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升级。】 【恭喜您达到新的阶段。】 【奖励:御剑术。】 就在黑框蹦出来的那一刻,御剑术一下子就灌入危飞白的脑袋中。 短短数秒,他就学会了如何使用灵力操控剑。 危飞白把剑举在眼前,缓缓闭上双眼,手掌慢慢松开。 那柄黑色的剑竟然毫无支撑的悬浮在空中。 他右手掐诀,黑剑无风自动,在他周身环绕起来,响起“咻咻”的破空声。 沈鸿雪都惊呆了,他真的是个向导吗? “天哪!” “发生了什么?我就来晚一步,这里怎么都成废墟了。” 姗姗来迟的钟文夸张地惊叫道。 当看到远远站在高处的危飞白,两眼放光,“危哥!还好你没……” 话音未落,就看见原本漂浮在危飞白身边的那把黑剑,直唰唰地刺向钟文。 吓得他话都不敢说了。 那把剑顺着钟文的脸擦身而过,带动的风压划破了他的脸颊,鲜血顺流而下。 他只感到了一丝痒意,后知后觉才感到疼。 “不、不至于吧,我就来晚了一会儿……”钟文颤颤巍巍地捂着脸说道。 危飞白跃下怪物的尸体,大步走向钟文。 钟文有些害怕,他不自觉地后退几步,“我、我,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躲在那里看的。” “你们都打不过,我凑什么热闹啊……” 他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看着危飞白越来越近,他直接闭上了眼睛。 紧张地等了几秒,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悄悄睁开一只眼,发现沈鸿雪似笑非笑地站在他的面前。 还没张口,脑袋上就挨了一下。 “好啦,让你瞎说。” “屋子坍塌时,是你保护了我们一阵吧?” 钟文闻言摸了摸脑袋。 沈鸿雪指了指他的背后,“别总是把阿白想得那么坏。” 钟文顺着沈鸿雪指的地方望去—— 黑剑插在一块坍塌的墙体上,危飞白正在俯视着剑。 剑与墙体相交的地方,流出涓涓血液,墙体与地面紧挨的地方也缓缓晕出一滩血迹。 “这是……” 钟文有些震惊。 危飞白握上剑柄,向后一拔,血水从孔洞喷了一下。 地上的血液流得也更快了。 他轻轻挥剑,如同切豆腐一般,墙体瞬间被分成两半。 露出中间躺着的,之前与鬃毛怪物搏斗的有毛怪物。 怪物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只听见它的嘴中冒出了一个女声—— “你是怎么知道的?” 危飞白面无表情,动作干净利落,迅速地刺穿了它的胸膛。 “你没必要知道。” 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第一缕金灿灿的阳光照耀在危飞白的身上,犹如佛光降临。 男人手持黑剑,脸上沾着鲜血,浑身满是肃杀的气息,宛若阿修罗在世。 吓得钟文都不敢出声。 “阿白?” 沈鸿雪不由地唤出声。 “嗯?” 男人转头,露出了和平时一样的表情,瞬间让沈鸿雪松了一口气。 他有一瞬间觉得,他不是他能留下的人。 沈鸿雪一打岔,差点让危飞白忘了最重要的事。 他拿着剑,剖开怪物的胸口,露出那颗血糊糊的透蓝色能量结晶。 用剑插-进去,挑了出来。 结晶在阳光下散发出绚丽的彩光。 另外二人都被它所震惊。 危飞白直接把那颗血糊糊的能量结晶甩给钟文,让他擦干净,然后随手挽了一个剑花,把剑上的鲜血挥洒一空,放入了“背包”中。 然后似乎又想起什么,“钟文,你去看看另一个怪物的身体里有没有这个结晶。” 钟文目瞪口呆,神色呆滞,身体却麻溜地赶去。 沈鸿雪十分地震惊,这个结晶不是那么特别稀缺,国家手里用于研究的也没有几块。 所以黑市上那些已经炒价上亿的货,原来都是从这些怪物上获得的…… “危哥!危哥!” 钟文小跑到危飞白面前,“你那个剑让我用用呗,那个怪物皮太厚了,我怎么也弄不开。” 闻言,危飞白从“背包”中抽-出黑剑,放在钟文手心。 “拿好了。” 危飞白一松手,钟文险些没接住,让自己的双手砸在地上。 他的表情扭成一团,怎么这么重啊。 看起来轻飘飘的剑,怎么感觉跟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似的,没啥差别。 钟文拿起剑就去处理另一个怪物了,他好歹是个A级哨兵,其他的不说,身体素质还是行的。 没过一会,钟文就抱着两块干净的能量结晶回来了。 一块大的一块小的,大的差不多是篮球的大小,小的是手掌大。 当、当、当—— 熟悉的钟声响起,宣告着夜晚的结束。 大家都折腾了一夜,浑身上下狼狈不堪,精神也是十分地萎靡。 危飞白十分厌恶的揪了揪领子,身上都是灰尘的血污。 突然想起,系统给的御剑术中,还包含了一些灵力操控的知识。 他打了一个响指,三人的周围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包围,从上到下转着圈游走。 走到最下面时,那股力量把灰尘与血污这些脏东西分离了出来,单独团成了一个污球,然后被危飞白扔的远远。 几秒后,三人又回到了之前干干净净的模样。 此时,他们才注意到,地上的怪物已经恢复了人型。 危飞白身边的有毛怪物,已经变成了他们昨天见过的女公爵的模样。 而那只会变身的鬃毛怪物,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宅子的主人——狮子男。 “钟文,去脱下他们的衣服,找身份道具。” 钟文十分的不解,“就算找到了,但是面具不同怎么办?”
