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吻着陈戈徒的唇,蹭动着他的身体,像一只发.情的狗。 陈戈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拽着他的头发将他甩了出去。 他眉心微蹙地擦着颈间的口水,不用细看也知道上面有一个牙印。 看一眼被丢在床上依旧躁动的王惩,他冷冷地“啧”了一声,觉得还是把对方喂的太饱了。 “老实一点。”他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王惩睁着飘红的双眼,痴痴地笑了笑,哑着嗓子说:“怕什么。” 怕? 陈戈徒看向明显在□□的王惩,又扫过他滚动的喉结和因为衣襟大敞而微微起伏的胸口,眼里的情绪深了不少。 他合上手里的文件,语气冰冷地开口,“要点脸,王惩。” 可惜跟一个被烧坏脑子的人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只见他越冷漠,对方越兴奋。 他视线下移,看向王惩在急促的呼吸中被泅.湿的痕迹。 真变态。 王惩两只手撑在身后,大敞的衣领半穿半挂地滑落至手肘。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陈戈徒,因为发烧而灼热的体温在这间有床有陈戈徒的休息室里越升越高。 被陈戈徒用直白的视线看着他也丝毫不知道羞耻,反而张开腿,大胆的展示着自己。 到最后,也不知道是陈戈徒在看他,还是他在视*陈戈徒。 王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饱满柔韧的胸膛也随之起伏。 他张开湿漉漉的五指,眯着眼一根一根的欣赏,然后,他看向陈戈徒那张不为所动的脸,疯狂而炙热的火焰焚烧到他的大脑顶端。 “你是性.冷.淡吗。” “不,你不是。” 王惩自问自答。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陈戈徒是否拥有正常男人的欲.望了。 只是每次看到他这幅不为所动又不容侵.犯的样子,他心里总是沸腾着一股阴暗又极端的冲动。 但他也同样清楚,如果他真的付诸行动,他将会面临一个无法承受的代价。 只是深埋在他心底的叛逆因子又时常不安分的鼓动着他的胸腔。 他觉得他迟早有一天会因为这分裂的精神而发疯,然后犯下不可饶恕的错。 他舔了下干燥的唇,看向陈戈徒的目光波光流转,里面蕴含着一抹刺激又危险的光。 陈戈徒面不改色地向他走了过去。 王惩全身都富有着生命力蓬勃的肉感,偏偏手腕颇具骨感,又细又长,一对银白色的手镯正正好拷在他的手上,动起来的时候上下轻晃,仿佛上面有铃铛在叮叮当当的响。 尤其在弄脏之后更是淫.秽非常。 他站定在王惩的面前,在对方火热激.情的视线中,他不紧不慢地解开了领带。 这样一个象征着宽衣解带的动作让王惩兴奋无比,连唾液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 他期待且急切地希望陈戈徒能做些什么。 陈戈徒做了。 他用领带将王惩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而他依旧衣冠楚楚,连片衣角都没有乱。 “陈戈徒。”王惩愕然地睁大眼睛,满脸潮.红的开始挣扎起来,却只是加重了两只手镯的磕碰。 陈戈徒满意地听到了预料之中的脆响。 他看着王惩衣衫不整在床上扭动挣扎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挑着眉说:“烧的不轻。”
第027章 都市 1 王惩烧的快, 好的也快。 他恢复清醒的时候,正是陈戈徒准备下班的时候。 外面的夕阳早就垂落山头,雾蒙蒙地罩着一层晦暗的光, 只有半个若隐若现的月亮正悬挂在上空。 看到王惩双眼无神地坐在床上, 陈戈徒没什么情绪地说:“没什么事就走吧。” 王惩抬眼看向他, 又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胸口。 心脏跳的平稳有力,甚至因为发烧而有些急促。 但他却莫名的觉得空虚, 好像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以往每次发烧过后他总会有这种感觉。 想起上次……他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满背的鞭痕。 静默中,他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 衣衫不整的上身,裤子没穿好的下半身。 露出的*裤边缘还有点凝结的痕迹。 王惩:“……” 陈戈徒挑起眉, 安静地看着他一系列动作,还有逐渐黑下来的脸色。 他倒是想看看王惩能想起来多少。 “你对我做了什么。”王惩目光如炬地看向他,但话说出来之后,他就自己先闭紧了嘴巴。 这话说的像是他吃了什么亏一样,平白向陈戈徒示了弱。 “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调出监控给你。”陈戈徒站在门口,幽幽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王惩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忽然笑开,整个人也重新放松下来。 “你喜欢自己监视自己?” 陈戈徒当然不可能在自己的休息室放监控。 但凡事都有例外。 