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种葡萄很不错的呀。”关翊臣故作可惜地说:“很久没喝了,我还想着等空运回来了去许少那喝几杯,不过……”他摇摇头,人都快整个儿靠着许绥之了,“许少想改就改了吧,要不要我介绍工程师?” “呵呵呵,还是关少大方……” “这有什么,我产业大多在国外,有几个挺有意思的,下次带你去玩玩?” …… 等从宴会回去,许绥之躺在沙发上松领口,累死了,想起等下还要走这节骨眼上的剧情,更是想骂人。 安玉镜这会儿正接过准备好的热毛巾给他擦脸,他今晚也喝了点酒,脸色比平时红润些。 许绥之挡开他的手,“这些天玩的挺高兴的?都有不下十个人来问我你的那些事了。” “什么?”安玉镜皱皱眉,“谁问了你什么事情?”他最近很忙,没留意圈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和他位置相当走得近的知道是无稽之谈,其余的那些人也不敢真传到他这。 许绥之哼了声,“还有什么可装的,你和慕琤……”他说到一半笑了,觉得滑稽似的,“我还当你真是为了我,结果合同签了,倒自己玩上了?背着我不过瘾,还把人保到国外去了?” 安玉镜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他将事情记下,算账有的是时间,现在嘛……他手覆上许绥之的衣服扣子,委屈地说:“我没有做过,我怎么会这样呢,小绥要是不信,那亲自检查检查好了。” 这是什么走向?!许绥之大惊失色,死死捂着衣领,“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们婚姻牢固,感情稳定,怎么不能做这种事?” “谁跟你牢固稳定了!不对,谁跟你就你们我们的了!你是你,我是我!不要混为一谈!”他有心想激怒安玉镜推动剧情,又去提醒他慕琤的存在:“你少装模作样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一直跟人眉来眼去不清不楚!” “哦?我怎么跟人眉来眼去不清不楚了?”他的小妻子吃醋闹脾气了,他不急着安抚,反而因这难得一见的可爱情态忍不住逗他,“你因为这个不高兴?”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高兴了?我高兴得手舞足蹈!我高兴得一蹦三丈高!我高兴到家了!饭都多吃了两碗!”还别说,庆功酒他都和233提前吃过两回了。 安玉镜闷闷笑出来:“小绥这么厉害啊,让我检查检查是不是,说谎可不是好孩子。”一只手就从疏于防范的下摆伸进来摸上了他的肚子。 几乎是立刻,整层楼响彻了许绥之的怒骂和哀嚎,后来被堵住嘴,于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过了很久,天光微亮。“……我服了,我服你了行吧?安玉镜你牛,你是大爷,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住……”许绥之声音已经哑了,这人每动一下,他就浑身颤抖。 “叫我什么?” 许绥之咬牙闷哼,偏头不肯说话了,安玉镜眼里神色深了深,让人直觉危险。 “唔!……哥,哥,哥哥,求你了,饶了我吧……” 原本无往不利的称呼现在却不好用了,这人的力度没有半分减轻。 看着安玉镜嘴边不变的笑意,许绥之福至心灵,他抿紧唇偏开头,手背遮着眼睛,从齿缝中漏出一声:“老公……”弱声弱气,已经被羞耻淹没了。 听到了想听的,安玉镜眼睛被激得发红,几乎是要把人吞入腹中的凶猛,许绥之被逼得跟条活鱼似的挣扎起来,在他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但没让人力道松动半分,依然被牢牢掌控着。 “好,老婆不哭,老公都听你的,最后一次就好了。” 耍他玩呢?!这话都说了多少遍了!许绥之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一脚踢开他,“ 你他——” 还没说完,就被人拽着脚腕拖至身下,安玉镜衔住他的唇,眼神既平静又幽深,像诱人深入的暗流漩涡,“又不乖了,要罚。” 第二天一早,许绥之总算被紧紧禁锢的怀抱松开,他知道安玉镜要上班去了。 许绥之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安玉镜才是承受的那个,怎么被压着逼出眼泪不断叫停却是他?最后连去浴室清理都是被人抱着去的,他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一夜过后,浑身更是车碾过般酸疼。 许绥之气得迷迷糊糊,又困得睁不开眼,在清醒和睡梦的边缘,只感受到唇上一触即分,又因为对方忍不住再次凑近,而变得缠绵许久的吻。 欺人太甚!气煞人也!安玉镜今天肯定会提早回来,许绥之最后暗暗想,他是一定要狠狠揍这得寸进尺的家伙一顿的。等等,许绥之眼睛睁开一条缝,这浓浓的事后感是怎么回事? 主角又变态了,他竟然都不觉得惊讶,真是令人悲凉。
