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被雌性毫无技巧章法的撕咬弄的舌根发麻,嘴唇发痛。 他满脑子都是:我草!这可是老子的初吻!他是不是初吻?如果不是那老子可亏大了!老子从来没吃过这种亏!老子现在应该怎么办?还有他的嘴好软!他的舌头好烫!我草!老子的喉咙要被捅穿了! 寒栖双眼迷蒙,揪着兽人的衬衫去舔他嘴角残余的酒液,贪婪的不放过每一滴,最后还要顺着邦德洒了酒液的胸膛一直舔下去…… 僵着尾巴的邦德被他惹的胸膛雷动,呼吸急促,全身的毛发都在噼里啪啦的起着电。 他骂句脏话,再一把扣住寒栖的下巴,定定瞧他片刻后,低头夺取了全部的主动权。 “唔~” “呼~” 地上的影子被月光照的朦朦胧胧。 一人一兽黏黏糊糊纠缠在一起的样子,像解不开的麻绳,又仿若一对交颈的鸳鸯。 邦德将怀里因喝了酒而变得格外奔放的寒栖一把抱放到吧台上,边和他接吻边又开了一瓶酒,正要再给雌性灌点,001拿着一盒人工合成的信息素举到了邦德面前,用机械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说: 【主人,您的信息素。】 寒栖没有信息素,就算邦德现在就把他办了,对于他暴乱的精神力也无济于事。 他只得暂且放下酒瓶,一手将哼哼唧唧不停乱动的寒栖控制在自己怀里,隔靴搔痒般在雌性干瘦的大腿内侧轻蹭;一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接过了001递来的信息素。 ——看标签这已经是研究所专为他改良过的第n+1次新型配方。但随着他精神力暴乱的加重,就算是最新品,也足足用了3支,才勉强压制住。 头疼得以缓解后,另一种更加难熬的感觉漫上心头…… 邦德探唇在怀里雌性的嘴上狠狠吮吸一口,将剩余的两支信息素一股脑的全都撒在寒栖的头上、脸上、脖颈里和四肢上。 风清白兰味道的信息素四散在空气里,冷冷淡淡无孔不入的侵入鼻腔。 寒栖从未闻过如此好闻、让人舒服的味道。 他像猫咪吸薄荷似的,伏在邦德怀里软成了一滩水,闭眼十分陶醉的狠狠嗅着,连笔挺秀气的鼻子都微微皱了起来。 还不停的自言自语:“好,闻,好……” “瞧把你给爽的,”邦德将寒栖扔到床上,欺身而上将他的手固定在自己那里后,埋首发问:“还有比这更爽的,要不要?”
第11章 兽屋藏娇 兽人体重如山,两条如钢似铁般的臂膀将骨瘦如柴的寒栖按在床上,牢牢困在怀里,蛮横不容拒绝的亲吻,抚摸,模拟性的隔着布料,不急不缓的撞击。 间或附耳轻问:“要不要?嗯?” 寒栖在那强硬的攻势里软成一滩水,热成一团火,灵魂轻飘飘的荡在半空中,只剩一身板正的躯骨,被压的快要喘不上气了。 邦德被雌性双眼瞪大,不懂呼吸的傻样子弄的无奈又好笑。 他用尾巴尖上的那团簇绒感受一下雌性的那里,手指顺着寒栖宽松的裤腰伸进去,发现身下雌性虽任他施为,但身体却并没有丝毫情动。 邦德长眉微蹙,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寒栖之所以任凭自己占便宜,根本不是出于生理本能想和自己亲近,而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被这样对待。 换句话说,现在换成别的雄性对他这番上下其手,他应该也会在酒精的怂恿下愉快接受,不会有所反对。 邦德如被泼了盆凉水,热情也消了大半。 但其实…… 换成任何人被异种的毒液污染,又经历过严重的精神创伤后,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都不会乐观。 如果不是穿越,不是正好穿成一个稀有珍贵的雌性,又遇到邦德,寒栖不可能苟延残喘到现在。 他确实没有那方面的兴致,对于兽人刚才的所作所为也毫不在乎。 寒栖在酒精的浇灌下难得亢奋,难得开心,现在就算让他去搬砖洗煤分类垃圾,他都会感到心情愉悦。而接吻等亲密行为只是换了种形式,对于此刻灵魂出窍的寒栖来说,并无其他意义。 那种许久未曾有过的轻松感,就像是终于脱掉了身上又沉又脏又难闻的厚重铁甲,又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香香的热水澡,舒服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被抑郁和各种病痛所裹挟的寒栖在酒精的帮助下,一瞬间恢复成了“正常人”状态。 他含住兽人胸前被酒液打湿的一小片衬衫,将那带有酒精味道的布料咬在齿间,狠狠的吮吸着,吞咽着,把旧社会地主老财收刮民脂民膏的行事方针演绎的可谓是淋漓尽致,百分百诠释了什么叫“雁过不留毛”。 邦德看着身下一副崽子吃奶,狠命吃着自己衣服的寒栖,揉揉头顶的两只狮耳,真是哭笑不得。 他起身将那瓶启封后还未曾来得及饮用的酒拿过来,在满脸渴望的雌性面前晃晃,问:“想喝吗?” 寒栖没回答,劈手就夺。 邦德用尾巴将人拦腰圈住,引诱道:“如果你能如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给你喝好不好?” 寒栖整张脸都红彤彤的,虽酒意上面,但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却很亮,好似并没有醉。 他没说话。 邦德开始问:“和雄性上过床没?” “……” 邦德又问:“接吻呢?” “……” 邦德再问:“拉手呢?” “……” 邦德继续问:“南风是谁?” 寒栖一下子通了电,不顾一切的冲过来抢走邦德手里的酒瓶子,仰头开始没命的灌。 邦德:“……” 雌性漆黑色的眼瞳里浮现出浅浅的水光,随着肉眼可见的痛楚一起溢出眼眶。 