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晚上,小羽拿着课本,来与他讨论功课时,他都恨不得将小羽全身剥光,压在床上狠狠疼爱他。 但他不想彻底要了小羽的身子。 因为他知道,一旦与小羽发生关系,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他了。 他可不想被一个菟丝花缠一辈子。 但他到底是个男人,年近及冠,欲.望蓬勃得可怕。 他心中极度渴望接近小羽,所以每次给小羽讲题的时候,他都哄着小羽坐在他腿上。 他贪婪的抱着小羽的腰,从背后环着他,借着讲题之名,凑近他的脸和脖颈,若有似无的亲吻他。 他和小羽越来越亲近。 亲近得他都快守不住底线了。 可傅雪夫和傅珣澜一直盯着他,他和小羽的事,终究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忽然有一晚,房门被撞开,傅雪夫和傅珣澜带着很多人闯进来了。 所有人看见他搂着小羽,在小羽脸上不停亲吻的姿态。 他顿时觉得整张脸火辣辣的。 他觉得怀中的小羽十分烫手,有种抱着可耻的脏东西的羞耻感。 他产生恼羞成怒的心理,一把将小羽推开,站起身,冷着脸呵斥道:“槐轻羽,你有完没完?我不理你,你就纠缠到我院子里了是吧?” “哥哥……你怎么了?”当时的小羽被一把推在地上,满眼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变了脸。 “谁是你哥哥,别乱攀关系!”他觉得小羽真蠢,在这种场合中不懂得与他撇清关系,一直让他丢脸。 他只得露出厌恶的眼神,再次呵斥道:“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从今以后,你再敢纠缠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这些话,让周围的人发出鄙夷的讨论: “啧啧,槐轻羽竟然是这种人,真是放.荡啊!” “小小年纪就勾引小侯爷,听说他先前是乞丐,真是肮脏死了,他先前是怎么活下来的?” “一个柔弱的哥儿沦为乞丐,还能怎么活?肯定是卖屁.股,换吃的呗!” “噫——真恶心!”不少人都扇着鼻子,厌恶道:“那他身上肯定有脏病吧?” “怪不得来勾引小侯爷,原来是先前做惯了脏马桶,一日不被男人浇灌就浑身难受啊!” “他的身子肯定很下贱!他这么脏,有什么资格留在香山书居?” “我才不脏!”小羽听到这些侮辱的话,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愣愣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向一旁的他,小声乞求道:“哥哥,你告诉他们,我没有勾引你,我们以前是有婚约……” “闭嘴!贱.货!”他当时一时慌乱,生怕小羽将从前是他童养夫的事说出来,恼羞成怒的想让小羽闭嘴。 他一脚踹在了小羽的胸膛上,瞬间将小羽瘦弱的身子,踹得撞倒在屏风上。 小羽顿时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他看见小羽捂着胸口,疼得脸色惨白,却仍旧强撑着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哀声恳求道:“哥哥,我、我没勾引你,求求你了,别让他们把我赶出书居……我不脏……” “脏不脏,我们检验一下就行了。”傅雪夫阴沉着一张虚弱的脸,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槐轻羽,你敢让我们脱下你的裤子看看吗?” 他知道傅雪夫提出这样屈辱的检验方式,不是想针对小羽,而是在故意为难他。 他恨极了傅雪夫。 但他别无他法。 并且,他也不想小羽就此被赶出书居,因为那样的话,他就再也见不到小羽了。 所以,证明小羽的清白,势在必行。 于是,他缓缓走向被摁在地上,挣扎不止的小羽,并且用极为陌生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听话,小羽,很快就好。 他在心里这样默默的安抚着,难受得几乎呼吸不过来。 哥儿失身前后,身下的甬道是不一样的。 保有处子之身的哥儿,身体下面的甬.道紧致,和正常男子的甬.道无异。 但若是失了身,甬.道便会宽松许多,外形长得像花朵一样漂亮。 他缓缓蹲下,看着被摁着不断踢踹,满脸屈辱的流着泪的小羽,亲自伸出双手,猛得掰开了他的双腿。 他心若刀绞,痛彻心扉,却仍是环市路一眼满屋人群,语气森冷,“不是要检验吗?谁来脱槐轻羽的裤子?” 那一刻,他清楚的感受到,小羽挣扎的身子,彻底卸了力气。 小羽呆滞的躺在地上,没有再挣扎,只是用一种陌生的,充满恨意的望着他。 他不想被小羽用这种眼神看着。 他觉得,自己做这一切,都是为小羽好。 于是他嗫嚅着嘴唇,无声的说了句对不起之后,便抬起手刀,直接将小羽砍晕了。 但幸运的是,小羽最终也没被脱下裤子。 他的院门再次被踹开,只见四皇子脸上挂着邪恶的笑,缓缓踏进了他的院中。 他一直分不清四皇子和太子。 但四皇子是个钟灵毓秀、善良温婉的哥儿,绝不会笑得这么嗜血邪恶。 他稍一分辨,便认出了这人原来不是四皇子,而是太子。 