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白迟疑,却毅然决然,掀开少年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道:“如果您执意要离开,老宅风波结束后,我会护送您,替您瞒下去处。” 句句戳进宋知予心头,他摸到端倪,被对方勘破计划,若不答应,轻则该是身败名裂。 穆司卿的占有,很可怕,看似嘴硬心软的半温柔挂助理,报复起来,也定是不容小觑。 “你、你说真的?”宋知予权衡利弊,问。 “自是当真,会如愿送您离开。”尘白答。 “你怎么证明,你不反悔,会说到做到?”穆司卿身边的人,都很狡猾,宋知予心难安。 尘白嘴角抽一下,回过头,语气极淡道:“我可以随时拟定合同。”末了,又补充说,“拿能扳倒我的底牌、筹码,证明将说到做到。 宋知予停住,盯视对方坚定的眼眸,点头应句:“好,我信你。”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尘白安静两秒,挑了眉,提醒道:“但您不能把我供出来,不能忘记,到三楼,走一遭。” “……好。”宋知予莞尔,惊讶的愣一愣。 尘白不接着解释,不再继续,引起话头。 宋知予扫过通红的“急诊”灯牌,渐渐,喜悦取代担忧:‘穆司卿,我要远远的离开你了。’ 感激对方救他,却没打算因此搭一辈子。 渴望已久的逃离,近在眼前,等穆司卿好起来,他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远走高飞。 - 穆司卿未听闻,走廊里的对话,与交易。 他醒来时,天光大亮,病房内仅他一人。 目光到处寻,没看到宋知予,他瞬间神经紧绷,脸色比墨黑:“人呢?” 趴在病床上,嗓子哑哑,因打不通少年的电话,穆司卿便立刻打给了自己的贴身助理。 尘白接起电话时,刚同宋知予告别:“小少爷下楼有点事,十一点半之前,会去见您。” 穆司卿扫眼时间:中午十一点二十七分。 短短三分钟,病房里仿佛熬了不止三年。 少年倏然推门而入,神态中,透出万万分雀跃;男人以为,是看到自己醒来,少年才如此喜悦,胸口砰砰,一颗心火热,点燃全身。 “宝贝儿去哪了?”穆司卿轻喃缱倦,温柔入骨子,一副忠犬且痴汉地大型动物即视感。 “怕你醒来会饿,去买了早餐。”宋知予演得逼真,抬手扬起,热气腾腾的打包袋。 “那些事,下人去做就好。”他喜欢少年明显的关心,也舍不得少年为自己疲累。 和宫墨寒交流,使他多少学到点心疼人。 “想亲自照顾司卿嘛。”宋知予回身锁门,怕被窥出隐瞒,故意避开对方炙热的视线。 男人仍蒙在鼓里,异常欣喜的,忍受后腰处的疼痛,起身,把少年拉进怀里:“宝贝儿这么乖,真想什么都给你。” 少年念对方为自己受伤,不敢剧烈挣扎,小幅度的偏移肩颈,躲开对方的吻,问道:“什么都愿意给我吗?哪怕要你的家产,你也给?” 男人轻笑,好脾气的摩挲少年的唇瓣:“为什么不给?予予想要我的命,我都给。” “若想要钱,尽管拿去。”着迷的撬开少年的唇齿,情不自禁滚动喉结,“只要予予想要,随时能把全部资产,无条件转到予予名下。” 随口一问,没想到惹来男人如此回答。 宋知予和尘白,刚商量好逃跑路线,听出男人的深情,少年心虚地耷拉眼皮,急促垂头说道:“我才不要你的命,你、你的钱,给我,给我做什么,你自己,自己留着。” 落穆司卿眼里,少年是含羞带怯,是欲拒还迎。他轻吻,诱哄道:“宝贝儿,上来。” 示意少年,分开腿,跪坐到病床。 “你腰伤很严重,医生说差点伤……唔…” 宋知予欲婉拒;穆司卿如饥似渴,压根等不了一秒钟,他抬手掐住少年的纤细腰肢,将少年扣到怀里,逼少年不得不分开双腿,圈住他的腰,以此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第八十六章 不想亲手给我戴项圈吗 毫无心理准备地亲昵,热烈且突如其来。 宋知予被穆司卿掐住腰,重重地跪跌至病床上,仅是三两秒的愣神,男人的大手,便熟稔通畅的钻进衣摆,翻搅几下,裤腰滑落。 “不可以……”少年颤嗓拒绝,但对方未过多伤到手臂,略微用力,就拉回起身的少年。 “原来宝贝儿,喜欢欲拒还迎。”黑色长裤堪堪挂在少年腿弯,穆司卿盯视少年的腿根,眸色骤然深沉,刹那间,呼吸乱了频率。 “我才没有……”才没有喜欢欲拒还迎。 话语吐露一半,他猛地回忆起什么,惊诧的垂眸,瞟一眼下身光景,整个人仿佛熟透了一般,又羞又恼,因不知所措而支支吾吾。 节目录制结束时,他着急去阁楼找东西,从车内慌慌张张,顺手摸几件衣服,便换上。 但万万没想到,外边的白衬衫、黑长裤,没出问题,可里面的内裤,出了问题——他误打误撞,穿上穆司卿放车内的情趣内裤。 通体黑色,三角边,半透明蒙一层黑纱。 贴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之上,何止诱人;再加上,少年的腰肢又细又软,臀部丰盈圆润,双腿笔直且匀称修长,穆司卿只粗略看一眼,就于大脑一片空白中,拱起小穆司卿。 