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看着温系舟,就恍然想到了扈星州最后躺在他怀里的模样。 带着不甘、怅然。 他抓住了温系舟的手。 紧紧地。 …… 最后这两日平静得都有些反常了,江凌和严修晚也没有再出现,仿佛是在给谢长老一个喘息、认命的机会。 因谢长老前几日疯狂追杀而显得乱象一片的风波暂时平静了下来,然左岳剑贴出现在锦城江家的消息也渐渐的传开了。 谢潭这天几乎没怎么睡着,思绪浮动直至天明。 他拿出了越筠给他的解药和毒引,服入口中。 谢潭早上照例与温系舟一同用了饭,他正给温系舟夹着菜,院落大门却被一阵劲风“嘭”地扇开,发出一声巨响。 温系舟和福来俱是吓了一跳。 一身黑衣的江凌迈步前来,视线在温系舟的面容上一顿,就化作嘲讽之意:“西镜,跟我走。” 他已然已经不屑再忍耐伪装什么,径自过来就抓住了谢长老的手腕,福来正要说点什么,却被江凌扫过来的一眼看得脸色发白。 谢潭的右手已然放在了孤光剑上,声音是温系舟从未听过的冷冽:“松……” 江凌却已经不耐再纠缠下去,呼吸间就伸手直欲擒住谢潭,他下意识反抗,木桌在两人的打斗中轰然破裂,温系舟的脸上被破碎的瓷碗划出了伤口,身上狼狈不堪。 “谢公子!”福来抖着嗓子,几乎站立不住,“公子!公子!!谢公子被人带走了……” “福来!带我去找江城!”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两章失败了,对不起呜呜呜。明天我一定!!!(不然我就是猪!!! 上一章最后是江凌和严修晚必须死qaq写成了江城 下章所有人掉马甲了,江城要疯了 西镜=魔教长老=他爹的心上人,他爹正要强迫人家 救过他的兄弟修晚=剑圣严修晚,他兄弟也要强迫人家 自己也喜欢西镜 晚安哦我先睡了!
第92章 沤珠槿艳17 七日,是那蛊虫适应转变谢长老身体的时间。 而如今,江凌和严修晚也不用在顾忌什么了,七日之期已到,西镜,终将成为他们的掌上之物。 连身体,都将不由自主迎合他们。 谢长老的孤光剑已然脱手落入草丛之中,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被越筠用药压制住的泛滥欲/潮,在江凌宽大的指中如隔靴搔痒一般,愈发难堪渴求起来。 连衣物都沁湿了。 白发的严修晚抱剑倚在木屋上,目光一错不错得看着被江凌抱在怀中的谢长老。 他握着剑鞘的手在发烫,好似能透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繁复纹饰,触及曾经被剑鞘搅动的身体,那些溢出的水,勾缠在冷硬的剑鞘上,又渐渐淌入他滚烫的手心,湿润/滑/腻。 严修晚看着江凌带着脸色晕红的谢长老擦身而过,谢长老半睁开眼睛,一双极美的含情目合着水光与他对视了一眼,是春光乍泄桃花吐露。 严修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跟着江凌,进了木屋之中。 谢长老已经失尽了力气,只单手揪着自己的衣襟,做着可笑又无力的抵抗。 然而他的身体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令他浑身发烫绵软,且欲壑难填。 江凌褪下他的靴子和白袜,却见他的脚趾紧紧蜷缩着,显然是在忍耐着,江凌却偏还要用指甲挠他的脚心,让他的呼吸愈发凌乱起来。 “我从前便是这么帮你的。”江凌从下往上一件件剥离了他的衣物,看他溢出眼泪来,“你那时还小什么都不懂,也不会哭。” 他的手指按上了谢长老身上的芍药文身,看那枝吐蕊芍药,颤巍巍的挺立着:“只是我还不知,你哭起来更好看些。” 谢长老抖着睫毛,目光却落在他身后:“严修晚…严修晚,让我走。” 江凌便冷笑了一声。 他掐住了谢长老的腿弯。 …… “你说什么!!”江城豁然起身,他看着狼狈不堪的温系舟二人,脸色一下难看下去。 “江城!我只能来找你了…只能来找你了……”温系舟的声音还在发抖,他脸色苍白一片,脸上的划痕溢出的鲜血都来不及擦,提着一口气跟福来直接冲到了江城所在的酒楼,“你救救西镜,帮我救救他……” 温系舟乌黑却毫无波澜的双眼中滚落下泪水:“他带走了西镜!我不知那个人究竟要做什么……” “福来!那人的样貌呢?” 惊魂未定的福来磕磕绊绊描绘着男人的模样,他越说脸色却越惨白下去,那个男人的样子……总觉得与江城公子有两份相似。 “……他往北面去了。” 江城以为他是怕的,也没有多想,知事情紧急也来不及宽慰温系舟两句,便召集人手开始寻人,而他运功朝着那个曾经发现过木屋的密林中飞快敢去,江城有一种极为不妙的强烈预感。 木屋愈发近了,江城甚至能闻到西镜身上沾染的那种花药香,隐隐约约飘散在空气中。 耳中捕捉到什么东西砸倒在地面的沉闷声音,似乎就是从不远处传来的,江城的情绪愈发焦躁起来,隐蔽而又快速得接近了木屋。 脚边不知是谁遗落的剑反射着阳光,江城下意识瞥了一眼,却见剑身上印刻着“孤光”二字。 魔教谢长老的佩剑孤光。 江城的脚步猛地一滞,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了无数念头,他深吸了口气,压住混乱的念头。 找到西镜再说,找到西镜。 再说。 “嘭——!”