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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追着将军撩

时间:2024-06-21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伤春不悲秋

  关裘说着,脸逐渐靠近,正当周境止闭上眼睛的时候,一阵错乱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他们的房门就被打开了。

  掌柜的指着他们跟后边的官兵道:“官爷,就是他们,昨天夜里一身血的过来,八成就跟这段时间发生的几起命案有关。”

  那为首的官兵走上前打量了他们几眼道:“跟我们走一趟吧。”

  关裘刚要去摸佩剑,周境止就拽了拽他的胳膊,站起来道:“诸位想必是弄错了,我们是要去峰湘走货的商人,昨天被人打劫,侥幸逃脱才弄了满身的血污。”

  那官兵迟疑道:“那你们的货物呢?”

  周境止顿了顿道:“货物让人打劫了。”

  “那打劫的人呢?”

  “打劫完跑了。”

  那官兵皱着眉头,四周忽然静了下来,只听后面传来一声压抑的笑声。

  官兵头子转身给了那人一记爆栗道:“不许笑,严肃点。”

  那官兵又转回来道:“去衙门里跟大人解释吧,带走。”

  衙门。

  县太爷打着哈欠坐到位置上,揉着惺忪的睡眼。极不耐烦地看着堂下站着的两人。

  边上文质彬彬书生摸样的师爷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县太爷这才皱着眉头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二人,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既是跟最近的命案扯上关系的,便马虎不得。

  “堂下所站何人,为何夜半身带血迹入住客栈,如实讲来。”

  那师爷又低头耳语了一番,县太爷皱着眉头打量着二人道:“商人?”

  周境止顿了顿道:“回大人的话,我们是峰湘的商人,昨日夜里遭遇歹徒打劫,故而狼狈投宿。”

  “空口无凭,本官如何相信你们?来人,将之前发生命案的死者家属带上来。”

  不久,一些男男女女老的少的都被带了上来,他们怯懦地打量着周境止和关裘,随即默契地又低下了头。

  一位老妇走上前道:“大人,我们此前并未见过二人,但也没有看见行凶者的面相,故而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凶手。”

  “既然如此,就先将二人收押,等日后......”

  “大人,难道只是因为怀疑就可以肆意关押百姓,罔顾大萧律法吗?”周境止开口道。

  “放肆,本官判案怎由地你妄加干涉?来人啊,给我把他......”

  “既是几日内便数条人命,可是个大案子,况且毫无痕迹可寻,想必大人早就为此头痛不已,想要找人替罪了吧。”

  “你......”

  “肆意关押百姓替罪,这要是捅到上头去,大人的乌纱帽,乃至项上人头都要保不住了。”

  “大胆,胆敢污蔑朝廷命官,给我拖下去,大刑伺候。”县太爷哆嗦着话都讲不利索了。

  关裘侧身将周境止挡在身后,冷厉地看着要上前的官兵。

  那几个官兵竟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不敢上前,一时僵在了原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淮兴水灾,朝廷拨款了二十万两白银赈灾,灾区重建只用了不到十五万两,那剩下的五万两,究竟去了哪里呢?大人可否讲得明白?”

  “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县太爷吓得差点跪在地上,勉强扶着椅子撑住了。这件事只有当初经手的朝廷官员知道,而且还都是他的上司,连师爷都不清楚,这两个平民百姓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明白。

  “还有前些年,大人托关系想要为家中次子买官一事......”

  “二,二位大人,二位大人......”县太爷疯狂擦着头上的汗,他这点烂事全都要被抖出来了,忙道:“命案并无直接证据证明和二位大人相干,二位大人可以回去了,今日就到这里,退堂。”

  接着县太爷给边上的师爷使眼色,不久,边上的人都被清空了,县太爷招呼着二人进了堂屋,命人上了茶水。

  县太爷虽然并不知道二人的身份,但能知道他的事如此详细的,即便不是御史钦差,也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于是讨好道:“二位大人究竟是何身份,来到此处有何贵干?”

  周境止和关裘对视了一眼随即道:“孟大人不必惊慌,我们是大理寺少卿俞大人府上的门客,来峰湘办事的,既是遇到命案,也想帮助一二,不知孟大人觉得方便吗?”

  周境止心里清楚,如果他们不把这件事弄清楚,还会有无辜的百姓卷进这场案子,被当成替罪羊应付交差,索性给它弄个明白。

  那县令立刻道:“二位大人既是俞大人府上的门客,便是我淮兴的贵客,俞大人断案素来公正,二位能不计前嫌帮助下官,实在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

  不一会儿,师爷掀开帘子走近,将怀中竹卷放在桌上道:“近来数起命案的笔录都在这里了,二位大人请过目。”

  周境止翻着记录,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那师爷凑近问道。

  “遇害者皆是死于正午,且都被挖去了心脏,就像是......”周境止说着抬头看了关裘一眼道:“就像是某种祭祀仪式。”

  县令愣在了一旁,随即像是缓过来一般道:“大人,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那书生模样的师爷听了这话,本就白皙的面孔更加惨白,随即站起来道:“二位大人今天折腾了一天想必也累了,小的准备了客房,供二位大人休息,二位大人请随我来。”

  关裘和周境止被带到了一处厢房,正要进去时,那师爷忽然拽住了周境止,轻声道:“殿下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和小人单独谈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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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当年恩情

  关裘和周境止俱是一愣,这人怎么会知道周境止的身份?

