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与反派一体双魂的日子

时间:2024-07-24 04:00:02  状态:完结  作者:蓝溪恨水

  顾雪卿脸容温和,指着站成一排的奴仆,示意濮阳殊挑选。这些年,从来没有人服侍濮阳殊,濮阳殊也不喜欢有人近他的身。

  所以他不由得问起了苏茗,“我,该留下他们么。”

  苏茗沉思了一下,“还是留吧,院子这么大,落了叶子什么的,难道要我们来扫么。虽然,话是那样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但我们的院落还是太大了,当然需要人手。就留两三个好了。”

  这里面,说不定也有濮阳潜的眼线?苏茗思考着应该会发生的事情。

  濮阳殊:“……好吧。”

  于是他胡乱指了几个仆从。

  这件事情做完,顾雪卿却是突然问起了庭院中的树,“听人说,那两棵梧桐,是您亲手种的?”

  顾雪卿是刻意找了一个比较好聊天的切入点,这些天,他也一直观察着这个异军突起的少主。他虽然年幼,谈吐却是不俗,明明是个孩子,却已变得十足的稳重,果非池中物。虽然是,灾殃之子,看着却也没有任何不妥。

  顾雪卿凝视着濮阳殊幽深的眼睛,这个孩子的瞳仁似乎比任何人都要黑,黑的没有其他任何的光彩。他看人又喜欢微微仰头,一动不动且面无表情,无形之中便予人压迫。

  他的神色微微动了动,“对。”

  他在识海里对苏茗说,“他在问我们的树。”

  苏茗:“嗯。”

  不知道这个顾雪卿是什么来头,书中似乎并没有他。

  顾雪卿敏锐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微微放松了一些,看来,跟他聊这棵树是对的。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些天,他观察濮阳殊,却发现他真的很难懂,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他这么难懂,大概也不能同时得到枪与剑的支持?

  他对吃食与衣着都没有什么要求,似乎比较偏好清淡偏甜一点的饮食。睡觉是平躺着的,不会乱动。每一天晚上,他都会把自己的武器放在旁边,区别只在于一天放剑,一天放枪。他的心情是一天一个轮换,今天比较温和的话,明天就比较冷淡。温和的时候,他会练剑。冷淡的时候,他会练枪。

  顾雪卿很怀疑这是那两柄武器带给他的影响。毕竟,如此器物,一柄已不好掌控,何况两把。器物有灵,与剑主必然是有强有弱,强人驭器,强器驭人,这是经久不衰的真理。

  “为什么要种树呢。”

  濮阳殊把苏茗讲给他的话讲给顾雪卿,当然隐去了苏茗的存在。顾雪卿闻言,却是微微一怔,这样的想法,还真的有些……风雅。天都城并没有这样的习俗,只是,在遥远的离国,似乎有这样的习俗。

  “那,为什么种了两株?”濮阳殊对那两株梧桐树的两株是没有意见的,但,当濮阳殊说这棵树代表的是他自己之后,顾雪卿不由得有些疑惑,为什么要种两株。是害怕有一株树枯死,于是特意种了两株?

  濮阳殊没有言语。他该怎么说呢。他平生第一次产生了类似于纠结的情绪。他知道他不能把苏茗的存在说出口,但他也不想抹去苏茗存在的痕迹,过往的所有的未被他放在心上的东西,如今似乎在慢慢的复苏。

  他莫名其妙的又想起了龙胆朔寒枪,握住它时的颤栗感又浮上他的心头,似怒非怒,似哀非哀。他居然生出来一点痛楚,是从心头泛出来的,细密而疼痛。

  “怎么了。”濮阳殊的脸色突然有些苍白。他摇了摇头,用手止住了顾雪卿欲要抚他额头的动作。

  “哥哥,你在么。”他问识海里的苏茗。

  苏茗不凝神看外界,便感知不到外界,识海里一片空茫,他见濮阳殊没什么事情,便开始钻研起前世未竟的阵法,刚进入关键,就听见濮阳殊在叫他。

  “嗯。在。”他应道。

  为什么种两株树?这样的问题被轻轻带过。濮阳殊想,这是他和他哥哥的秘密。

  -----

  濮阳殊也终于有资格可以进入书院学习。濮阳府邸的书院在整个天都城内也是鼎鼎有名,里面的授课者,有些是濮阳家的族人,有些是天都城的高手,还有些是濮阳潜从外城请来的客卿。

  书院内坐在包括濮阳宣与濮阳昭在内的四十九名孩童,濮阳殊于是成为此学堂的第五十人。今年,濮阳宣九岁、濮阳昭十一岁。学堂孩童的年龄也在九岁到十一岁不等。

  一般的,修真界都是在孩童七岁的时候为其测试天赋,天赋分甲乙丙丁,然后为其传授各个穴位……之类的知识。在他们对自己的身体有一定了解并且拥有一个相较稳定的心境,约摸九岁的时候,才开始接受系统的训练。若是不知事的孩童胡乱的进行修炼,下场大抵好不到哪里。

  但濮阳殊却成为一个例外。他的检测天赋是最低等的丁等天赋,只比凡人好那么一些,按照这样的天赋,他大概永远也不能脱凡,充其量只能做一个一辈子的武者。按照规矩,他也是不能也没有资格进入书院读书的。所以濮阳宣才能那么肆无忌惮的对他。

  但他偏偏得到两件灵器的认可。震惊天都。这样的情况下,天都城当然要为其破例。要知道,成为一个真正的修真者,非得天赋、毅力,悟性甚至运气都要卓尔不群才可以,他虽然天赋不济,却能得到灵器认可,这足够引起沉思。

