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谢灼凌胡思乱想,心急火燎的时候。 傅屿唯伸手覆在了自己平坦的小月复上。 “就是这里吧,当时生宝宝的时候,在此处划了一道口子。” 谢灼凌闻言睁大了眼睛,一瞬间什么绮思都没有了,划一道口子那傅屿唯该有多疼啊。 傅屿唯没有瞒他,同他解释道:“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可以生的,世子不是也亲手扌莫过亲眼看过,我和正常男人没什么不一样。” “嗯!” 谢灼凌立刻又补了一句,“比别的男人都好看。” 傅屿唯温柔道:“不是不愿意给世子生孩子,而是因为怀孕本身就很辛苦,要挺这么大的肚子,很累的,到后期还会水肿,腰痛脚酸,我本身胃口就不好,怀孕了更没胃口。” 所以谢灼凌才费功夫去学做饭,这样傅屿唯会因为是他的一片心意,多少还能吃一些。 谢灼凌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接触过这些,不了解这些,闻言顿时心疼道:“不生了,以后都不生了!” 傅屿唯也不想他多想,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爱他,于是继续道:“世子可知道男子生产是剖腹产吗?从这里拿刀划开肚子,将孩子抱出来。” “这边医疗水平并不发达,而且也没有男子怀孕的例子,不提别人怎么想,到时候真怀了,怕是都没人会操刀接生。” 谢灼凌顺着他的话一想,都觉得心惊胆颤的。 “我当时是已经怀了,我们那边医疗水平很好,手术过后恢复的也快,根本看不出我这里有过刀口。” 谢灼凌视线顺着他的话落在他那光洁莹白的皮.肉上。 傅屿唯浑身上下仿若一块无暇的白玉,自然是什么都瞧不出来。 “做了祛疤修复,没有留下印子,若是有伤疤,上次不就可以证明我没有骗世子吗?” 谢灼凌一想到他怀胎生产遭罪,怒骂道:“谢灼凌怎么回事!明知道凶险,还让你怀孕生产!” 傅屿唯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可是不怀孕,那宝宝是不是就不存在了?” 谢灼凌:“……” 把谢乐宁给忘了,是了,若是不怀孕的话,谢乐宁就不会出现在世上了。 傅屿唯:“生了后没多久,谢灼凌就做了结扎手术。” 谢灼凌:“结扎手术?” 傅屿唯穿好衣裳,俯身趴他耳旁解释了一下意思。 谢灼凌:“……” 傅屿唯笑着看他。 谢灼凌哼道:“这算什么,太医要是会做,我也愿意——” 傅屿唯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你现在可不行。” 且不说这举动在古代多么惊世骇俗,这若是传到熙荣帝还有长公主的耳朵里,指不定怎么想傅屿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谢灼凌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不行?” 傅屿唯幽幽道:“因为世子未来还要和我生宝宝。” 谢灼凌牙都要咬碎了,就仿佛喝了一大坛子醋,整个人酸气冲天。 傅屿唯低低笑出声:“那也没办法嘛。” 谢灼凌安慰自己,都是为了谢乐宁,小家伙虽然有些气人,但大多数时间还是很可爱的。 只不过—— “那我们……” 谢灼凌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问下去。 傅屿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本正经压低嗓音说道:“到时候不把x液弄进去就是了,身寸在体外。” 谢灼凌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很快又想到傅屿唯都和某人夜夜不知道放松多少回了,自己这么久了还没进去过。 气的又瞪了一眼傅屿唯。 傅屿唯岂会不知他又在羞恼什么:“谁让世子一窍不通呢,可不是我不愿意的。” “……” 谢灼凌底气不足,“谁说我一窍不通的!” 傅屿唯笑道:“好好好,阿凌最会了,就等阿凌身体好起来,洞房花烛夜,大放异彩。” 谢灼凌:“……” 世子爷听出他的打趣,很是不服气。 “你们认识多久上.床的?” 傅屿唯当然不能说实话,不然世子爷不得醋翻天了,“不太记得了,都过去这么久了。” 谢灼凌盯着他的表情,没看出撒谎的痕迹。 “第一次都能忘?” 傅屿唯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也是成亲那晚,我很保守的,拒绝婚前性.行为。” 谢灼凌虽听不懂那些词,也能猜到这话的意思:“真的?” 傅屿唯一本正经忽悠:“我那时才二十一岁,和世子一样什么经验都没有,很害羞的,成亲前就只牵了小手。” 打死都不能告诉醋精世子,约会第一天就亲了嘴,还是法式热吻。 谢灼凌听了后,对比他和傅屿唯见面,第一天,傅屿唯都扌莫他几把了,自觉赢了一回,很快又蹙眉。 因为害羞且二十一岁的傅屿唯,他没有见过! 他认识的傅屿唯一直都是游刃有余,调.情手段很是高明,每次都把他弄的面红耳赤。 谢灼凌:“我都不知道你二十一岁是什么模样!” 傅屿唯:“不怕,等世子二十岁的时候就会知道了。” 他这话说完,谢灼凌脸色大变,这两天只顾着吃醋,他都没想其他的。 “若是我二十岁会到你们那边……” 谢灼凌表情凝重起来。