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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那美强惨贴身侍卫

时间:2024-06-25 1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海百合

  想到肖妃是太后保着进宫的,石皇后慢慢睁大了眼睛。

  “而且,西江进犯,岭南王正出兵制衡,皇嫂系着岭南王,太后不敢冒然动作,所以只能瞒下皇兄的事,稳住大局,皇嫂,你觉得臣弟说的对不对?”

  石皇后“腾”地站起来。

  本来她还为太后的体恤而感动,现在看,什么担心操劳,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

  李庭霄呵呵笑了几声,一副看淡一切的模样:“皇嫂,等皇兄丧讯发出的那一天,你我都不会善终的!”

  石皇后垂眼看他:“你?”

  “心儿还年幼,表面看,我这个皇叔是他称帝最大的威胁,而你……”李庭霄顿了顿,抬手示意她坐下,“皇嫂,母后跟肖韬素什么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

  “什,什么关系?”石皇后傻眼了,没料到其中这么复杂。

  李庭霄摇摇头,毫不掩饰眼底的鄙视,说:“皇嫂整日待在后宫,肖韬素一个月进宫那么多次,你不知道?不想想,肖天耀是如何能搭上栗墨兰的啊?”

  石皇后绞紧袖子,脸上的疑惑渐渐变成诧异:“是,肖韬素带他入宫时……可肖韬素为何要带他入宫?”

  李庭霄勾唇:“自然是母后想见,不然他敢?”

  “母后?可……难道……”石皇后心跳的厉害,脸都红了,答案在心中呼之欲出,却不敢说。

  “肖天耀出生那年,也就是二十年前,母后去江南别院住过一年。”李庭霄顿了顿,“哦,对了,当年皇嫂还没嫁入皇家!”

  就差明着摆出答案了,这石皇后怎么可能再装傻?

  李庭霄放下茶杯,长叹一声:“皇嫂还是想想办法吧,我是没辙了,岭南那么富足,我看皇嫂不如回去,让岭南王自立为王不是更自在?”

  “不可乱讲!”石皇后呵斥一声,缓缓起身,“煜王,今日这话哪说哪了,本宫乃一国之母,怎可做那大不韪之事?再说,一切都只是煜王的猜测,本宫看,你还是别想太多!”

  她一副“今天多余来”的样子,惹得李庭霄笑了一下:“皇嫂想办法潜入陛下寝殿看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石皇后竖起眉毛,丢下一句“本宫自会求证”,转身就走。

  李庭霄在他身后叫道:“皇嫂若是想跑,别忘了知会本王一声,本王也好一起逃命啊!”

  石皇后头也没回。

  又跟云听尘继续方才的话题聊了一阵,李庭霄告辞回府。

  邵莱又在门外等,笑嘻嘻的迎上来:“殿下,阿饮消气了,还偷偷让厨子备了殿下最爱的凉茶,刚刚端去西院了!”

  李庭霄忍不住弯起唇角,随即一怔,又放下了。

  “知道了,回金茳院。”

  邵莱的笑容僵在脸上:“殿下?”

  李庭霄没理他,径直回了金茳院。

  邵莱愣愣看着他的背影,心头十分不安,不知道他这又是怎么了。

  白知饮听到脚步声迎出来,发现是邵莱,疑惑地问:“邵执事,殿下还没回来吗?”

  邵莱犹犹豫豫:“阿饮,殿下似乎心情不太好,直接回金茳院了。”

  白知饮扯住自己的袖子,点点头:“那我去看看他!”

  邵莱赶忙劝:“还是别去打搅了,晚上殿下应该会过来,阿饮晚上想吃点什么?咱家让厨房去准备!”

  白知饮有些心神不宁,敷衍了句:“都好。”

  李庭霄从没这样过,就算再心烦也不会刻意避开自己,他仅有的几次发火都是因为自己先惹他上火,其余时候,无论遇到什么事,情绪都是稳定的。

  他坐立不安地等到了天黑,厨房送来的晚饭一口没动。

  到二更天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端起凉茶去了金茳院。

  金茳院里亮着微弱的烛火,他刚想推门,抬起的手又停下了,屈起手指敲了敲,等里面传来沉闷的应答,他才端着凉茶进去。

  他在书案看看书,外间的饭同样没吃。

  “殿下怎么不吃饭呢?”将凉茶放到桌上,看到他看的居然是一本兵法,简直奇了怪了,于是小心地问,“是不是事情办的不顺利?”

  “很顺利。”李庭霄攥着拳头,眼睛始终在书上,头也没抬,“不喝,端走。”

  白知饮抿着唇,有种拔腿就走的冲动,他觉得他的脾气就是冲自己来的!

  他下午反省来着,觉得李庭霄一番好意,是自己太矫情,于是忍着火气绕到他身后,双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殿下是不是累了,我给殿下捏捏,早些歇息吧!”

  李庭霄擒住他的手掌,一把甩开:“说了端走!聋了?”

  白知饮袖子里的手一抖,有些不知所措,他还从没对他说过这么重的话。

  那一瞬间,李庭霄看到他眼底的悲伤,心一横,大步走到屏风后脱衣服,然后直接吹灯上床。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让人难以适应,白知饮揉了揉眼,睫毛被打湿了。

  他端起茶盘往门外走,由于视物不清,被门槛绊了一个趔趄,茶盘上的银杯掉在地上,“叮叮当当”不知道滚哪儿去了。

  白知饮蹲在地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床上的人却没有下来帮忙的意思,好像还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窸窸窣窣地蒙上了被子。

  于是,他作罢起身,离开了房间。

  他望向朦胧的月,鼻子酸酸的,耳朵边突然反复回荡起一句话。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早腻烦你了!快滚,滚啊——】

  这一年来,自己像个累赘一样,给他添了那么多麻烦,总有受够的一天吧?

