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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我家师兄天下第一!

时间:2024-07-31 0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辞承欢

  小时候他最多也就接触过五子棋,可他从未赢过阮秋盛,到最后还是拿着黑白棋子当跳棋玩,更别提连见都没见过的棋法。

  不过他有其他可以补救的方法,那就是三个字:不要脸。

  章祁月撸起袖子大跨步走到老者面前,粗略扫过桌上棋盘,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所想。

  因为他甚至看不懂棋盘上对应的字。

  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咳嗽几声故意引起对方注意,随后神秘地前倾身体问道:“不知前辈在这里等人对弈多久了?”

  “太久记不清了,只知道从未有人赢过我,哪怕是我自己。”

  ......所以合着你是自己一人分两身,自己跟自己下着玩呗。章祁月不忍心揭开长者话语背后的心酸,此时他觉得自己身上的责任感更重了,甚至觉得自己浑身散发着红色光芒。

  关爱空巢老人,从他章祁月做起。

  “前辈您看,你我相遇便是缘分。不如别下这种古棋了,要不晚辈教您一个新玩法?”

  从第一眼见到这位老人时,章祁月就觉得对方是个能和自己聊得来的人,这就是直觉。因为这个人说话方式像极了曾经儿时楼下住的一位老爷爷,总喜欢把自己装成老古董,可看到别的小孩玩闹又忍不住偷瞄其中乐趣。

  果然原本还板着脸的胡须长老来了兴致,也探身问道:“怎么个新法?”

  “但是前辈,我要是教了您新玩法,那您是不是也该把仙器交给我?”

  “你这不叫教我,你这叫不要脸。”

  太像了,简直连骂的话都一样。

  章祁月咧嘴一笑,在长者火气上头前连忙恢复可怜纯真模样,手中倒是迅速将黑白棋子摊开摆成两个倒三角。

  “前辈您看。您执白棋,操控一枚棋子以直线为准,可以向相邻的六个方向移动。倘若沿直线方向有空位,那么您可以直接占据,等待下一轮行动。当然,在棋局进行的过程中,只要满足条件便可连续进行,遇到我的棋子也是同理。”

  章祁月极有耐心地为他讲解跳棋规则,并结合桌上棋子详细比划。注意到老者逐渐聚精会神观看他解说时,他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他虽然不会象棋、围棋之类高深费脑子的博弈,但在跳棋方面,没人比他玩得更熟练。

  规则已经讲解完毕,胡须长者早已按捺不住,满眼期待地等待章祁月起手下棋,俨然没有当初那般严肃。可章祁月偏不如他意,满脸苦恼地思索片刻,好似极其纠结,许久才又开口道:“这样吧,前辈您刚学会这种玩法,晚辈便以三局两胜为条件,倘若晚辈赢了,那前辈的话可还算数?”

  “要什么三局两胜,还是同之前那般。少废话,开局。”

  上钩了。

  章祁月强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故作镇静地与他下棋。

  一炷香后,章祁月蹲在桌边翻看纸张几近泛黄的书籍,上面的阵法痕迹甚至都看不清,只有封面的《阵法宝典》四个大字赫然入目。


第19章 得宝

  除了一本看上去年份久远的古书,章祁月还得到一个小木匣以及一把剑,长者称这些只是答谢。

  据说这个木匣里有无尽符纸,通体漆黑,平添几分压抑。不仅颜色区别于普通符纸,绘符笔墨也与众不同,需自行破指血绘,但符咒所爆发的威力足以和高于自己两阶级的修士对抗。

  这不就纯纯游戏里烧血给自己或者队伍叠增益buff的角色吗?

  章祁月放下匣子又将目光放在那柄青色细剑上,他顺手抓起甚至没有感受到什么重量,拔出剑,眼底却闪过惊讶,这把剑不同于沈琦送的那把寒光闪闪。

  剑身宛如薄翼,挥剑轻盈不拖泥带水,随手一挥,剑风如裹挟着春日花香般柔和,却能斩断一切。

  十指灵活运用使剑柄在指间跳跃,剑刃就着力度在空中划过数朵剑花,掌心固定随后被甩手入鞘。章祁月手指过处,一道银光擦过剑匣上端“风乐”两个繁体字型,灵剑认主,随后再无异样。

  他虽不修剑,但长者都送了,收下也没什么坏处。等离开仙谷他再去找点装饰品给这把剑提高些美感,当做挂件带在身边算了。况且,万一说不定哪天就用上防身救自己命了呢?

  章祁月美滋滋地将两个宝贝收进怀里,手扒在桌沿站立起身,重新坐回胡须长者面前,摇晃着那本褪色的宝典,语气中满是不解:“前辈,这本是不是褪色了啊?恕晚辈愚钝,里面内容根本看不清字迹,无从下手。”

  长者像是没听到似的,将棋子重新归位,对着那两个倒三角捋着胡须,眼皮压根懒得抬,直勾勾看着棋盘道:“下棋。”

  询问无果,章祁月抱着下完这局棋就能得到答案的想法,老实坐下又同他来了一局跳棋。意料之中的胜利,他连忙抬头望去,可长者哪里像是要回答问题的样子,不紧不慢地重新摆好,再次重复道:“下棋。”

  又是一局结束,胡须长者依旧摆好棋局,像被操控的机器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相同的场景。章祁月再也沉不住气,跳下板凳走到长者身边,翻开书页想让他看清那模糊的章节。

  可对方视线压根没有斜,仿佛他沉浸在这新鲜玩意梦乡中,不愿醒来。章祁月双手叉腰闭上眼睛努力调整自己心情,片刻后他自暴自弃地收起宝典,坐回位置。

  好,不就是下棋吗?下呗,谁能下过您啊。

  黑子落棋,白子紧追,一场轻松玩闹的跳棋竟被两人动作激出几分紧张感。

  章祁月思绪逐渐放空,却在下一瞬一道苍老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你为何修符?”