他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南风,南风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咕嘟嘟嘟——” 一瓶3升,62度的烈酒很快见底。 瓶子从手中脱落时,寒栖也醉倒在了邦德的尾巴里。 梦里还是同样的场景…… “轰!”的一声爆炸后,寒栖举起枪支更换弹夹,毫不犹豫的将枪口对准异种的要害和触角,百发百中,一股脑的将子弹全部打出去。 但奇怪的是,异种并没有以能量体的方式消散,而是带着瓢泼的血液倒向了他。 怎么可能呢? 异种怎么会有血呢? 梦里的寒栖有些奇怪的看着喷溅在自己防护头盔上的鲜红血液,再一次无比清晰的听到了耳麦里的嘶声呼唤: “寒栖!快醒醒!那是南风!那是南风啊!” 轰!又是一声爆炸。 满目废墟硝烟里,寒栖终于看清了缓缓倒向自己的那张脸—— “南风!” 醉酒睡去的雌性再一次喊出那个名字。 邦德侧身支着脑袋看寒栖,长而有力的狮尾漫无目的的在他的身上游移着。后悔刚才的意乱情迷,也庆幸自己克制住了欲望,没真的发生些什么。 只是可惜了自己的初吻啊,居然就这么给了一个心里有别兽的雌性。 真是越想越亏!越想越气! “老子~@草^$&*(#!” 邦德有些烦躁的扒拉着耳朵骂了句脏话,脱了衣服去洗澡。 他壁垒分明的腹肌映在水汽弥漫的镜子里,一厘一寸都充满了密实的爆发力。冰冷的水流顺着他修长结实的双腿小溪般流下,虚晃而过的资本实打实的足,因为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而直挺挺的立着。 邦德喉结微滚仰起头,脑子里不停的播放着雌性唇齿微张和他讨酒喝的样子…… 长眉微蹙咒骂一声,开始劳烦五指姑娘。 · 寒栖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格外沉,一天一夜后才悠悠转醒。 天花板照例在疯狂的旋转,世界是黑白色的,四周包括墙壁在内的事物全都在不停的向着自己挤压。 寒栖头痛恶心特别想吐,当时喝酒的时候有多畅快,现在就有多难受。 宿醉后的后遗症尤以头痛最为明显。 寒栖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胃里火烧火燎,和心口闷痛一起一伏的换着班的折磨着他,让他乱成一团的神经一刻都不得安宁。 真的好想死啊…… 怎么才能死?才能得到彻底的解脱呢? 屋里空落落的没有任何可以自伤的工具,手上戴着电磁手铐,嘴上戴着防咬齿套,就算他屏住呼吸想要窒息而亡,候在一旁的医护机器也会立刻过来阻止他。 万分痛苦的寒栖忍住想要溢出口的呻吟,努力爬起身,想要去找酒喝,奈何刚下床,就“噗通~”跌倒在了地上。 屋外…… 已经伤好痊愈、来找邦德拿礼物的斯辰扒拉一下自己的雪白兔耳,好奇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啊? 难道自家三哥背着家里兽屋藏娇,偷偷养雌性了? 不能吧~ 他偷偷扫一眼正和部下说着什么的邦德,后蹄一蹦直接一个漂亮的闪跳,一把推开门把兔头探了进去。
第12章 被抓现行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垂耳兔探着脑袋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就被甩着尾巴的兽人从后拎着耳朵一把提了起来。 “呀~疼疼疼疼疼!” 斯辰双脚离地,两只白绒绒的长长兔耳朵被一只遒劲有力的手死死攥住,拎麻袋似的提了起来。疼的他忙双手上举抱住胆敢碰他耳朵的那只铁腕,非常识时务的投降道: “三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放开!痛死了~” 邦德带上门,将手里的兔崽子扔到客厅的沙发上,居高临下轻斥道:“越来越没规矩了,哥哥家,就可以随便乱闯了?” 斯辰揉耳朵的手一顿,跳起来就指着邦德开始大叫: “好啊!三哥你偷偷在屋里藏人!你有雌性了对不对?我就说嘛,平白无故你干嘛这么紧张!果然被我猜对了!” 他说着又要跑去客房看:“我倒要看看他长什么样,居然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再次被扔回到了沙发上。 话说邦德最受不了叽叽喳喳吵闹个不停的雌性了。 这要换了别人,他一定两爪子呼上去让他闭嘴。但偏偏,这嗓音尖利快要把他吵聋的兔子是自己的亲弟弟。 哎~ 邦德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心里默念几遍亲弟弟不能呼,然后对着上蹿下跳的兔崽子就一句话: “还想不想要礼物了?” “……”斯辰立马闭嘴,一手用耳朵捂住嘴巴,一手伸向邦德,用一双如红宝石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期待的看着他,就差给他摇尾巴了。 邦德没好气的打一下兔崽子的掌心,斯辰手里便多了一枚胡萝卜耳饰。 他眼睛一亮,又开始尖叫:“啊啊啊!” 耳饰是用多多里星球上才有的黑钨矿石雕刻而成的,这种贵重的稀有金属是很重要的军工材料,被军部垄断,就算有钱有势也买不到。更别提耳饰的表面,还装饰着一层极其稀少罕见、且只有指挥官才有权使用的红色元素能量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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