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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重生:不两难

时间:2024-07-25 2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云野

  烟尘越来越大,马蹄声震耳欲聋,远处出现了一排不大的黑点迅速朝自己奔来,黑点逐渐变大,景晏看清了为首的将领身形高大骑着一匹黑马,不用多看,那人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贺玄卿又是谁?!

  他看着策马而来的贺玄卿,心中升起一股骄傲。如果抛去和亲来讲,那人可是让各国所忌惮、战力最强悍狼王,那人竟是自己的夫君,还是说过只爱自己一人的夫君,今日又是他们婚后贺玄卿第一次凯旋归来,兴许是阔别已久,一时激动的人竟然红了眼眶,景晏强压心头复杂的情绪,唇角逐渐漾开稍纵即逝的笑意,他整理了一下表情,而后静静的等待着狼王的到来。

  待贺玄卿看清身着白狐裘大氅率领众人立于城门前的人后,便带着队伍渐渐收住了速度,在离城门数丈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恭迎大王凯旋!” 众人纷纷跪倒齐声喊道

  景晏站在原地没动,草原初冬的寒风吹过,白狐裘大氅被吹的扬起了下摆,毛领遮住他小半张脸,上面的绒毛扫在景晏的脖颈和脸颊,带来细碎的痒意。

  他的带着笑,仰头望着不远处的狼王。

  贺玄卿柔眸回望着景晏,就着喧闹声,骑着白蹄乌朝爱人缓缓而来,景晏的目光也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脸,眼中尽是说不清的情愫,二人的眸中只有彼此。

  贺玄卿盯着景晏,唇角带着柔柔的笑意,声音穿透力极强对众人道:“免礼!”

  他继续驱马向前,停在景晏身侧,向他伸出手,景晏将自己的手放在贺玄卿的掌心,自己随即被略带薄茧的大掌握住,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被狼王抱上马圈在怀里,往家的方向走去。

  身后是五万将士和众人的欢呼声,眼前是阳光洒下来的坦荡的前路,身旁是狼王炙热的气息和坚实有力的胸膛,这一刻,景晏心中好像有一颗贺玄卿种下的种子从心底破土,顺着阳光的方向,换发着勃勃生机。

  到了府门口,贺玄卿假意扶景晏下马,就景晏从马背上跳下来之际,狼王伸出双臂将他接住,连带着白狐皮大氅一起,稳稳的将人横抱在怀里。景晏惊呼一声表示抗议,然后把脸埋在人的颈间蹭了蹭,攀着人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闷声说不成体统。

  迎接的众人纷纷跪下叩拜,恭迎狼王凯旋,看到这一幕大家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敢抬头。狼王抱着王妃入府,扔下一句:“都免礼!”便扬长而去。

  贺玄卿抱着怀里大胆又害羞,像小白兔般的景晏穿,一路穿过正厅,绕过花园,径直来到房中,像上次一样用脚粗暴地踢上了门。

  一路上,隔着大氅,贺玄卿身上的重甲依旧硌的景晏身上生疼,可他爱死这种痛感了,这证明他被贺玄卿抱着、被贺玄卿疼着、被贺玄卿爱着。

  “快放我下来,丢死人了。”景晏红着脸挣扎道。

  “不放,我抱自己的妻,有什么丢人的?”贺玄卿颠了颠怀里的人,把他抱的更高了些,随即一本正经的说道:“再说,我还要抱你一辈子呢。”

  本来,贺玄卿怕沾过血污的铠甲冲撞了怀里的小东西,想先卸了甲再抱他,可他看到景晏像望夫石一般站在城门前等自己时,他就有一种要把人立刻抱进怀里、甚至要揉碎在怀里的冲动。

  他用目光一寸一寸的描绘着景晏的美好,仿佛永远看不够,景晏被看的脸了耳根,刚要说话,便被贺玄卿急切的充满爱意的吻打断,把他的“成何体统”尽数堵了回去。


第16章 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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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家书