  他惊得手中棋子掉回原位,四处环顾却再没见到第三人,然而那道声音依旧在耳边盘旋;“你为何修符?”

  章祁月没有出声,依旧捻起棋子陪同长者进行着漫长的棋局,在最后一子落下时,将自己初心在心底唤响。

  “你为何修符?”

  “弟子愿能以纸为器,以笔为刃,提笔绘阵护全性命,斩万千邪祟于符下。故而入符道。”

  复读机般的询问刹那间停止。这时胡须长者终于抬起头,笑容满面,嘴角扯起的弧度让他脸上满是褶皱,可那双眼睛却没有浑浊之意,如清水般透彻。

  “这局我赢了。”

  像小孩子炫耀手中糖果一样,这副模样越来越像故人。心底泛酸,眨巴眼睛吸了吸鼻子,却还是跟着一同扬起笑顺着话语附和道:“前辈棋技高超,晚辈敬佩。”

  “你也该走了。”

  章祁月赶忙起身拜谢,在直起腰时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嘴关于宝典的问题,长者没有回答只是慈祥地笑望着他。

  揣起书本,章祁月不再多言,可能想要悟出书中奥秘还需要一个新的机缘。今日收获已经很多了,不急。

  刚走出几步,章祁月又顿住,侧身道:“如果还有机会,晚辈下次还陪您下棋。”

  这句话说完只见胡须长者笑得更开,他双脚触地,弓着腰的身型果然只比圆桌高上那么一点,他摆摆手让章祁月赶紧离开,最后的话语也消散在风中:“没有下次喽。”

  幻境崩塌,一道金光从裂缝中冲向章祁月,直直穿过布料钻进那本《阵法宝典》。他连忙掏出书本,那原先模糊的字迹此刻全都镀上了一层新墨,仿佛一本刚写出的新书,各种阵法图文清晰地映入眼底。

  他转身再不见那位长者的身影,心中一个猜测隐隐定型。

  那位长者其实就是这本书的守护仙灵,日日困在仙境中靠着一盘棋自娱自乐,数千年来终于碰到一个活人。他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和自己对弈,是因为他知道这将是最后一次下棋,也是他第一次同人交谈玩乐。

  同样,是他第一次知晓棋盘中的乐趣,亦是最后一次。

  春景荡然无存,再一转身又回到了这鬼地方。章祁月将不远处布满青苔的石头清理干净,直接一屁股坐上面开始翻看宝典。既然他从幻境出来降落在这里,那自己师兄们肯定也会出现在这,干脆直接进行一番守石头待师兄。

  这本古籍中全是章祁月未曾见过的阵法。更令他新奇的是,邯绍曾教导他以守护为本,然而这本书里杀阵占多数。光是令敌人陷入困境的阵法就已经上百种,更不用提书本后半部分全是听名字就觉得毛骨悚然的阵法。

  简直就是把入阵之人当成活靶子,各种折磨致死。

  这本书一定要藏起来,不然万一被邯绍知晓,指不定又要被骂道心不稳。章祁月想象了一下邯绍发火的样子,后怕地缩了缩脖子,将怀中书抱得更紧。

  一扇门凭空而出,沈琦穿过漩涡落在地面。章祁月满心欣喜地想要冲上去来个拥抱,却在沈琦几步外停下。

  他这是,哭过?

  视线下移落在他手中紧攥的物体。银白色剑身如璞玉雕琢般晶莹透亮,与他一身黑成了鲜明对比,章祁月还是第一次在他衣着打扮上看到这般刺目的白。一朵清莲镂空图案位于剑柄,在这般阴冷下竟散发柔光,让人心底油然而生一股亲近感。

  二师兄这是被换魂了吗?按照他这脾性,怎么可能会领回这么一个与他自身完全不搭边的仙剑出来?

  “这是怀心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注 我生在武将之家,可我贪生怕死,机缘却引我入幻境,赠我怀柔之心护佑苍生的仙剑。”

  沈琦自嘲地说完便将目光移回章祁月身上,泛红的眼尾还有泪痕,往日总是各种活跃气氛和自己嬉戏打闹的沈琦多了些脆弱,声音微颤:“我看他们一直死去,我想救他们,但是我做不到。”

  “谁?”

  “战场上的士兵,还有我爹。”

  章祁月还在犹豫着是否要送去一个安慰的拥抱,沈琦恰时继续开口道:“横尸遍野,我看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我被定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于乱箭下,我想找人救他们,我喊了师尊,喊了很多人,但没有一个人出现。”

  泪水再次从眼眶中流出,声音已经哽咽得不成样子:“城墙被踏破,也就是那一刻我想要护下所有死去的人,想要守下那座城池。于是怀心剑出现了。”

  “那你之后护住了吗?”章祁月最终还是没有抱住对方,而是拉开他握得指节泛白的手掌,引他坐在石头上。

  沈琦任由自己身体被章祁月拉扯,摇摇头道:“拿到剑后幻象就消失了。”他手背抹去脸上泪水,感觉这样大哭有些丢人,将液体抹在衣服上还颇为嫌弃地转移话题:“等出去了我就换件衣服,跟这个剑一点都不配。”

  “好。”

  章祁月弯腰掏出行囊中的苹果递到沈琦面前,两个小孩就这样就着月色吭哧吭哧啃苹果等大师兄的出现。

  哭久了眼睛自然变得干涩,沈琦双手掩面按摩着眼部,试图缓解不适。章祁月都快把书本看完了,哈欠打个不停也没见阮秋盛的出现。他踢了踢沈琦,双手倒是很自觉地摸向他的行囊想要翻找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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