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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君后觉醒啦

时间:2024-04-30 20: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南方有清风

  有知是前几年被祁疏玉从边关救回的灾民,外貌上能看出几分辽国人的轮廓,湛蓝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一头微卷的发色如霜地,衬得整个人如异域的精怪。

  祁疏玉对于辽国人的情绪是十分复杂的,当日见到瘦骨嶙峋、浑身血污的有知时本不欲理会,但昏迷的有知却像一只无知的小兽般双手环住他的脚腕,混沌不清的低声唤着:“哥哥……哥哥”祁疏玉终究还是心软了。

  有知天真娇憨,时常能逗得人开怀大笑,又是辽人侵扰边境掠夺祁人生下的孩子,自幼不知父母,流浪乞讨长大,泪眼汪汪说起这些时,祁疏玉更舍不得将人赶走了。只教他将瞳色与毛色掩了,为他取名“有知”,留在府内。

  管家齐伯知道祁疏玉在京都内的日子不好过,怕他心内郁结,特意派了有知近身侍奉,也不管擅不擅长伺候人,权当多个说话解闷儿的。

  祁疏玉被他逗笑了,嘴角噙着笑意,一面绞着头发一面侧耳听他喋喋不休。

  正在此时,门外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府内的护院们还似乎与人起了冲突。

  祁疏玉忙拢了里衣,将有知递来的青肷披风围上就要出门查看。

  谁料正与那人迎面撞上:“庸王叔?”

  庸王爷见他出来面上一喜,忙拉了他进门,急切道:“疏玉!出事了!”

  祁疏玉心中暗暗不解,庸郡王乃是当今圣上登基前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为皇帝不喜成年后勉强封了个王爷。

  皇帝近些年残害宗亲过甚,自己与这位庸王向来不亲近,且自己尚在禁足,他是如何进来的?又所为何事?

  “承佑回来了!已经将京都给围了!”

  “什么!”

  祁疏玉大惊道,整个人瘫坐到塌上,双目里满是不可置信,泪水瞬间涌了上来。

  祁承佑回来了?他等了整整十年的那个人终于回来了?怪不得皇帝居然荒唐到逼自己当太子的继室?怪不得三日前又派了重兵来看守长公主府?

  原来是他!竟然是他!

  庸王爷知他心绪波荡,忙吩咐了一旁呆滞的有知送茶过来,让他先缓一缓。

  “王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先前竟一点动静也无?”

  庸王苦笑道:“我先前还以为疏玉你也参与其中呢?直至当日父皇竟要将你强行指婚给皇兄,我便知你应是不知的。”

  祁疏玉现下思绪还很凌乱,只抬眸不解道:“为何?”

  庸王苦笑道:“若是承佑与你合谋,依他的性子,又岂会允许他人染指你?”

  祁疏玉闻此,眸子却不动声色的暗了下去。

  如今的皇帝是他祖母的二弟,祖母作为百年难遇的女性天乾(可以理解为女A),为皇室不喜,纵使天赋异禀,战功赫赫也不得继承大统,可她的弟弟们又实在不堪。后来祖母大权独揽做了摄政王,便扶了大弟弟的儿子,也就是祁承佑的父亲祁清文为帝,年号为文功。

  可那文功帝为人温雅却好大喜功,在祖母死后竟被自己的二叔祁道仪(长公主的二弟弟,祁清文的二叔)怂恿,御驾亲征辽国不幸被俘,太子祁承佑携割款前去和谈也遭暗杀,生死不明。

  皇室一脉凋零之际,祁道仪却在宗庙龙袍加身做了皇帝,这皇位说是祁道仪从祁承佑手里夺过来的也不为过。

  庸王作为皇帝的亲子,却在此刻跑来跟自己说这些?且看他今日之行,恐是早知祁承佑蛰伏在外!


