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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时间:2024-06-27 0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花寻路

  时鸣: “……”

  倒也不必如此……他又不会吃小孩?

  时鸣有点郁闷,瞧见江行站在窗子前,不知在忙活什么。他快步走上去,又见旁边凳子上放了一盆热气腾腾的不明物体。

  这盆东西同新雪比起来微黄,倒不像雪,像米糕。

  时鸣不解: “哥哥,这是什么?”

  江行停下了刷浆糊的手,很新奇: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时鸣摇摇头。

  江行憋笑,心想阿鸣打小养尊处优,不认识浆糊好像也能说得通。他有心逗弄,于是答: “这是吃的。你尝尝?”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也没说错,浆糊确实能吃,而且味道不错。

  时鸣半信半疑: “那你为什么要把它刷在纸上?”

  江行信口胡诌: “这不是普通的纸,我在做一道美食。”

  时鸣眉头微皱,觉得“美食”二字和江行实在搭不上边。再转念一想,可能是他的什么创新,倒也能理解。

  “真的吗?”

  时鸣看了看盆里白花花的东西,又看了看江行手里的纸,还是不确定。

  江行坏心眼道: “是甜的,我不骗你。”

  时鸣犹犹豫豫,问: “怎么没有勺子?”

  一旁的玉竹似乎也在憋笑,还想说些什么,被江行眼神制止。

  江行知道他傻乎乎的真信了,内心狂笑,道: “我还没准备好。你可以伸手指头,先蘸点尝尝。”

  时鸣顶着江行似笑非笑的目光,半信半疑间真伸手蘸了一点,放在口中尝了尝。半晌,他无语: “没有很甜。你是不是又做失败了?”

  江行终于放肆笑出声,道: “我的小殿下,那不是吃的。我诓你的。”

  时鸣愣在原地,一听这不是吃的,赶紧吐在手帕上,恼道: “你骗我。”

  江行很快正色,但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他认真道: “我没骗你,这东西确实能吃,但一般不用来吃。”

  时鸣知道江行总不可能骗他吃什么坏东西,也没放在心上: “所以这是什么?”

  “浆糊。”江行答, “用来糊窗户贴对联,同鱼鳔胶一样,也是很常用的胶水。”

  时鸣大方承认: “我没见过。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糊窗户纸。”江行如实答, “腊月习俗,每年过年都要糊窗户纸。殿下,你不会这个也不知道吧?”

  时鸣理直气壮: “不知道。王府的窗户用的都是绢帛轻纱,不用纸糊。”

  江行汗颜,心想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他放下刷子: “……殿下不知道,我们平民百姓都是用纸糊窗户的,因为比较便宜,也很好用。”

  时鸣嫌弃: “你不是有月俸吗?怎么寒酸成这个样子?”

  江行觉得这话有点扎心。

  月俸有是有,也按时发——但月俸才几个钱啊?薄纱又多少钱?他那点工资,当然不够他把家里窗户都换成薄纱啦。

  再说了,他觉得这也不是很寒酸。可能比王府差了点,但已经很好了。

  他如今可是能雇得起厨子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哪家敢和王府比?

  江行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 “没有很寒酸,我住着挺好的。”

  说着,他接下手里干了一半的活,继续刷着浆糊。

  时鸣见他露在外面的手冻得通红,不免心疼,道: “别刷了,回屋暖暖。改天我给你换成纱的。”

  江行摇摇头,并没有接受: “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官家中,用的竟然是纱窗,这会给你带来麻烦的,殿下。”

  吃软饭也要张弛有度。什么东西可以要,什么东西不能要,江行心里清楚明白得很。

  时鸣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给他带来麻烦事小,给江行招来麻烦,他是不愿意见到的。

  可是冰天雪地的,时鸣又怎能舍得江行如此?他干脆利落地抢过江行手里的刷子,扔在浆糊盆里。

  江行“哎”了一声,还欲再拿,却被时鸣一瞪,一双手滞在半空,不敢动了。

  时鸣转头对玉竹道: “去王府叫几个人过来,把窗户糊了。做得好,赏钱翻一番。”

  江行尴尬地收手,挠了挠头,道: “殿下,这不合规矩。”

  “什么狗屁规矩。”时鸣白他一眼, “穷酸成这样,我苛刻你了吗?”

  江行悻悻然缩着脖子,任他拉自己进屋。

  这次的软饭可以吃。江行心想,阿鸣考虑得真是周到。

  回去暖了一会儿,江行的手终于回温。他不好意思地笑笑,道: “阿鸣,你不用做到这种程度。”

  时鸣下巴微抬,一派矜贵: “本王赏你的,你受着就行。”

  平日里时鸣从来不会刻意强调自己的身份。江行倍感新奇,笑道: “好吧好吧。我受着。”

  “对了,我今日路过顺国公府,看了一出闹剧。”

  时鸣挑眉: “我已经知道了。那人的底细我也查明,就是之前番城的宋知县,宋正的父亲。”

  江行奇道: “没想到阿鸣消息如此灵通。”

  “闹这么大,我想不知道都难。”时鸣道, “从前我同宋达睿打过照面,奸滑小人,绝非善类。能做出这种叫门的事情,不奇怪。”

  江行道: “此事一出,滕四小姐名声尽毁,再想与大皇子结亲,可就难了。”

  “我原先还在苦恼怎么帮他呢,不想问题竟然这样迎刃而解。”时鸣失笑, “倒省了我一番周旋。”

  江行啧啧道: “滕家也是个拎不清的。四小姐都要出嫁了,居然让人闹出这种事情来。”

