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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双性)

时间:2024-06-11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北极小鲸鱼

  “鬼母...莲花鬼母... ...鬼母降临... ...鬼母... ...”

  又有另外一个男人在不断地捅着自己。他的肠子流出来了,掉了一地,嘴里喃喃念叨着什么。十二根木桩上的婴尸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十二具教众的尸体,每一个都半死不活地被钉在木桩上,尖锐的头端从喉咙里穿过,从嘴里竖着穿出来。

  血顺着长柱流下,把柱身都染得通红。婴尸吃了人血后,浑身的青紫便褪了一些,围绕在鬼母身边,伸手去够他手上的小足铃。

  众人诵经声还在继续。

  “鬼母...鬼母...啊... ...啊啊... ...!”

  林苗手势一变。红莲华手为往生入天宫,榜牌手为辟除诸恶者;白拂手为除恶障难,青莲华手为往生十方净土。花蛇悄然贴着他小臂,另外一条蛇绕过他的小腿,林苗站了起来,铃片和银链流苏往下坠。

  血淋淋的阴暗祭祀中,血肉淋淋的人桩立在两侧。舞步间,鬼母足踝上沾满漆黑的污泥,虫窸窸窣窣地爬行。雪白赤足踩在乌黑的泥土上,一动一响。林苗将手送出,他的手臂柔韧又修长,腰弯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那舞步越来越激烈,仿佛有无声的鼓点响起,两条蛇随着母亲的旋转和转腰吐出鲜红分叉的蛇信。

  他戴着银镯的手中握着一把修长的银勾弯刀。那只手腕握着弯刀,已经割下不少人的头。弯刀刃面雪亮,淋漓地往下滴着血,他的脚趾陷在泥里。

  惨叫声,哀嚎声,痛哭流涕声四起。那些教众已经你粘我我粘你地粘在了一起,像一大团扭曲的血肉。那红铜鬼母身也融化肢解,其中的老道士和教众的身体们融在了一起。

  “鬼母...!鬼母...!鬼母...!”

  林苗的弯刀在肩上,四周失了真的嚎叫连成一片,逐渐难以分辨是否是真的人声。他唇边嗔怒又似笑,银铃声声响。在旋转中那些银链子纷纷往下坠着,他转手在空中虚捻,又拈出了一串紫红红的葡萄。

  那葡萄颗颗饱满,由人血浇灌生成。他把葡萄分给女童吃,像是给她们分糖果。

  他自己也吃了一颗,剥开后葡萄的汁液染在鬼母唇上,把晶莹的唇珠染得紫红。林苗眼睫低垂,猛地一抬眼,无数双绿色的小小眼瞳在他身边亮起,还有一个未足月的湿漉漉女婴在他衣襟里吮着奶。

  众女童绿色的眼睛张着,那双高处的幽幽绿眸一转,鬼母转目:

  他望向了最后一个还活着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掉san的血腥描写哦!


第73章 长相思·青云寺庙

  林苗乃半人半厉鬼之身,平日都以人身示人,鬼身显露,必要见人血。他的娃娃也随他,一众婴尸吃了人血后,便从招魂幡里脱出来,被鬼母点化入净土。

  他那鬼身中隐约透着菩萨像,竟还有一丝清心念。一些不愿意去往生的女童跟着他,逐渐又化为虚无。

  苗凰玩得最开心,伸手去够那些萤火虫。绿色的磷光星星点点,在森林中往上飘去。有几只萤火虫绕在她的周围,跟着林苗一起回了家。

  鬼母教在此已有数百年不止,积累下来的残魂岂止有万千。林苗本就由血池中千万亡魂化出,亲腹骨血作渡桥,来到阳间;其余教众和血观音的残魂血魄便化作修为血水,一并被纳入血池中,血池化成他胸口上的一颗小小红痣。

  苗灵半身融在血池中,也与他合为一体。到家时林苗的鬼气已经散了,女儿在他臂弯中熟睡。

  贪狼将苗灵带出秘境,现下他还在榻上休息。林苗坐在一边,看着儿子熟睡的侧脸,心中不由得生出许多做阿妈的柔情来。

  苗灵枕在他的膝上,林苗一下下抚摸着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母亲的爱抚,青年慢慢睁开眼来,抬眼看着他。