第4章 庸王所求

  庸王自知此行唐突,但如今情势危急,已容不得他犹豫了,竟掀袍跪下:

  “疏玉!王叔此生不得生父爱重,但我自己要做一个好父亲!”说着便已是双泪俱下。

  祁疏玉忙躬身将他扶起,抬眸望向了远处在府内四处巡逻的兵士,叹了口气,缓步来到寝殿文昌方,将手探进紫檀乌金书案的背面。

  那上方紧紧贴着一方罗盘,黑白相间,呈八卦状,用手指灵巧的扭出一个坎卦,掀开盘金毯,便在地下出现了一道暗门。

  祁疏玉走在前头,引着庸王进入内室。

  有知也忙转出门,挺起胸脯子,双手叉腰,目光炯炯的守在门外。

  进到室内,祁疏玉将内壁的灯笼点亮,示意庸王继续。

  庸王情绪已平复不少,缓缓道:

  “太子早年间伤了身子,一直无所出,便见不得其他兄弟有孩子。所以我只能将那可怜的孩子藏在京郊行宫,谎称是下属的。”

  说道此处,他的神情又激动起来:“疏玉,你放心!那孩子只是个地坤,不会碍着承佑什么的,我就只这一个孩子!惟愿他安稳一生罢了。王叔不敢奢求其他,只求他日城破,你和承佑能给这孩子一条活路。”说着便又要跪下去。

  祁疏玉忙将他拽住,心中已了然:

  “所以我书案前祁道仪当年勾结辽国、收买东宫幕僚追杀太子的罪证是王叔您放的?”

  庸王垂泪道:“父皇这些年纵容宦官乱政,又勾结世家敛财,倒行逆施,有这一日是必然的!我身为人子,惠及己身,共担恶果也是应当,可我总要为自己的孩儿谋条出路。”

  祁疏玉思忖了片刻才道:“王叔,恕疏玉不能答应您!虽说当日一切都是祁道仪的筹谋,可东宫幕僚确是王叔收买,杀手也是您亲自派的。无论是否自愿,错误已经铸成!我非苦主,又岂能如此‘大度’,漠视您给他人造成的伤害呢?”

  “可我!”

  祁疏玉无奈道:“王叔,请听疏玉说完。王叔舐犊之心,疏玉岂能不晓?若是承佑哥哥功成,我定会如实将您收集的罪证呈上,向世人言明您的悔过之心。但求情一事,我亦是有心无力。”

  庸王讷讷道:“怎会?承佑那般在意你,况且你们二人还有婚约在身,他怎么可能不听你的?你是不是……”

  祁疏玉苦涩道:“王叔,您说的是毕竟是十年前了。当日他遭你们追杀,四处流亡,的确是我派了御凰司的首领将他救下。可不知是不是信了皇帝的离间之计,他并不愿意再信我派去的人,这些年来我千方百计寄去的书信也都石沉大海。”

  祁疏玉声音里带了些哽咽,眼底流露出难得的脆弱,“所以我并不知在他心目中,我如今是个什么样的人?究竟还可不可信?恐怕是帮不上您的忙了。”

  庸王爷眼神中难掩失望,又不甘心道:“便是没有回信,你们往日的情愫也做不得假!他当日那么喜爱你!你这些年为他做的,又有几人可及?疏玉,求求你了,帮帮……”

  “你们想做什么!这可是长公主府!毓王殿下的寝宫你们也要闯吗?”

  庸王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传来了兵甲撞击的声音,有知急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祁疏玉忙将庸王按住,示意他噤声,起身将内室一侧的窗幔掀开,又见一道暗门。

  外头的喧闹声似乎更近了一些,祁疏玉不敢耽误,将手中的灯笼递给庸王爷后,便闪身而出,回至殿内将机关恢复如常。


第5章 人质

  祁疏玉正欲开门,却见无数把刀刃就横在自己眼前,那些人已经闯进来了!有知也被踢翻在地。

  为首的那人一身金甲红袍,腰间别着个鎏金金鸡腰牌,看来是皇帝的亲卫。一见他现身,便抬手一挥:“绑了,带走!”

