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殷或还穿着衣服,但是领口三个扣子早就解开了。 他没有把衣服给脫掉,依旧穿在身上,但他的褲子,早就扔到了沙发边。 当陆严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什么事,殷或举到他眼前,还当着他的注目下,快速把小胶管的盖子给拧盖了 “你早就准备了?” “是啊,不喜欢。” “当然喜欢,只是……” “你不是想让我主動吗现在我主動了,你不会没兴趣了吧?” “那就难办了,我倒是兴.致来了,如果你不行,那我就换……” 别人两字还没说出来,殷或的后颈就被放在那里藦挲的手给一把掐住了。 不疼,但是脆弱的命门被捉住,殷或还是呜了一声,然后将脑袋往后面扬。 “别说惹我生气的话。” “你要教训我吗?”殷或扬起挑衅但又魅惑的笑。 陆严被他蛊惑,拉过他親了上去。 殷或将胶管里的东西挤了点出来,在陆严的凝视中,他胳膊往自己身后落。 “昨天到今天,我都没怎么吃东西。” 殷或缓了一口气说到。 他面上多平常正经,别的地方堪称放纵。 “但你说你吃了感冒药!” “空腹吃的?” 陆严涌上全身的侵占,顿时就控制了一瞬。 “也不是,提前吃了点面包垫肚子。” “好歹我还开着诊所,这点小常识不至于不知道。” 殷或说半句,停一下,显然他的手正在进行的,使得他无法太专心。 陆严的心思同样也是,一方面想仔细认真地注视殷或,不想遗漏他任何一丝一毫的面部变化,可另外一方面,他的注意力又控制不住被底下正在进展的事给吸引。 只是看一眼就难以挪开目光。 “你不太熟练。” “你做这么多份工作都游刃有余,这点小事上,倒是显得意外的生.涩。” “你不是都喜欢?” “我要真熟练了,你怕不得嫉妒吃醋。” “我不会。” 过去殷或如何,和谁在一起过,陆严还真的不在乎。 只要当下和未来以后殷或全部属于他就够了。 “你不会是在想,我以后只属于你,你就满意了吧?” 殷或一眼就能看透陆严这人。 别人或许会胆怯观察陆严,但殷或不会。 相反他甚至觉得陆严这人太好懂了,他都吝啬去做任何的伪装。 毕竟他是他的国度里面唯一的帝王。 他掌控一切,操纵一切,不需要有他隐藏的时候。 “你或许该专心点。” “然后让你好专注欣赏?” 殷或总能轻而易举就点出陆严的最深心思。 “或者你愿意,背对着我更好。” “不想看我的脸?” 殷或笑,他的笑容变了变,显然这样的过于主動行为,他还是不太擅长。 他可以说任何话,但身体本能上,说到底还是有排斥。 “你说的对,我还是更想看你的脸,而不是你的后背。” 殷或又沉沉呼出了一口气。 “大概好了。” “真的好了?” 陆严觉得时间不够,他不想殷或在这次的玩乐中,再和上次类似,他连殷或皱眉,都不想看到。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吗? 从有兴趣到渐渐地被他完全吸引,到想彻底侵占这个人,直到他的灵魂都为他所拥有。 陆严靠近殷或耳边,让他能够感受到他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的好。 他语气多温柔,但是顺着殷或的手,随之而来的一个行为,令殷或背脊都紧绷了。 “你……” “拿开。” 殷或语调被激得变了变,尾音拉长,他浑身已经泛起了细密的潮紅,他皱着眉头让陆严拿开他的手,可他不知道被意外侵袭的他,此时有多诱人。 “有时候真想把你这一面拍下来。” “你的这种喜好有点恶心。” “怎么会恶心,你不会觉得自己现在不好看吧?” “大概没有任何珍宝,能和你匹敌。” “好听的话换个时间说,现在说,我会觉得你是在故意骗人。” “小骗子,你才会骗人,我从来不会。” “那你爱上我了吗?” 殷或直白的问。 “爱。” 陆严点头承认了。 殷或呵呵呵浑身哆嗦着笑。 “你的爱看起来很廉价,就因为睡过我一次,所以就喜欢了。” “真不值钱。” “到底值不值钱,你会知道的。” “现在,我要努力来取悦你了。” “殷或,你是第一人。” 陆严说着,他拿开的手,掌心扣着眼前因为吸气而绷紧的腰.肢。 他在轻轻的笑容中,给殷或带去了难以忍受但也难以抵抗的无限快乐。 走廊外面,傅戎和陈锋走了,剩下的三个人,陆玮也在随后不久走了。 但没走出会所,而是到了楼下的一个房间,他还把二姐给叫上。 老四他本来也叫了,但是对方一言不发,看起来跟谁杀了他亲生父母似的。 陆玮低声笑,他们都没有亲生父母了,现在对老四最重要的人就是陆严。 可是显然陆严,这个他们都敬重的养父,他此时在房间里,正在坐着的事。 就算屋子隔音好,可陆玮稍微一猜,就大概能知道接下来回事什么艳丽的场景。 哪怕听不到,但陆玮也没有听养父墙角的爱好。 老四喜欢,他就由着他好了。 