第66章 过高的好感度 自从那晚之后, 许绥之死活不跟安玉镜一块儿睡了。就他那样的,再来几次谁受的了。 可不知道怎的,不管把他踹下去锁上门多少次,这货半夜总能摸上床来, 把许绥之吓一大跳不说, 还特无耻地笑:“小绥腰是不是还疼, 都是哥哥不好,哥哥给你揉一揉……”一双带着特殊目的的手搭上他的腰,许绥之于是开启了新一轮的惊声尖叫。 许绥之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有问题,问题大了, 他严肃地说:233,主角攻是不是OOC了? 233:好像有一点。 许绥之:这叫一点?! 233:好吧, 有很多, 他看起来挺喜欢你的。 许绥之:什么!不行!不行! 不久前他才重新燃起主角感情线的希望,如今又一盆冷水浇下来, 把许绥之浇焦虑了。 许绥之决定做点什么,刷刷安玉镜对他的恶感。可是……不管他闹出什么事, 安玉镜都不痛不痒的样子, 一句责备都难听到,安玉镜对他的底线好像低的离谱。 许绥之想着想着,突然眼前一亮, 底线虽然低没错, 但也不是什么都能忍的。 夜店里。 经理急匆匆地奔向那间包间,一边对身边的人喝到:“许少来了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还有, 你确定他是一个人来的?” “许少一进门我就马不停蹄来了……是的,他一个人来的。” 经理原本恼怒他的狡辩, 但是后面的消息却让他没法分心想别的事,许绥之一个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打开包间门就是昏暗灯光和混乱音乐,经理看见坐在沙发中间的人被十几个应召男孩女孩团团围着,顿时眼前一黑。他掏出手帕擦满脸的冷汗,赔笑道:“许少光临,手下的人也没个分寸,不知道通知我好准备准备……”说着,拍了一下跟着他那人的头,瞪了他一眼,等人捂着脑袋不敢抬头了,才又说:“许少今儿……怎么一个人来啦?” 许绥之正接过一个小男孩给他倒的酒,闻言笑了笑:“一个人不能来?”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意思……” 说起来许绥之也没办法,他那群狐朋狗友是玩得开不错,但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闲的慌,每每他要上手,总有一个两个拉着他不让,问就是:有家室的不适合。 什么鬼有家室,许绥之对这群人突然有了道德简直觉得神奇,说这话的他们自己信不信,莫名其妙扮什么正经! 所以带人来是实现不了他的大计的,但许绥之对此无意解释,只说:“行了,出去吧,别让人打扰。” 经理眼睛扫了一圈,“你们清楚规矩吧,都给我好好伺候。”然后对许绥之笑道:“许少自便,自便……”说完就退出去了。 许绥之没管他,捏过一旁的小男孩下巴打量,小男孩在他的视线下有些发抖,说实话他长得不错,是受欢迎的精致可爱挂的,许绥之笑:“这么怕我啊?” 男孩怔了怔,看着许绥之笑,倒是不抖了,只是还没等他说话,就有人往许绥之身边凑,“许少,我来给您倒酒。”“许少想玩什么,我陪您。” 许绥之便把目光放到他们身上,“已经做过准备了么?”这句话的意思不言而喻,身旁人瞬间一僵,回味过来经理的嘱咐。 只见刚才还跃跃欲试的男孩变得喏喏不敢答话,许绥之挑眉,很快想通了一些关节,于是他表情淡下来,说:“谁跟你们说过什么。”这话落下,一堆人抖如筛糠。 安大少的吩咐当然不是直达到他们这里的,但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今天这场劫数可能难过了。 许绥之放下杯子,发出了清脆的相碰声,四周寂静,音乐声早就停了,仿佛已经为某个人的怒火做好了全部准备。但他只是说:“都出去。” 应召男孩女孩对看几眼,只有微微动作。“快点。”这一声落下,他们赶紧陆陆续续走了,只有刚被许绥之捏过下巴的那个男孩仍然跪在许绥之脚边,他抬起头,看着这个人的眼睛说:“许少,我可以,我不怕……”话只说了一半,就被许绥之按住了唇角。 许绥之最后刮了刮他的脸,轻声道:“出去吧。”男孩重新垂下头,应了声是,静悄悄地掩上了门。 包间里仅剩许绥之一人,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手捧起了他的脸,来人轻声叫他的名字,靠近了想要抱他。许绥之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褚明空,滚开。” 某种程度上说经理着实聪明,叫这个人来真是最好的选择。 褚明空很容易就拿走了许绥之手上的杯子,他维持着紧紧抱着许绥之的姿势,嘴唇离他的侧脸很近很近,他轻声说:“小绥,我陪你,今天晚上我陪你,好不好?明天一早我就去把安玉镜弄死给你出气,好不好?没人能管得了我们小绥。” 许绥之侧过脸,他和褚明空唇间的距离只有游丝一线,任谁看都是正在亲吻的程度。 褚明空眼睫轻微颤动了一下,心里升的情绪近乎胆怯,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审判。 但许绥之只是淡淡地推开他,“你在可怜我?”褚明空立刻慌乱起来,“不——我没……” “我以为你知道我最烦被人可怜,真没意思,就这样吧。”许绥之最后眼神漠然看了还想来拉他的男人一眼,转身出了包间。 什么就这样了!他们就怎么样了!褚明空抖的停不下来,寒意爬上了他的脊背。不行!不行!许绥之别想跟他……!他终于回过神来,猛地打开包间门,减震做得极好的门发出一声巨响,褚明空跌跌撞撞走出去,已经不见许绥之的身影。 他回去后过了不久,安玉镜也回来了,两人似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安安静静地用完了晚餐。 “吃饱了吗?”安玉镜见他放下筷子,问道。 许绥之没说话,也没有看他,所以也不知道安玉镜现在的表情,若是看见了,他绝不会还坐在这里。 安玉镜猛地拽过他的手腕,在许绥之惊愕的神情里抄起他的膝弯直接将人托起来往楼上走。许绥之看这个路线哪里不明白他想做什么,用力挣扎起来,怒道:“安玉镜!你把我放下来!我还没找你算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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