  说罢,不等祁疏玉反应,便有数十人冲了上来,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双眼也用黑布掩住,左右两旁各有一人紧紧桎梏住他的手臂,押着他往前走。

  如此行走了很长一段路,眼前骤然暗了下去,应是一处狭窄的暗道。随后便是一阶阶的石梯引着他们往上,一路上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儿,耳边刀刃相接的声音更加近了?

  难道这里竟是城楼?

  前段时日,皇帝突然对他发难,竟让他带着祖母留下的家业嫁给自己的亲叔叔。除此之外,还有三叔公一脉,大叔公留下的几位王叔也被寻了由头问罪禁足,稍有些性情刚烈的,甚至被下了大狱。

  他担心皇帝真的做出手刃血亲的事情,且自己尚有祖母留下的护国宝藏和天下共主髓印,皇帝不敢将他怎样。便将府内的兵士派去几位王叔那里,没想到正好被皇帝钻了空子!

  只是他始终想不明白,若是承佑哥哥真的杀回京都,为何不事先告知自己呢?自己明明为他做了诸多布置,难道他是真的因离间计而不信自己了吗?

  正当祁疏玉思忖之时,押解的人却突然停了下来,一把将他眼前的黑布拽下来。

  刚刚恢复光明,祁疏玉的眼睛还有些无法适应。待他重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散落在城墙四处的尸体。抬眸间又有无数的弓箭射了上来,又有无数的兵士中箭倒地而亡。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吧!

  押解的亲卫们怕弓箭伤到祁疏玉,忙将他往后扯了几步。为首的那名亲卫几步来到了城楼的飞檐下,祁疏玉这才看到了狼狈不堪的皇帝。

  混着血污的龙袍歪歪扭扭的披在他身上,近些年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几乎撑不起层层叠叠的衣物,上头绣的龙纹也被褶皱掩盖。

  他的眼窝深深的凹陷下去,眼部却有很明显的浮肿,两颊瘦削,是十足十的刻薄长相,山羊胡子上全是血,两颗凹凸不平牙齿不停的抖动着,似乎在疯狂的发泄着什么。

  可祁疏玉记得明明不是这样的,幼时二叔公最喜欢用山羊胡子逗他,发出“咩咩”的叫声,学山羊来顶他的小肚子,还哄他在上面扎小辫儿。

  他和祁承佑就一人一边,都钻在二叔公怀里,看谁扎的最好最快!宫里的人都因为祖母捧着他,每次都是他赢,祁承佑不仅不生气,还会单独再备一份礼物奖励他。

  可自从祖母去世后,一切都变了。

  疯疯癫癫的皇帝应当是听见了卫兵的禀报,尖厉的目光突然锁定了他,从牙齿缝里挤出些“咯咯”的笑声。

  随后几步上前,一把将祁疏玉拽到城墙边上,狠狠地抵到墙砖上,发出“砰”的巨响。

  “祁承佑,你别得意!快看看这是谁?你再不投降,朕就将你的心头肉扔下去,让他摔成一团烂肉!”

  听到“祁承佑”三个字,祁疏玉因为剧痛而混沌的脑子突然清醒了过来,目光急切的往下逡巡,很快看到骑着高头大马立在军队最前方的那个男人。

  是他,祁承佑真的回来了!他终于等到他了!隔着千军万马,他看不真切,但他知道就是他!他终于得到了这一天!

  可他明明为了祁承佑的重归做了那么多的准备,为什么最后会是在这样的境地下与那个人重逢呢?太狼狈了!实在太狼狈了!他不会也不愿成为祁承佑的拖累,他们是要并肩同行的人啊!


第6章 心头肉?他也配?

  城楼下

  祁承佑自然听到了祁道仪的话,他正疑惑那缩头乌龟为何敢来相见了。就见他拽了个被捆着的白衣人跌跌撞撞的上前,那人披散着一头乌发看不清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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