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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追着将军撩

时间:2024-06-21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伤春不悲秋

  “是关将军,他没死。”

  “见关将军如见兵符,现在掌握兵符的人,是陛下。”

  扑通一声,冲上高台的士兵跪了下来:“参见护国大将军,参见陛下。”

  一片片跪倒声传来,口中高喊着同样的话语。

  “关裘......”梁鸿轩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手紧紧握成拳,当初他把关裘控制在身侧,却不让他作为兵符露面,宁愿用药物控制卫锦队,就是怕有这么一天,结果,关裘还是选择了那个让他遍体鳞伤的周境止,为什么,总有人要逼自己?

  周复始恼怒地转头看向梁鸿轩:“这就是你办的好事?”

  梁鸿轩没有看他,只是平静地将手中的令牌抛落在地,取出袖中一粒黑色药丸:“听从吾令者,可获千昭绵解药,诸位自行分辨,应与谁人为伍。”

  此话一出,跪着的士兵便有些动摇了,他们都尝过千昭绵的苦痛,非常人所能受,已经有人在与自己意志的苦苦斗争中站起身来。

  被薛甲用身体压在地上的刺客奋力挣了挣,却迫于那人蛮横的力道无法动弹。

  “老实点。”薛甲毫不客气道。

  那刺客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头来:“薛统领,是我。”

  这声音,好熟悉,像是......

  趁着薛甲分神的空隙,那刺客右腿猛一用力揣上了薛甲的柔弱之处,反手便将人反压在了身下,空出的一只手扯下掩面的黑巾,露出一张肆意张扬的面孔:“薛统领,看清楚了。”

  薛甲瞬间停止了动作,面前这张脸是,贺飞鸾?

  贺飞鸾说完,不待他回应便转身朝着高台上方疾步而去,掏出衣襟内的瓷瓶朝着下方用力喊道:“千昭绵解药在此,每人都会有。”

  “是贺统领,贺统领没事,太好了。”

  那些士兵立刻反应过来,怒目而向梁鸿轩,现在,他们再也不必受梁鸿轩的控制了。

  梁鸿轩轻蔑一笑:“你如何能够证明你手上的是真药?那日周境止从我这里盗走的不过是一颗安神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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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向你而来(完结)

  话音刚落,高墙外传来铁骑踏步之声。

  周复始暗道不好,御马转身之时,一柄长剑射在了眼前,距离马蹄唯有半公分。

  那长剑上刻着官标,周复始一看便知大势已去,这是朝廷的剑,再回神时,已经被朝廷的士兵包围了。

  不消片刻,整座演练场就被围了起来,高墙上立满了弓箭手。

  周境止扶着面前的围栏勾唇:“是不是真药已经不重要了,但看在你救了关裘的份上,倒是可以解答一下你的疑惑,那日我从你卧房盗走的的确是安神丸,只需找个大夫一看便知。”

  “而贺飞鸾手中的药,是昨日你给那刺客准备的,如今这方子已不是秘密,梁阁主还是审时度势一些,你私下与叛党勾结,若你能活捉周复始,我可以考虑给你个全尸。”

  周复始松了缰绳,跃下马,依旧保持着那番贵气,慵懒地将双手往前伸到那士兵面前:“来吧,逮捕我。”

  梁鸿轩皱着眉头厌恶地看他:“你这疯子,你做什么。”

  周复始忽而趁着边上看管的将士不备,抽出利剑抵上自己的脖子。

  附近的将士都被这怪异的一幕怔住了,一时间不知该不该上前。

  饶是身处同一阵营的梁鸿轩也忍不住无语望天。

  周复始毫不在意地望向周境止,手上的剑缓缓逼近:“你说得没错,我是为了南域兵权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但我拜了南域的婚契,若我死在大萧境内,他绝不会罢休,两国之间也将永无宁日。”

  “我这一局可以输,但我的死,必将换来南域与大萧永不停战,我要你在那个位置上看着你的子民受苦,看着你最爱的人替你征战四方,身衰力竭,却无厮守之日。”

  周境止平静地撑着脑袋,身体倚靠在围栏上,无奈道:“我知道江殷很宝贝你这个妾,所以,你如何才能放弃这个念头呢?”

  “除非我亲眼看着你死。”

  “好啊,如你所愿。”周境止顺手抽出贺飞鸾腰间的短刀,勾了勾唇,狠狠扎入自己心脉的位置。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成了一团乱麻,慌忙围了上来,周复始手上瞬间失了力道,剑掉落了下来。

  周复始不明白,周境止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明明这局赢了的人是周境止,他真的会为了满足自己而自尽吗?

  不,这不可能,他没道理这么做,为了关裘?为了百姓?为了两国?他有这般大义?那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恨算什么?岂不可笑?

  周复始瞬间瘫坐在地,一时间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形同躯壳。

  关裘呼吸一滞,接住了倒在自己怀里的人。

  “放周复始回南域。”周境止撑着最后一丝气力虚弱道。

  ......

  薄月九日,国丧。

  新帝悲痛,下令举国三年内不得嫁娶,大修陵墓。

  梁鸿轩下狱,御南阁解散,卫锦队编入正规军营。

  以周子兴为首的送葬队伍阵容十分庞大,关裘、赵云琴、鹿拾闻等人俱在其侧。

  关裘依旧戴着那张金刚面具,他现在的身份出现在这里还是有些敏感。

  经过关明道时,关裘忽然停了下来,冷着脸等队伍行进到快尾端时将那个披着白袍带着白色面巾的家伙扯了出来。

  眼见着送葬的队伍走远了,那人撇嘴瞪他,挣着胳膊:“痛......”

