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说来说去都像是在讲流水账……唉,我,我真的不太会和人沟通,说话也老结巴,在这里谢谢剧组愿意好心收留我!作为新人演员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 【 】:……你们问我出演的是谁? 【 】:这也是不能播出的内容哦。
第123章 if 如果有条if线,是仙子的羽衣被人暴力夺取,闻人钟的真名一朝被人知晓,那这个故事估计就要彻彻底底走向黑暗了…… 但是不得不承认那样也很得劲,失去了回家的希望,重来的生命也变得毫无意义,被毒医终日禁锢在床头,无论醒着睡着都叫人抱在怀里,对待一朵娇弱不堪的花朵那般被精心伺候着,然心情抑郁渐渐吃不进东西,只能让二夫人掐着下颔嘴对嘴喂进去,米粥成线从唇边流下,温热地堆在锁骨上,黑暗的厢房内燃着熏香,腾云驾雾般包围了他们所在的这一方软榻,二夫人状似十分忧郁地凝望着他,一唱三叹:“相公,不吃东西可不行呀……来,张嘴,不烫的,别怕呀,往下咽好不好?” 要把舌头都伸进去,试探着撩动那麻木的上颚,才会条件反射般做出吞咽,食物的味道十分清淡,却很快又反胃起来,一把推开宛若毒蛇般缠绕着自己的美人,趴在床边作呕半晌,也只是得出一些稀稀拉拉的清水,天旋地转里,熏香越发让他晕眩,眼角含泪染红,十指用力地扒着床沿,又无计可施地让二夫人从背后将自己抱回怀里,一下下轻轻拍抚着瘦骨嶙峋的脊背,男人一点也不在乎他唇边还有污浊,自娱自乐般哼着些轻软的地方小调,像是要哄他睡。 呜呜要是只有二夫人一个,也还行,无非就是脚不沾地被对方养到残废,一身娇贵骨肉再也离不得他人的爱宠,可谁叫还招惹了另两个天选之人呢,谢澄本想大声呵斥袁无功的囚禁行为,但那么大个相公就摆在面前,他实在给的太多了。袁无功一手搂着神志昏沉的闻人钟,少年没了骨头似的软倒在他怀里,任由别人将他摆出种种屈辱的姿态,袁无功抬起眼皮子,似笑非笑地睨过去:“你真的觉得我做错了吗?……看,他现在睡着了,你做什么他都不知道,随你怎么摸怎么抱,就是把他每根骨头都打断也是可以的……小秋,你从没想过捏死一只飞鸟吗?” 于是除了腰上系着与二夫人的衣带连在一起的枷锁,手腕上也多了一副冷铁打造的镣铐,两只手并在床头,从长久的昏睡中苏醒,闻人钟睁开眼睛,看见摇晃的屋梁,看见飘荡在空中的帷幔,放大的瞳孔里毫无光彩,许久,他微微低头,看见自己双腿打开,一条大腿被扛在男人肩头,另一条则失去气力歪倒在一边,玉山倾颓,带着布满苍白肌肤的青红斑痕。 “若早知有今日,你就该离我离得远远的。”大夫人手臂撑在他脸边,俯下身,姬宣凝视着他每一寸表情的变化,语气漠然道,“你哪里来的胆子,招惹了我,又想一走了之?” “更何况还是三个……” “可真是贪得无厌啊。” 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时代,一切都虚幻而遥远,唯有快感是如此尖锐,一波波浪潮将他推得很高,又一次次将他狠狠摔下来,四肢百骸,连着体内那无处藏身的灵魂,都变作深海里四散的泡沫。 于是他只能倒在枕头上,喘着些微粗气,喃喃着道:“对不起,对不起……” “爸,妈妈,爸爸……妈妈,对不起,我回不了家了。” 作者有话说: 这是我之前发在微博上的if线,看反响,如果还行,考虑之后正文完结了给这个单独整个番外出来。
第124章 有时我会感到深深的惭愧。 在刚来这个世界的前几年,我无视着周遭的一切人事,麻木而冷漠地听从着主神的安排,对我而言,通过这具陌生人的身体所观测到的一切,都是与自己无关的虚妄。 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在充满假象的这个世界里,活着缤纷的人物,品性高洁者,深不可测者,天真烂漫活泼可爱者……我这样吊儿郎当不上不下的货色,实在愧于与他们同行。 该告诉白芷,她那个名唤依依的白姓堂姐,如今在公主的身边做事吗? 白依依拜托我,让我不要叫白芷卷进这些权贵间的纠纷中,她说白芷生性柔弱,担不得大任,如今失去贞洁已然是无可挽回,崩裂开的苍穹,怎么也不该让她一个小女子去扛起。 白依依还说,就算知道这一切的幕后指使者也许是姬湘,姬湘也是她的主人,在宫中这些年于她有恩,她进退两难,究竟不能为白芷报仇,只希望白芷能够忘了这一切,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白依依说得不对,也不算错。 没谁愿意看见亲爱的人反复跳进同一个火坑。 “……” 我张开嘴,到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而白芷依然直视我。 “恩公。” 少女抬袖,在窗下光影交界处深深向我行了大礼:“请祝我武运昌隆。” 是夜,我回到宣王府,许是下人们也知风雨将至,并不如往常那般围上来嘘寒问暖,只是各司其职,朝我略一躬身罢了。 我看见他们忙着挂灯笼贴窗花,搭着梯子上屋顶除雪,恍然想起,原来过几日便是除夕。 不知不觉我已在京城停留快有半年,秋去春来,我离开黑风岭已太久,久到我想不起山野那清冽的味道,肺腑间充斥的尽是扰人的寒风,一寸寸在内壁上刮出血的滋味。 看来我终究对黑风岭那片热忱的土地产生了眷恋。 