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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反派觉醒后[快穿]

时间:2024-04-12 20:00:03  状态:完结  作者:琅琊书生

  贺雁南抬眸看了一眼,见那双金色的眸子匆忙挪走,不敢看他。

  是吗?

  他在心里轻笑一声,闭上眼,重新晕了过去。

  ……

  “公子!”

  白衣醒来后点燃药香引,遁着药香找来,就看见贺雁南上半身湿透,单薄的里衣透明地贴在肌肤上,他近乎□□地靠在赫连烽怀中。

  而自家公子紧闭双眼,分明是晕了过去。

  “登徒子!”白衣又气又怒,一道白绫自袖中飞出,击向赫连烽。

  赫连烽抬手,深厚的内力挥出,白绫瞬间四分五裂,寒潭四方炸开无数水花。

  “姑娘且慢!”

  “唤谁姑娘!”白衣冷目一横,数条白绫自袖中飞出,向赫连烽飞去的同时也挡住了她的身形。

  “顾兄不是我掳走的,我也是被掳来的。”赫连烽原地不动,连挥三掌,浑厚的掌力白绫崩裂,落下漫天飞雪。

  在白绫崩裂刹那,一把软剑自白绫中飞出,自上而下,射向赫连烽。手握软剑的白衣眉目清冷,眼含杀气,“谁要信你的鬼话,放开我家公子!”

  赫连烽食指和中指夹住白衣的剑,拇指在剑上轻轻一弹,浑厚霸道的内力自剑上反弹而去,将白衣连人带剑一起弹回岸边。

  “在下并未冒犯顾兄,只是顾兄寒疾犯了,在下若是停止输送内力,恐有姓名之忧。”

  白衣撑起身,“那你带公子上来。”

  她能感觉到赫连烽留手了,她并没有受伤。

  “顾兄中了毒,需得泡一夜寒泉才能化解。”赫连烽不愿说出两人中了交欢之毒,只说是中了毒。

  “什么毒?”

  “不可说。”

  “那你上来,我下去。”

  “在下也中了毒。”

  “你在旁边泡着解毒,我为公子传送内力。”

  “以姑娘的内力恐怕——”更重要的是,不能让白衣下来,万一顾兄不清醒,而白衣护主心切,怕是会赔上一女子的清誉……

  “巧言令色!”

  白衣挽了个剑花,一剑射去。

  赫连烽叹了口气,伸手招过乌刀,架住白衣的剑。手上正要用力,怀中贺雁南猛地吐了口血。

  顾兄?他手上一顿。

  “公子!”白衣心中更急,抓住机会,剑尖摇晃着自刀锋缠绵而上,如水波般向赫连烽卷去。

  赫连烽揽住贺雁南的腰,急速向后退去。

  白衣持剑紧随其后。

  “砰!”赫连烽侧身,一指弹在白衣剑上,揽着贺雁南自水中跃出,落在岸上。

  两人浑身尽湿,颇为狼狈。

  衣衫却是完整的,并无苟且之事。

  赫连烽抬头看向白衣,正要说话,身体却微微一顿。腹中的热火重新升腾了起来,让他眼中浮现出隐忍克制的欲望。

  他怀中的贺雁南也微蹙起眉,苍白的肤色上飘起令人遐想的绯红,苍白的指尖泛出红色,自腰间挪向赫连烽的后背。

  白衣执剑的手顿住。

  握住贺雁南忍不住攀爬的手,赫连烽无奈地笑道,“姑娘现在明白了吧?”

  ……

  贺雁南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太阳毒辣地照在大地上,照在前方拿着黑刀哼哧哼哧挖土的赫连烽身上。

  “你平时就这样用它?”他皱起眉,迎着毒辣的太阳走到赫连烽身边,看见身前一丈长的土坑内,顾清尘抱着他的琴安详地躺在里面。

  一杯杯土正从赫连烽刀上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体掩埋了一半。

  他这一路来,已听过许多关于这把刀的传说——天下第一刀匠亲手打造的最后一把刀、以天外陨石做成、历代主人皆是英雄豪杰……

  “物尽其用而已。不杀人的时候,它不仅能当挖土的锄头,还能当烤肉的叉子、砍树的斧头。”赫连烽将手中黑刀往下一杵,笑着直起腰,为他挡去大半太阳。

  “顾兄醒了?你昏迷期间,白姑娘找过来了。我看你一直没醒,让她去客栈取马车了。顺利的话,我们等会儿就可以继续上路了。“

  “赫兄说得是。”

  贺雁南看向他手中沾满尘土的刀,即使沾满尘土,亦能从它未被遮掩的部分看出它的厚重和锋锐。

  就像金子,沾满沙土亦掩盖不了它的光辉。

  他立了半响,又藏在他的阴影中吹了片刻炽热的风,才说道,“多谢赫兄。”

  赫连烽“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顾兄可知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

  “哦?”

  “等着你说了这句话后和你诉苦,我可是又被你的侍女当成登徒子了。她拎着剑,差点把我打吐血了。”

  “又?”贺雁南看向他。

  “咳——”赫连烽咳了一声,忍不住再次笑了。

  贺雁南也笑了出来。

  “你先去树下歇着,我把前辈安葬了,等会儿白姑娘回来,我们直接启程。”赫连烽弯下腰,重新挖土。

  “等等,把那两套婚服也放进去吧。”

  听音识人,顾清尘应是爱琴之人,却宁愿拆掉琴套也不愿损毁婚服,这两套婚服应该是有特别的含义。

  贺雁南将树下的两套婚服捡起,折好,与琴一起放在顾清尘身侧,自旁边抓了一把土,轻轻洒了上去。

  沙土自手中漏下,洒在红色的婚服上。

  “我们会将您的话带给沙家堡二爷的。”

