娘的泪像掉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她捧住裴旻的脸,细细瞧着他脸上的伤,心疼极了,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哪。 “儿啊,你这是何苦来哉?你父亲从未看轻你,咱们府上从不论嫡庶,若非你自个不成器,你父亲怎么会更看重你兄长?”李姨娘心疼地看着一身狼狈的裴旻。 “娘,你哪知道儿子心里的苦?是,府中不论嫡庶,那外边呢?多少人在暗地里瞧不起我,说怪不得我不如兄长,庶子便是庶子,难登大雅之堂!娘,你总说父亲爱你,可这么多年了,到底还是没把你扶正,若是娘做了正室,谁还敢说我是庶子?”裴旻颇有些愤愤不平。 李姨娘气得手都在发抖,她指着裴旻痛声道:“娘竟然不知道,你是这般想的…旻儿啊,你可知道,娘原是哪儿的?” “娘是太原李家旁支李源的独女!” “儿啊,那是你父亲为了不让我被人非议,让他的部下李源认了我做义女啊!” “娘原来是万花楼的名妓,荼白。” “荼白?娘是二十年前名冠天下的雅妓荼白?” “是。” “娘…我…我错了…” “儿子,你不该争的…”李姨娘摸着裴旻的眉眼轻声道。 “娘,为什么?”裴旻原本平复下来的不甘又死灰复燃起来,“连您也看不起儿子,觉得妓子的儿子活该不如他裴昭吗?” “你!你怎能如此说?”李姨娘眼眶通红,气得喘不过气了。 她气笑一声,“比,你拿什么比?就凭你根本不是裴家人,而是个生父不详的野种?”
第3章 我从来只求殊途同归 “兰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知道子衿不会做这些事,为何非要置他于死地!” 太极殿内殿中,一地都是被人打碎的碎瓷片,皆是价值千金的珍品。 萧然满目怨毒地瞪着兰时。 兰时也不恼,慵懒地倚在榻上,不咸不淡地掀起眼皮子瞧他。 “为什么?陛下不知道么?” “因为嫉妒啊…” “嫉妒裴昭不过在陛下九岁那年做过两年伴读,便引得陛下满心满眼都是他。” “陛下,这么些年了,臣陪在您身边这么久,竟然比不上他短短两年么,陛下对臣越发冷淡,嗯…甚至是厌恶…” “这让臣怎么不嫉妒呢?裴昭必须死。” “不过…若是…陛下若是愿意服下我从国师那得来的千魂蛊…我可以考虑放他一马。”兰时慢慢地从怀中摸索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瓶,这只瓷瓶看起来非常小巧玲珑。 他细细地端详着这个小瓷瓶,仿佛它是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 少顷,他轻轻地将小瓷瓶抛向了萧然。这个动作看似随意,但实际上却蕴含着兰时内心深处的期待。 小瓷瓶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宛如一颗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流星,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萧然的手中。 “好,我答应你。”萧然毫不犹豫从瓶中取出药丸和水服了下去。 “呵…之前你死也不愿意,现下倒是心甘情愿了。” 终究还是…为了他… [宿主,剧情里好像没写这一段呀?原著里是说,在行刑之前,小皇帝心甘情愿服下千魂蛊与裴昭春风一度。] 千魂蛊是魂族人的宝物,许多年以前,魂族人没有一个女婴诞生,而魂族又不许外族人通婚,眼看魂族即将灭绝,魂族族长不得不查阅族中禁术,找到了千魂引。 族中人日日以血浇灌千魂树,令其生根发芽,二十年便长成参天大树,冒出花苞。 再辅以千魂蛊,族中人结成契兄弟,待其中一人服下千魂蛊,新婚后,割腕取蛊,放于千魂树的花苞上,蛊虫闻到花香,便会钻进花苞里授粉。 十个月后,花苞凋谢去,长出魂果,魂果成熟,自动裂开,一个婴孩便诞生了。 但是靠此法诞生的孩子只能长出男婴,且寿命只有八十年。其他与常人无异。便是正常的婴孩了。 魂族人因此血脉得以延续,但因此法有伤天和,魂族族长决定率领全族,入桃花源避世,世人难觅其踪迹。 而这唯一入世的魂族人,便是国师。 知道国师是魂族人的,唯有先帝,萧然,裴家,和兰时。 小呆的声音在兰时的脑海中响起。 兰时将床幔扯下。 掩住一室温情脉脉,只余床榻吱呀晃动声。 他在脑海中与小呆对话,颇有些慢条斯理。 [嗯,如果他之后接着赶去诏狱,时间相距较近,在服下千魂蛊后,最大的可能性是什么?] [卧槽!宿主还得是你呀!最有可能是像并蒂莲一样,长出并蒂果。] [这算是,我最后一点私心了,若是萧然不喜欢他,便由我养着他,虽不能做名正言顺的皇子,以后做个富贵闲人也是好的…] ……… [宿主,他走了…] [嗯,我知道。] [宿主不难过不生气吗?] 黑暗中,兰时的手指指尖紧紧嵌入掌心,握出了一手的血,将被子洇出了一片红色。 [小呆,怪只怪我自己明知道结局,却仍动了心,想要强求一段不属于自己的感情。] [嗷呜呜呜呜,宿主你说得我心里酸酸的,眼睛要尿尿惹。]小呆从兰时的识海中飞了出来,在上空飞来飞去,发着蓝光,围着兰时打着转儿。 “小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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