  重生一世,贺玄卿自然记得这封书信的内容,无非是皇后骗他去中原的伎俩。

  待景晏平静的看完信,他把人搂在怀中,佯装不知,柔声说道:“阿晏,你我才新婚不久,你母后的信就追着送了来,可见他们真是关心你。”

  景晏心中冷笑,皇后这哪里是关心我,他们是关心贺玄卿才对,明明是想把狼王骗到中原下手罢了,再说他可不是自己母后,他的母妃只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静妃而已。

  “皇后娘娘更关心你这位佳婿才是。”景晏不便明说,只能话中有话的提醒贺玄卿,他将信件递给贺玄卿,继续说道:“信是皇后娘娘亲笔所写,她说明年春龙节是父皇六十寿诞,希望我们可以早点回去为皇上祝寿。”

  妇孺皆知,草原是中原的北面最大的威胁,甚至远在西方的吐蕃都盼着两家最好能两败俱伤,可自从赵老将军过世以后,中原再无能与草原一战的悍将,不然中原也不会主动和亲。但和亲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区区一个皇子只能让这头狼停住一时,但不能让他停住一世,只有除掉他、吞并这片草原,中原才能高枕无忧。

  除母妃以外,贺玄卿是唯一给过自己关心和爱的人,虽说是建立在虚假的和亲之上,二人的相处时间也不算太长,但他多少是了解贺玄卿的心意的,他对自己的用心却让景晏有些动容。至少生他养他的中原除了母妃,连他的父皇都从未给过自己些许的爱,就连广元帝随口的夸赞都能让儿时是景晏默默高兴好久。

  在王令与爱人之间,景晏动摇了,他心中盘算着,不如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不去为妙。

  贺玄卿自然听懂了景晏的话外之音,他端起温热的燕窝粥用银勺舀起来吹了吹,而后喂给景晏。

  他笑道:“既然是皇后娘娘金口玉言,咱们去就是了,正好还没正式拜见过你的母妃,我要备厚礼感谢母妃生出一这么个惹人疼的小东西。”

  贺玄卿怕是个痴儿吧,这么明显的圈套他怎么上赶子往里钻呢!

  景晏一听他这话心知贺玄卿恐怕是想去会一会广元帝,他不动声色的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心想现在只能拖一时是一时了。

  他说道:“夫君,父皇的生日在二月初二,现下还未入冬,早着呢,依我看,我们二月初一到皇城就好。况且寒冬腊月道路难行,就算是不去,父皇母后也会体谅咱们这些小辈,不会怪罪的。”

  贺玄卿听出了景晏对自己的关心,小东西极力的想说服自己不要去中原,莫不是担心自己?

  他爽朗一笑,喂人吃了一口点心,沉声说:“阿晏说的有理,那我们后日就启程可好?”

  ???

  “咳咳咳……”景晏被酥软的点心的皮呛到,猛咳嗽了两声。

  贺玄卿端起一碗牛乳喂他,景晏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大口。

  他给人拍背顺气,待景晏缓过来后继续专心喂他吃饭,假装无视他震惊的目光。

  贺玄卿继续说:“未入冬,路还好走些,待下过雪就越发难走不说,还有危险,万一再伤到我的阿晏就不好了。况且,你千里远嫁必定想家,不如咱们早些动身,回去过年。”

  景晏心中略有所思,他端起本就温热适口的牛乳先是吹了吹又呷了两口,故意拖延时间,实则是想找借口劝住贺玄卿。

  他放下盛牛乳的青花碗,缓缓说:“夫君,现下边境刚刚安稳,若您不在,吐蕃来犯,恐怕没人能镇得住他们,再者两国开战,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您人在中原,到时要想在千里之外运筹帷幄恐怕是困难……”

  贺玄卿看着装模作样阻拦自己的王妃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他坦然道:“阿晏放心,我已拿下吐蕃三城,他们十年内必不敢再犯。”