  虽然他暂时还是个傻的,但林苗也爱他。

  林苗给他冲了一碗藕粉吃,苗灵在他臂弯里慢慢吃了。林苗把衣带解下来,衣服挂在木橛上。那木橛发潮,往下滴着一点露水。

  他像一个贤惠的娘一样铺床叠被,儿子笨手笨脚地帮他。他现在脑子真的有点不清醒,被灵泉冲来洗去好多遍,原来能做的事现在都做不了了。

  这叫生病之后要病得更重些,然后一下就都好了。苗灵给阿妈叠被叠了好多次,现在却分不清被头被脚。

  林苗把他的头楼在怀里,两人一起窝在被子里。苗灵像个弱智一样枕在他妈胸口,想喝奶却发现奶已经没有了。

  “不哭不哭,”林苗温柔道,“阿妈亲你一下好不好呀?”

  苗灵倒没有哭,只是贴在阿妈的胸口上,母亲温柔地摸他的脸颊。

  林苗还蛮喜欢他儿子暂时是个弱智的。弱智儿子胯下沉甸甸的,两颗睾丸掂一掂全是浓精,在林苗柔软的手掌心里烫烫的。

  那炕上烧得热,苗灵身上冒出了一身的汗。他肌肉硬朗结实,面孔英俊,那丝眉间的阴沉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处子般的略怕神情。

  林苗裹着一件紧紧的肚兜,一头乌发扑散下来,遮在儿子毛丛丛的胯上。

  他把儿子的手拉过来,拉到自己柔软湿润的地方。他转着圈揉弄着那块沉甸甸的肉,丰腴的屁股对着儿子的脸,在他鼻尖上方悬停。

  因为怀孕,又在哺乳,他臀上肉浪十足,软得一拍下去能抖几波。苗灵还像个童子身一样,不知道做什么,他下身那玩意儿却自顾自地涨了起来,充血勃起后跟紫红驴鞭似的。

  林苗穴里的水流到他儿子英俊的鼻梁上,苗灵喘着气,傻愣愣地盯着他妈红嫩嫩的逼穴。那穴在他上方一张一合,里面深深的。

  他儿子长了条凸筋虬结,头端粗大的马货,林苗一只手握不过来,不得不双手齐下,才把他那玩意儿从亵裤里放出来。

  那东西刚刚被他揉了几下就勃起了,一下子弹了出来,甩出点长长的前液。那头端又大又肿,像颗熟透了的李子。

  林苗凑过去,用亮晶晶的舌尖去舔那个小口。他舌鲜红濡湿,牵扯出透明的水丝,小口被刺激得一张一合,苗灵喘息着手指直抓床垫。

  他那根东西既像驴的玩意儿,又像马的。林苗把儿子的命根子抓在手上欣赏,苗灵那根东西前端是红色,茎身红得有点发紫,暗红紫色都像是黑的。

  他口对着口辗转着吮吸,那根沉甸甸的肉棒在他手心里一跳一跳的,儿子被他玩得都要拍床了。

  他阿妈腿心间的阴户柔软至极,两边的唇鼓起,丰厚得像一颗小小的紫色桃心。那桃心里面藏着幽深如重瓣玫瑰的甬道,挤成一个小小的多面菱形,鼓鼓地挤开,由上至下亮晶晶的,往下滴温热的体液。

  越往里面,那颜色越嫩越鲜艳。嫩红色的肉藏在最深处,泡在一汪亮晶晶的淫液里。液体往外滑,从最里面挤出一道长长的银丝,透明极细的悬丝垂了下来,苗灵忍不住仰头伸出舌尖去舔。

  林苗被他舔得下体一绽。他整个阴户都打开了放在苗灵脸面前,上下磨蹭着,逼都掰开了,柔软高热得如朵深色的丝绸玫瑰。

  儿子的鸡巴硬硬地顶起来,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林苗咬着他的下身头端,用牙齿轻轻施加压力,像小猫磨牙。那龟头很大,饱满发亮,被咬得流水后又吐出一股热液。

