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处男,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他甚至隐隐盼望相云灯反悔不肯跟傅琛一起走,这样他就可以把人带回去,他会一辈子对他好,所有的事都依他。 可相云灯伸了手叫傅琛抱他。 压根对他一点留恋都没有。 甚至还催促他:“你快松手,怎么回事?” 洪九麟不得已,只能松了手,把心上人拱手让人——其实他从来都没有获得过这个人。 “人我就带走了,希望各位多照顾照顾内人,他很胆小,如果看见什么不该放出来的,可能会吓哭,他要是哭了,我可哄不好。”傅琛抱着人,手捧着怀里这人的屁股,样子沉稳而有涵养,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在威胁人。 “是的,是的。”一些媒体讪讪收起了拍摄工具。 洪九麟看着傅琛的背影,眼里的冷意始终就没下去。 许大怕被算账,猫着腰想要偷偷逃跑,却被一把抓住领子:“慢着。” 洪九麟长眉一挑:“许大少爷,咱们来说说,这个问题吧。” 他的手指点在地上白嘉言的方向。 许大瞬间汗流如雨。
第185章 听你的 相云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他刚刚强行抑制住药效上头带来的感觉,现在已经没办法再行压制了,他紧紧攥着傅琛的衣服,呼吸潮湿沉重,脸颊烧得通红,快要撑不住了。 他已经忍不了,偷偷在傅琛身上磨来磨去,缓解自己的难受劲儿,可是不行,这只是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没法根除他身上的热气。 他觉得自己快要化在傅琛怀里,软成一滩水了。 好热,好热,真的好热…… 他张开嘴,一下又一下的喘气,眼睛里一片水蒙蒙的雾。 “热……”他急迫地在男人身上摸着,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自己的痛苦。 “别急,我已经叫医生了。”傅琛声音沉稳,听起来可靠极了。 他走的时候叫洪九麟帮着照顾一下,谁知道,只是离开了一会儿,人就不见了。 在相云灯进了那间更衣室的时候,他也没闲着,查监控找人,把那个撞上相云灯的服务生扣下来了,没几句就问出了实话,听出来大事不妙,他迅速打电话叫医生,另一边飞快地往那边赶。 这些事情说起来显得久,其实就是几分钟的事情,这才能赶在真的出什么事之前把人带出来。 他没想到许大会闹事,那次他耍赖跳进水池里装淹死,可把这人吓得不轻,带着那便宜儿子躲到国外去,安生了好久,这才几天,听说他没事,立刻就想要报复。 算计着他在老傅总的葬礼上闹出这样的事,要是真的中招了,那时恐怕要出大丑——他父亲前脚刚死,他后脚就在葬礼当天和小舅子搞在一起,说到哪里去都是丑事一桩。 这个人蠢是蠢些,却也真的阴毒。 当初他想着不是大事,没给这人一点颜色瞧瞧,属实是太心慈手软了。 他正想着,他怀里的人不乐意了,这家伙猫似的,一发现自己不是视线中心,立刻就要闹。 “傅琛、傅琛……难受……”相云灯快要哭了。 傅琛不知被蹭到哪个地方,脸色一变,轻嘶一声,按住了这人的腰:“别乱动。” 要命,怎么这么精准…… 刚好就……他眉头皱的紧紧的,好像在忍受什么了不得的冲动。 要是再等下去,说不定要出什么事。 于是,他赶紧把人抱到最近的一间房,搂着人,一边安抚,一边催促医生。 医生来的很快,给浑身滚烫的人身上打了一针,没过多久,相云灯身上的热气就退下去不少。 “如果有可能,有适当的条件,还是尽量要疏通一下,排排毒,不是什么坏事。”医生隐晦的建议着。 打完针以后,药效下去了,相云灯终于不闹腾了,他安安静静地躺在男人怀里,乖的像小猫似的,粉白的脸,樱色的唇,漂亮可爱,简直像精灵一样。 傅琛听了这话,有点不好意思。 他是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处男,哪里知道要怎么处理?抱着人出来的时候,可能要做什么都想好了,甚至、甚至还准备了—— 房门传来巨大的敲门声,房间外的秘书边敲门边喊:“傅总!我把小雨伞给您放在这儿了!您有功夫自己取一下!” 说完便迅速跑掉,一边跑一边庆幸自己识时务。 傅琛:“……” 他和医生相顾无言。 医生露出了然的笑容。 原来这两口子都计划好了,那就用不着他瞎操心。 他开了点事后药,给这两个人随了一份心意。 甚至临走的时候还叮嘱傅总不要过量,要学会适度放松。 傅琛脸都快烧红了。 他见医生走了才敢低头看,谁知,却发现相云灯躲在他怀里偷偷笑。 这坏心眼儿,在这看他笑话呢? 他耳朵根上的飘红更深,怕被云灯嘲笑,有意去挠对方的痒,谁知道越是挠,这人就笑的越厉害,越张狂。 相云灯倒在被子上,发丝染在枕头上,小脸红扑扑的,哈哈大笑,眼睛都亮晶晶的。 傅琛慢慢停下挠痒痒的动作,趴在那愣愣的看。 好可爱。 好漂亮。 他的心脏咚咚直跳。 相云灯也慢慢不笑了,和他对视:“怎么了?” 傅琛一下把脸埋到他颈窝,鼻腔里都是那种栀子花一样的香腻味道,透着人身上勾人而温暖的皮肤气息。 他害怕被看到此刻他眼睛里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推开,所以不敢被发现他心中暗藏的想法。 好喜欢。 好喜欢云灯。 