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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时间:2024-06-27 0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花寻路

  好几岁了也没取名字,大约实在是不受重视。

  江行只当是一个八卦,没放在心上,打趣道: “家里实在没有别的兄弟姐妹了。你且忍一下,等阿年回来了同你一块儿……不对,你如今是大姑娘了,不能老和那些小子混在一起。”

  江行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无非是什么注意安全,什么对人警惕,江舟摇觉得再听下去,即可立地飞升。于是找了个由头,忙不迭跑了。

  江行无奈地摇摇头。

  阿摇年纪已经不算小了。从前同她说过,若有心仪的男子可以同他说;但等了这么些年,阿摇还是心如止水,一点儿苗头也没有。

  江行心想这也不算坏事。只要她开心快乐,江行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正想着,床上的徐樵翻了个身,似乎是醒了。

  江行忙上去问: “感觉如何?”

  “感觉很好。”徐樵活动了一下,呆滞了, “别说毫发无伤,我现在甚至能再围着你家跑几圈。怎么回事?”

  江行忍笑: “你别管,好了就行。太子那边已经松口了,不会再有人把你抓回去。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徐樵没有刨根究底,顺着江行的话往下答: “为了我的案子,我爹娘几乎散尽家财,苍老了十几岁。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也不想再回岭南。”

  “我算是看明白了。那地方天高皇帝远,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就连求助都难。我打算和我爹娘商量一下,若他们同意,我就把他们接来京城,重新做点小生意过活。”

  江行欣喜道: “那好呀,正好我们可以互相照应,宋正也在。往后我们几个相聚,也方便。”

  徐樵促狭道: “江大人不会嫌弃我们几个穷朋友吧?没办法,往后在京城讨生活,还要多多仰仗大人您呢。”

  “这是什么话。”江行道, “快别说了。你就是在我家白吃白喝,我也不会说什么。”

  徐樵流下感动的泪水: “这软饭,究竟轮到我吃了吗?”

  江行: “……谨言慎行。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要乱讲。”

  徐樵一秒收回,嘻嘻哈哈: “不会啦。瞧你紧张的,他又不在。好了,有纸笔么?我给我爹娘写信。”

  “这几日就先住在家里吧,我们许久没见,也好叙叙旧。”

  江行给他拿了纸笔, “等你爹娘来了,我一并给你们安置好。你喜欢什么样的宅子,一会儿带你去挑。”

  徐樵“哇”了一声,笔尖一抖: “真是大不一样了呀江行。那可是京城一套房,好贵的!就这么给我,不太好吧?”

  江行: “还好,这几年攒了点家底儿。你放心,都是我自己赚的,绝对没有吃软饭的成分!”

  “还是算啦。”徐樵一边写,一边同他聊天, “我想想,我家中应该还剩了些产业,足够在京城置办一套院子。至于旁的,慢慢来呗。对了,宋正住哪儿?来了一趟,我也好同他打个招呼。”

  江行就势写了个地址给他,道: “他住这儿。等时鸣回来,我们也好聚一聚。”

  徐樵听他说起时鸣,不免又束手束脚起来,怎么坐都不太对劲。江行察觉到他的局促,问: “怎么了?”

  徐樵有点别扭: “……那可是晋王殿下,真的那么随和,说请就请吗?人家会不会以为我们有意攀附啊?”

  江行啼笑皆非,拧了他一把,直拧得徐樵吱哇乱叫: “想什么呢。他人很好的,才不会乱想。再说了,你们同他不熟,我也好正式同你们介绍一下。”

  “只是最近他正在边关,约莫还要小半年才能回来。若战事结束得早,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不用担心。”

  徐樵摸着被拧的部位,暂且接受了这个提议: “好吧。”


第110章 隐毒发心怀鬼胎

  小半年过去, 徐樵将家人接来了京城,果真如之前所言一般做了点小生意。

  一家子从前做惯了生意,再做回老本行不难, 在江行的帮助下, 很快就有模有样起来,能养活一家子人。

  对江行而言, 更好的消息莫过于捷报已从北方传来。相信要不了多久, 时鸣班师回朝,到时候便可再见了。

  只是, 谁也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承元帝的身体却不大好, 一度到了咳血的地步。

  寻太医瞧了,也没找出什么病灶来,皆是摇头不语。

  早在半年前,江行就察觉到承元帝的身体似乎欠安。不过当时所有人都只以为是一场风寒, 没怎么放在心上。

  谁成想竟然愈演愈烈,如今竟危及性命——当然,危及性命一事也就只有一些亲近的人知晓, 旁人一概不知。

  可以想见的是,承元帝一旦驾鹤西去,太子继位名正言顺。

  但大军还在路上,时鸣不见得会乖乖交出兵权。再者,承元帝的意思尚不明确。

  晋王不在,朝中以江行为首的文官势力与太子对峙,尚且保持着一丝平衡。

  江行想, 要是没有那些事情,他此刻应该坚定地站在太子阵营里。

  但事已至此, 说什么如果也没有意义。倒不如想想过几日接阿鸣回来,庆功宴上要准备些什么。

  距时鸣预计回京的日子还有三天,承元帝急召江行入宫,似乎有要事相商。

  御书房内,承元帝形容枯槁,气喘得艰难。但浑身的帝王威严仍在,江行恭谨叩首: “参见陛下。”

