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病弱摄政王只想追夫 作者:酒窝哥哥 简介: 镇远大将军丁弃为保边境安宁,在边关吹了五年的风,一朝回京述职,没成想他一贯来都瞧不上眼的死对头瑞王徐知忌却早早的守在了城门口。 春寒料峭,男人裹着鹤氅,捧着手炉站在冷风口里,一张脸冻得苍白,可眼神却晶亮,死死盯着官道的尽头,似乎在等什么人? 丁弃左看看,右看看,心想反正不会是等我的。 他骑在马背上,悠然到了城门口,刚下了马,就有一道冷冽的松竹气息扑鼻而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徐知忌已经扑在了他的怀里,死死的环住了他的腰身。 丁弃:什么情况? 继而又想:那些酸腐文人向来都是一肚子坏水,他得警醒着。 可抱着抱着他就觉得不大对劲了,男人似乎在哭。 丁弃极为嫌弃,大男人流血不流泪,真是丢脸都丢到他姥姥家去了。 再后来...... 嗯...真香...... 【1v1,双洁,he】 更多完结文在作者专栏呀。 封面来自网络侵删。
第一章 、我就是想他了 春寒料峭。 天气才将暖和了几日,可昨儿刮了一夜的北风,今儿早起一瞧整个京城便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积雪,日头一照直晃人眼睛。 双喜接过府里下人送来的鹤氅给自家主子披上,“王爷,奴才打听过了,镇远大将军今儿恐怕得午后才能进城呢,现下才是晌午,您身子刚好了些,何必这个时候就来等,况......” 后面的话他可没胆子继续往下说。 今上突发恶疾,太子又年幼,皇上临终前将他家主子宣进宫里,封为摄政王,辅助太子直至成年。 双喜不明白,他家主子自小体弱多病,这么些年也只是个闲散王爷罢了,并不得皇上青眼,何以京中那么多皇亲国戚,独独让他家主子来当什么劳什子摄政王呢? 摄政王? 听起来倒是挺威风的,可细一想那可不就是个老妈子嘛,费心费力的事多了去了,他家主子的身体哪里吃得消? 他虽心焦如焚,可到底也只是个下人。 除了尽心尽力照顾好主子外,再多的也管不了了。 前几日倒春寒,他家主子一时贪凉,一不小心就病了,卧床养了几日也不见好,今儿一大早好容易有了些精神,又着急忙慌的要来城门口迎人。 这个镇远大将军,他是知道的,名叫丁弃,是老镇远大将军领养回来的,老镇远大将军去了之后,丁弃远赴边疆,一待就是五年,其间屡立战功,皇上便破格许他承袭了镇远大将军的头衔。 双喜是知道此人的。 哼。 不过是个只会舞刀弄枪的武人罢了,粗鲁,无礼。哪里像他家王爷光风霁月,光站在那儿就如诗如画,他看向了一旁的徐知忌。 男人的脸埋在一圈墨狐的绒毛里,愈发显得脸小而精致。 一双桃花眼盯着远处的官道出神,眸如点漆,灿若星辰,双喜有一瞬间的恍惚,仿若看着了仙人似的,他收回目光,嘟囔着道:“王爷,那姓丁的素来跟咱们不对付,您还亲自来迎他做什么?” 双喜一脸的不高兴,他想自家主子莫不是前几日高烧把脑子给烧糊涂了吧,不然怎么会在这大冷天的出来迎接这么个讨厌的人呢? “我就是想他了!” 幽幽弱弱的声音很快就被风吹散了,双喜还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惊诧的反问了一句,连音调都高了几分。 “啥?您说个啥呢?” 他一激动,家乡话都蹦了出来。 徐知忌并不看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官道尽头,他等的人快来了吧。 丁弃。 他低声念着他的名字,口中苦涩,像是含着黄莲。前世他惨死在金殿外,被万箭穿心而亡,整个京城无人敢替他说一句话,唯独丁弃冒着被杀头的危险给他收尸。 他飘荡在皇宫的上空,看着男人穿着薄甲,手持长剑踏过无数尸体,踩过黏腻的鲜血,一步一步走到他的尸体面前,将他身上的箭一一拔出。 然后抱着他的尸体往外走去,步伐坚定,背影坚实。 “朕是皇帝,朕命令你立刻放下逆贼的尸体,否则朕灭你九族......” “丁弃,你是想反吗?” “来人啊,杀了他......” 男人没有理身后的叫嚣,在宫门口前停下了脚步。 “我本就是孤儿,皇上要杀就杀。”说完就继续往宫外走去。
第二章 、扑进他怀里 午后。 一行骑着战马的人自官道尽头疾驰而来,路上的行人皆下意识的往两边躲去,只瞧那马儿的体格便知不是京郊附近马场里所养的。 这些黑马膘肥体健,肌肉发达,一看便不是凡品。 而骑马的人更非常人,这些人身姿挺拔,面容冷肃,每个人的身上都透着一股子杀伐气息,让人望而生畏,其中以领头之人的体格最是健硕,端坐在马背上的身姿犹如一座山,周身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远远的看见高耸入云的城墙,丁弃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五年前老镇远大将军,也就是收养他的义父因病去世,恰逢边地大乱,朝廷一时无可用之人,皇上怒极,直接下了旨意让将军府派一个率兵之人,前去平乱。 老将军新丧,阖府中人沉浸在悲痛之中,竟然一时没了主意,眼看着就要到圣旨规定的日期了,丁弃除了丧服,换上了一身薄甲,前去跟老太太请命。 “老太太,我身上流的虽不是丁家的血,可义父救我于垂死之际,这些年又养在身边悉心教导,于我有再造之恩,我丁弃生是丁家的人,死是丁家的鬼,我愿前往边关,不平定叛乱,绝不归京。” 他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老太太抹着眼泪亲自将他扶了起来,“好孩子,你义父没白疼你啊......” 这一去便是五年,再次回来已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先帝驾崩,太子即位,还多了位摄政王。 