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好奇,少年从哪得知的那些,总不能又出现其他的,让自己吃醋的人? “嗯……”宋知予见对方咬牙切齿,担心对方再次想歪发疯,惴惴不安得追加解释,说,“我看书上,和电视剧里,都是这么讲的。” 勉强算是正当理由,舒缓男人部分疑虑。 冷空气一阵又一阵,树枝杂乱无章的随风摇曳,尘土味愈发明显,像下雨的前兆。 穆司卿异乎寻常的冷静,思索两分钟,他嘴唇开合几下,把少年,从地面抱起;宋知予忽地一怔,不可置信地,抬头盯视对方—— 因为少年被抱起前,听到男人慢慢说:“我不懂喜欢,不会爱人,但总可以一点点学。” “既然予予明白,该如何爱人,那,予予教教我,行么。”非问,而是陈述。 他不愿放走少年,见不得少年委屈哭疼,可少年若是不想吃苦,便不得不答应下来。 一手好算盘,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连夜间的瓢泼大雨,都遮掩不住,那珠子的碰撞声。 - 宋知予被男人的话,冲昏头脑,他呆坐在主卧大床上,看男人半跪脚边,为自己涂药。 穆司卿的一番行为言语,倒像喜欢自己。 但那怎么可能呢?自己只是位联姻工具,是不知名男生的替代,是个替身,仅此而已。 宋知予也和大多数人一样,想要明晃晃且唯一的挚爱,心头不是滋味,指甲嵌进掌心。 他抽-动被握住的小腿道:“我自己来。” 替身当太久了,差点把自己,当成对方的爱人,差点以为,对方对自己上心;穿书时间太久,他差点忘记,这一切,皆为虚浮泡沫。 ‘不能再动摇了,你迟早要回家的。’宋知予做自我心理暗示,长长的呼出一口热气。 穆司卿一手握住少年的小腿,一手沾了红色药水,往少年肿起的脚踝,轻轻按揉,委婉反驳:“予予乖,处理伤口,我更有经验。” 倒是实话。 宋知予怕再拒绝下去,会扭捏得显矫情,垂眸不乱动了,配合对方,为自己上药。 但穆司卿,明显贪婪,不知满足,涂罢药物后,他不老实的用力,扯近少年的大腿,俯身亲吻、吮吸,少年白皙柔软的大腿根。 “不、不可以……”宋知予全身冲过电流,他的腰腿,脖颈,锁骨,胸口,小腹……没有一个地方,是不敏感的,碰一下,瞬间就腰酸腿软,棉花一样,软绵绵的无法挣扎。 “宝贝儿,我说过很多次了,你要记得,给我甜头。”穆司卿探舌,又恶劣的不遮牙齿,于少年的腿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咬痕。 “别,别这样,求、求你。”宋知予蜷缩,一阵痉挛,脚掌不由自主地踩上男人肩头。 穆司卿眸色更暗,不加掩饰的沉迷,如出鞘利剑,亮闪闪冷光,直戳心脏。 宋知予见对方猛地顿住,后知后觉到姿势体位的尴尬,他翻过身,抓着被子想爬走。 可衬衫不慎卷起,露出雪白纤细的腰肢。 垂下的肩膀,紧贴床单的上半身,塌下的柔软腰肢,跪趴的膝盖,高高抬起臀部…… 怎么看,均是欲拒还迎,是无声的邀请。 穆司卿眸底猩红一片,起身从背后,压制少年:男人卡在少年膝盖中间,把少年的膝盖顶的更开,一手托起少年的下巴,一手按下少年的后腰,使少年摆出更为大胆诱人的姿态。 “放过我好不好?我,我受不住的。”宋知予之前帮男人用嘴的时候,亲眼见过,对方可怖的尺度,自己会被折腾坏,会死的。 刚哭过的嗓音,沙哑带着浓厚鼻音,宛若吴侬软语地撒娇讨好。 “宝贝儿,受得住。”几年前,生日那天,他们负距离接触整夜,他的予予,吃得完。 可宋知予现在,没有男人的记忆,没有对过往的任何印象,少年吞咽口水,被紧抱住。 “司卿,司卿不是想学爱人吗,首先就,就不能、不能逼喜欢的人,做这些。”少年脑袋乱糟糟一片,没带太多希望的,慌不择言。 他以为,男人会和之前一样,不停下来,他怕男人继续上次的动作,把自己吃干抹净。 空气僵持,少年听到男人,重重地喘息,说道:“那予予说,现在,要怎么办?” 穆司卿的胸膛,紧贴少年的后背,炙热的呼吸,喷洒到少年的颈窝,痒痒的,很难耐。 宋知予探出一点红润的舌尖,颤颤巍巍地提议道:“我,我用手帮你,行嘛?求你了。” “……”穆司卿不满足,却又想有一天,能和少年,像正常的情侣夫妻一样,亲密无间。 斟酌迟疑一段时间,在少年即将坚持不住底线时,男人唇瓣磨蹭少年耳垂,艰难说:“宝贝儿乖,多求两句,什么都听你的。” 如此回答,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庆幸。 宋知予权衡利弊,不得不平定下心绪,扭头看他,糯糯道:“求求司卿了,让我用手伺候一次,好不好?” 瑟缩肩膀,咬牙,主动亲吻男人的下巴。 “好。”穆司卿嗓子发紧,扣少年的肩膀,用力的把人按怀里,他长驱直入,深吻回应。 “唔……”宋知予偶尔忍不住嘤咛。 好在穆司卿说到做到,硬生生的没反悔。 不过,宋知予的躯体上,一如既往地,被亲亲摸摸好几遍,又留下数不清的印记。 