尽管那里也无法让我真正扎根。 “除夕啊……”我喃喃自语,“得给英娘寄信了,她都写信来催了好几次,再不回去……” “小公子是在思念家人吗?” 管家揣着手,走到我身边,眯着眼看在屋顶上忙活着的男仆,他笑着说:“不过我倒是很高兴小公子能留下来和我们一起过年,往年都是我们下人凑热闹,没什么大的意思,今年宣哥儿回来了,你也能留下,这才终于像个年了。” 我慢慢吁出一口气,仅是微笑,没有搭腔,管家似乎在观察我的脸色,许久,他又平静地道:“尽管大年当头不好说这个,但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解开小公子和宣哥儿的心结。” 我漫不经心地想,他是要为当年姬宣派人杀害闻人钟的事做解释了。 不等管家开口,我便道:“我没有什么心结,有错的不是刀,而是举起刀的人,闻人钟便是要寻仇,也只会去找我那位图谋我家产的叔父。拿钱办事,与人方便,殿下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当然,这种杀人买卖,我至今不敢相信藏有姬宣的影子。 只能说我对人心还了解得不够透彻。 “……不是这样的。”管家艰难地道,“宣哥儿只是极光阁挂名阁主,小公子,你想想,他多年远在边疆镇守军营,哪里来的功夫调转千里之外如此庞大的组织?” “嗯。”我微笑了一下,“所以极光阁背后真正的掌权人其实是久在宫闱与世无争的公主,这我已经猜到了。” 管家哽住,好一会儿,才搓了搓手,讷讷地说:“这样啊,小公子果然聪慧……那,那上回,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 我笑着回答他:“自然真心,我向上天发誓,我不会做任何伤害殿下的事,您大可放心。” 我所言并无虚假,管家听了后,却像是突兀地老了好几岁,双鬓染雪,精气神沉沉疲惫下来,我顿时有些不安,担心是自己哪句话太放肆太不够体贴伤了这位老人的心,刚绞尽脑汁想了些找补的话,就听见他低声说:“在这之后,小公子有什么打算吗?” 一团一团的雪从瓦片扫落,这显然是个有趣的游戏,一群小侍女结束了手上的工作后,刻意站到扫雪的下方,互相踢雪,上面的人一声吆喝,她们就嬉笑着四散开,雪团在飞扬的裙角里粉碎成无数细光。 “我会离开。”我望着远处欢乐的人群,温和地说,“在实现殿下的心愿后,我便会离开,京城不是我这样的人该留下的地方。” “回黑风岭吗?” “也许。” 管家也同我一起看去,他轻声说:“这些话,小公子对殿下说过吗?” 殿下。我忽然想到,不知何时起,我不再称姬宣为冰儿了。 “愿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种话,倒是说过很多次。”我哈出白雾,笑出声,“不过他看起来没当回事,但也该是如此,殿下不必仰仗一个山贼的帮助,殿下他生来无所不能,也应当事事心想事成。” 很久没得到回应,我转头看去,老人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湿漉漉爬下两串虫子似的泪水,扭扭曲曲,最后抿进嘴角的缝隙里。 “老奴——老奴也希望小公子心想事成。”他擦擦脸,续道,“不必无所不能,只要心想事成。” 作者有话说: 我其实蛮喜欢闻人钟和管家相处的时候。
第125章 冬去春来,然大雪仍在除夕当日覆盖了整个京城,极静的雪落叫千家万户的爆竹鸣响震了个粉碎,枝头的梅花余数不多,也在此刻的欢声笑语里飘飘扬扬,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恰到好处,人间烟火气短暂地驱散了因这场暗潮汹涌的皇位之争,而笼罩在京城头顶大半年的阴霾。 戴着虎头帽的小孩儿举着糖葫芦从我身边跑过,三三两两成群,瞧着很是活泼可爱,跟在最末的那个小姑娘年龄太小了点,在雪地里摔了一跤,没等我去扶她,她自己摇摇晃晃爬起来,又赶紧吸着鼻涕去追前方的同伴了。 我望着他们的背影,在原地方多站了一会儿,手里大大小小的年货便有控制不住往下滑的趋势,就赶紧往上抱了抱,除夕当头王府的各位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忙得不可开交,我想着这段时间受他们照顾,决心出来购置点贺年的礼物,也算给他们点惊喜。 所幸街上的店铺老板十分敬业,这种时候也不忘本职,前屋开放做着生意,后院热闹聚着亲戚,我犹犹豫豫穿梭在三姑六姨的打趣里选珠钗买香粉,挑布料购新鞋,完事了还被店家拦下硬塞一嘴新蒸好的腊肉——别说,怪香的。 “过年好,你也别在外面久待,早些回去吧。” 得了店家叮嘱,我赶在日落前回到王府,甫一进门便被下人们叽叽喳喳唠叨一通,等你争我抢地把礼物分发好,才笑嘻嘻地叫他们推去了主屋,打眼瞧去热菜还没上,冷碟已有两三盘,然主座不见姬宣人影。 我在门边愣了一下,身后几个推着我来的侍女此刻忙着戴崭新的珠钗,一个个正兴奋地拉住我要我给出真实评价,我道:“殿下呢?” “……”她们也愣了片刻,放下手,说,“殿下在宫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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