陈戈徒双手插兜,扯开嘴角说:“在这之前,这间休息室从来没用过,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 这里装了私人监控。” “……” 他差点忘了, 陈戈徒是个讲究到了极致的大少爷。 办公室的休息室与他而言虽然不像外面的垃圾场那样让他觉得脏, 但他也绝对不会在除自己的私人领地之外休息和换衣服。 更何况是工作场所,所以哪怕是独属于他的休息室他也不会用。 “好啊, 我很期待。”王惩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陈戈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 王惩注视着他的背影,又转头看向床边的点滴还有床头柜上的碗和药瓶。 最后,他低下头,看向了枕边的一条黑色领带。 手腕上的红痕还没有消失,一圈被束缚的痕迹极其醒目,不疼,只是酥酥麻麻的泛着痒。 他拿起那条领带,幽深的眼神宛若窥不到尽头的漩涡,带着骇人的暗光,但他很快又露出一个笑,在领带上落下了一个吻。 属于陈戈徒的味道,清列又干净的淡香。 “哈……哈哈哈哈……”他低着头笑起来,又仰头看着天花板,享受又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这次他仍旧忘了很多,可残留的种种痕迹又让他想起了很多。 —— “陈少,今天又有花送过来了。” 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在众目睽睽之下送进了办公室。 秘书先生硬着头皮站在原地,但在陈戈徒冷漠寂静的视线下,他还是渗出了一头的汗。 作为一个高层精英,他这几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去外面收玫瑰花,请示过陈戈徒之后再丢出去。 几天下来,他来来回回,手上捧的玫瑰比他捧过的文件都要多。 而如此声势浩大的“追求手段”,在第一天就写上了王惩的名字。 果不其然,在花束中一张象征着暧昧的粉色卡片上有王惩两个大字,与之相对的还有一句酸掉牙的诗。 昨天是“你是我的晴天”,今天就是“你是我五彩斑斓的彩虹”。 这些手段放在寻常人眼里可能觉得浪漫,但绝对不适用于陈戈徒。 他夹起那张卡片看了两眼,冷声说:“把花丢掉吧。” “是。”秘书先生又顶着压力说了一句,“这次随着花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对……一对耳钉?” 秘书先生不太确定。 一个已经打开的天鹅绒盒子放到了陈戈徒桌上,里面一对镶嵌着钻石的“耳钉”正盈盈发着光。 “送过来的时候盒子就已经打开了,对方还说要亲自交到您手上。” 手上的花太重,秘书先生没忍住换了个姿势。 陈戈徒垂眸看了眼盒子里的“耳钉”,不知道想到什么,冷冷地笑了一声。 王惩还真是贼心不死。 “送花的人还说了什么。”他“啪”的一声合上了盖子。 秘书先生不禁感叹了一句陈戈徒的料事如神,又觉得对方实在了解王惩,送花的人还真的带了话。 只是这话……实在难以启齿,尤其是面对陈戈徒这张表情冷漠的脸。 “对方说……说想您想的心口疼,尤其在夜里的时候,总是梦到……梦到……”秘书先生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羞耻的整张脸都红了。 “梦到了什么,说。”陈戈徒不动如山,那张冷冰冰的脸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梦……梦到和您一起****!”秘书先生垂着头,连脖子都涨成了红色。 回顾他全部的恋爱生涯都没有说过也没有听过如此出格的话。 像这种调情的话只会出现在那些小黄书里。 “知道了。”陈戈徒波澜不惊,连脸色都没变。 秘书先生松了口气,不由得再一次感叹陈戈徒内心强大。 亦或者……这就是他们的情趣? 秘书先生不太确定的想着,但一对上陈戈徒那双冷冽的眼睛,他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算是情趣,那也是王惩那个变态一个人的情趣! “那我就先出去了。”秘书先生弯腰告退,打算将手里的玫瑰送给十七层的同事们。 昨天送了十六层,前天是十五层,这几天下来,陈氏集团大部分同事都已经送了个大半。 秘书先生前脚刚走,王惩就好像算准了时间打来一个电话。 ——“怎么样,我送给你的东西还喜欢吗。” “王惩,你在哄小姑娘吗。” 听到他冷淡的声音,坐在办公椅上的王惩哈哈大笑起来,他转动着椅子看向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蔚蓝的天空广阔无垠,无数的人都被俯瞰在脚下。 男人天生有好斗的本能,更有想成为上位者的征服欲。 王惩眯着眼,在脑海里细细品味着陈戈徒每一个有可能会出现的表情。 是生气,还是不屑,亦或是和往日一样的波澜不惊。 无论是哪一个,都令王惩觉得兴奋无比。 那天回去之后,他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到了青春期时期梦里的陈戈徒,也梦到了他一直以来压抑在心底的丑陋欲.望。 当时大学时期放出的那一句狠话并非是为了面子,而是他曾真的动过那种淫.秽的念头。 以前他们像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泾渭分明,只争高低。 但现在骤然拉近的距离让他内心的贪婪得到了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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