  承元帝精神尚可,道: “坐。叫你来,是有事情。”

  “你是个有主意的,想来在阿鸣身边这么久,他的身世你也有所了解。”

  江行刚坐下的屁|股又有些不舒服了,想弹起来,却被承元帝轻轻按下,并没有成功。

  江行欲哭无泪: “臣该死。”

  “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承元帝揶揄道, “你还是这个样子,瞧着窝囊。”

  “知道就知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朕愧对他们母子俩,早些时候听说阿鸣眼睛好了,朕真是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紧张间,江行抿了一口茶,道: “陛下好福气。”

  承元帝观他喝茶的动作,意有所觉地摆摆手: “别说那么多场面话。他一开始被找回来,朕对他……确实算不得太好,也有算计。但这孩子什么样,朕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小玠呢,什么都好,就是不够狠心。朕想,等百年之后,他到底镇不住,还需要你多帮扶帮扶。”

  这话江行没敢接。

  旁人说时鸣狼子野心,但江行觉得,能和时鸣混在一块儿,自己应该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

  和李玠的关系已经闹得很僵,要让他去帮扶,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承元帝观他表情,心下了然,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问: “……不愿意?”

  承元帝观别的不行,观人心却时日已久。这话不过是敲打江行一番,到底要立谁,他自己心中也没底。

  还在观望,事情尚有转圜的余地。

  江行抿了抿唇: “无论是哪位皇子,臣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承元帝向后倚靠着软垫,屋外明明闷热难耐,他却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撕心裂肺咳了半天: “说来奇怪。朕平日里无甚不适,也没什么陈年隐疾,这病来得实在蹊跷。”

  “陛下的意思是……”

  江行蓦地抬起头,对上那双平静的眸子,不寒而栗。

  承元帝叹气: “真不知惹了谁的不快,非要行这种龌龊手段。还是说,有谁按捺不住了?朕本不想怀疑。”

  “这茶水里,”承元帝指着白玉杯子, “茶水里多了一味。与常用的龙涎香相克,剧毒。”

  江行想到自己方才也饮了一口茶,像烫手一般,他悄悄把茶杯放下。

  承元帝细细打量着他的表情,看了许久,蓦地笑了: “你紧张什么?现在这壶茶,没毒。”

  江行汗颜: “臣失礼。不知下毒之人,陛下可知晓?”

  承元帝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 “江爱卿觉得会是谁?”

  乍一问这种问题,江行还真答不出来。想了半天,他说: “陛下不妨想想,此事一旦成功,谁最得利呢。”

  承元帝面露思忖,末了哈哈一笑,转移了话题: “罢了,罢了。生死有命,朕一把老骨头,是该考虑考虑立谁了。小李子,拿纸笔来。”

  李公公应声: “哎。”

  跟了承元帝许久,李公公看着也不年轻了。江行想起,这位李公公从前跟着陛下出生入死,过了好一番惊险的时日。

  而后因着功勋,得了皇家赐姓,改姓了李。

  江行想,要说谁与陛下最亲近,莫过于这位李公公了。若要在御前的茶水里做手脚,还得是御前的人比较方便……

  李公公走过他身边,江行及时打住了思绪,没有再想下去。

  待墨磨好,承元帝提笔,在纸上写了什么。李公公有意隔绝他的视线,江行并没有看清纸上内容。

  江行总觉得这一切都不太寻常。

  不消片刻,承元帝拟好圣旨。不待旁人看,承元帝就率先卷好了卷轴,交由李公公: “去,放在牌匾后面。”

  江行心下一沉。

  什么圣旨要这么隐蔽,放在牌匾后面?

  自然是立储的圣旨!

  而这一切往往都是背着人做,最多有个贴身太监陪在身边,哪有让朝臣在场的?

  尤其还是他这种身居高位的朝臣!

  江行不敢细想。可也容不得他逃避,承元帝率先就说: “你看到了。”

  江行不敢不答: “是。”

  承元帝饶有兴致,甚至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妨猜猜?”

  江行心说这怎么猜。

  太子名正言顺,加之在朝中浸淫许久,虽不如他家阿鸣受宠,但也有自己的势力,不容小觑。

  而晋王呢,得承元帝盛宠,且又是时家遗孤。有一整个时家兵权做背书,势力同样不可忽视。

  客观来说,无论哪个都是继位的好人选。但无论选了哪个,剩下的那个都是大麻烦。

  江行只好答: “一切皆由陛下做主,臣不敢妄言。”

  承元帝笑笑: “你呀。”

  君臣挑灯夜话,时间已快三更。承元帝放江行回府,自己满面倦色,倚在榻上。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谁听: “你说,朕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呢。”

  李公公随侍左右: “陛下,无论对错,您既做了,那么它就是正确的。”

  承元帝笑着摇摇头: “真是一个样子。罢了,那位……那位胡六,说出什么来了?”

  李公公神色一凛:那胡六是他收的小徒弟,当初看着还不错,是个机灵的;没想到鬼迷心窍,竟然在陛下的茶水里动手脚,还差点连累了自己。

  这件事被按下,秘而不宣。胡六一个人自然没有那个胆子——或许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干了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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