  那根鸡巴真的还挺好看的。虽然样子粗野,筋肉蛮横,长得还有点稍微不对称,鼓鼓地往右边歪了一点点。勃起的时候这种歪斜才能看出来,龙筋凸起在茎背上。

  林苗用手指轻轻打他。苗灵傻得都忘记了怎么给阿妈舔逼,只会凭着本能,把头埋在母亲温暖的腿间,闻着那里传来的一股温热的皮肉体香。

  他阿妈湿得湿湿嗒嗒的,都流到儿子的下巴上。林苗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小穴,两根手指都撑不住。他得用两只手,十根指头把逼往两侧掰开,才能看见里面鲜嫩晶莹的粉红。

  整个甬道都已经变得亮晶晶的了。他腿心丰腴柔软,嫩肉蹭着儿子的脸,用大腿挤着他。苗灵虽然傻了,但在这种待遇下还是痴了,被玩得喉结上下动。

  林苗听到儿子喘息急促,手里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就挤着龟头又浅浅咬了一小口。

  苗灵“呃!”地一声,喉咙里迸出毫不防备的低喘,下身青筋暴跳。林苗把他的性器按得压回去,又弹回来,压回去,又弹回来,压回去,又弹回来,最后硬得按都按不下去。

  儿子被夹在他的腿心间,林苗稍微一动坏心眼,就能把他夹得喘不上气来。要是苗灵没傻,他会用手臂夹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让阿妈拱着腰在他头上挨舌头的一顿暴操。现在苗灵舔都不会舔,在这种柔柔的挤压下只会喘气,下意识地去找妈。

  儿子满脸通红,被妈玩弄。他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就找阿妈,林苗柔声道:“乖儿子,好儿子,亲亲你阿妈的穴呀... ...“

  他用大腿摩挲着儿子的脸,苗灵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等到日后苗灵清醒了,回想起来后追着他舔逼,林苗偏偏把自己湿答答的红软批藏起来,用手捂着不给他看。

  那红红的批从他手指里挤出来,儿子哀求,嘶哑道:阿妈,给我舔,让我吃一口... ...

  林苗咯咯笑:你那日怎么不吃呀?

  他笑得身体都歪了,还用手把小批撑开。

  青云寺前。

  慧空沉寂道:“你杀人了。”

  林苗甜蜜一笑,道:“不错。”

  他此时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魅力来,像是因为刚刚杀过人,所以格外迷人。只有在爱人睡着的榻上慵懒地梳过头发,才会有这样的神情;而只有亲手杀死过仇人,才会有这样快意的眉间笑意和语气。

  他的傻子儿子帮他梳了发。那辫子乌黑浓密,顺着肩膀垂下来,里面别着苗灵最爱的银饰。林苗像是一只知道自己皮毛顺滑又丰厚的美丽大猫,平时只是在情人身边自得地梳理毛发,而此时他那雪亮可怕的爪子已经磨得极为锋利。

  那爪子即将对准他的情人之一。林苗绝对不是一个会被忽视利爪的人;他或许美,或许放荡,或许具有一种旁人说不出来的迷人魅力,但这些都说不准,众人也各有各的见解。但唯一一样不能被人忽视,独独一件的,就是他夺取他人性命的能力。

  他喜欢杀人。江湖上喜欢杀人的人很多,但精于此道,又总是能让人死得很惨的人,却没有多少。当年林苗虽然成名不久,但很快也被算了进去,成为了其中之一。

  众人怕他,又想要他,所以诋毁他。这种又爱又怕的关系,林苗早就已经习惯,有时候也在自己的情人面上看到。人们如果找到机会,就会毁了他,他们已经尝试过一次,林苗不准备让他们再尝试第二次。

  林苗手把辫子一甩,冷道:“让开。”

  他呵斥人的时候,也带着点娇气。但每当林苗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能仍然挡他的道的人,没有几个。曾经和他在寺庙中一起长大,之后又沉默着被他脱下僧袍的慧空,算是其中之一。他不战,不让,只是站在路的中间,两人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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