反正他也不能真正做点什么,想听就听,也算是稍微满足下自己什么都做不到的那点偏执的心吧。 陆玮和二姐到了楼下,二姐端起酒在喝。 陆玮靠近她,他歪着头,二姐抬脚就给他一脚。 “你还不去看医生?” 陆玮两边脸颊都高高腫起,刚下楼时,碰到有服务生,他们都盯着陆玮的腫脸,跟看外星人的表情没区别。 可陆玮一点不在意,他甚至还大摇大摆,二姐都觉得他想要会出去大街上走一圈,似乎他扭曲难看的脸,成为了一种勋章似的。 “爸爸会被他拿捏。” 陆玮忍不住来了一句。 二姐能说什么吗? 那个人他具有这种实力,想到以后会有人能够随意就左右他们高高在上不会动心动情的养父,二姐眉头深锁。 她可以去阻止吗? 她应该没法阻止。 那是养父自愿动心的人,他们只是他的孩子,甚至陆严一句话,他们也可以瞬间成为陌生人。 比起离开陆家,二姐还是更想守护者得之不易的亲情。 她没有选择,从开始进入这个家后,她其实就没有任何选择。 外界的人如何想,显然不在屋里两人此时考虑中。 他们眼底都只有彼此。 甚至连这个房间,都好像不存在了,殷或眼前一阵阵眩晕。 感冒没好是一回事,但后续,尤其是现在的享乐给这种眩晕又增加了一层。 他想去看清墙壁上的话,但男人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殷或本来是抓着沙发靠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后背骤然一凉,跟着是无数酒瓶砸到地上的碰碰声。 玻璃片应该碎了一地,茶几上好像也有酒倾倒了。 殷或扭头去看,他的脸立刻又被转了回去。 “看着我。” “殷或,好好看着我。” “你得知道,让你这么快乐的人是谁。” “陆严。” 不在是陆爷,而是最直接的称呼。 陆严太久没听到有人这样叫他,他并没有任何的被触犯感,反倒是因为殷或的声音,他似乎更愉快了。 他把获得到的愉快,返还给殷或。 在某个时候,殷或冰壁尖锐的指甲,还是在陆严的后背上留下了深红的抓痕。 感受到一次来自背脊的疼,陆严却根本不会怪责殷或。 他还扣着殷或的后脑勺,让他再多留点痕迹。 “我是你的。” 陆严这样对殷或说。 “你是你自己的,我要的只有你这颗心而已。” 别的他都不要,只要陆严爱他的这颗真心。 殷或微张的唇被堵住,氧气快速从身体里被夺走,他想推开陆严获得自由的呼吸,可是陆严的身躯如同沉甸甸的山峦,彻底将他给倾轧和笼罩。 于是强烈的窒'息感立刻就攫住了殷或的全身,他开始挣扎起来,可四肢都被紧紧扣着,他挣扎不了。 忽然,殷或眼瞳骤然就睁得椭圆,他望着头上天花板的吊灯,他看不清吊灯是什么样的,他只看到爆炸在整个视野里绚丽多彩的烟花。 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了,可是殷或仿佛丢掉了半条性命,他只能任由自己倒在茶几上,然后喉咙进出氧气。 算是难受吗? 最初有一点,可很快炸裂开袭击他全身,裹挟他灵魂的那份震撼,让他完全忽略了最初的一点挣扎。 正是因为那点桎梏,才有后面源源不断持续进行的震撼。 “时间还早,如果饿了,我会慢慢给你喂。” 陆严贴在殷或耳边说,殷或只有眼珠子可以转動,他抬起手想给陆严一耳光,这种触及灵魂的欢快,他居然觉得害怕。 他害怕自己会沉溺其中。 陆严他太狡猾了,他用这种方式来束缚他,让他好忘不了,让他好食髓知味。 “这是你先前给我的,不过是还给你一点点。” “殷或,你喜欢的工作,可以给你这些吗?” “应该不能吧,如果都一样,那可能许多人也都去愛工作了。” 陆严太知道怎么去動摇别人了。 殷或的手落在了陆严脸上,那不算是一个巴掌,说是抚模也不过分。 “你真的很自信。” 一时的欢乐,和长久的满足,殷或早就分得清这里面的区别。 如果分不清,他也就不会当炮灰了。 殷或指尖抚模着陆严的耳垂,忽的他手臂一转,抓着陆严的衣领把人拽了下来。 跟着殷或牙齿一用力,陆严的嘴唇流出了鲜血来。 殷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殷或的唇瓣,他就那么軟躺着,嘴唇染了鲜血,所以绯艳到了极致。 “好好享用,等未来哪天我走了,你将不会再记得我。” 殷或说着涉及到他炮灰任务的话。 但是陆严听不懂,他只认为殷或这是想逃离,不让他拥有他。 “放心,现在以后,我都会好好享用……” “你的。” 陆严继续,在这个会所的房间里,他给殷或一次次送上了震撼灵魂的巅峰。 虽然说看起来是陆严在享用殷或,但换个角度来,又何尝不是殷或也在享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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