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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被夺走气运之后

时间:2024-05-01 00:00:06  状态:完结  作者:终欢

  正当他准备瞎指一个完事时,却突然听见这些小倌里传来一声惊疑不定的质问:“怎么是你?!”

  这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将在场其余人皆吓了一跳,鸨母忙差使人去捂这人的嘴要将他拖走,却不想这半大少年力气惊人,他挣脱了钳制,撑到墨寻跟前去,又问了一遍:“怎么是你?”

  墨寻同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忽然想起,昨日成亲时,他曾瞥见镇北侯府门后探出过这样一双眼睛。

  没记错的话,这便是那镇北中护军徐家的小儿子。

  徐逸之几乎快把后槽牙咬碎了,他想为自家小将军鸣不平,憋着一肚子怒火要对墨寻发,但又不知从何发起,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生生憋红了脸。

  在这剑拔弩张的怪异气氛里,墨寻忽然噗嗤笑出声来。

  他站起身,一把揽过徐逸之的腰,对着目瞪口呆的鸨母点点头道:“劳驾,他脾气不大好。”

  老鸨登时喜笑颜开起来,知道眼前这位是遇着了旧相好——转念想想也不奇怪,这个小倌她瞧着面生,指不定是从何处刚收来的,同墨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风流债。

  她思及此,麻溜地带着一众小倌关门离开了。

  因而她不曾注意到,房内的徐逸之身形一僵。

  ——一把匕首,正不偏不倚抵在他的腰窝。

  墨寻另一手还不徐不慢地摇着扇子,支使米酒出去后,他懒洋洋地问徐逸之:“镇北侯府是没人可用了吗?派你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跟来。”

  “你胡说什么!谁稀罕跟着你了!”徐逸之又气又恼,却不敢左右乱动,“你昨日才嫁给小将军,今天、今天就来逛青楼——你怎么对得起他!”

  他越说越激动,既紧张又委屈,语速越来越快:“要不是我碰巧撞破你,你是不是就真要背着小将军寻欢作乐了?你、你不能这样,我娘说过,成了亲就要待另一人好的,就算你没那么喜欢小将军,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情......”

  墨寻听得头疼,忍无可忍地打断他:“照你这个说法,我活该为了他顾随之守节?”

  “这哪里是守节呢?”徐逸之叫嚷起来,未曾注意那柄匕首已经撤掉了,“若是成了亲的还都像你这样,那这世间不得尽是薄情郎、负心汉!”

  墨寻被他气笑了:“我同他之间本就无情无义,又哪儿来的负心一说?你与其骂我,倒不如回头仔细问问你家小将军,他究竟对着什么人情根深种?”

  徐逸之猛地扭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墨寻冷哼一声重新坐下,徐逸之急了,来捉他的衣袖:“你说清楚......”

  只听“砰”一声响,一人气势森森地踹开了门,冷面朝他俩走来。

  墨寻平静道:“小将军,听够了吗?”

  顾随之朝他一点头:“对不住,扰了二公子的雅兴。”

  语罢,他皱着眉看瞠目结舌的徐逸之,简短道:“解释。”

  徐逸之立刻蔫了,缩着脖子支支吾吾地说清了来龙去脉。

  他在侯府里待着无趣,这才偷换了便衣背着大哥徐慎之溜到深柳祠来看戏,没曾想刚到此处就远远瞧见了墨寻。

  他这些日子已经听足了有关墨寻的各种传闻,见其直奔繁锦酒楼而去,心中登时警铃大作,没多想便跟了上去。

  待他进到酒楼里来时,墨寻早已不见踪影,徐逸之探头探脑地想寻,却只见一龟公骂骂咧咧地来回走动:“关键时候不顶用!贱命的东西,平日里白养活了!”

  可他甫一见到徐逸之,立刻双眼放光地奔来抓住他的肩膀,又拍拍他的脸:“这个生得倒很标志!怎的之前没见过,是今日刚来的吧——算了,赶紧给七娘送过去,别叫那位爷等急了!”

  “就是这样,”徐逸之不敢抬头看人,“我是怕在酒楼里闹出太大动静被他察觉,想着不过走一遭的事儿,总不能真把我选中了,谁知道......”

  “行了,”顾随之只觉头疼,已经一个字都不想多听,“跟我回去。”

  徐逸之蔫头耷脑地应了一声,怏怏跟在顾随之身后就要走,走前还得不情不愿地给墨寻带上门,可那门留着最后一线时,墨寻的声音传到两人耳朵里。

  墨寻问:“小将军今日又何故在此?”

  徐逸之一拍脑门:“对哦!”

  他指着顾随之:“将军,原来你也逛青楼!”

  顾随之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徐逸之赶紧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小将军跟,呃,新夫郎,还真是心有灵犀......”

  这话说着说着,彻底没了声儿。

  墨寻不替他解围,只似笑非笑地看着顾随之。

  顾随之没应对过这种情况,嘴张了又张,正艰难憋着说法,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被这张同郁涟一样的脸蛊惑了,干嘛非得给墨寻一个交代?

  他忙撇开头去,僵硬道:“同你无关。”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顾随之这幅笨嘴拙舌的样子把墨寻逗笑了,“你我已经成婚,难道小将军的行踪我无权过问?”

  顾随之忍无可忍:“如此说来,你不也是一样的吗?”