第37章 等到钟文从那两个血淋淋的尸体上扒出身份道具,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一眼,立刻就被危飞白按头躲藏。 原来附近有着很多的仆人路过,她们急匆匆的,嘴里还讨论着什么。 “你听说了吗?” “管家召开了【认证】,听说是一个仆人怀疑另一个女仆。” “女仆?” “对,听说她的行为异常,问什么也答不上来。” “在哪儿啊?我们也去看看!” “快点快点,马上就要开始了!” 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迅速跟了上去。 人流越来越多,最后来到之前晚宴曾使用过的餐厅。 餐厅中间的长桌也被撤掉,几百平空旷的场地,站下数百人也是足够。 几乎所有的仆从都抵达现场,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着那几人。 危飞白几人悄悄的寻找到一个隐秘的角落,刚好能看到最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 山羊管家站在人群的最中间,他的面前有两个仆从。 一个穿着仆人制服,一个穿着女仆装。 仆人制服的那人手指着女仆装,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说了什么。 而女仆装那人,神色呆滞,什么也没做,呆呆的站在原地。 人群的讨论声此起彼伏,吵闹又喧哗,什么也听不清。 只见管家四十五度侧身,抬起戴着手套的双手—— “啪啪——” 轻轻的拍了两下。 原本锣鼓喧天的人声,顿时安静了下来。 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安静地盯着管家。 他放下双手,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向着面前的仆人伸出,“请说出你的诉求。” 他的嗓音,在空旷房内回荡,每个人都能清晰的听到他的话语。 “咕咚。” 那个仆人咽了咽口水,这样微小的声音也显得尤为震耳。 他的眼睛左瞟右瞟,最后闭上眼睛,指着那个神色呆滞的女仆说道:“我要【指证】!” 在场的所有仆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窃窃私语道: “他要【指证】?” “他不要命了?” “时隔这么多年,终于又有人要【指证】了?” 钟文突然喃喃自语道:“是她?” 危飞白瞥了他一眼,刚张口,就听到山羊管家喊道:“肃静!” 场上安静一片,鸦雀无声。 危飞白也闭上了嘴。 山羊管家围着二人来回踱步,最后在主位上站定。 一字一句地询问道:“你确定你要【指定】对方?” 仆从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地点点头。 “你知道不成功的后果吧?” 仆从咬着牙点头。 见事情已经确定,山羊管家张开双手,冲着天花板喊道:“A-684请求【认定】。” 危飞白闻言也是一惊,这个编号是什么? 但是还没等危飞白仔细去想,空中就传来一声钟声。 这个钟声与之前“游戏”开场前的钟声完全不同。 声音清脆又空灵,似乎是敲在心头上的感觉。 所有人瞬间全部跪倒,好在危飞白及时拉住了他们几人马上蹲下,要不然分分钟暴露出来。 中间几人也立刻跪下,只有那个从一开始就站在原地的女仆没有跪下。 显得十分的突兀。 指证的那名男子慌张的喊道:“见到神迹也不跪下,你果然不是我们这里的原住民,是异端!异端!” 在场其他人也乱做一团,高喊着“消除异端”。 只有山羊管家沉着冷静地喊道:“肃静!请主神来辨别!” 不过短短几息时间。 中间一站一跪二人,其中跪着的那个人,身体从最下方开始破碎。 似曾相识的飘散方式,如同最开始的那只黑兔子一样,犹如纸屑慢慢消散。 那人慌张地看着自己的支离破碎的双手,痛苦地喊道:“不!不!” 他指着那个无动于衷的女仆说道:“她难道看起来就很正常吗?” “她不是吗?” “为什么!为什么……” 最后一切消失殆尽,那个仆人的位置只落下一副面具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在场的众人对着这个意料之外的情况,也是议论纷纷、唏嘘不已。 危飞白趁着人声,悄悄询问钟文,“那个女仆怎么回事?你认识?” 钟文“嗨”了一声,说道:“什么呀,我昨天刚来的时候不是被危哥你叫了过来吗,翻窗户的时候差点被她撞见了。” “我这不是怕坏事吗,就给她来了一棍子,没想到似乎是敲傻了。” 钟文说罢摊手摇了摇头。 另一边,山羊管家一脚踩碎了躺在地上的面具。 他怒发冲冠,脑袋畸变成昨晚曾见到的四不像山羊怪物,脑袋上青筋暴起,嘴巴也张的硕大,怒吼道:“给我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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