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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超级在意

时间:2024-04-13 07: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墨笔春秋

  只不过这两天傅惊别的态度相比以前确实好了很多,孟时书也因此得益,他回到了傅氏上班,当再次打开自己办公室的时候,他产生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回在这里的时候,他还泡在傅惊别给他编织的名为爱情的梦幻泡影之下。

  或许是傅惊别提前打过招呼,公司里的人对他的突然离职和回归没有任何好奇,只有郑迩在看到他的时候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却什么也没说,公事公办地跟他交接他离开这段时间的事情。

  孟时书没什么兴趣听,没一会儿就开始游离出神,直到郑迩说完他也没听进去多少。

  郑迩叹了口气,让他好好调整,就出去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傅惊别叫孟时书一起去他办公室吃午饭。

  其实傅氏有自己的员工餐,并且菜品丰盛,还有水果和饮品,只不过有点小贵,孟时书吃过一两次,觉得没到非吃不可的地步,于是更宁愿去吃楼下的炒饭,物美廉价离得近,还不用付外卖打包费。

  只不过后来认清对傅惊别的感情了,他过了一阵自认为“情深意长”的日子。那还是他头一回喜欢一个人,不知道要怎么对他好,又以为爱人自卑,经常变着花样讨好他,这“讨好”的方式里,就包括但不限于中午的时候经常带傅惊别去外面下馆子。

  一餐比他一个星期的伙食费还贵。

  可惜当初他半点都不觉得肉疼,反而觉得傅惊别吃得开心就好,现在想起来……

  孟时书只想说一句:爱情使人降智,珍爱生命,远离恋爱脑。

  现在傅惊别办公室的办公桌上放着的食盒里的菜绝对不是傅氏的员工餐,看起来反而更像之前他经常请傅惊别吃的那家私房菜,他还没想更多,就听到傅惊别印证了他的猜测: “这是你之前最喜欢吃的那家的菜,刚叫人打包回来的,还热着。”

  他很想说自己并不爱吃那家的菜,只是头一回带傅惊别去的时候被对方故作欣喜的心声骗了所以才经常带着他去吃。然而事已至此,再说这些也没有用,孟时书坐到傅惊别对面,打开自己的盒饭,随便夹了个菜吃了一口,就听到傅惊别期待地问: “怎么样”

  人家能做私房菜,味道当然是挑不了错的。孟时书的反应却很平淡,说: “还行。”

  傅惊别眼里的光一下就黯淡了下来。

  他挑着孟时书夹过的菜也夹了一点,语气逐渐恢复了原本的平淡: “在公司适应得怎么样半年没回来了,还习惯吗”

  孟时书看上去不太想聊这个话题,兴致缺缺: “还行,托您的福,没人为难我。”

  傅惊别张了张嘴,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直到吃完,傅惊别把垃圾整理好,问他要不要一起休息。

  反正拒绝也没用,而且傅惊别的办公室里配得有床,他要是回自己办公室就只能趴桌子上休息,这么一比较之下,果然还是傅惊别办公室里的大床比较划算。

  只不过床只有一张,傅惊别睡不着,孟时书也酝酿不出半点睡意,两个人盖同一床被子纯不聊天,几个辗转反侧以后,孟时书似乎是有点烦了: “能睡就睡,不能睡就出去,别影响我。”

  傅惊别于是转向了他,眼也不闭,只是看着孟时书的侧脸。

  孟时书:……

  可恶,话说早了,搞得他现在想动都动不了。

  孟时书被他的眼神看得刺挠,仿佛整个人都躺在针床上一样,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 “你看我干什么”

  “睡不着,随便看看。”傅惊别语气无辜, “你不让我动,我只能看这边了。”

  ……

  孟时书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时候再改口说让他随便动也有点不太好,孟时书干脆也睁开了眼睛,看头顶上被粉刷得雪白的天花板。

  傅惊别保持着看他的动作不动: “你怎么不睡”

  孟时书如实回答: “睡不着。”

  “我也是。”傅惊别说,语气带着点不明显的惆怅, “你不在的那半年,我总是在想以前的事,我们那时候那样好过,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呢”

  孟时书满心警觉,他不想跟傅惊别忆往昔,当即毫不客气地回应: “一开始就以欺骗和利用开始的关系,最终只能在欺骗和利用中毁灭。”

  傅惊别自知理亏,却又不甘心,说: “可我现在已经改了,我跟之前不一样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

  他说得可怜极了,如果是傅惊别嘴里的“之前”,孟时书早在他开口的时候就心疼了,可是现在却只有很少的触动。又或许是被傅惊别骗得多了,孟时书下意识觉得他是在装惨扮弱来博取同情心,因此很难再有以前那样生怕傅惊别受了委屈的着急。

  他说: “以前是以前,以后是以后,人不能拿还没发生的事去弥补以前的过错,而且不是所有错误都是值得被原谅的。”

  傅惊别默不作声,其实早在他开口之前,就猜到了孟时书会怎样回答。

  只是还是会有点不甘心。

  傅惊别不想纠结以前那些事的对错了,只是问: “你还爱我吗”

  他问的是“还”,他清楚地知道孟时书曾经热烈而诚挚地爱过他,而他深刻地接收到过。

  ——所以其实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傅惊别明明感觉到了孟时书的变化,却还是想要自欺欺人。

