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后天见。” 傅屿唯:“嗯。” —— 清早,谢灼凌率先醒过来,傅屿唯正趴在他的怀里,应该是在做梦,此时发出呓语。 “谢灼凌…” 谢灼凌感受到傅屿唯晨间反应,一时之间只觉得头皮发麻。 傅屿唯又含糊了一声:“谢总……” 谢灼凌听不真切,就听到个谢字,不过刚刚第一声的谢灼凌倒是听得清楚,傅屿唯好像还没叫过他的名字,刚见面时叫过他几声夫君,后来都是称呼他世子。 这一声谢灼凌叫的当真是好听。 也叫的世子爷心猿意马。 傅屿唯是不是梦到自己了? 谢灼凌刚动了一下,傅屿唯就睁开了眼睛,刚睡醒还有些不在状态,眼神朦胧地和谢灼凌对视着。 “怎么啦?做梦了?” 傅屿唯这才清醒过来,环住他的月要,把脸埋在他的月匈膛,亲昵地“嗯”了一声。 谢灼凌明知故问:“梦到谁啦?” 傅屿唯梦到和谢灼凌的第一次约会了,此刻听他这个语气,从他怀里抬头:“我是不是说梦话了?” 谢灼凌哼哼:“梦到我了吧?梦里黏黏糊糊叫我的名字。” 傅屿唯见他那得意劲,笑了起来:“嗯啊,梦到你了。” “还是个春.梦呢。” 最后一句话是凑到世子耳旁呵气说的。
第60章 大清早的谢灼凌就被傅屿唯撩得上火。 但什么也不能做,毕竟还有个小电灯泡睡在旁边,世子爷只能用力掐了一把傅屿唯的细月要,放狠话:“等过两天你好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傅屿唯就是逗逗他,见他火急火燎的模样,突然就和梦中的谢灼凌身影重叠,都是那么的年轻气盛。 “世子想怎么教训?那我可要好好等着。” 谢灼凌本来是掐着他闻言改为捏他,而后又把他拢到怀里,故作不经意道:“怎么总叫我世子?” 傅屿唯贴着他笑问:“不喜欢这个称呼?” “还没成亲呢,就想听我叫夫君啊?”上次谢灼凌醉酒后很坦诚说最喜欢听他喊夫君,傅屿唯以为他是想听这个。 实际上傅屿唯对称呼并不在意,叫什么都可以,在现代的时候,他大多时候都是叫谢灼凌的名字,兴致上来了会叫慢悠悠叫他谢总,调.情的时候喊宝贝,在床.上被折腾狠了求饶叫老公。 谢灼凌装模作样道:“好像还没听你叫我的名。” 傅屿唯:“哦~原来世子想听我叫你的名啊。” 谢灼凌听着他拉长了腔调,不满道:“严肃点!” 傅屿唯也不闹他了,见他一脸期待,于是轻声唤道:“灼凌,谢灼凌,阿凌。” 谢灼凌被他喊的耳朵发烫,心里又满是欢喜。 傅屿唯眸子漾起笑:“世子喜欢哪个称呼?” 谢灼凌还从来没听到傅屿唯这么正经叫他的名,叫的这般亲热认真,每一个称呼都是悠悠动听。 “你喜欢叫什么?” 傅屿唯:“世子叫起来最顺口。” 谢灼凌显然不满这个称呼,闻言瞪他。 傅屿唯真的很喜欢逗他:“世子好生霸道,问了还许人家说实话。” 早知道不问了,谢灼凌想让他叫自己的名,但又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就在此时,谢乐宁翻了个身爬了起来,揉揉眼睛。 “你们在说什么呀?要起来了吗?怎么都没人叫宝宝!” “刚准备叫宝宝呢,你爹爹还没起。” 傅屿唯:“宝宝觉得爹爹是喜欢称呼他大名呢,还是灼凌,或者阿凌呢?” 谢乐宁没睡醒,此刻有些迷迷糊糊,下意识道:“更喜欢爹地叫他宝贝吧。” 爸爸之前神神秘秘说爹地今日叫他宝贝了,还很神气地问谢乐宁知道宝贝代表什么意思吗?谢乐宁当时乐呵呵道:“宝宝知道,宝宝是爹地的小宝贝,爸爸是爹地的大宝贝 ,都是爹地最珍爱重视的人!” 傅屿唯不用想就知道这准是谢灼凌又跟谢乐宁偷摸讲的,有些人表面上沉稳霸总,背地里一点没变,在他面前倒是挺会装的。 谢灼凌见傅屿唯突然笑了起来,“……我没有。” 什么宝贝?这么肉麻?他可没有这么想! 谢乐宁清醒了,看了看谢灼凌,“对,不是爹爹说的,爹爹没说这话。”是爸爸说喜欢爹地叫他宝贝的。 他以前可是和爸爸无话不谈的!爸爸什么都和他分享! 谢灼凌哼了哼。 傅屿唯抬手捧着谢灼凌的脸,“好了,不是你说的,是我想叫你宝贝行了吧,谢灼凌大宝贝你该起床晨练了。” 谢灼凌闻言腾地一下脸蛋烧起来了,心跳的有些快。 谢乐宁见状:“爹地,宝宝也要!” 傅屿唯闻言笑着捧着他的小脸蛋,“谢乐宁小宝贝快快起床啦,和谢灼凌大宝贝一起去晨练。” 谢乐宁很是欢天喜地:“现在就起!爹爹快给宝宝穿衣裳。” 谢灼凌总算是回过神,故作镇定道:“来了。” 傅屿唯哄完一大一小后,见父子二人穿好衣裳,便重新躺下:“我在睡会,你们好好练。” “嗯,睡吧。” 等谢灼凌将谢乐宁抱出内室后,谢乐宁抬手摸了一下谢灼凌的脸,惊呼:“哇,爹爹脸怎么还没降温?害羞啦?” 小手被他爹拿掉放手里捏了捏。 “小烦人精。” 谢乐宁笑眯眯道:“爹爹别害羞嘛,喜欢爹地叫宝贝又没什么,宝宝也喜欢。” 谢灼凌唇角压都压不住:“一般般,也没那么喜欢。” 哈哈,爹爹的嘴可真石更啊。 - 用过早膳没过多久,陆煜丰就过来了。 “美人这是怎么了?” 