  凉亭内。

  那师爷行了个标准的礼。

  周境止淡道:“你想说什么。”

  那师爷有些失落地望着周境止,随即又掩藏好心思,保持着微笑道:“殿下已经不记得我了,但小人见殿下第一面就认出殿下了,当年淮兴水灾,村民都认为是触怒了河神,每过一段时间就要将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丢下去祭给河神食用,殿下来淮兴的那次,救下的便是小人。”

  周境止这才依稀记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是他第一次被父皇委以差事,来到淮兴赈灾。

  淮兴的民众那时候日日夜夜祭拜河神,修庙建府。但没有一个人想到要治理水灾,无论是围堵还是疏通,没有人将心思花在此处。

  那时他见到百姓将一个孩子绑在竹筏上松开绳子默默祷告。那孩子哭得声嘶力竭,却没有一个人打算帮助他。

  周境止当时就震怒了,命人将那孩子捞了回来。

  淮兴的民众愤怒地将他们一伙人围了起来。

  周境止将那孩子护在怀里道:“朝廷派了修建护城河的官员、拨了赈灾款下来,只要大家相信朝廷,水灾必除。”

  那孩子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周境止,将他的模样刻在了心里,直到今日。

  周境止看向那师爷,恍惚道:“原来当初那孩子就是你?”

  师爷有些腼腆地低下头道:“难为殿下还记得小人,其实小人见殿下第一面就认出殿下了,只是碍于殿下的身份不能暴露,才不敢声张,本想着若是殿下被关,便偷偷将殿下放了,不想殿下妙语连珠,逼得孟大人不敢造次,倒是不需要小人了。”

  周境止这才认真地打量着那师爷,白净的面孔,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不由道:“你叫什么?”

  “小人董玄明。”

  周境止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想了一会道:“我的身份现在的确不方便透露,难为你想得周到......只是,今日你将案件笔录拿给我的时候,我见你面色异常,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董玄明掩饰性地咳了一声道:“殿下想必还有要事在身,不必在此处耽搁,明日小人便备好马车,殿下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还是早些离去为好,免得惹祸上身。”

  周境止淡道:“我这人就乐得管些闲事,即便你不告诉我,我也有法子知道。”

  周境止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董玄明立刻站起拉住周境止的袖子,随即又觉得自己太过失礼般放开,两手摩挲着道:“殿下莫要生气,不是小人不想说,只是这事太过诡异,殿下还是不知道的好。”

  “但说无妨。”

  董玄明两只手都要搓红了,垂着眼道:“殿下有所不知,薛员外的儿子薛甲两年前娶了一位小妾邹氏,那邹氏是其父欠了薛家的钱用女儿抵的,薛甲早就倾心邹氏许久,但苦于邹氏不肯,才设局让其父输了钱,将邹氏讨了过来做妾,不想还没过几天,那邹氏竟然怀孕了。”

  董玄明说着小心地看了周境止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接着道:“邹氏已经怀孕两月有余,那孩子的时间明显和薛甲对不上号。薛甲气得快疯掉了,将那邹氏浸了猪笼,半个镇子的人都过来看好戏,没一个替她说句话。

  邹氏死后,开始两年倒是平静,没什么怪事发生,但最近开始,镇子里传出了闹鬼,有人说夜里在河边看见邹氏领着一个血娃娃,越传越邪乎,说来也巧,薛家老太太就常常梦见邹氏回来找她,吓得命人去河里捞邹氏的尸体,要给她厚葬,但根本找不到。

  接着,镇上就开始出事,那些被挖了心脏的都是当日参与了邹氏浸猪笼的人,大家都说是邹氏回来索命了,薛甲虽然还活着,但已经半疯了,每天盯着窗外说有人,缩在床上不敢下来。

  眼见着镇上的人一个个死去,大家人心惶惶,最恐惧的还是薛甲,或许最可怕的不是已经死去,而是等待死亡,所有人都说,薛甲会是最后一个。这可能就是邹氏的报复。”

  董玄明说完看向周境止。

  只见周境止坐在石凳上若有所思,随即问道:“既是所有人都知道此事,为何那店掌柜还怀疑我是命案凶手?”

  “就算大家心知肚明,可没法跟上头的人解释,孟大人被请去好几次了,只想赶紧找个替罪的,就散播出消息,只要能找到嫌疑犯,就赏十两白银。近来被举报的数不胜数,都被关了起来,就等着事情结束拉一个替罪的出来。”

  “......”周境止顿了顿道:“那些死者的尸体还在吗?”

  阴暗的地下室内,阵阵腐臭和血腥味儿混合在一起。

  周境止捏着鼻子翻开白布,关裘在边上翻探着那尸体的伤口。

  那伤口是被人直掏心肺而亡,但仔细看却明显有被刀切割的痕迹,致命的应该是刀剑刺入心脏,然后凶手出于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拿走了对方的心脏。

  像是人为,而非鬼怪。

  周境止忍着恶臭将每块白布都掀开查看,手法几乎是一致的,显然是同一人所为。

  而且死者都是一副惊讶的面孔,就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能看见的人,但又不像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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