  确实,就连亲生母亲都有对自己不耐烦的时候呢……

  -

  三更时分,后宫一片死寂,黄白的宫灯交替挂在廊下,随风飘摇,像是坟墓里的鬼火。

  皇后在方才给全后宫的宫人和守卫赏赐了消暑的甜汤和茶饮,当然,里面加了下午从宫外带进来的料,这会儿除了西梓殿的人,大部分人全都睡得死死的。

  药效只有半个时辰,昏迷的人只会觉得是自己打了个盹,时间紧迫,她快速来到湘帝的寝殿,站在门外犹豫片刻,迈步跨入那个几个月都无人踏足的黝黑深渊。

  她端着烛台,迈过四名倒在地上的骁骑卫,一点点查看寝殿内的情况。

  担心湘帝醒着,她在屏风外轻轻唤了声:“陛下?”

  无人应答。

  她心头突然惊慌起来,胸膛起伏的厉害,不知待会儿将面对什么,甚至因此萌生了拔腿就跑的冲动。

  但,来都来了,不探查个明白,不是白白费了这么大的周章?

  她绕过屏风,举高烛台往里照,一点点照过去。

  书案,洗漱架,博古架,罗汉榻,床……

  皇帝寝殿内处处蒙着尘,空无一人。


第103章

  接连几天, 李庭霄再未踏入西院,每天都是白天出府,半夜才回来, 没人知道他在忙什么。

  白知饮也很沉默, 没再去找他,待在西院整日整日发呆,像是又回到刚从天牢出来那几日。

  邵莱唉声叹气,问他想不想去永村散散心,密之前几天还跟泰金说想小叔叔了, 要跟小叔叔道歉, 可白知饮还是拒绝了。

  他心里难过地揪着, 根本没心情再理其他的。

  就这样过了好几日,老艾突然来找他。

  原来, 那天收到时恪天的信, 李庭霄便派他去东林打探消息了。

  老艾是昨天回来的, 进府来过一趟, 但煜王没在, 今天大早上来还是没截到人,就直接来见白知饮。

  白知饮并不知道李庭霄派人去东林的事,一听之下还很惊讶,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这是为了让自己认亲顺利吧?

  “阿饮, 东林目前可不乐观啊!”

  “为什么这么说?”

  “时郡王得了怪病, 整日躺在病榻上, 他两个儿子争权争的厉害, 听人说, 他们恨不得把老子赶紧给弄死!你说说,这都什么人啊!”

  白知饮一怔, 没想到外公那边居然危如累卵。

  “也不知那权有什么可争的,如今大部分政务和军务都被时郡王手下一个什么太傅把持着,听说啊,也是听说的,时郡王现在察觉到那太傅不是好人,但身子骨不好,两个儿子又不成器,实在拿他没办法,人家跟太傅相熟的几个将军都是精兵强将,反观恪天军这边就……”

  “怎样?”

  “恪天军的武器都是磨了再磨凑合着用,马就更别提了,去年冬天连将士的棉服都凑不上,连冻带饿死了不少人,找那太傅要银子,一问就是没钱,你说说!”

  老艾两手一摊,一副不看好的模样:“依我看啊,时郡王一家被人背刺是早晚的事!”

  他长长叹了口气:“其实东林百姓都很爱戴时郡王,他以前对百姓好的没边,不然也不可能就攒那么点家底,可没用啊,谁拳头硬谁才是王!”

  白知饮点点头。

  老艾走后,白知饮根本坐不住,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想回去帮外公,又觉得局势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自己回去了可能也帮不上什么。

  心里闷的难受,他便去马厩看送山。

  送山见到他十分亲昵,又用鼻子碰他的脸,不太安定地踏着四蹄。

  白知饮抓了一把草料喂给他:“怎么了?待不住?想出去跑跑?”

  送山咴咴地叫了两声。

  白知饮笑着拍拍他的脸:“今天天色不早了,明天吧,好不好?”

  送山答应了,心满意足地吃起草料。

  拍干净手上的草屑,他在马房洗了把脸,无聊地往回走。

  另一侧的廊下有个熟悉的黑色身影快步走过,哪怕只是余光瞥见,也觉得那身躯挺拔得像一座山。

  他转身看过去,没漏过他眼底那抹青黑。

  没想到他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喊他,突然一声“殿下”,清澈如同山泉,冰得他哆嗦了一下,攥紧袖子。

  一个男人小跑着追上他,形容为芝兰玉树也不为过,那模样,跟自己居然有着几分相似,眉眼间却更加温柔,像一支馥郁着香气的海棠。

  “殿下,等等我!”

  李庭霄当真为他停了步子,转头看向他的目光满是宠溺:“怎么了?”

  “脚疼,跟不上!”语气是一本正经的,可分明就是在撒娇。

  白知饮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也说不出这种好听的软话。

  可李庭霄仿佛就吃这一套似的,笑着摸了下他的脸:“都到府里了,还急什么?慢慢走就是!”

  那人鼓起腮帮:“王府这么大,迷路了还要麻烦别人,想跟殿下一起走!”

  李庭霄便笑起来,像是不经意间看到了回廊对面的白知饮,冲他招招手:“饮儿,过来!”

  白知饮麻木地挪动步子走过去,他不想听他的话,又觉得在外人面前忤逆他不好,下意识的,他在这陌生人面前有种自行惭秽的感觉,总觉得额带后面的疤痕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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