  唯一的一点就是把他安排进书院是否有些不妥?他在偏院住了这么多年,怕都没有开蒙,以这样的状态来聆听修炼,恐怕不妥。但濮阳潜并没有在乎这个,他只是轻描淡写的吩咐让濮阳殊进书院,别的一概不管。

  濮阳殊环视一圈,对上濮阳宣、濮阳昭的眼睛,脚步却是没有停歇,径直走到倒数靠窗第二排的位置。他们大多数都是两两坐着,唯独最后一排,有一人孤零零坐着,正在蒙头大睡。如果濮阳殊坐在他身边,五十个人,刚好是二十五对同桌,但濮阳殊怎么可能这么做。于是他坐到那人的前面。

  今天授课的是濮阳家的家老,濮阳如。他看到濮阳殊,便知道这一定是那个孩子,于是他话锋一转,讲起那些在座的众人都耳熟能详的事情。

  “修行境界一共有七境,凤初境、琴心境、腾云境、晖阳境、乾元境、无相境、天人境。每个境界又分为初阶、中阶、高阶、巅峰。濮阳家避世已久的太上长老,就是无相境,正是因为有长老在,我们天都城才能被称作五大仙门之一。天人境是传说中的境界,相传,达到此境界,便可以生出仙骨,破开天门,飞升天界。这样的境界对我们太遥远,还是不多作赘述了。”

  “就从最简单的开始讲,入道的第一步,就是进入凤初境,像昭少主,如今已是凤初境中阶,不愧是少年英才。像我,我是乙等资质,如今是晖阳中期,这样的等级,已经足够在天都城混一口饭吃了。所以,大家还是要努力啊。”学堂发出善意的哄笑,以濮阳如七十八岁到达晖阳境来看,他已经算的上是甲等资质都比不上的天才,他在这里谦虚。

  “我们都知道,天赋很重要,但天赋不是绝对的,悟性、毅力甚至运气都同样重要,我之所以进阶如此,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在秘境里得到了一株天材地宝。所以,资质天赋不佳的学子也莫要灰心。如果没有毅力,空有天赋……也是不行的吧。”

  他看了一眼趴在最后一排呼呼大睡的人,眼睛闪过恨铁不成钢。再看年纪最小的濮阳殊,正襟危坐,很是认真,不由得在心里默默的点了点头。

  课毕,苏茗询问濮阳殊可有什么看法。濮阳殊看了看周围的喧闹,又看了看濮阳昭与濮阳宣,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我的眼睛,看人还是不甚清楚。”弱视是濮阳殊从小便有的病症,但是原因不明,是营养不良还是天生如此?医师也给不出答案,只是让他进行食补。

  而且。苏茗记得,濮阳殊似乎还患有痫症,但他旁敲侧击问濮阳殊可有突如其来的不适症状,他只是摇头。

  他说,每次不适,每次昏厥都是因为别人打他,从未有那种自发的不适与昏厥。苏茗只好把这样的隐忧压在心底。

  第二节课是濮阳有来上,他教授身体的各个穴位,还会将灵气探入学子的身体,让学子感受灵气在身体里游走的轨迹。

  这种试探方式,也只能面对没有修炼的凡人,否则,灵气不容,便会相冲。学堂里,只有濮阳昭是入道了的,所以他跳过了濮阳昭,给所有人都进行了灵力传送。

  到达濮阳殊的时候,濮阳殊明显可以感受到那人试探的眼神。

  他呼唤苏茗,“我们要让他探查么,他会不会发现,我们的不妥?”

  只是运行灵气,应该不至于发现他们二人居然是一体双魂吧。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第7章

  灵气入体的感觉并不好,但濮阳殊还是勉力记住了灵力的运行。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划过一抹怜悯,掌心却是划出一道幽幽的银针。那根银针很细,是透明的,纤若牛毛。他知道濮阳殊有些弱视,看不见此物。

  即使如此,他还是温声道,“也许会有点痛。你今年几岁了,小少主?”他温和的转移着濮阳殊的注意力,人在说话的时候,总是有些精神力不集中的,更何况他还问了一个问题。

  濮阳有天赋不济,进入濮阳书院教书,教的是文化,但再怎么样,他也不觉得一个小孩子可以逃出他的手心。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眼中涌起忌惮。

  濮阳殊:“七岁。”

  苏茗却已经意识到此人不对劲。濮阳殊看不见银针,却能感知的到恶意。

  当危险的感觉从心中升起,苏茗当机立断接过身体操控权,一掌便断开他覆在自己背脊上的手,无主操控的灵力顿时横冲直撞了起来,苏茗强忍痛楚,心中却是不知濮阳有究竟是谁的人。

  木还未秀于林,便有风急着要摧毁他了么。那银针,总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吧。

  苏茗发难发难的堪称猝不及防。他根本还什么都没有做,苏茗却已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一定是有哪里出了问题。银针已在手,苏茗却是猛的拽下了桌布,桌上零零碎碎的东西悉数落地。

  然后苏茗就当机立断的翻下了窗,靠窗的好处,就是如此,他从二楼跃下,翻滚两圈卸了力,动作十足熟练,下一秒就贴到墙边上,正巧碰到濮阳雷。

  濮阳雷就是那个说要收他为徒的老头。濮阳有此时也探头从窗下往外望。学堂众人亦是窃窃私语,毕竟,濮阳殊这操作简直是雷厉风行,但是……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不是么。

  苏茗看着濮阳雷,感受到身体的仿佛在切割自己身体的灵力,不禁口吐朱红,随即,他抬起眼,“……濮阳有,要杀我。”

  濮阳雷:“……”

  接下来便是对铺公堂。濮阳有早在知道自己事情败露的时候,就把那枚银针的滑到了地上,银针落地,半透明的针立时便与地板融为一体。他用脚把那根银针踢远了,换上一副疑惑又气愤的模样。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