还好,还好和相云灯联姻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不然,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相云灯有点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他眼睛眨了眨,仗着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脸,略有些占领了先机的得意:“门口的东西,你准备怎么处理?” 傅琛愣了一下,才想到那盒东西,他脸烫的很,比云灯还像一个中了药的人。 啊……他简直要死了。 相云灯怎么这么会啊? 还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好像在勾引他一样。 相云灯的存在,就是在挑动他的情绪。 他的声音颤抖:“听你的。” 或许是因为要一直抑制住自己,而且还埋头在相云灯怀里,他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很乖。 他把主动权交了出去。 让这个人拥有支配他的权力,从此,他的情,他的欲,他的喜怒哀乐,全都握在对方手中。 他甘愿做对方手心里的傀儡。 “那……”相云灯脸上渐渐浮上来些跃跃欲试。 他凑到傅琛耳边说了什么,惹的男人动静很大的直起上身,一眨不眨的和他对视,像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去呀?”相云灯拍了拍他的脸,催促道。 这样挑衅意味很浓的动作用在这个时候,不像是欺辱,而是调情。 傅琛一骨碌爬起来,把门口的那盒东西摸进来。 他在门口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_ 那天以后,傅琛敲打了许家一番,从他们手里抢了不少东西,直到许家的家主派人来求和他才装模作样的松口。 那次的事情并不光彩,两家都有掩盖的意思,因此没传出太远。 白嘉言很久都没有出现在外面,傅琛有心算账,却没找到人,问了两句才知道。 这家伙被洪九麟踹断了一条腿。 因为他亲口说,是他给许大出的主意,只是他在里面做了手脚,所以那杯酒没有被傅琛喝下,而被他端给相云灯。 就是要诛他的心。 如果事成,傅琛每当想到这件事,就会想起,是他亲手把老婆送上的。 傅琛听了,没言语。 白嘉言就这么断了两条腿。
第186章 健康作息,绿色生活 一点都不像一个大公司的总裁,倒像是谁家养的大型犬。 “你不要这么腻歪好不好呀?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相云灯反复把身旁的头推开了许多次,他有些无奈,双臂环胸面向对方。 傅琛摇头,他满心想着都是怎么能多一点时间去陪陪老婆,哪里还分得出精力来给上班呢? “你这样的话,我压力很大的。”相云灯把人推得远一点,转身再次系上围裙,完成他的作业。 “宝宝,你这样好像一个小厨师。”傅琛趴在相云灯的耳朵边轻轻的嗅,时不时还偷偷亲一下对方,“宝宝画的好漂亮,可以画一幅送给我吗?” 相云灯学的是园林,画画也是半路出家,上了大学以后才开始动笔,根本没有傅琛吹的那么出色,但听了这话,他还是骄傲的翘起了小尾巴:“那必须的。” 但是要是拿画送人的话估计不行:“这些我不能送给你,我还要交上去呢,等到期末以后我再问老师要回来,到时候再给你。” 傅琛有些失望,但还是相当体贴,他能要到一副就已经不错了,虽然只是口头预定的,但这也说明他老婆还是很把他放在心上的。 “我明天要去连海开会,可能没办法陪你了,你一个人在家里会不会孤单?”傅琛一想到这件事情就有点头疼,他简直想帮云灯请个假,把老婆也带过去了。 他曾经试探着跟相云灯提起过这件事情,却被拒绝了,于是他也不敢再提。 他一点都离不开相云灯,简直想要每时每刻都看到对方才能满足。 他甚至感觉自己像是患上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想要随时随地都抱着对方,亲亲对方。 “你是不是一个傻子?”相云灯奇怪的看着男人,“家里又不是没有别人,怎么就一个人了?” 知道傅琛去别的城市开会以后,他甚至还感觉到高兴,这家伙盯他盯的太紧了,无时无刻不在搂他抱他。 两个人刚完成了亲密接触,现在稍微碰一碰,火气就上来了,半天都干不了什么正事。 对方在这个时候去外省开会,还刚好给了他一点喘息的余地,要不然他们每天一睁开眼不是亲就是做。 【一亲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中间忘了……多么热烈的活动哇!亲亲!】 【同人女吃饱了,从来没有这么撑过。】 【恋爱脑攻就是最蒂的!!!】 傅琛抿着嘴不说话,他不敢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云灯,其实他心里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的,他想把老婆的精力全都给耗尽,这样对方就不会再有时间去应付别的男人,他就可以成功霸占他老婆了。 虽然他很相信向云灯不会出轨,但他不相信其他小妖精的自制力。 可这现在似乎起了反效果,不该做那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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