无法控制的,少年起了反应,穆司卿轻笑调侃道:“你看,予予是喜欢我的。” 暗示意味深长,像压根不知羞耻为何物。 宋知予没有反抗能力的,被男人伺候着。 结束时,穆司卿恶劣的,冲他笑,俯身亲吻他的脸颊,又逼他回应着揽住自己的脖颈。 一番亲昵,温存的,似是二人从没发生过任何不愉快,仿佛一切不是强迫,而且两者的心甘情愿、情意互通。 良久,等穆司卿清理好二人,换了干净的床单被褥以后,少年瘫软着身子,被对方强硬的抱在怀里,睡到一个被窝内。 男人享受美人在怀的片刻温馨,宋知予心不在焉,歇回部分力气,他想起什么,趁男人食满餍足,正好脾气,便大着胆子,试探道: “临海庄园三楼,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我来这么久,还一次都没上去看过。” “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上去看看吗?” 宋知予记起尘白所言,多少也有点好奇,庄园的三楼,穆司卿的禁地内,究竟是有什么东西:会是见不得人的吗?难道会有什么商业机密?又或者,藏了什么巨龙的宝藏吗? 疑问连连,诱导他,去一探究竟。
第九十一章 予予跑路了!(8400字) 穆司卿走神两秒,闻言,直勾勾盯少年。 他的予予被养的极好,每一寸皮肉,都玉白莹润,手感细腻,娇气得稍稍用力,就能留下明显的痕迹;室内灯光下,裸露的半边肩膀上面,有他的红色吻痕,也有他的咬痕。 穆司卿痴迷地心脏快要爆炸,他将空调温度再次调高,指腹揉捏少年的大腿根,又在少年的脖颈、肩膀、后背亲吻好一阵。 他这才把少年翻过来,面对面低声道:“予予当真想去看?”语气危险,夹杂浓厚欲-望。 少年唇齿半开,嘴角流出,来不及咽下的两人的津液,暧昧低吟道:“想、想去看的。” 怎么可能不想去看呢?等去看了,尘白就会帮自己逃跑,大好的机会,不能放过。 宋知予多年的演技出神入化,沉迷-欲-望的穆司卿,判断力下降许多,他勾唇轻笑,胸腔震动,凑近少年索吻,道:“予予想做的事,都可以去做,睡醒,我把钥匙拿给予予。” 他已然退了一步,无比期待,他的宝贝儿看到三楼的满腔情意,会是什么表现。 撕开的爱-欲-占-有的裂缝,不断扩大,他快等不及,想看少年拆礼物,读信件。 贪婪爱意,被撕开豁口,黑豹刺裸裸的喜欢与珍视,即将隐瞒不住,庄园三层的,来自黑豹的宝库,等着少年,等了许多个年头。 宋知予一无所知,盯视男人一阵,最终抵不过心神的疲惫,蜷缩着,闭目养神。 但可能是过于紧张,怕被发现跑路计划,怕这临门一脚,出劳什子差错,少年久久的无法睡去;等穆司卿再次冲凉,从浴室走出,等自己再次,从床上惊坐而起,仍未舒缓紧张。 - 此时,临江边郊的三层居民楼内,穆司羽回复完宋知予的讯息,正准备换身衣服,随后出门赴约,可他突然听到,响起的连绵铃声。 他顿了顿,抬眼瞧桌上,小画家的手机。 凑近看,备注为“扶苏弟弟”——是他不认识的男性,也从未得知,小画家认识这号人。 “呵、”穆司羽攥手冷笑,怒火中烧的发出条讯息,头也不回的,带手机朝地下室走。 吃怪兽的发疯企鹅:【现在忙起来了,关于老主母那本书的事,天亮见面聊。】 熄灭的手机屏幕,映出狰狞阴鸷的面庞。 他倒是不知道,宁易洋什么时候,竟和其他男人关系这么好,还“扶苏弟弟”,怎么,改变口味,喜欢年下了?还是说,以往的喜欢,是装给自己看的? 酸味追随一路,地下室内,对此一无所知的小画家,衣无寸缕,蜷缩侧躺在大床角落。 黑色的被褥,盖住下巴,小小的一团,乍看分外乖巧:如若忽略,少年脚踝上细长的银色锁链的话,倒是能算上半温馨可爱。 又醋又怒的穆司羽,算不得温柔,他抓住少年的脖颈,把人捞起,冷声道:“解锁,把电话拨回去。”他倒要看看,‘扶苏’是何许人也。 宁易洋迷迷糊糊地吃痛,下意识地抬手捂住后脖颈,身上被褥滑落,倏然凉飕飕的:“你想做什么?”明明手机,是被对方强行收走的,现在却莫名其妙的拿过来,以此命令自己。 少年被关在地下室,本就不情愿,怨恨至何止失态,甚至想让对方,也尝尝这滋味。 穆司羽挑眉,把手机往对方手里塞:“别说什么废话,让你打就快点打。”但凡不是想知道真实反应,他早就自主拨回去,问个彻底。 宁易洋小心翼翼地抬眼瞧他,执拗不过,只好接手机,颤颤巍巍地,回拨电话。 铃声滴答,时间不断流逝,少年第三次拨出号码,得到对面的回应。 彼时,崔扶苏从赛车场走出,诧异地扫过来电显示,僵硬道:“宁老师?” 称呼客气,困惑的头皮发麻。 “你,你现在,在忙吗?”宁易洋接收到穆司羽威胁的视线,抿抿唇,继续说下去。 “现在吗?刚忙完。”崔扶苏松一口气,“话说回来,宁老师打算什么时候复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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