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谦路过舒何光时微微一顿,眉头隆起,却什么都没说,径直离开。 舒何光笑了,他自以为是地想着:他看不上那个亚雌,却对我有好感。 舒何光知道,很多雌虫会和亚雌混在一起泄欲,自己为了不引起骚动,也是扮做亚雌来酒吧钓鱼好付清自己的欠款。 他心里得意:同样是亚雌,谢慕谦对那个唱歌的小骚货不为所动,单单为自己停了一下。 回家之后,他就缠着舒若华和雄保会想办法,让谢慕谦和自己匹配结了婚。 但婚后,谢慕谦也还是那么木讷,或者说是冷淡,那天为自己的停留,仿佛是舒何光的错觉。 所以,舒何光从来不敢让谢慕谦知道自己大笔大笔的花钱,不是用来享受,而是用来还赌债。 这个赌债,在没和谢慕谦在一起前,他都是用什么方式还的,舒何光一丝一毫都不敢让谢慕谦知道。 他害怕谢慕谦嫌自己脏。 因此舒何光缠着舒若华,强迫对方帮自己还了,反正对方晋升为大将,有的是钱,给自己的亲弟弟花花怎么了? 可恨的是舒若华,看出了自己害怕谢慕谦,威胁自己再让他还赌债,就直接找上谢慕谦,聊聊自己让其他雌虫还债的事。 舒若华,这个贱虫,简直见不得自己好! “雄父,不要折腾了。” 舒景云疲倦靠在躺椅上,抬头望着虫造天空。 “既然好吃好喝养在这里,说明请咱们来的虫们,还想让雌父为他们效力。” “雌父必然已经应了。” 他用纸掩嘴擦掉痰,“雄父让外面的虫,帮忙买点止咳的药丸子吧。” “再这样咳下去,我怕是哮喘会再犯。” 舒景云掏出个小药瓶,“照着这个瓶子,从学医的亚雌那里买就可以。” “!景云!怎么能吃那些亚雌搓的药丸子!?还是得等斯年阁下才行!” “雄父,听我的。” 舒景云抬头,目光定定落在舒何光脸上,神色莫名让舒何光想起谢慕谦,他不自觉应了。 舒景云叹了口气,他抬头看向围墙树上把守的亚雌,眉眼清淡垂下,看起来像是难受到说不出话来,睡着了。 宫中被亚雌把守,显然此次事变与亚雌有关,用药丸子对亚雌示好,说不定能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但这些话,他和雄父说不通。 舒景云静静想着:不如试探一下,说不定通过药丸子,能让雌父知道自己的位置。
第105章 白骨星盗事件的真相 谢慕谦在家属被控制为虫质后, 终于清醒着得见天日。 执政官派了一个亚雌时刻跟着谢慕谦,提醒他舒家父子,都在自己手里。 谢慕谦神色平静,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 配合徐然整合守卫军镇压中央星的混乱。 温星阑偶然遇到谢慕谦, 聊天试探, 谢慕谦只静静点头或者摇头, 一句话都不多说。 就在此时, 神宫发出两条新的预言—— [此乃虫族天谴之乱,唯有灭绝变革之种,才能转危为安。] [变革之种是越斯年。] 网上掀起轩然大波。 【扒一扒神宫这些年的预言,有几个靠谱的?】 :元帅是黑暗之子?请问这些年是谁坐镇远航星,震慑异族? :呵呵,天谴什么?过过舒坦日子就是天谴? :神官天天迷迷叨叨的,捧个香炉不事生产的占占占, 能把异族占走?还是能把病虫占好? :但的确是斯年阁下来了后,白塔才炸了的啊! :四楼是不是没上过学?这有因果关系么? :炸得好!老子被关在里面快20年, 斯年阁下都把我治好了, 还不让老子出去!他雄的王八龟虫子! :就是楼上这种病虫乱跑, 才导致中央星乱成一片! :别病虫病虫的,我们现在都好了!只剩下白塔爆炸的皮外伤! :我们也干正事了好么!我们是为了找斯年阁下,才混进雄子们的游行队伍! :呸!你们哈喇子都要流我们身上了!还找斯年阁下! :哦,你们香得要命, 怪我长鼻子了? :你!......你!臭流氓! :我我我我什么?这么喜欢念叨我啊?喜欢我? :......调戏小雄子你们倒是一套又一套的, 也没见你们报答明白救命恩虫。 :道德绑架你倒是一把好手, 元帅都没找到他雄主,我们难道比S级雌虫强么? :不会真的是元帅把阁下藏起来的吧?S级雌虫怎么会找不到自己的雄主? :你们是不是脑残?S级雌虫又不是寻回猎犬! :三十号小行星还不能证明元帅不是**之子么?斯年阁下就是**之种也是天赐虫族的救星, 天谴你个头! :审核你是不是有病?神宫自己发的预言你屏蔽个粑粑! :哇!楼上账号被强制注销了。 :啧啧啧,好敏感的一论坛,长在了敏感|点上。 :楼上搞黄没虫管么?审核都瞎管什么呢? ...... 温星阑眼底青黑,飞速扫过相关论坛一层层盖的楼,见舆论风向转好,放下心来。 “元帅,网上造谣的虫法院已审理完毕,定罪侮辱功勋罪和毁谤雄子罪,需关星际监狱15天,我查了一下,罪虫中,不少贵族让平民虫替自己服刑,还有雄子让雌君雌侍替自己服刑的。” “监狱受了贿赂,已同意换虫服刑。” 