傅屿唯其实都好的差不多了,偏偏谢灼凌护得紧,不准他乱走动,想去哪里都是世子爷亲自抱去。 此时傅屿唯被抱到花厅坐下,听陆煜丰问,回道:“前几日被蛇给咬了。” 陆煜丰震惊:“蛇?怎么会有蛇?” 谢灼凌给傅屿唯倒了杯茶:“月老祠那边的。” 陆煜丰关心道::“怪不得都憔悴了,现下没事了吧?” 憔悴就属于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不过他一贯夸张,傅屿唯笑道:“好多了,是条没毒的蛇。” “那就好那就好。” 谢灼凌插话打断他俩的交谈,觑着他问道:“你过来是有事?” 陆屿丰:“也没什么事,这不好久没见了,想你们了。” 从前他都是和谢灼凌一起玩,现如今谢灼凌整日围着傅屿唯,可怜他就落单了,还被他爹娘骂了一顿。 毕竟都是不学无术,马上谢灼凌都要成家了,就他还不着调,这不一挨训,他就过来了。 谢灼凌嘁了一声,表示嫌弃:“我们可不想你。” 陆煜丰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无语道:“过分了啊,怎么说咱俩也是从小玩到大,下个月你都要成亲了,而我还是个孤家寡人——” “不准再说什么十八个小妾!本少爷已经给她们几个一些银子送她们出府了。” 谢灼凌:“哦,好好地怎么突然送她们走了。 ” 陆煜丰:“这不是我娘听说你都要成亲了,看我不顺眼了。” 谢灼凌:“注意措辞,什么叫我都要成亲了,慧净大师都说了我这是难得一见的良缘。” 陆煜丰有些不信:“……大师真这么说的?” 慧净大师德高望重,自然不打诳语。 谢灼凌不经意间拨动了一下手上的佛珠,得意道:“还能有假?这就是慧净大师那日赠送的。” 傅屿唯端起茶杯掩饰笑意,某人为了显摆良缘时就一口一个大师,当真是可爱。 陆煜丰目光落到腕上的檀木佛珠,“还真是崇隐寺的。” “赶明我让大师也给我看一看。” 傅屿唯在一旁听着,闻言放下茶杯:“那些姑娘若和你不是那方面的关系,把人送走也好,不然以后娶妻,到底会叫妻子心里不舒服,令后宅不和。” 陆煜丰:“本来还不愿意离开我,不过给了她们一笔银子安置,就都走了。” 事实上之前是他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以为是儿子喜欢,收到院里当妾室或者丫鬟的,如今看那些人被好吃好喝的养着,却和陆煜丰并不是那种关系,就像傅屿唯说的,以后娶妻也会令妻子不满,若是不愿意走,他娘出手连一个子都没有了。 傅屿唯虽觉得他还小,但在古代也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了,“你若是觉得孤家寡人,便让人给留意看看京中适婚女子中有没有心仪的类型,可以先试着了解。” 陆煜丰之前从未这般想过,主要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他对所有的美人都很怜香惜玉。 谢灼凌:“做什么这副苦样子?” 陆煜丰苦恼兮兮:“这个心仪的类型不好说,我并没有特别喜欢的,我觉得美人们都挺好的。” 谢灼凌:“……肤浅。” 傅屿唯不赞同世子的话,柔声安慰道:“别听世子说,那就是缘分还未到,不必着急,成亲是大事,急不来的,有时候感觉对了,就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了。” 谢灼凌闻言抬眼看他。 傅屿唯笑了笑:“世子觉得我说的不对?” 谢灼凌:“……没有。” 傅屿唯:“赶明你也去月老祠拜拜。” 宇宙的尽头是玄学。 陆煜丰赞同:“说的很有道理,一会我就去月老祠!” 谢灼凌:“要真那么有用——” 陆煜丰打断他:“美人说的就是对的!拜一拜月老才能知道我还没有成亲,我现在没有那就是缘分不到,再说你先前还不喜欢美人,各种嫌弃人家,转眼都要成亲,整日围着人家转,门都不怎么出了。” 谢灼凌:“?” “在说你,你扯我头上做什么?”世子心虚地看向傅屿唯。 他什么时候也没真嫌弃和不喜欢傅屿唯好吗?! 傅屿唯笑了笑。 陆煜丰:“不说这个事了,过两日的秋猎带我一起去玩,闲的都快发霉了,想活动活动。” 每年都会大张旗鼓举办两场狩猎,开春一场,还有就是秋猎,除了皇亲国戚以及朝廷重臣参加,举办狩猎的重点就是要看北营和西营里的新人练的如何?有无能力出众之人,若是能展露头角赢得陛下赏识,以后恐怕前途无限。 为何大将军想让谢灼凌先去北营历练,而不是直接内定,若谢灼凌是靠着自己的能力获得的机会,这样才能服众,不然因着他的身份,终归是叫人口服心不服,不得人心。 谢灼凌知道他喜欢凑热闹,嗯道:“到时一起就是。” “对了,我等成亲后要去北营,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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