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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脱离剧情后

时间:2024-07-19 10: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川与山

  “不出意外是谢翊。”谢惓冷静又笃定地回答。

  “他……他半夜不在谢府,跑这儿来干什么,若是我今晚不在,你们两个……你们要背着我做什么?”

  程慈指了指下方谢翊,又看谢惓,目光怀疑。

  “你脑子一天想什么呢,待会他上来,我也想问他半夜不睡,来书院做什么。”

  谢翊速度很快,没等两人说几句话,他就带着两个护卫上来了。

  “咦,程小少爷也在啊。”

  谢翊上来见谢惓和程慈面对面站在院子里,眉眼一挑,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语气耐人寻味。

  “不知谢大人半夜来访,是有什么急事。”谢惓当看不见谢翊调侃的目光,直截了当的询问。

  谢翊笑得别有深意,“想着你在山上无聊,想邀你去山下我府上住几日,不过,程小少爷在这里,怕不是已经先我一步了吧。”

  “哪有半夜邀请人去自己府上住的,谢大人怕不是有什么难言的心思吧。”程慈靠近谢惓,怀疑又警惕地看着谢翊。

  谢惓打断谢翊调侃,“有人要对林升山动手了?”

  谢翊耸肩,表示无奈,“嗯,今日早朝时,大皇子和七皇子狗咬狗,又牵扯到四皇子,闹得凶。南州水患之事真相越发扑朔迷离,林升山被禁军看管起来,若是他出事,我们就是知晓这件事最多的人,届时又要牵涉进那几位的斗争。”

  谢惓神色不变,语气讥讽,“你今夜来就是说这事林升山活不活得下去,那不是你们的事吗?”

  “我不是有意算计他,”谢翊叹息,游刃有余的姿态蒙上一层疲惫,“原本我想借着你和他的关系将宋宣拉进来,没想到宋宣坚守底线,我也就不强求,”

  说着谢翊眼神落在懵逼的程慈身上,“扬州遇到他时,他的目的地就是南州,没有我,他也直直踩进这个套。”

  空气一时寂静,程慈没想到话题谈着谈着,绕到他身上了。

  谢惓肩膀一瞬间耷拉下去,不等人发觉,又迅速挺直。

  “你隔壁那几人我已经处理了,换成我的人,你们注意安危。”谢翊说完,带着护卫转身离开。

  “这就走了,他到底来干嘛的?”

  程慈茫然望着迅速离开的三人,这几句话也不至于大半夜上山啊,难道是自己在这里,他们不好交谈?

  谢惓沉默一会,转身对着程慈,神色莫名,“程慈,你走不了。”

  “啊?”程慈愕然,拽住谢惓袖子,“什么叫我走不了?”

  “……上京城的这滩浑水,我们早就踩进去了,现如今想脱身,太难了。”

  谢惓揉了揉眉心,叹息道:“南州水患属人祸,林升山虽然被捕,但还有许多谜团没有解开,如今他被羁押在大理寺地牢里,几方势力视线都聚集在他身上,有人希望他吐出什么,有人希望他死。”

  “我们去南州的人,不出意外也被监视了,若此时你离开上京城,你觉得那些人会怎么想?”

  程慈不傻,嘴巴张张合合,半晌才看向谢惓,“那些人会觉得我知道什么秘密,然后……”

  然后我要么成为一颗扳倒某位权贵的棋子,要么无声无息死掉。然而,不管是哪一条路,对他、对程家、宋家来说,都将是一场毁灭性打击。

  程慈越想越心惊,这是他第一次发觉,原来阴谋算计离他这么近。

  “可是,可是……林升山制造水灾,不是为了给他一双儿女报仇吗?”

  程慈搅着手指,盘算他们南州一行的所有举动,许多事他只能洞察表面,深一点,他就只能一点一点慢慢剥开细想。

  谢惓也不打扰他,盯着山下眨眼间已消失不见的几道身影,神色不明。

  “或许他是真的为一双儿女报仇,但章昀把真相都掐灭了,他是怎么知道儿子女儿死因的?”

  “就算他丧尽天良想水淹南州,他一个人要完成这件事太难了,得有帮手,而他身边那些人,就算不是南州人,也在南州住了许多年,成家立业,各自都有亲戚师友、邻居街坊,怎么可能眼睁睁望着他们去死。”

  程慈将自己在南州的所有行动都回忆一遍,气笑了,“难怪我和那茶商只不过认识三四天,他就对我推心置腹、交浅言深,尤其对章林两家的事了如指掌、侃侃而谈,原来都是设计好的,就等着我往里跳呢!”

  程慈当时和那茶商交往时,确实对他来路抱有怀疑,但那茶商只是和他喝茶聊天,不涉及生意钱财,他就没放在心上。

  没成想,人家算计的不是他钱财,而是他整个人。

  程慈脸色红红白白,谢惓觉得,若是此时那茶商在这里,程慈能把他打残。

  “照你这么盘算,我们都只是别人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程慈胸膛起伏几下,很气,那些人也太高傲了,真不把他们当人啊。

  “那执棋之人是谁呢?”