  时鸣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宋达睿又不是空穴来风,孩子确实是四小姐生的。不过滕家应该不是没给,而是没满足他。”

  江行反应过来了。

  顺国公府肯定不会那么鼠目寸光,正值紧要关头,有什么能掩饰的,自然费力掩饰一番。只是那宋达睿贪得无厌,要了这个还想要那个,无底洞一样,永远喂不饱。

  顺国公府这才忍无可忍,不再惯着他。


第78章 暗窥档案知秘辛

  顺国公府。

  一位老者坐在上首, 一手执拐杖,一手捋着胡子,似是沉思。他苍老的拇指上, 格格不入地带了一枚满绿翡翠扳指, 以示权贵。

  不过这人手指干枯,扳指又太肥, 戴着分外惹眼。

  再看装束, 这位应该就是顺国公滕溪了。

  底下,一中年男子手持家法, 怒发冲冠,要对跪在下方的妙龄女子发难。

  而一衣着富贵的妇人满面焦急, 眼底藏着畏惧之色,迟迟不敢上前。她只得跺着脚,小声道: “青挽,你就同你父亲认个错吧!”

  滕青挽背挺得笔直, 寸步不让: “娘,我与宋郎是真心相爱的!我与大皇子本无半分情谊,皇室我并不想嫁, 还请父亲母亲祖父成全!”

  滕父怒极,扬起手中鞭子就作势要打。那妇女霎时慌了,也顾不得什么,伸手去拦。求情声怒骂声一时混杂,乱成一团。

  “好了。”

  滕溪拐杖敲地,不大的声音听起来,是久居上位者的威严。

  他道: “既然青挽想嫁, 那便嫁。”

  滕父汗流浃背,犹豫道: “父亲, 这怕是不合规矩……”

  他虽为滕家长子,却屡试不第,借着国公府的关系捞了个闲官做做,在家中本就无甚话语权。

  如今他这里出了个有辱门楣的四姑娘,而二房那边却养出了个探花郎。老爷子嘴上不说,这心啊,早就慢慢偏了。

  本来小四找回来,正好年纪差不多,能跟皇家结亲,那可是莫大的好事。

  就算从前生过孩子,把那父子俩打发了,再为小四好好掩饰一番,未必不能瞒天过海。重要的是,年龄不是特别大。若再待几年,哪里还有上嫁、为大房谋利益的可能?

  本来无甚要紧,但偏偏错就错在了那个宋达睿身上。那家伙都快跟他差不多大了,不用想都知道,那孩子啊,多半是宋达睿半强迫半哄骗,将小四拐得芳心错付,这才搞出来的。

  若真的让小四嫁给宋达睿,那才是毁了呢!没捞着什么好处不说,还白白赔了一个女儿,招上一个吸血虫!

  滕溪语气令人不寒而栗: “四姑娘本就是半道儿回家,到底是不是我滕家的血脉,谁又知道呢。”

  那夫妇俩齐齐打了个寒噤。

  看老爷子的意思,是要把滕青挽逐出家门,对外就说当初认错了。这样一来,从此滕青挽如何,与他滕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至于与大皇子的婚事,再去找个“真”的,不就行了?

  但、但是,滕青挽确实是滕家的亲生女儿,绝无谬误啊!

  滕母五雷轰顶,立马哭出声来: “青挽是好孩子……父亲、父亲,请容我多教导她一些时日,保证能让他改过,父亲,还请不要将她赶出去啊父亲!”

  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就算四五岁上走失了,为娘的看到孩子,哪有不心疼的?

  滕母最宠爱这个小女儿不过,这时又怎么肯让滕青挽被逐出家门呢?

  不料滕青挽很有骨气: “走便走。我在平民人家蹉跎多年,什么富贵荣华,本不是我想要的。从此,我不是滕家的血脉。我与你们国公府桥归桥路归路,那大皇子,谁爱嫁谁嫁!”

  滕父气得浑身发抖:他对这个小女儿,又何尝不是爱之深责之切?

  如今竟然教出这么个混账,果然在外面待久了,没教好!

  他指着大门,一副随时要被气晕过去的样子: “今天你出了这个门,你就别想踏入我国公府半步!”

  滕青挽不甘示弱,竟然真的站起来,什么都没带,只身走出了国公府的大门。

  滕母想拦,却被滕溪喝止: “谁都别拦!”

  滕青挽迈出大门的那刻,滕母痛哭出声: “我的儿啊!”

  滕父同样欲言又止,面露苦涩:他横竖都想不通,好好的女儿,怎么为了个男人连富贵都不要了。

  堂内愁云惨淡,哀叹的哀叹,冷心的冷心。滕溪半阖双眼,将那绿扳指转了三转。第四转转到一半儿,一位下人通传: “老爷,那位名叫何越的书生,说有要事找您。”

  滕溪睁眼,失了一个孙辈对他恰似一阵风,吹过就散了。滕溪眸中是掩不去的喜色: “哦?快快将他请进来。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滕父滕母会意,不敢违抗,只好先默默离开。路上遇到一位带着帷帽、风度翩翩的男子。

  因为帷帽的缘故,那男子看不清脸;但这人身姿颀长,举手投足间尽是贵气天成,优雅从容。

  比起书生气儿,倒多了几分雍容气度,若说是个贵族公子也使得。

  这便是何越了。

  滕父心里犯嘀咕:这何越不知有何大本事,刚来不久便得了父亲的欢心,入了国公府做幕僚不说,还被奉为坐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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