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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他只想当花瓶[娱乐圈]

时间:2024-05-05 0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春雨杏花白

  这声嘀咕完,祁临渊眨了下眼,灿烂地笑了起来。

  他会做到的,自己的一生、季宇辰的一生,他都会让它们以最完美幸福的姿态,从此刻蔓延到未来。

  .

  祁临渊几人都觉得这个预告不错,更遑论外界。

  普通观众或许没办法精准分辨哪个表情演得最好,哪一幕演员投入了最多的感情,但他们看得出成品效果啊!

  能不能打动人、能不能被惊艳到,这是非常直观的事情,恰巧,祁临渊的表演能完美地做到这两点。

  【前几天听到祁临渊录音的我:现在的演员真的不行,没有一点志向;今天看到祁临渊预告的我:哎?这个人怎么言行不一?明明挺厉害的!】

  【什么厉害,就是单纯长得好看而已……】

  【我想通了,花瓶怎么了?娱乐圈不需要长得好看的人来调节一下作品的调性?只要他正片能演成预告这样,后面的作品也能这么美,我管他想当实力派还是想当花瓶,赏心悦目就够了!】

  【一头雾水,我觉得他演得挺好的啊,完美贴合角色,不需要剧情都能看出他对应的画面是在干什么,是怎样的性格。】

  【我也。看他给人送花的时候,希望对面的人是我,看他和人吵架的时候,忍不住想笑,看他受伤……啊啊啊,这段有点不敢看,好痛啊!】

  【想!看!正!片!】

  ……

  这个预告的评价不低,祁临渊的评价更高,完全没有人提到“新人”这个词。

  毕竟一个预告看下来,实在没办法联想到这个词,就连吵架都想不起来。

  【说起来,他和男主差距有点大啊……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吧?】

  【差距一直很大吧?之前综艺就看得出来。】

  ……

  也有人顺嘴提到了何冉升。

  发出来的片段里,何冉升演得不能算差,但和祁临渊对比……来一百个人,一百零一个都希望女主角和祁临渊的角色在一起。

  【何冉升的勇气还是应该被赞许的,毕竟不是谁出道作都敢让祁临渊当男二的,就是这出道角色算是废了吧?】

  算是废了吧?

  废了吧?

  吧……

  这几个字倒映在何冉升的瞳孔里,让他有种浓烈的窒息感。

  他当初到底是有多蠢,才会向剧组推荐祁临渊?

  .

  祁临渊感觉鼻子有点痒。

  他怀疑有人在念叨自己,但他没有证据。

  如今的他依然坐在茶楼,杯中的茶只有一半,看起来像是喝了,然而只有祁临渊知道,这是被自己偷偷倒了。

  毕竟其他人NG了一次,又NG了一次,两个小时过去,一直让他喝茶,实在是喝得有点撑。

  梁诩也坐在他旁边,困得不行,仿佛要睡过去。

  随着又NG一次,郁锋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来:“要不你们先回去,我随便找两个人这里坐着,到时候看哪个镜头带到你们,我们再重拍。”

  郁锋没提用替身的事,祁临渊和梁诩也没提。

  他们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角色塑造得怎么样,哪怕是远远带到的背影,其他人演的和他们演的,都完全不是一个人。

  “别回去了,就这样吧!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干,我又不轧戏。”梁诩大咧咧地说道。

  祁临渊也摇头:“我下一部还没有着落呢,就这样吧!”

  郁锋点头,正准备回去接着拍,梁诩已经举起了手:“不过郁导!我能不能换个姿势?这个姿势再坐下去,我真的要睡着了……”

  郁锋想了想:“可以,你们自己看着办。不过尽量不要动作反反复复,这样成片看起来会很怪。”

  得到肯定答复的梁诩欢呼了一声。

  他看祁临渊似乎有点神游天外,连忙敲了敲桌子:“临渊,帮我想想,有没有哪个姿势坐着比较舒服,又符合我形象?”

  祁临渊回过了神,无奈地看着他:“梁哥,你跟我说这个?我坐得背都要断了。”

  邵珏的日常坐姿是没个正型,谢云归的日常坐姿是端正有礼,邵珏坐到犯困,他又何尝不是坐到背疼?

  “我觉得拍完这部戏,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摆脱谢云归的坐姿体态了。”

  梁诩闷笑,不过很快,祁临渊又开口说道:“我刚才在想,与其枯坐……不如我们来闲聊吧!以谢云归和邵珏的身份。反正他们坐在这里,本来也是在闲聊的。”

  “我觉得可以有,”梁诩瞬间来了精神,“也可以增进我们对自己、对对方角色的了解。”

  一直留在附近,为他们服务的小道具师听他们这对话内容,感觉背后起了一层冷汗。

  卷王什么的……真的太可怕了,幸好他们两个棋逢对手,和对方卷就满足了,不然拉着他们这些工作人员一起卷……

  哦不,救命!

  祁临渊不知道小道具师的惊恐,随着郁锋那边传来“action”,他便收起自己的本我,以谢云归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

  “邵大人最近在忙什么?”

