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总会场已经全部包围,无关人员也都已经控制,保证连只苍蝇也飞不走别墅” 高毅姗姗来迟向孟策舟复命,但看到林景年时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别担心,找凶手而已。”孟策舟敷衍地安慰了一下躁动的群众,冲着商家人冷笑:“不用日后,现在就行。商氏手底下没人能用可以理解,我帮你们。” 商知许指着他的鼻子怒喝:“孟策舟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想威胁我们不成?” 林景年在一侧补充:“倒也不至于吧。” 但也差不多。 一时间,商家人还真不敢轻举妄动。 虽说两家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企业,但家族与家族间也得分三六九等。商家事事优柔寡断,孟家则讲究一个出手狠辣,因此在任何领域,孟家都属于绝对碾压的。 无他,单纯作者觉得后期打脸会更爽。 林景年:呵呵。 “爸。现在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能不能别再偏心他了!”商晚承关键时刻再出现,不同于刚才神采奕奕,而是抱有一种非常痛心的心情。 “混账小子!”商父厉喝:“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吗,滚回屋里去,面壁思过!” “是没有我插嘴的份,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有插嘴的份,因为自从我妈去世后,你就再也没正眼看过我一次,满心都是这个……这个野种!”商晚承眼底赤红,瞪着商知许: “他究竟有什么好的?家产给他,出了事也要维护他,不论什么事你们都顺着他,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就这么喜欢他?” 林景年:?? 事情发展太快,他现在有点凌乱。 这种时候出来插一脚,商知许面色不虞:“商老二,你再胡闹今天也不能当着爸妈的面乱来!” “你少在爸面前装乖儿子,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是什么货色吗?”商晚承咬牙切齿:“我可不会跟你装什么兄友弟恭,你也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就能对我指手画脚,你早背着江眠哥跟张学晨上.床了,还上了好几次,我现在都帮你记着呢。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继承人!” 发展走向超乎想象,在人身可能受到威胁情况下,热心群众选择震惊吃瓜,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林景年:瓜来—— @江眠 原本躲在商知许背后,张学晨这会更不敢出来,害怕地抓着他的衣服。 商知许悉心护着他,脸色也没有多好看。 商父毫不犹豫甩了老二一个巴掌:“你是疯了吗,还敢污蔑你哥!” 那一巴掌力道不小,商晚承跪地被打的眼冒金星,商母惊呼,赶紧过去把人扶起来,却被甩开。 商晚承嫌恶地看着她:“你少在这装好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爸当了多少年的小三,你们母子是怎么从外面爬上来的,我妈就是被你害死的!” “晚承……” “别叫我的名字!” 把商母扶板凳后,商知许看着老二的眼神几乎能喷火,“你敢动我妈!” 二话不说跟人厮打到一起。 “怎么了,我就动了怎么了,你还想杀了我?要不是你们母子,我妈根本就不会死!” “住口!你妈是自己想不开自.杀,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放屁!她好好的为什么自.杀了,难道不都是因为你们吗!你们为什么还没死?凭什么活着?都应该去给我妈陪葬!” “……” 场面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兄弟俩早已经打红了眼,这会也不管什么该说不该说,通通都说了。 “我真的好想上厕所啊!” 林景年漩涡中心退到最佳吃瓜位,捧着把瓜子“咔吧咔吧”边嗑边看,他听到身旁的青年非常激动。 青年一身高定,相貌非凡,现在不顾形象地发抖,表情已经接近亢奋:“可是太精彩了啊,根本不想走,好想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 “……”林景年默默把瓜子分他一半。 车太田非常损的趴在他耳边配乐:“电话打给你,美女又在你怀里……” 林景年:“……” 只唱一句,再唱就得付版权费了。