  三城?!他去了几十天干了这么多事?狼王果然名不虚传。

  景晏没有放弃,继续劝道:“若要启程也不是小事,夫君乃是万金之躯,又是头一次去见父皇,要准备的东西必定不少,需要仔细筹谋一番,不如……”景晏蹙着眉若有所思。

  贺玄卿兴奋的打断了他的话,说道:“阿晏说的有理,确实要给皇帝老儿……广元帝带点东西,那把我的牛羊、马匹都带上,这几日就出发。”

  景晏看贺玄卿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去中原不可,句句话好像都顺着自己,但句句话都在曲解自己的真实意思。

  当着伺候的人景晏也不好多说,只是心中无奈,他深知现在的日子得来不易,狼王宠爱、府内祥和、奴仆忠心、边境安定,一旦回到中原,必定是一场腥风血雨等着自己,甚至可能会有去无回,他真的不想宁静的日子再起波澜,他与母妃寄月抒怀便好。

  贺玄卿吃了几口陪早膳便匆忙起身去换出门的衣裳。临行前,他趁着机亲了一口坐在桌旁发呆的景晏。

  贺玄卿笑道:“阿晏昨夜辛苦了,今日在家好好休息,不用等我吃晚饭。”

  说完便心情大好的出门去了。留下愁眉苦脸的景晏。

  掌灯时分,忙了一天的贺玄卿回到屋内,看到景晏拿着画本子坐在桌边出神。

  他上前在景晏面前用手晃了晃,说道:“阿晏,回神了。”

  景晏被突然传来的声音惊的回了神,他放下书,扯出一个笑容,自然的拿起暖炉上的茶壶给贺玄卿倒了一杯茶。

  “夫君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

  贺玄卿接过茶,用自己微凉的唇亲了亲他的温柔的脸颊,笑道:“我不回来,怎知爱妃想我想的出神?”

  景晏担心贺玄卿去了中原以后的安危,根本无心和他亲热,只是极其敷衍的让狼王亲了两下,之后又重新坐回桌旁。

  他思来想去,为今之计只能明说了,他让婢女们退下。

  确认四下无人后,他对着贺玄卿行了一礼,说道:“夫君,今日我有一事斗胆向夫君讨教。”

  上一世景晏从未有过此举,这下让贺玄卿有点懵,但他猜想应该是与去中原有关。

  他拉着景晏坐下,直截了当的说:“讨教不敢当,阿晏直说便好。”

  “草原与中原世代为敌,可知中原人的特点?”

  “说好听些是善钻营且足智多谋?说不好听些是狡诈多疑?”贺玄卿笑吟吟的看着景晏,又补了一句道:“我的阿晏除外。”

  “那您应当也知能猜到当今中原皇帝和皇后的为人吧?”

  坐在皇位上的人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的故乡也是中原,他不想看到有一天父亲和丈夫刀兵相向、百姓流离失所。

  广元帝统治中原几十年,除了继位外,自然也是懂谋略的,只是近年逐渐昏聩,但依旧很好的用着帝王之术。景晏的意思是中原让他们回去,其中必定有诈,如若去了,恐怕难回。

  贺玄卿想到刚刚景晏心事重重的模样才明白,原来他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

  他心情大好,说的:“我知爱妃要说什么,我正是了解他们的,才非去不可。”

  他拉着景晏坐在自己腿上,一天都没有抱到自家香软的王妃了,他低头嗅了嗅景晏身上的幽香,忍不住在人白皙的脖颈上啄了一口。

  他深邃的眸子闪着素不尽的情愫,说道:“阿晏可知,我越是躲避,他们就会逼你逼的越厉害,这次是好言邀请,说不定哪次就会来信斥责,甚至偷偷给你施压。你远在千里之外,他们不能对你怎么样,但如果你背上一个抗命不尊或忤逆不孝的名声,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母妃?她一个人在宫内如何自处?皇后见不着你,难道不会拿她出气?就算没有那些莫须有的罪名,皇帝皇后见到她难免会想起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难道她在宫里就会有好日子过了?真到到时,就算我草原十万大军打到皇城,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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