  “重要吗?”谢惓拍了拍他的肩,“你来书院的事估计那些人都知道了,谢翊怕你直接从书院离开上京城,特意来提醒。”

  “他说话还真是含蓄,我这个需要提醒的人是一点没听出来。”程慈扯扯嘴角,冷嘲。


第68章

  程慈把不能离开上京城的消息送回家。之后继续在临渊书院读书, 而且也搬进斋舍,和谢惓成了邻居。

  “谢惓,我不会给自己束发, 但是我会给别人束, 要不以后你帮我束发,我给你束发。”

  一早,程慈搬了张椅子摆好, 乖巧坐下,等谢惓给自己束发。

  谢惓拢着程慈头发, 无声顿了顿, 默了几秒,才回,“不用。”

  谢惓手指修长灵活,三两下就把烦扰程慈的一头墨发规规整整束起,

  “好了。”

  谢惓往后退一步,程慈跳起摸了摸头发, 笑弯了眼, “谢谢。”

  “无事。”

  谢惓的回答没什么情绪, 转身收拾好,提着书袋往书院去, 程慈跟在他身后, 一路叽叽喳喳说着这几日和其他学子交谈的趣事。

  “他们都是从其他州县来的, 等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 平时可以约着一起出去玩, 放松心情。”

  程慈声音已经逐渐由少年清脆转为清润, 说话时带着笑意,让听的人不自觉放松心情。

  “好, 到了,下午听夫子的话,别又被轰出去站着。”

  谢惓将书袋递给程慈,程慈笑了笑,接过书袋跳进班里,迎接众人惊奇目光的洗礼。

  他离开书院前和谢惓的关系在别人眼中只是相熟而已,甚至两人之间还有些积怨。没想到,这不过短短两月时间,他就位列谢惓最好朋友席位之首了。

  “你怎么和谢惓勾搭上的?”

  “对呀,他每天冷着脸,眼高于顶,都不理书院其他学子,你一棍子将他打屈服了?”

  几位素日和程慈关系较近的学子纷纷靠近打听,至于程慈那几位好友,远远坐着看戏。

  “你会不会用词,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都读哪去了?”程慈眼睛一斜,对用“勾搭”这个词的学子表示不满。

  “我都说没有打他,他人也很好,外冷内热,哎呀,算了,给你们说你们又体验不到。”

  程慈摆了摆手,不耐烦挤开人群往自己位置走去。

  “哎呦,他外冷内热,你们都不知道,也体验不到呢。”

  坐在程慈身后的许岚起身咻地摸了下程慈的头发,然后坐回去,小声又调侃地重复刚才程慈的话。

  “许岚,你是不是找死?”

  程慈扭头友好地询问,语气轻飘飘的,却有种渗透人心的凉意。

  “不不不,开玩笑,开玩笑,你了解他,只有你最了解他,他还每日给你束发,给你提书袋,你们俩全天下第一好。”

  许岚身体抖了抖,识时务者为俊杰,一通赞扬讨好,只祈求程小少爷放下对自己的杀意。

  “无事。”程慈微笑。

  另一侧的两人同情望着许岚,你说你学什么不好,偏偏学程慈,他可最记仇了。

  果不其然,下午马术课,许岚被程慈折腾得差点就远离人世,悔不当初,连连求饶。

  “嘻嘻,下次还学吗?”

  “不学了,祖宗,你放过我吧。”

  谢惓下午的课是射箭,就在马场旁边,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打闹嘲笑声,

  他扭头看去,就见程慈正追着一个穿着黑色骑装的少年打,少年抱头鼠窜,连连求饶,站在一旁抱手看的几个穿着各色骑装的少年则哈哈哈大笑,嘲笑之意毫不掩饰。

  “程慈,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少年哭嚎得越惨,外面看的人就笑得越大声。

  “活该,早该揍一顿了,看他下次还敢不敢胡乱学人。”

  程慈身姿矫健,头发高高束起,火红的骑装,手里拿着银色马鞭,一蹦一跳之间,活力四射,谢惓不由放下弓箭,远远看去,目光专注。

  似乎感受到谢惓的目光,程慈咻地抬头看来,锐利的视线宛若咻呼射出的利箭,在瞥见是谢惓后,蓦地就变得柔软欢欣,举手朝谢惓挥了挥手。

  谢惓也朝他挥手。

  转眼间小半个月过去,南州一案也有了结果,不过不是大理寺和刑部给出的结果,而是皇上。

  “他可能也知道了些什么,将事情压下,按林升山一开始的口供将事情了结了。”

  中秋节,程慈和谢惓下山游玩。

  谢翊和四皇子知道后,也掺和进来。

  长安街上,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游人如织、丝竹悦耳,万千盏红灯笼高悬半空,月明彩灯,将整条照得璀璨如白昼。

  徊河上,精致漂亮的画舫悠游而过,星星点点的莲花灯顺着河水流动的方向逶迤而下,歌姬声声入耳,杂耍赢得满堂喝彩,小贩叫卖吆喝此起彼伏,孩子嬉戏穿梭而过,大人在后面叫唤小心点、别撞着人。

  四人挤过人群,找了家灯火通明的酒楼坐下,

  “朝堂上的人又不是傻的,明白他的意思后,没人再去触霉头,这件事也就暂时落幕了,只是七皇子和大皇子因为管教下人不严,被禁足了。”

  他们的位置在酒楼二楼靠窗,窗外就是长安街和徊河,人流如梭,满目繁华。

  “出来玩就不说这些恼人的玩意儿了,楼下说书多有意思,”

  程慈撞了撞谢惓,夹了块桂花糕往他嘴边递。

  “你吃吧,我自己夹。”

  楼下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又是一桩新鲜人妖情缘故事。

  谢惓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挡住程慈的筷子,

  “程小少爷和谢公子感情真好,糕点都一同分享。”燕鸣青睁大眼睛,语气羡慕,桌上三人一起朝他看去,

  “怎么了,不……不是吗?”见三人望着自己,燕鸣青神情一懵,语气忐忑。

  “没有,你说得对,他们感情就是很好。”谢翊拍了拍燕鸣青的背,语气很奇怪,看谢惓和程慈的目光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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