深更半夜的,太子不在皇宫,怎么会在香山书居? 看见太子,院内所有人都瞬间吓得魂不附体,纷纷松开了摁住小羽的手,悻悻的站在了一旁。 小羽得救了。 他心下一松,为小羽庆幸。 只是他还没高兴一会儿,就见太子走过去,踢了踢地上衣衫不整的小羽,然后转身歪着脑袋,用嗜血邪肆的眼神,扫了他们一圈。 “聚众淫.乱?一群人分享一个小哥儿,够分吗?”太子困惑的眯着眸子,“篷霜,聚众淫.乱,欺辱一个小哥儿,该当何罪来着?” 他身旁的那个叫篷霜的侍卫,立刻恭敬的低着头,“回殿下,要么废掉脏手,要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亲自享受享受被强辱的滋味。说实话,这些人对小哥儿的甬。道感兴趣,臣对他们的甬.道,也同样感兴趣。” “是这样啊!”太子饶有兴致的点着头,“诸位选吧,誓要被废掉右手,还是选择被侮辱?” 废掉右手? 他们这些人,可是要科举做官的,没有右手,这辈子不是毁了? 所有人都没说话,小脸煞白煞白的,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殿下,看他们这样,宁愿受辱,也不愿被断掉右手啊!”那个篷霜的眼神里,满是恶意。 篷霜看着众人,笑眯眯道,“既然如此,诸位脱下裤子,撅好屁.股,我等下就满足你们!”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吓得两股战战,身形僵硬的不敢动弹。 他们是男子,将来可是要做官的,若是今日在这里,撅着臀部被当做哥儿享用了,将来还有何脸面立足? 见人不动,太子当即飞起一脚,将其中一人踹到在地。 只听“咔嚓”一声,那人脊骨断裂,顿时疼得哀嚎痛哭起来,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了。 下手太狠了! 在太子眼里,他们这群人就是随手可斩杀的蝼蚁! 所有人心里都泛起了阵阵寒意,不敢再耽搁,纷纷撅起臀部,屈辱的闭上了眼,等待着被撅,有的还气愤得流下了眼泪。 “啧啧,一群大白屁.股,嘿嘿嘿……不过,我可没上男人的癖好。”篷霜笑嘻嘻的评价道,转身进了屋,拿了一把毛笔,与各种长条形的砚墨,“就用这些工具临幸他们吧,我一定会将他们每个人都塞满。诶,对了,殿下,这个桌子腿,你觉得赏给谁好?” 太子指向了在场的唯一站着,仿佛置身事外的他,“傅珣皓,身为院子的主人,却纵容这些人聚众.淫.乱,这个当然要赏赐给他了。” 他头皮一麻,赶紧开口,“殿下,我选择废右手。” “呵!”太子冷笑一声。 他没看清太子是如何出手的,右手便眨眼间断掉了,疼得他额头直冒冷汗,却不敢叫出一声。 断掉他的手后,太子显然不想看那些恶心的场面,又走过去将小羽抱起来,朝院外走去。 他想要阻止太子带走小羽,却直接被太子踹了一脚,狼狈的躺在地上,疼的眼前发昏,差点晕死过去。 从那件事后,小羽就不再亲近他了,还处处与他作对。 而他,也因为各种事,对小羽渐渐心怀不满,二人最终分道扬镳,甚至互相仇恨。 想到那些事,傅珣皓就悔不当初。 傅珣皓痛哭的捂着双眼,热泪不禁从指缝中流出,半晌,他抹掉眼泪,眼眶通红的看向张兰生和徐朗荣。 他沙哑着嗓音,满怀希冀的问:“你们觉得,小羽会原谅我吗?” “当然会了。”张兰生快言快语道,“在别人都疏远傅哥你的时候,槐轻羽却偏偏贴了过来,肯定是心里有你。” 徐朗荣也随之开口,“傅哥,槐轻羽那么爱你,眼巴巴爱慕了你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原谅你呢?他只是被你那些做法寒了心,但只要你好好补偿他,一定会求得他的原谅的。” “是呀,小羽肯定会原谅我。”傅珣皓喃喃道。 他压抑沉闷的心情,立刻轻松欢快起来。 前世的那些事,如今可都没发生过。 他和小羽的矛盾,远没有那么深,一切都是可以弥补和挽回的。 傅珣皓的眼神,陡然亮起来,充满温暖和感激的望向张兰生和徐朗荣。 上辈子,张兰生和徐朗荣,一直是他的好兄弟,并未像傅家人那样背叛他,一直是安全可靠的。 所以这辈子,他重生一事,原本不想隐瞒他们。 但眼下,他的想法又变了。 张兰生和徐朗荣,一个性子冲动,一个沉稳,但都是喜欢讲求公平正义的。 他们若知道他重生,肯定会问他上辈子的事,得知了他上辈子对小羽做的那些后,他们肯定不会再叫他心甘情愿傅哥,死心塌地追随他 傅珣皓不想失去这两个好兄弟。 傅珣皓咽下了满腹的话,脑子里只有槐轻羽的身影,恨不得立刻飞去见他。 因而开口道:“天色晚了,兰生,朗荣,我派人送你们回府吧!” 张兰生和徐朗荣闻言,知道该走了,纷纷告辞离去。 “呼……小羽,这辈子,我一定会好好对你,让你幸福快乐的做侯夫人。”傅珣皓漆黑的眼眸里,流淌着贪婪和渴望。 他久久站在槐轻羽院门前,斟酌着该怎么进去,同槐轻羽打招呼 * 屋内的槐轻羽,并不知道傅珣皓徘徊在自己的院门口。 他四处环顾了整间屋子,发现傅珣皓给他安排的屋子,应该是整个侯府内最好的。 晚上吃饭时,他发现傅珣皓命人给他送来的饭菜,也样样精美,花费了极大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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