第5章 青年原本不接,林景年见状,把手朝车太田伸去,俩人排排坐,中途还给孟策舟递了一把,捧着哗啦啦的放在他手边的桌面。 孟策舟看着堆成山丘的瓜子,默默转过头,没憋几秒又转回来:“你口袋里,究竟有多少?” “就这么多啊。”林景年眼睛眨巴眨巴的:“现在全部给你啦!” OvO 不明白为什么给个瓜子都能开心成这样,孟策舟动了动嘴角,仍一声不吭地转回头。 “咔吧咔吧——” 俩人嗑得起劲,青年最终没忍住抓了一把,还不是很熟练,只敢遮遮掩掩。 不过林景年还是很欣慰地冲他一笑。 播撒了温暖,林景年这才回忆起剧情。 这段剧情是原著里没有的,恐怕正如车太田所说剧情之外衍生出的事件。 不过他倒是对这兄弟俩的家庭状况记忆犹新。 商晚承的亲生母亲叫辛暧,当年与商父在圈子里闹得轰轰烈烈的痴女怨男。 辛家当年在圈子里鼎盛一方,作为独生女,辛暧自幼被娇惯得不成样子,看上什么必须得送到手里,哪怕是生抢也绝不放过。刚巧不巧,看上商垣了,也就是商父,当天跑到家里哭死苦活闹着非得嫁给人家。 辛父辛母宠爱女儿,就去商家准备提这事,他们也知道这么干商家未必同意,便以“经济合作”、“生意往来”为借口,说是商议实则暗中要挟。 最终在辛家的各种威逼利诱下,商家没办法才同意的,第二个月商垣便和辛暧举办了全国皆知的隆盛婚礼。 但他们好像不知道,商垣在此之前,其实是有对象的,正是商知许的母亲,华兰。 当年商垣被商家硬逼着回商家时,华兰已经怀孕三个多月,所以商晚承作为商垣第一任妻子的孩子是比商知许小几岁的。 华兰出身草根,在昭安这种繁华地带,除了商垣也没有能依赖的男人,因此商垣不打算向家族屈服,跟家族暗中较劲许久,直到商家对他放话,不回去就再也别想见她们母子。 以此商垣才不情不愿的结婚了。 结婚后辛暧的脾气丝毫没有收敛,她要求商垣无条件服从她,包括几点钱必须回家,喝酒不准超过两杯,跟任何女人接触必须要跟她打报告。 有一次,商氏拓展领域,当时那个领域龙头话事人是位单身未婚的女老板,为了谈拢双方派人交流小一年才见面。 正吃着饭,辛暧二话不说带着一帮人径直冲进去,大门紧闭三个小时,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但之后商垣在院子里跪了一整晚,再也没和任何女性老板合作过。 辛暧脾气火爆,因为绯闻拿刀冲进公司、逼着商垣放弃业务只为陪她吃顿饭……等等诸多事件难以计数,到最后基本成了家常便饭。 夫妻俩的关系也一天比一天恶化,最后商垣实在受不了她,每天夜不归宿,辛暧纡尊降贵的找他请和也不见面,态度意外的坚硬。 虽然最后还是被辛暧以辛家继承人的身份给半威胁回来了,不过自那以后,辛暧好像突然变了个人: 不再强迫商垣、不再给他设立冗长约束条件、脾气慢慢变得柔和了许多,甚至慢慢的,她竟学会了以商垣的事业优先,容忍他在和自己聚餐时邀请各种合作伙伴谈论业务。 这并不是她学会了当一个合格的家庭太太,而是因为她爱商垣。为了留住商垣、为了让商垣开心,她愿意学着改变。 发现华兰母子的事情是在辛暧孕期,她当时十分恼火恨不得再拎着刀去找商垣,可那个时候辛暧脾气已经彻底磨平,还是拿着华兰的资料跟商垣商量,说给华兰一笔钱让她出国,孩子接回来给她抚养。 意外地,商垣情绪非常激动,甚至是狂躁,当场撕了文件,说再敢接近华兰他们就跟辛家同归于尽之类的话。 华兰和商知许的公之于众,彻底碎掉她在与周垣表面上粉饰的太平。 总之那段时间过后,商垣对辛暧的态度非常恶劣,见一面都觉得烦,那会正是商家事业飞速猛增,势头非常大,商垣也变得忙碌,本来一个月回一次家变得半年或者一年才回一次,且每次回去拿个东西匆匆就走了,根本不想见辛暧。 怀孕时的辛暧一个人度过多少个夜晚她自己都不记得了,也时不时在想,大概是年轻时太骄纵,等老了报应就来了。 生商晚承那天商垣也没来,来的是下属带给她的一段商垣和华兰在给他们的孩子过生日的视频。 不出意料的,辛暧那天难产,足足生了一天,命都搭进去半条,意料之内的得了产后抑郁。每天精神不振,抱着还是孩子的商晚承呆愣地呢喃商垣的名字,每当午夜梦回,也都是一些商垣警惕她不准靠近华兰母子的样子。 辛暧承认她这一辈子不是什么好人,甚至说是作恶多端,但唯独那一次,她是真心想对周垣的另一个孩子好的。 真正压垮辛暧的,是辛家破灭的那一天。 为了报当年的仇,商垣在仇人的女儿身边卧薪尝胆多年,终于等到那刻商垣下手丝毫不留情。 当年独霸一方的企业瞬间土崩瓦解,辛父心梗而死,辛母悲伤过度也没活几天,剩下的辛家人锒铛入狱,一个不剩。 一夜之间,家族没了,当初整个昭安最高傲骄纵的辛大小姐最终为当初自己的一己私欲买了单。可这个代价太大了,大到她或许永远无法弥补,也同时耗尽了辛暧的最后一点力气,她再也顽固不下去了。 第二天商垣便把华兰和商知许接回商家,当着辛暧的面,许给商知许未来继承人。 后来辛暧就自杀了。 夫妻俩闹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最后任死了商垣依然对她痛恨。 死后不立碑、不留名、不办葬礼,商晚承挪到华兰名下,结婚证和离婚证以及死亡证明都被商垣锁在最隐蔽的柜子生灰,并下令整个商家不准任何人提及当年事,势必要彻底抹去她的一切痕迹。 以至于商晚承长这么大,仍不知道亲生母亲被埋在了哪里。 辛暧的死带走了这一段并不美满的婚姻、以及那个曾经在昭安叱咤风云的辛家,自此以后,再没人记得。 之所以林景年记得如此清晰,是因为车太田花了十几章的笔墨浓重描写了辛暧和商垣,他原本以为是为了哥哥弟弟争家产埋伏笔,结果后边啥也没有。 现在他合理怀疑车太田当年只是为了水剧情。 林景年又用“罪魁祸首”的眼神瞥向车太田。 当时辛暧死的时候商晚承已经记事了,于是坚定的认为是华兰母子害死了亲妈,谁劝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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