  “我有什么好忙的?点卯、巡街……无聊死了。”

  “哦?不是买到一匹宝马良驹?我以为以你的性子,会邀请我们一起去看看。”

  “哈哈哈,你从哪里听来的?你看我没换新马,就知道这是谣传了。”

  “是吗……”谢云归若有所思,“我本来还想着看看,画一幅骏马图……”

  “卡!”这道声音远远地传来,梁诩也窜了起来:“临渊,不带你这样的。咱能不能聊点轻松的?我说得我冷汗都要下来了。”

  祁临渊其实自己也发现了这话题好像哪里不太对,简直弥漫着浓烈试探的味道。

  然而他已经习惯了谢云归这样说话、思考、试探的方式,实在换不了思路。

  “要不梁哥你开头,你找话题。”

  梁诩想了想,觉得也行,等郁锋开拍,便漫不经心地敲着桌子,非常随性地问道:“最近巡街的时候,好像很少看到你在茶楼。”

  “最近看了本游记,萌生出了绘制地图的心思,便搜集古籍,研究游记所述地的山川风貌。”

  “难怪,我说怎么几次在书局那边看到你的小厮。我还想着你书房的藏书八成比书局还多,这种小书局能有什么你没看过的,原来是你有了新的爱好。”

  谢云归喝了一口茶:“世间书册,何止万万,莫说我书房了,就是我们府上全用来归置藏书,也未必全放得下。”

  “卡!”

  这回轮到祁临渊无奈地看着梁诩,后者嘿嘿一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怎么说……不由自主?”

  祁临渊叹了口气:“算了,剧情走到这里,谢云归和邵珏本来就是这种每句话都暗藏机锋的关系……”

  所以他也好,梁诩也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到了后面,好好的一段话,愣是搞出了微妙而诡异的互相试探的味道。

  梁诩深有同感:“谁说不是呢……”

  一时间静默无声,两个人都没有再说

  话。

  梁诩回头,看着郁锋正在拍的混乱的茶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好像这几天钱强要进组了,那个老东西,啧……”

  梁诩说完,看祁临渊看向自己,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尊敬前辈,是他……”

  “我知道,”祁临渊难得打断了他的话,“那确实是一个老东西。”


第34章

  祁临渊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

  这并不是因为他圣父,而是因为他见过太多的人。

  推了他一把抢了他龙套角色的人在拍完戏后把不舍得吃的盒饭给了他,自己小心翼翼地把钱藏好,留着给家里人治病;对他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演员在发现剧组工作人员不检查安全措施就让他上戏之后把工作人员骂了一通,问对方有没有把别人的命当命;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的导演在拍摄结束后问他是不是真的想干这一行,如果想干的话,要从哪方面提升自己……

  虽然万念俱灰的时候,这些占比不大的不算纯白的记忆对他负面的情绪没有带来多少正面的反馈,但当时间越过越久,仇恨逐渐消弭,这些灰白的记忆反而让他对遇到的人宽容了不少。

  但这世上,总有些人是不值得宽容的。

  比如他没找对方算账对方还敢凑上来想踩着他往上爬的卢响,前段时间他做了个梦,梦到了自己出事前的最后一秒:失去支撑的手指落在了发送键上,那份录音终于还是发了出去。

  这样就很好,上辈子报了上辈子的仇,这辈子报了这辈子的仇,从此他们两不相干。

  又比如……钱强。

  钱强是普通观众眼里演技不错的老戏骨,在一些年轻演员出事、或者演技太糟被吐槽的时候,他时不时会被拉出来作对照组,说他德艺双馨云云。

  但事实恰恰相反。

  钱强最喜欢的就是折腾剧组里的小演员,借着“拍戏不能借位”,每次动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

  上辈子的祁临渊曾经被对着腹部踹了一脚,如果不是他反应快,下意识地做出了防护,就算一场戏下来没进医院,暗伤也不可避免。

  而钱强道歉了吗?没有,不仅没有,甚至还阴阳怪气“龙套没按剧本说的反应啊,导演你这找的都是什么人”,导演看了钱强一眼,又看了他一眼,没安慰他,但也没骂他,只是让他休息几分钟再拍。

  这样的一个人,按理来说就算没被爆料,也被正常剧组避雷了,更别提成为正面教材。

  可谁让钱强有个好女婿呢?

  他女婿开了一家影视制作工作,财大气粗,钱投得多,指手画脚得少,就是护短厉害。

  如果钱强想进他们公司投资了的剧组,他就会让手下人交代一声。

  除非真的不缺投资,大部分剧组都捏着鼻子认了,有良心的会事先交代和钱强有对手戏的演员,做好应对;没良心的……

  “郁导有争取过的,也想翻脸,但他想把这部剧做得精良一点,加上组里没什么打戏,于是他思前想后,便给钱强安排了一个就算加戏,也加不出打人戏份的角色。”因为祁临渊的同仇敌忾,梁诩悄悄和他分享起了情报。

  祁临渊本来在担心要和钱强对戏的演员,听他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

  不过这口气并没有松到底:“以他的性格,不会轻易接受没有这方面戏份的角色吧?他演的是哪……”

  祁临渊没说完,自己反应了过来:“蒋仲思?”

  梁诩就知道他能猜到:“对,就是蒋仲思。”

  祁临渊揉了揉额头。

  如果说谢云归是都城里隐藏最深的那只幕后黑手,那蒋仲思就是一个和谢云归正好相反的角色。

  他从出场看起来就不像好人,下令逮捕相关者、让人对相关者用刑、一边用刑一边说着阴阳怪气的难听的话……但这些都是假象,他感觉都城有股力量,但这力量不是他可以抗衡的,于是他选择加入,表面作恶,实则最大限度地保住相关者的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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