他面容沉寂的盯着城门的方向看去,目光所及,依稀瞧见城门口的桥上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人,他立在栏杆的边上,身子微微斜着,身材单薄的跟护城河边的细柳似的。 一旁的副将魏铭轻夹马腹到了他跟前,从鼻孔里哼出了一口气,“京城果然不一样啊,都开春了,你瞧瞧那人还穿着貂裘,裹着大氅,连出门还要捧着手炉,我敢打赌咱们边地的女人一只手都能把那人给提溜起来。” 丁弃面无表情,呵斥了一句。 “管好你的嘴,再有下次滚回边地去。” 说话间有人急急的跑了过来。 双喜小跑着到丁弃的马前,微微喘息道:“将军,我家王爷在桥那等着呢,您快些过去吧。” 丁弃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持鞭。 “你家王爷?” 双喜笑着看了他一眼,一副与有荣焉的骄傲模样,“我家王爷就是从前的瑞王,现而今的摄政王。” 丁弃眉头微皱,他素来跟京城里的人并无交集,这人巴巴的跑来等他做什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不觉全身紧绷了起来,仿佛即将要面对的是豺狼虎豹一般。 可不是嘛。 那些个酸儒文人最是一肚子坏水,还是待在边地清静,天大地大,他最大,心情不好的时候还可以带兵去虐一虐那些蛮夷们。 可回了京,他不得不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小心应对。 等到了近前,他才看清了男人的面容,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清瘦,一张脸巴掌大小,唇色浅浅,犹如早樱,只那双眼睛...... 丁弃有些拿不准。 男人的眼睛是好看的,漂亮的,只是眼睛里含了太多的情绪。 惊喜?懊悔?感激?含情? 他带着疑惑翻身下马,双脚刚落地,就有一股淡淡的松竹味道扑鼻而来,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扑进了他的怀中。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了,丁弃愣在了原地,任由男人抱着。 “你回来啦。” “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
第三章 、慢慢就熟悉了 “回来就好......” 男人口中呢喃着这句话,许是带病,呼出的气息都很弱,拂在颈边,轻轻柔柔,像是小草挠在心头,痒痒的很不舒服。 可,又有点舒服。 丁弃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更何况还是当着来来往往的行人面前被一个男人抱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松手。” “我不!” 男人撒娇似的回了一句,环在他腰上的手臂陡然收紧。 丁弃脸色微沉,可搂着他的是正宗的王爷,皇帝的亲叔叔,先帝亲封的摄政王,倘或他用力将人推开,男人若是胳膊折了,腰闪了,再不济蹭破了点皮,身上哪块乌青了,赖上他怎么办? 他一阵头疼。 京城,他原就不想回来的,可圣旨在前,他不得不回。 只是没想到一回来就被麻烦精惹上了。 他语气不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无奈下隐隐压着怒气。 “就想见见你,抱抱你。”徐知忌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上辈子他兢兢业业,夙兴夜寐,扶持新帝,到头来换到了什么? 此时此刻,他只想切切实实的感受着男人身上的温度,以及隔着薄甲下男人胸腔里那颗起伏跳动有力的心跳声。 丁弃满脑子疑问。 这算哪门子理由? 他又不是美娇娘,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好抱的? 可是怀里的人金贵,他碰也不敢碰,只能任由其抱着,“我跟王爷似乎并不熟悉。” “慢慢就熟了。” 徐知忌微微松开了些,抬头看住了他,男人皮肤泛着油亮的古铜色,黝黑的眉微微皱着,眼睛里藏着不悦和疑惑,唇微微抿着。 他下意识的抬手,想去摸男人的脸。 指尖刚触碰到男人的脸颊,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给握住了,丁弃压低嗓音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男人的手很大很暖,掌内有硬硬的茧子,徐知忌看着他全身紧绷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我就不能单纯的想要来迎你吗?” 男人笑起来的样子很美,像是三月的樱花,清甜俏皮,眉眼似两弯弦月,只是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样子,丁弃有些走神,待回过神来又腹诽不止。 一个大男人,搂着另外一个男人哭鼻子。 也不嫌害臊。 周遭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了,议论声断断续续的飘进了他的耳朵里。 丁弃依旧保持着全身紧绷的姿态,他半垂着眸子看向了近在咫尺的男人,男人的脸可真白呀,比女人的还白,男人的脸可真小的,估计还没他的巴掌大呢,男人的嘴唇可盈透啊,像是上好的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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