  “参加自己的葬礼好玩吗?”关裘依旧冷着脸,手上力道半分不减。

  “这些人哭哭啼啼的,好没意思。”

  关裘闻言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又重了些,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斯——”周境止吃痛,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忽然眼眸一转,另一手捂住心口皱着眉往地上蹲去。

  关裘立刻就松了手:“伤口又疼了是不是?转过来我看看。”

  周境止拽住关裘的手往自己心口上贴:“你给揉揉就不疼了。”

  关裘面色瞬间沉了下来,抽回手:“现在知道疼了,当初下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万一位置偏了一点,你现在就躺那棺材里头了。”

  “还为这事生气呢?我都说了,我有分寸,前一日便服了还魂丹,绝不会有事,之前没告诉你是我不好,但要跟你说了,你肯定不会同意。”

  周境止说着小心翼翼地拽那人的袖子一角:“别生气了,关大将军,我都跟你道歉了。”

  关裘依旧冷着脸,一言不发。

  周境止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贴了上去:“你不喜欢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吗?若是回到皇宫,我身边有皇后有太子,还有一众男宠,以及数不清的大小事务,我能分给你的时间又有多少?”

  “加上周复始的屡次挑衅,南域大萧必起战事,可卫锦队的将士受了千昭绵的毒,即便解了,他们的身体也早就伤了根本,和南域的战事是持久战,我不想为了一己私欲,让百姓深陷苦海,也不想让你再冒着风险为我征战,我不能再失去你一次了。”

  “自从知道你还活着后,我只想和你找一处避世之所,再不参与朝廷纷争,自在逍遥,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只能全身心依赖你,你要是不要我,那我就只能上街去乞讨,去卖艺,或者一死了......”

  ‘之’字还未出口,就被那人捂住了嘴。

  “不许说这种话。”

  周境止一双桃花眼弯了起来,伸出舌尖轻添那人掌心。

  关裘浑身一震,立刻松了开来。

  “我就知道关将军舍不得我。”

  关裘垂下眼眸:“我以为,你那么做只是为了将噬灵剑还我,与我两清,没想到,你想了这般多。”

  周境止伸手取下那人面上的金刚面具,抚上那张已经快要完好如初的脸,柔声道:“破了心脉,还魂丹与噬灵剑都会发挥作用,只是作用相抵便会制衡,此时唯有取出一方,才能发挥另一方最大的效用,还魂丹是药,疗伤最好,我知道你一定会取走噬灵剑。”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得我已然清楚,噬灵剑回归你体内,你再不需要梁鸿轩的血,它也会帮你疏通血脉经络,脸上的痕迹自然就消退了。”

  关裘覆上他的手背,双目凌厉地望向他:“你再不许这般自作主张,以后万事务必与我商量,听明白了吗?”

  “妻随夫纲,日后万事自是相公做主。”

  周境止这话说得玩味十足,双目含笑,关裘双目一暗,伸手将人抱起,往一旁的林中走去。

  不一会儿便传来声声调笑。

  周境止微怒道:“你,你是故意的,我这般现在如何出去?”

  “你还伤着,自然不能尽兴,却偏要说那话撩我,只能暂且忍一忍了。”

  “你......”

  ......

  黄昏时分,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从一间农户里传来。

  “生了,生了,是个男孩。”

  “太好了,太好了,老天保佑,母子平安。”

  茅草屋外,破旧的木门被叩响了。

  咚咚——

  木门被打开,门外站着的是一个清秀的男子,身着宫里特制的道袍,手持浮沉。

  小地方的农夫从未见过穿着如此华丽的男子,不由恭敬道:“道长,您有什么事吗?”

  “在下从旁经过,听闻有婴儿的啼哭声,特来道喜,可否讨碗水喝?”

  那农夫立刻喜笑颜开,退后伸手道:“道长里面请。”

  稳婆抱着孩子往外走,正好迎面撞见那人。

  鹿拾闻走上前去,笑着道:“我能看看这孩子吗?”

  “自然自然,还望道长为这孩子看看福泽。”

  鹿拾闻刚将手伸过去,小小的婴儿就攥住了他的食指,再不肯松开。

  “道长与这孩子有缘啊。”农夫笑着道。

  鹿拾闻接过水道了声谢:“确是有缘,只是这婴儿人中略短,眉目间有凶相,怕是祸由心发,恐有大灾。”

  农夫和稳婆都愣住了,一时间慌了神,农夫立刻跪了下来。

  “求求道长,既然您与这孩子有缘,便救救他吧,求您了。”

  鹿拾闻伸手将那农夫扶了起来:“今世之因果,皆由前世造就,我也无法改变,但若你舍得,我可以将这孩子带回去,教他修习心法,或可减轻罪孽。”

  “只要道长愿救小儿,便是要我的命来换,我也愿意。”

  “施主这碗水便是缓了我的饥渴,无需再要旁的,将这孩子给我吧,我会将这孩子引上正途。”

  “多谢道长,只是这孩子还未起名,道长可否赐名。”

  “元正但觉晓光迟,风雨霖霖笑语稀,便唤他‘光迟’如何?”

  “极好,多谢道长。”

  鹿拾闻抱着那孩子走出了农户,那孩子依旧抓着他的手,不哭不闹,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连眨都不舍得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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