木屋半阖的窗户突然被砸开,一个雪白的身形探出了大半身体直欲逃离,然而眨眼间就被人用手压住了肩胛,一只手从后扼住了他的下颚,迫使他仰起头来,发出一声崩溃似的哭/喘声。 是西镜! 江城的脚步骤然钉在了原地。 他被人压制住,腰肢一次一次在床沿上被迫刮蹭着,瞬间便被粗糙的窗沿划出了一道道红痕,伏在他后颈肩胛上的男人抬起头来,双眸凝着血色和疯狂,用手转过西镜的头,在他的唇边狠狠咬了一口。 江城却被映入他眼中的熟悉容貌击得脑海空白一片,连呼吸都停滞了。 父……亲。 怎么回事…… 西镜…孤光剑……芍药……父亲。 江城仿佛站在冰天雪地之中,浑身发冷。 他握着剑的手指在发抖。 “严修晚!不……”江城涣散的思绪被一声破碎的哭叫唤回,他青白着脸看过去,却见昏暗的屋内又伸出一只手来,白发的男人出现在窗前,掐住他转了身,额间的发散乱,冷漠的脸靠近西镜,在他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西镜,该我了。”他将西镜拥入怀中,嵌得如同榫卯一般,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江城陷入莫大的荒谬中。 修晚,救过他的好兄弟修晚,是严修晚,那个剑圣严修晚。 而他们,却如他曾经不屑一顾的传言那样纠缠不清,不,不,不是纠缠不清…… 江城的眼底血红一片,眼球中血丝随着西镜断断续续的哭声越积越多,他发抖的手将手中的剑越握越紧。 他们都在强迫西镜。 他的父亲,他的兄弟。 他们究竟,在做什么啊!!!! 江城骤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意,如同疯魔了一般冲上木屋,面色狰狞双目通红。 江凌和严修晚近乎同时朝着气息泄露的不远处看去,脸上的厉色与杀气却在看清人时顿了顿。 江凌披了外袍,挡住了发疯了一般劈砍的江城,一掌将他打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喷出一口鲜血来。 “回去。”江凌居高临下得看着自己气息萎靡的养子,神色一如既往的威严淡漠。 江城却突然大笑起来,口中的鲜血淋漓:“父亲,你这是在做什么啊?!!你还是武林盟主江凌吗!你还是我崇敬的父亲吗!!”他大笑着,通红的眼中几乎要滚下泪,“欺世盗名!逼良为娼!江凌!这便是你与剑圣所做之事!” “你放过西镜吧……”他咳出一口鲜血,纵然如此,他也还存着一丝期待。 “西镜?你还知道他叫西镜?”江凌沉默一瞬,却突然笑了一声,“既然不走,那你便好好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就如你前两次那样。” 江凌拂袖离去,江凌却因为他的话瞳孔一缩,嘴唇无声颤抖了一下:“父亲……”江城眼中的光黯淡下去,他看着父亲伸出手,托住了西镜的脊背。 “江城!”他听到西镜哭喊了一声,“你滚!你滚!!”
第93章 沤珠槿艳18 “你确定要离开?”李詹月皱眉,他看着脸色尚还苍白的江城,不明白短短一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让他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 不仅仅是受了重伤,仿佛是心神都收到了重大的打击一般。 “嗯。锦城那边也来人催促了,父…亲……他联系不上,江家那边没有主事人。”江城移开视线没有与李詹月对视,他受伤的胸口又绞痛起来,让他的脸色愈发惨白。 往日的俊朗洒脱都颓败凋敝,连宽慰人笑容都隐着郁色,他的心气儿仿佛都被打散了。 “你那个好友温系舟还在等你。”李詹月提了一句。 “叫人告诉他,我尽力了。”江城站起身来,如同逃避一般离开了,李詹月收起折扇,眼中的忧虑之色愈重了些。 已经枯坐了一天,夜色已深却久等江城不来的温系舟白着脸眼睛发红,却只等来了江城的一句话,传话的还只是个小厮,他神色一下就变了,福来还想追问几句,温系舟却死死掐住了他的胳膊。 “我知道了。”他应着,“我知道了。” “既然江公子要走了,我们就不打扰了。福来,”温系舟竭力让自己艰涩的嗓音听起来正常些,“我们自己找。” “公子!”福来都要哭出来了,怎么找?他们怎么找?! “我们再见见江公子吧,他一定……” “走!”温系舟厉声打断了福来的话,温润的面容却浮现出一种坚忍来,“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 与此同时,躲入山洞中浑身鲜血的谢潭睁开了眼睛,他咳嗽了一声,因震动到喉咙,又吃痛地“嘶”了一声。 他重新闭上了眼。 操。真特么不容易啊。 …… 半日前。 酣畅淋漓毫无疲色的江凌跟严修晚还在木屋中拥着他们所爱之人,江凌揽着谢长老无力的腰肢,一边细细吻着他,让他连声音都没入交/缠的唇舌之中。 严修晚的爱剑早已落在了地上,他额上的汗水滑落到下巴处,随着晃动又落在谢长老的身上,一并融在他亮晶晶的皮肤上。 终于是得到了数十年来都心心念念之人,他们沉湎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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