  孟时书刚要回答,傅惊别却不想听了: “没关系,反正你只能留在我身边,除了我这里,你哪里都不能去。”

  孟时书心底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可怜被这句话打散,他淡淡“嗯”一声,本来打算就这么沉默下去,就听到傅惊别又问: “要怎么样才能再像以前那样呢”

  要怎样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接下来的几天,孟时书按部就班地上下班,每天跟傅惊别同进共出,好像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但他们两个又都知道,有什么东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再也回不去了。

  这天下班以后,傅惊别没带孟时书回家,而是去了一个晚会。

  主办方是戴家,戴琳娜回国也快一年了,由于父母早年离婚,她又一直跟母亲在国外生活,戴家的老爷子一开始并没有这么轻易接受这个孙女,是戴琅在两个老人面前说了半年的好话,才终于让戴家承认了她身上的血缘。

  晚会上,戴琳娜盛装出席,她依旧穿着一身酒红色的低膝鱼尾长裙,一头张扬的大波浪,踩着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脸上挂着明媚自信的笑容。

  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米八的气场。

  简单的介绍过后,不少人都去找到戴琳娜搭话,她跟那些人客套了几句,然后眼神一亮,径直往傅惊别的方向走来。

  其余想要上前拉关系的就都很自觉地从她身边离开,惹不起傅惊别是一回事,江城这些名流可都还记得他们两个曾经有过婚约,只不过自从婚约解除之后他们好像就没见过了。

  现在见戴琳娜主动找上傅惊别,就很识趣地没趣打扰:拜托,名流也是爱吃瓜的!

  孟时书跟那些人一样的看戏心态,他默默躲到一边,不忘嘲讽: “呀,你前未婚妻来找你了。”

  傅惊别脸色冷了几分,却还是对孟时书解释: “我跟她没关系,这半年里我跟她就没见过。”

  “别跟我说啊,跟我说没用。”孟时书决定作壁上观,他轻轻抬起下巴去点越来越近的戴琳娜, “嘘,安静,别影响我看戏。”

  傅惊别神色越发冷然,他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戴琳娜,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感觉被人推了一下: “起开,别挡着我找小书。”

  孟时书:

  傅惊别的脸色从冷淡到惊愕再到微怒,他眼睁睁看着戴琳娜走到从看戏变到不知所措的孟时书面前,语气欢快: “好久没见了小书,跟我去阳台喝两杯”

  孟时书低下了头。

  不是,怎么找上他来了傅惊别呢他不是你亲爱的傅哥哥吗

  傅惊别恰巧这个时间插了进来,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孟时书: “哦,我前未婚妻怎么找你来了”

  孟时书:……

  请别跟他说话,他现在就想安静地当一下鹌鹑。

  戴琳娜皱着眉,满脸拒绝地看向傅惊别: “感谢你还记得是‘前’未婚妻,说得好不过下次记得别说了,我怕我男朋友误会。”

  旁边的人纷纷看向这边,因为不敢离得太近所以听不清楚他们的话,但扫视三人的目光都透着八卦的兴奋。

  孟时书不想在这里给人当猴看,于是同意了戴琳娜的提议: “要不我们还是去阳台上说吧。”

  虽然他确实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反而是戴琳娜跟傅惊别对视了一眼,前者眼神轻蔑不屑,后者隐忍愤怒,但最后两个人都听他的,一起去了二楼的阳台。

  避开了吃瓜群众的视线,孟时书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自在了很多。

  戴琳娜看着一起跟上来的傅惊别,顿感不满,嚷道: “你跟过来干什么”

  傅惊别反问: “我不能来”

  戴琳娜看着孟时书,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 “小书,我想单独跟你说两句话。”

  “……”

  孟时书进退维谷,他尝试着看了眼傅惊别,然后叹了口气: “有什么事就说吧,没事的。”

  “不行,只能跟你说。”她语气着急,又瞪了傅惊别一眼,仿佛在斥责他不识好歹。

  孟时书便以为她真的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要说,虽然不解,但还是转过去跟傅惊别商量了一下: “你看,这要不然……”

  傅惊别不为所动,只是盯着他,漆黑深邃的眼睛里倒映着孟时书的脸,里面好像藏满了万千情意,简直要在孟时书脸上灼出一个洞来。

  孟时书被他毫不掩饰的眼神烫得脸红,他纠结一下了,问戴琳娜: “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

  戴琳娜不解,但还是很配合: “我五分钟之后回来。”

  她人刚走,孟时书把傅惊别拉到阳台的最侧边,一大束捆起来的窗帘遮住了他们的身影,明晃的灯光照不到他们身上,在这样漆黑安静的夜里,很适合做一点少儿不宜的事。

  孟时书踮起脚,同时拉过傅惊别的衣领带着人往下,在他唇边小啄一口。

  傅惊别猜到他会这么做,却还是忍不住情动,在孟时书的唇瓣即将撤离的时候,他反手扣住了孟时书的后脑勺,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孟时书呼吸微乱,却没有推拒,直到快要换不来气,一直踮起的脚也开始发酸,傅惊别才放过了他。

  孟时书揉了揉嘴唇,说: “就一小会儿,我跟戴琳娜也好久没见了,而且这里是在戴家,我跑不了。”

  傅惊别终于被他说动,他替孟时书整理好衣领,然后退了半步。

  “最多半个小时。”他说,声音带着点久旱逢甘霖的愉悦, “我在下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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