回过神,已把少年压身下,炙热的唇瓣,贴到情趣内裤,雪白牙齿开合,轻咬可松紧的内裤边缘,撕拉咬扯几下,露出少年的小腹。 “穆、穆司卿,放,放开,呜呜呜。”宋知予被欲望上头的男人,亲得哭个不停,脖颈、大腿根部,密密麻麻,印大片吻痕、齿痕。 其他地方,也是一个接一个的新鲜指痕。 穆司卿脑子发热的半小时,耳朵听不到,身心只有一个想法:‘想-睡-予予,想把予予折腾的下不来床,想让予予通红着眼眶,哭着求慢点,想让予予身上,全是自己的牛奶。’ “想……把予予锁起来,不给任何人看。” 呼吸急促,不稳的频率刺激神经,宋知予的恳求讨饶,像另一种催-情,穆司卿更过分,用嘴伺候一遍,将手指方向转了弯。 “不、不可以……唔,出去、出…唔……” 手抓揉床单,脚趾绷紧,双腿胡乱蹬踹。 “穆司卿、你要是,嗯……要是继续,啊,我就死给你看……唔、呜呜呜……” 宋知予弓腰,却被男人按回:“宝贝儿,乱动会受伤,听话,忍一忍,等会就不难受了。” 穆司卿低哑诱哄,再无法忍受,能看到摸到却吃不到,分外想在今天,做完最后一步。 “混-蛋、王-八-蛋!”宋知予词穷,哭泣着想从男人怀里出去,他才不想被对方占有。 “嗯,我是。”穆司卿眼眸深邃,不反驳。 少年的哭腔越来越重,转几个腔调,在男人解开裤腰带,准备进入正题时,房门响了。 “叩、叩。” 往日平常的声音,成宋知予的救命稻草。 他快速喘息几下,握住男人的手臂,强撑起一截身体,主动把头,埋进男人颈窝,乖软柔糯道:“司卿,有人来了,开、开门。” 穆司卿抱紧少年,语气不善:“不用管。” 终于即将到嘴的美味,男人舍不得放开。 宋知予眼角发红,凑男人唇边索吻,声音娇媚地引诱:“司卿,我不想在医院做这事,我们回庄园,或者去车里再继续,好不好?” “……”男人不答,自顾自扯掉腰间皮带。 “等、等离开病房,”宋知予吞咽口水,急迫地拉扯对方的手腕,增添筹码道,“想要什么姿势和玩法,都听你的,你,你想折腾多久,我都不反抗,还可以、戴猫耳猫尾,给你摸。” 能拿出的条件,他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 穆司卿虽不情愿,但停顿一秒,问道:“宝贝儿说真的?”少年情不情愿,少年主不主动,少年配合不配合,是截然不同的滋味。 男人心动于少年的妥协,与主动的亲近。 宋知予勘出男人不再坚定,紧紧揽住对方的脖颈,娇媚道:“不骗司卿,我说到做到。” 嗓音哑哑,继而,下另一味猛药:少年蜷缩手指,于男人胸口来回画圈,抬眼垂眼帘,勾引道:“司卿,难道不想看我戴腿环,也不想亲手给我戴项圈吗?” “想,怎么不想?”男人肉眼可见的情动。 宋知予稍微撩拨,画个大饼,男人都渴望的如恶狗扑食,死死咬住钩子,不肯放开。 “予予等我。”用被子细致包裹少年,索几个深吻,穆司卿拉上帘子,起身去开门。 “嗯。”身后被扩-张一半的宋知予,埋进温暖被褥,悄悄的摸起散乱的衣物。 所幸,门外尘白和穆司羽同时来催促,说家宴准备提前开场,要请穆司卿,尽早回去。 此次家宴,牵扯众多,管城到临江,驾车并不算太近,至此,宋知予堪堪逃过一次。 他腰酸腿软的,抱着靠枕,趴到后座。 ‘太险了……’敲门的人晚来几分钟,他就要被穆司卿,强行吃干抹净了。 宋知予呼出口气,盘算着:‘家宴结束就尽早离开,再待下去,清白不保。’ 穆司卿坐副驾驶,捧着文件夹,时不时透过镜子,打量后座的少年,心道:‘宝贝儿,你跑不掉的,明天忙完,你会变成我的。’ 男人想到少年的青涩诱人,止不住勾唇。 尘白扫过一眼副驾,随即,握紧方向盘。 - 往返的中途,去了趟穆氏集团,取了一些文件夹,等四人回到老宅,是下午五点多。 穆司羽首先下车,狠狠甩上车门,暗暗骂一句:“草,什么破车。”价格不菲的豪车,不使他满意,末了,他决定提早腿脚的治疗。 尘白提沓文件,走到前方;穆司卿,抱着宋知予,俨然走到最后方。 “我哥他俩,怎么回事?”黏腻的不顺眼。 “属下不知。”尘白不便同穆司羽详细说。 “哦,你不说,我还不乐意听。”穆二少小孩子心性般,有些闹脾气,扭头不搭理几人。 尘白无奈的笑,意味深长的审视宋知予:他总觉得,宋小少爷,在打其他的算盘。 少年似有所感,抬眸与助理对视,随即,神色自然的移开目光:‘对不起,连你都骗了。’ 心中抱歉一阵,却不得不欺瞒下去。 尘白察觉不对,略微疑惑,来不及深思,家宴便已经正式开场。 装饰珩衍,轻快音乐响起,宾客抱团推杯换盏,楼下表面祥和,楼上主母,疯癫大笑:“你们,都来陪葬吧,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布局多年,只为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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