第七军中将关掉光脑,结束汇报。 “将这个消息放出去,让所有虫都知道。” 既然要变法就变个彻底。 总比注意力在神宫那个劳什子预言上好。 温星阑关掉光脑视频——那是他网上征集来的线索投稿,无论什么,只要是跟斯年阁下有关的,发给他邮箱,就能领到不菲的赏金。 他要尽快找到斯年阁下,在神宫、在长老团、在一些宗教激进分子前。 邮箱又进来一个邮件,标题《斯年阁下不为虫知的艳照......》 温星阑心里生出火气,冰蓝眼眸越发冷淡,他点开邮件—— 让他看看谁胆子这么大,这种时刻敢搞这种幺蛾子骗赏金。 照片上,一个虫背对着镜头,雪白脊背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两臂松松悬挂着一件衬衫,腰间若隐若现一对小窝。 斯年阁下! 温星阑指骨用力,捏紧光脑,光脑“滋啦”一声黑屏坏掉了。 第七军中将不知道元帅看到了什么,脸色骤然可怖如恶鬼,吓得一声不敢吭。 温星阑随手扔掉光脑,一把夺过中将腰间的光脑。 电子机械音响起:“您的星际银行到付10万星币。” “啊?元帅?” “够你再买10个了,借我用一下。” 第七军中将张开嘴又闭上。 元帅,我得用光脑付款啊?! 算了,元帅好可怕啊!让同僚帮自己垫付一下吧。 温星阑快速打开邮箱,回到刚才那个邮件,飞速往下滑,发现下面还有一个视频。 室内很暗,微光下,显得越斯年露出的皮肤越发洁白。 拍摄的虫手很抖,镜头微微摇晃,聚焦在越斯年的腰上好一会,又恋恋不舍上移。 有模糊的声音响起,温星阑点开声音放大。 “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打算交出药方?” 话音刚落,牢笼里的天花板哗啦啦下起“雨”。 越斯年乌黑发尾湿漉漉蜷曲在脖颈间,白衬衣半透明般贴在肌肤上,他干脆脱下,将衬衫拧干,擦拭脸上的水珠。 “让我见小葵,我就考虑交出药方。” 越斯年声音冷淡,丝毫不见慌乱。 “一个疯虫子,有什么可见的?” 声音极恼怒,“交出药方!世界都会被你改变!所有虫都能得到自由!” 铁制栅栏被用力摇晃,发出剧烈嘎吱声。 越斯年双腿盘坐在极狭窄的笼子里,脸颊微红像是发烧了,他微阖双眼, “会枪击幼崽翅膀的成年虫,能改变什么?” 一只手隔着栅栏用力抓住越斯年的头发,又顺着抚摸下去, “这次我只到这里,再不多说点有价值的东西,我不保证我不会再做什么。” “很喜欢元帅吧?” 手掐住越斯年的下巴,镜头颤抖着贴近,画面时而清楚时而模糊, “这里有很多雌虫,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雄子。” 他声音幽幽的,“你说,我让元帅看见你和别虫的视频怎么样?” “先给他看个前奏吧,看你嘴能硬到何时。” “或者,你想收到一份新鲜的礼物,比如蜂鸟蛾身上的什么东西......” 他笑了,手指按在越斯年润泽的唇上,一点点用力, “他朝思暮想想要喂自己的幼崽,我割掉那里送给你好不好?” “他就愿望成真了。” “啊!” 越斯年狠狠咬住狎昵自己的手指,血丝顺着玉白的下巴缓缓流下,他眼睫掀开,黑色瞳仁幽深,转头:“呸!” 越斯年嫌恶地吐掉那口血,冷冷道:“让我见到安全无恙的蜂鸟蛾,我就把药方默写出来给你。” 手的主虫也不闹,他搓了搓受伤的手指,笑吟吟道: “阁下,你已经带着蜂鸟蛾逃了许多次了。” “差点把我们送到元帅手里,我不能再让你和那只蜂鸟蛾碰到一起了。”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你拿出来的药方谁也看不懂。” “可惜阁下心慈手软,不忍心杀了我们,否则真让您逃出去了。”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他声音又缠绵起来,“阁下,只有元帅一虫也没什么意思,我们都愿意陪着阁下。” 悉悉索索脱衣物的声音响起。 越斯年长睫轻轻搭在眼角小痣上,水珠顺着脸颊滚落,红晕蔓延在脸颊上。 “我生病了,需要退烧。” 他声音低微,打断了镜头背后虫的动作。 一只手伸进来要摸越斯年额头,越斯年躲了躲,光脑摔到地上,镜头乱晃了一下,视频戛然而止。 温星阑手指捏紧,又强迫自己松开,他大步出门, “召集第七军,清扫所有含有地下室的住房。” 话音刚落,他整个虫重重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温星阑已经半个月不曾睡觉了,每天都靠营养剂和提神剂活着,心头剧痛之下,他终于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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