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傅屿唯和谢乐宁会在他二十岁之前的某一天突然消失?就像他们突然出现一般? 谢灼凌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有些心慌。 傅屿唯摸着他的脸蛋,“多想无益,世子忘了慧净大师说的良缘?不管如何,最终都会在一起。” 谢灼凌做不到他那么洒脱,要是傅屿唯哪天突然消失了,他真的不敢想。 傅屿唯:“好好养伤,不准胡思乱想,距离成亲就剩半个月了,世子不期待拜堂入洞房吗?” 谢灼凌:“……” 那自然是万分期待的。 傅屿唯笑吟吟道:“我也是,期待和世子的洞房花烛夜。” 突然暧昧引人遐想的话稍稍冲淡谢灼凌的心慌。 谢灼凌听他这么说,心里头免不了有些紧张,自己对于傅屿唯来说确实经验不足,到时候可不能丢脸了! 哎,好久都没练习了,到时候手都该生了。 这阵子先是傅屿唯受伤,然后又轮到他,简直存心不让他快活。 傅屿唯总算是把人给哄好了,问道:“渴不渴?” 谢灼凌:“嗯。” 傅屿唯起身给他倒了杯一直温着的水,“阿凌是要我喂还是自己喝?” 谢灼凌:“当然要你喂。” 傅屿唯熟练地喂了他一杯水后,没有及时退出来,而是勾着他的唇.舌轻轻缠了会。 傅屿唯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唇角的银丝,“再不好起来,小灼凌都没有活力了。” 意识到他说什么后,世子气的牙痒痒。 傅屿唯可不敢把他撩上火,适可而止地逗完,同他闲聊:“上午你休息那会,陆公子过来探望你,还说以后去了北营要好好努力习武射箭。” 谢灼凌嘴毒道:“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确实需要好好练练。” 傅屿唯夸道:“阿凌最厉害,最是英勇,箭法超群。” 谢灼凌哼哼。 傅屿唯知道他爱听什么:“太厉害了,好生崇拜。” 谢灼凌压了压唇角:“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傅屿唯对拉弓射箭不感兴趣:“有世子在,我就不用学这个了,遇到危险,世子自然会保护我的。” 是了,傅屿唯皮那么嫩,弓弦会割伤他的,而且拉弓射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辛苦不说,时间久了还会生茧子,世子可不忍心让那么漂亮的一双手伤痕累累。 谢灼凌:“不必学,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受伤的。” 傅屿唯:“世子受伤,我也会心疼的。” 谢灼凌:“这不是情况紧急嘛,下次不会了。” 傅屿唯想到慧净大师的话,叮嘱道:“万事记得安危最重要,不管在任何时候。” 谢灼凌:“知道了。” 傅屿唯:“伤口疼不疼?” 谢灼凌正要说不疼的,转念一想,顿时改口,哼哼:“疼死了。” 他一说疼,傅屿唯就心疼他,低头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唇,“要不要让太医过来看看?” 谢灼凌:“你多亲我几下,比太医管用多了。” 傅屿唯笑道:“这么管用?” 谢灼凌:“昂!” 傅屿唯:“那我可要多亲亲世子。” 说着低头在谢灼凌的唇上落了个轻柔的吻,也不离开,而是慢慢含.吮着,话语从碾.磨的唇瓣中缓缓溢出。 “先亲世子的嘴唇,世子的唇色最近都苍白了,多亲几下,这样就有血色了。” “再亲亲世子的鼻子,世子鼻梁真高,据不科学表示鼻梁高,喉结大的,都很持.久,世子一看就是个中翘楚。” “……” 谢灼凌被他说的的耳朵尖泛红。 傅屿唯揉了一把他的耳朵,笑道:“害羞了?” 谢灼凌闭上眼睛不看他眸中的打趣。 傅屿唯又在他薄薄的眼皮上落了个吻,“世子眼睛也好看,怎么会有世子这么英隽的人啊。” 谢灼凌被夸的唇都要压不住了,从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哼哼。 傅屿唯把他脸蛋都亲完后,总算是哄的他心花怒放了,“世子现在还疼不疼了?” 谢灼凌装模作样道:“好多了。” 傅屿唯笑了起来。
第68章 傍晚,谢常威亲自将谢乐宁送回来。 大将军显然是过来瞧看谢灼凌,应当是还有话要说,傅屿唯没留在内室,而是牵着谢乐宁去了堂厅。 谢乐宁主动认错:“爹地对不起,宝宝又说错话了。” 傅屿唯无奈地点了一下他的鼻尖,“你呀,怎么什么都往外头倒。” 谢乐宁眨巴着眼睛:“爹爹问宝宝,爹地是更只要爸爸还是他,宝宝按爹地说的哄爹爹开心,说觉得爹地更喜欢爹爹。” “但是爹爹不信呀,说不讲实话就是坏宝宝!然后宝宝才说出来的。” 他是个好宝宝! 傅屿唯听着谢乐宁奶声奶气的话,笑着将他抱到腿上,“不怪宝宝,是爹爹太狡猾了。” 谢乐宁很是赞同重重点头:“就是嘛,而且爹爹真的很难哄!” 傅屿唯:“爹爹都和宝宝说什么了?” 谢乐宁忙像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将他和爹爹的对话交代的一干二净。 傅屿唯听了直乐,某人可真是小心眼。 “那宝宝去祖母院里玩,祖母有没有说什么?” 谢乐宁摇摇头:“祖母累着了在休息。” 长公主去了崇隐寺为谢灼凌烧香祈福,一来一回折腾乏了,都没怎么陪谢乐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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