  徐逸之灰头土脸地蹲在门外,正发愁如何同兄长交代,忽听“砰”一声响,自家小将军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看也没看他一眼,只身大刀阔斧往外走去。

  徐逸之吓了一跳,本想回头窥一眼屋内究竟什么个情况,终究没那胆子,只好咬着牙紧随顾随之去了。

  他追至繁锦酒楼门口,总算将人追上了。

  “将......公子!”徐逸之将人拦下来,“姓郁的怎么没跟着你一块儿出来——诶不是,公子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顾随之憋着一肚子气没地儿发,思来想去,今天这事其实也怪不到徐逸之身上,他忍了又忍,还是没憋住,闷声闷气地问徐逸之:“你说,这世上真会有心性迥异至此的亲兄弟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徐逸之挠挠头,“我和大哥就一静一动,害我老被他管教,可不自在了——您同侯爷的性格不也蛮不一样嘛。”

  顾随之叹口气,心道当真是晕了头,徐逸之能懂些什么?

  “罢了,”顾随之心乱如麻,摆摆手说,“我今日来此,本是为探望故人。你与我同返,也好给你大哥一个交代。”

  “真的?!”徐逸之当即顺坡下驴,喜笑颜开地应了声,“我就知道小将军最疼我!”

  房内墨寻眼见着顾随之落荒而逃,确信他已然走远后,方才打了个响指,米酒带着一个相貌丑陋的中年杂役从转角处探出头来。

  墨寻被这张脸吓了一跳,待二人进屋后,他复又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一番,说:“行啊,尾陶。你这易容术使得愈发出神入化了。”

  被唤作尾陶的那名中年男人在脑后摸索一圈,连着整块头发一同掀翻出去,露出人|皮|面|具下一张冷白明艳的脸。

  竟是个十分漂亮的年轻女子。

  “公子,”尾陶一见他,冷若冰霜的眼神很快消融了,“一切可好?”

  “我倒没什么大事,只是那姓顾的同我不大对付。左右他挡不了路,不必太过忧虑。”墨寻招呼她一块儿坐下,“你扮成这样——亏我这两月以来还挂念你的安危。”

  尾陶哦了一声,好奇地凑上前问:“怎么个不对付法?”

  墨寻啜了口茶,用扇柄将她的脑袋拨开了,清清嗓子道:“那小子早春心暗许了,好巧不巧,你猜猜他的心上人是谁?”

  尾陶想了想,说:“反正不是你。”

  墨寻瞥她一眼,冷笑道:“是郁涟。”

  尾陶一怔:“怎么可能......”

  墨寻没吭声,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面,许久方才懒洋洋地开了口:“大抵是道听途说人云亦云,不过谨慎起见,你暂且继续查着他。”

  尾陶应了是,又抿嘴一笑,说:“公子猜猜看,他方才到哪儿去了?”

  墨寻在桌下轻踢她一脚:“有话就讲。”

  窗外落着细雪,屋内烘着暖炉。墨寻找着个舒坦的姿势,倚靠着逍遥椅闭目养神起来,悠哉悠哉地听尾陶带来的情报。

  “他今日离了宫,急匆匆朝深柳祠来,没进主巷,径自往偏巷去了。”

  深柳祠的偏巷与主巷所营酒舍勾栏并不相同,偏巷一带的店铺十有八九都做些玩乐的小生意,诸如占卜面相、卖花送果一类,自然而然地汇聚起许多三教九流之人。

  尾陶继续说:“我跟着他,见他在一灯笼铺前停住了脚,随后闪身进去,同那店主老妇待了一会儿,很快便出来了。”

  墨寻听及此,懒洋洋地将眼皮掀开了。

  “可曾听到些什么?”

  尾陶摇摇头道:“不曾。他进入去那灯笼铺便暂时歇业了,二人关了大门,院内静得很,我怕靠得太近被发现,只敢远远监视着。”

  “不过也并非一无所获,这家灯笼铺老板的身份我打探清楚了,是个寡妇,膝下有一独子名唤程青,早年间入了镇北军,后又一路晋升为骑射营副将。”

  墨寻伸手让米酒服侍自己起来,轻笑一声,道:“我还真当他是个没心眼的傻子。”

  原来像顾随之这样的人,也会私下里暗自布网营生。

  墨寻无不尖酸刻薄地想,若是这样,他又有何资格指责自己品性恶劣、两面三刀?

  一想到顾随之可能并不如他看上去那般正人君子,他就觉得浑身舒坦。

  墨寻得意极了,认定这世上定不会有一个至纯至真的人,既然顾随之也不可免俗,那么他对自己的指责就同市井屠户、凡夫俗子的谩骂一样,伤不了自己分毫。

  亏得昨夜还因为他莫名其妙的一顿骂气得半晌睡不着,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墨寻心情大好,吩咐尾陶说:“再将这个程青的身份仔细查一查,最好能攥姓顾的点儿把柄在手里。必要之时,或许可用。”

  他闷哼一声,讥讽道:“还叫嚷着让我仔细后颈皮,还是先关心关心他自己吧。”

  说罢,墨寻将半张脸都埋进松软的狐皮大氅里,舒舒服服地侧着身,准备就地补一补觉。

  “先别睡,公子。”尾陶无奈地唤了一声,赶在墨寻丧失意识前将一件儿东西伸到他眼前去。

  墨寻困得不行,只眯缝着眼睛瞟了一下,却瞬间绷直了身子。

  他坐起来,将那枚虎骨扳指捏在指间翻来覆去地看,问:“......哪儿来的?”

  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

  它属于布侬达。

  尾陶说:“公子可知,繁锦酒楼乃是煊都最大的地下权色交易场所?这东西便是我从此处得来的。”

  “布侬达的扳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墨寻攥着扳指的关节泛白,冷笑一声,“够狼狈,却也逃得够快。”

  尾陶沉声道:“照这个速度,他现在保不准已经出了北境。公子,那样便不好追查行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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