  人活一场,如同蝼蚁,不过如是。

  但越是如同蝼蚁,便越要奋力挣扎。

  他踉跄了一下。

  “公子!”身后白衣的声音传来,赫连烽正好转头,没有注意到。

  片刻后。

  赫连烽骑着红马,白衣驾着马车离开。

  他们身后。

  一块石头墓碑屹立在沙漠中。

  粗陋却坚固。

  ……

  贺雁南靠在车壁上,脸上身上都是如虾肉蒸熟了一般的红色。他自旁边小柜中取出纸张,铺在膝前,咬破指尖,苍白的指尖染上鲜红的血色。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发烧了。

  他也知道,他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他清醒着还好,他若是昏迷了,以白衣的性子一定会返回云来城为他治病,赫连烽不会阻止她。

  贺雁南以指为笔,以血为墨,神色平静地在纸上写下龙飞凤舞的一个“走”字,待血干后折好攥在手中。

  他只有半月时间。

  一旦停下治病,耽搁的时间少则几天,多则半月到一月不等。

  他必须赶在贺亭北之前抵达沙家堡!

  ……

  风起客栈。

  一行人踏入了客栈,被他们簇拥在中心的是一个长相温润如书生,气质温柔而无害的青年。

  贺亭北。

  他提前北上了。


第8章 江湖篇:成为我的刀(八)

  “驾!”

  疾驰了两个时辰,前方隐约可以看到一汪碧绿的湖水映着蓝天白云横卧在沙漠中央,似海市蜃楼,美得不真实。

  赫连烽驾着马驰向含恨泉,侧身将手中马鞭甩出,平静如镜的湖面被打破,溅起无数晶莹剔透的水花。

  是真的。

  不是海市蜃楼。

  赫连烽直起身,奔向马车。

  无垠的沙漠中,一辆马车和一匹红马朝着对方奔去。

  在红马与马车交错间,赫连烽对白衣点了点头,“是真的。”

  “驾!”白衣点头,驾着马车朝湖水的方向奔驰而去。

  “吁——”赫连烽在他们身后勒住马,掉转马头,追了上去。

  “笃笃笃。”赫连烽驾着马悠闲地和马车并列,用马鞭敲了敲车壁,“顾兄,前面是泪眼湖,下来歇歇。”

  车内没有反应。

  “顾兄?”

  赫连烽一把掀开了车窗的珠帘。

  车内,贺雁南用手撑着额头,双眼合上,似在闭目养神,如果不是他自脖颈到脸颊都红得像烫熟的红虾的话。

  “白姑娘,停一下。”

  赫连烽自马上跃起,窜进车厢。

  “顾兄?”他只轻轻碰了贺雁南肩头一下,贺雁南就倒了下来。脑中浮现出贺雁南在寒泉中的样子,他下意识地避开,贺雁南头就直直地撞在了车壁上。

  幸好车壁都用软布裹了一层,这一下撞上去还不至于头破血流。

  赫连烽尴尬地摸了摸刀柄,将贺雁南扶起。动作间,滚烫的温度自贺雁南身上传来,烧得人心发慌。

  “他发烧了。”赫连烽看向掀起车帘进入马车的白衣。

  白衣抚上贺雁南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自手背传来,灼痛了她的心。

  “我们马上回云来城找大夫。能否麻烦赫连大侠驾车,我照顾公子。”白衣抬眸看向赫连烽,那双似雪冰冷的眸子中满是焦急。

  “好。”赫连烽将贺雁南身体轻轻安置在车壁上,正要离开就看到了他手中的那页纸。

  他将纸抽出,展开。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红色大字——“走”。

  淡淡的血腥味自纸上传来,这是血书!

  “白姑娘?”

  贺雁南这是在找死。

  一股愤怒自赫连烽心中升起,被他按下不发,皱眉看向白衣。

  “走。”白衣垂下眉,手指嵌入肉中。

  殿下这是在赌命!

  但她作为殿下的侍女,殿下要赌,她就陪他赌!

  “还是要麻烦赫大侠驾车了。”白衣运转内力,阵阵寒气自身上散发出来,将贺雁南拥入怀中。

  赫连烽沉默片刻,突然豪迈地笑了。

  “从这里至沙家堡有条近道,就是有些麻烦。”他迈步坐在车边上,拉起马上的缰绳,“虽然不知为何你们有何要紧事,但既然顾兄赌上了性命,想必是比性命更重要的事,些许麻烦又算得什么。”

  也就是沙匪盘踞而已。

  不管是为了冥门的消息,还是为了这段交情,他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贺雁南去死。

  “坐好了!”

  “驾!”

  大不了就杀过去!

  他目视前方,金色的眸子锐利如锥。

  红马奔腾在他身旁,如同在广袤的沙漠中悦动的火。

  ……

  “停下!来者何人!”

  “吁!”赫连烽在沙家堡前停下,马蹄高高扬起,露出上面未来得及清洗的血色。白衣驾车停在了他身后,悄然握住了腰间的软剑。

  赫连烽仰头看向城墙上的哨岗、哨岗旁出现的数以百计的弓箭手和隐在一旁看热闹的江湖人士,爽朗笑道,“赫家寨赫连烽特来拜访沙堡主。”

  着重强调了“拜访”二字。

  “等着!”哨岗吼道。

  不一会儿,沙家堡大门打开。

  早已得知消息的沙霸天骑着马从里面笑着迎了上来,看向赫连烽沾血的衣角,“赫连兄弟见怪,实在这次你闹出的动静太大了。”

  他们刚结下怨,赫连烽就抄近路朝着沙家堡直直冲来,沿路盘踞在羊肠道的挡路马匪被他杀了个干干净净,羊肠道的每一块石砖都被鲜血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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