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都不算爱…… 金童玉子,一文一武,好好磕啊! 可惜,我是黑粉头子! 沈绾绾邪魅一笑: 三清观的神明可真灵验,我还没跪拜呢,他就帮我了! 因为,此刻沈绾绾已经想到同时摧毁这对金童玉子的好主意了! 你们虽然好好磕,但是,这天启江山,必须是我家大皇子的! 我可是穿越女,拿的必须是大女主剧本! 母仪天下的皇后,注定是本宫的! 沈绾绾跪地对着山头的三清观磕了三个头,起身回府。 萧烨三步一跪,终于登上了山顶,入了三清观。 他无比赤诚地跪在神像前许愿: 神明在上,信徒愿用我的一半余寿,换墨景琛平安度过此劫…… 萧烨求得了平安符,可是,想着墨景琛只信医理,不信鬼神,他未必肯把平安符戴身上。 于是,决定去买一个香包,偷偷把平安符藏里面,再送给他。 自从天启的公主和亲西域以后,京城来了好些做生意的胡商。 当街叫卖各种来自西域的特产和小玩意,甚至还有卖西域舞姬和昆仑奴的。 萧烨在一个高鼻深目的西域人摊位前驻足,看着售卖的各种西域香料。 西域人见眼前这位公子气宇轩昂,一身华服,贵不可言,就要了个天价,给他推荐一堆香料里最昂贵的苏合香, “这个苏合香,可好了,不仅好闻,还能治病,还能驱邪,只要十两银子一把。” “呵~” 萧烨冷嗤一声,皮笑肉不笑: 我可不是京城里没见过世面的纨绔公子,骗谁呢? 我上辈子,可是一路打到西域皇城的烨帝! 这东西,值多少钱,我心里没数吗? 倒不是舍不得给墨景琛花十两银子,而是不能做傻子被奸商坑。 这苏合香虽然的确是摊主说的那般好,但是,也远远不值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都够阵亡将士一家遗属,过活好几年了。 最后,萧烨以一两银子拿下苏合香,还让摊主送他一个香包。 摊主怎么也想不到,如此贵气的年轻公子,竟然拉得下脸面,跟他砍价,还砍可么狠,忍痛点头同意。 萧烨从一堆五颜六色的香包里选了一个黑色的,绣着白色冰山图样的香包。 因为,他上一世征战西域的时候,听人说,西域的青年男女喜欢在雪山下表明心迹。 因为,雪山可以代表他们的爱情如同冰川一般坚定,如同白雪一样纯洁。 寓意甚好。 墨景琛付了一两银子,走人。 又沿街买了好些来自西域的干果。
第65章 黑粉头子放大招,流言四起 萧烨买了许多来自西域的干果: 葡萄干,干枣,吊干杏,核桃,无花果…… 准备把这些东西,一并送入云台宫。 萧烨回到镇北王府,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寝殿里。 小心翼翼地把平安符和苏合香一起装进香囊里。 还用拿剑的粗粝大手,拿起了绣花针,亲自把香囊缝好了。 针脚粗糙得不像话。 以至于在云台宫闭关的墨景琛,一收到转送来的香囊,就知道是萧烨亲手缝的了。 当时就虫蛊发作…… 差点没给国师气死,当即就失态,用破锣嗓子吼开了, “任何人不能进来!任何物件,也不许进来!” 黑粉头子沈绾绾开了大招。 很快,京城里流言四起: 镇北王,有断袖之癖,和墨景琛,不清白!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消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气得他一天没吃下饭。 皇上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最勇武的儿子,最像自己的儿子,竟然是个断袖! 于是,皇上下了一道圣旨,给墨景琛官升一级,待他病好了,去崖州,做三品上州刺史。 崖州地处天启的最南端,常年炎热酷暑,是流放重犯之地。 所谓的正三品崖州上州刺史,只不过是听着好听。 实际上,是拿着俸银,去遭罪罢了。 萧烨心急如焚: 墨景琛身子骨弱,如果让他去崖州赴任,那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萧烨跪在勤政殿前,求父皇收回成命。跪了一天一夜,皇上都不见他。 萧烨心中默默地燃起了逼宫造反之心: 重活一世,我不会让任何人再害他,你是我爹也不行! 父皇,我再给你一点时间,你若再不收回那道破圣旨,明日,我就起兵! “咔嚓!” “咔嚓!” “咔嚓!” 天空接连劈下来三道惊雷, 萧烨心中默默地为自己开脱: 老天爷,你劈我做什么? 我只是想逼宫篡位,又不是要杀君弑父。 让父皇做太上皇不好吗? 父皇再有七年,就要因劳成疾,驾崩了…… 做了太上皇,好好休养,没准他还能多活几年呢…… 我这是孝顺! 萧烨抬头望天,只见刚刚还晴朗的天空,从西边飘来一片乌云,下起雨来了。 初秋的雨,落在身上,略微寒凉。 萧烨倏尔冷静下来了: 是我太冲动了吗?老天爷让我凉快凉快?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我再好好想想…… 我可以背负逼宫夺位的骂名,但是,这一世,不能再让墨景琛背负乱臣贼子的骂名了。 墨家世代忠良啊!背负如此恶名,他如何去地下面见列祖列宗…… 我得好好想,一定还有温和的办法…… 彼时,萧烨唯一的安慰,就是墨景琛封闭在国师的云台宫,不知道此事,否则,他又要忧思了。 他现在的身子骨,可怎么受得住…… 墨贵妃挺着大肚子,在翠果的搀扶下,拎着食盒,冒雨前来。 她垂眸睨了一眼跪地的萧烨,眼中的嫌弃,藏不住: 这混球子笨得很,皇上因为什么生气,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还在这里跪求,这跟坐实你们有一腿有什么区别? 无异于火上浇油! 真是个大蠢货! 萧烨还真不知道坊间关于他是断袖的传闻。 镇北王在军中是以狠厉手腕立足的,治军严明,手下的将领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彪悍。 都没有人敢把这种嚼舌根的话,说给他那些部将听。 作为他们的主子,镇北王就更不知道了。 萧烨听到墨景琛莫名其妙的升官要外放的消息,就赶紧来求父皇了,都没想过要跟墨贵妃通通气。 因为,萧烨从没瞧得上墨贵妃,不觉得她能帮上什么忙。 在萧烨的眼里,墨贵妃不过是一个恃宠而骄的后宫妇人,仗着父皇的宠爱横行霸道而已。 现下,她肚子都这么大了,管好自己,不要动了胎气,让墨景琛徒增担忧就好。 “母妃。” 萧烨看着墨贵妃的眼神,大概也知道自己被她鄙视了。 可是,顾念墨景琛的面子,还是很恭顺地跟她打了招呼。 墨贵妃剜了萧烨一眼,嗔怪道: “傻跪在这里干什么?怕你父皇不够气吗?回去!” 萧烨无心跟她争辩什么,默默地低下了头,依然倔强地跪在地上,丝毫也没有挪动的意思。 墨贵妃撇撇嘴,给翠果递了个眼色,自己提着食盒,走进了勤政殿。 翠果,则留在原地,为萧烨撑伞,并且,好言相劝。 勤政殿内。 皇上破天荒地对墨贵妃摆起了冷脸子。 墨贵妃一看皇上跟自己甩脸子,食盒里带来的糕点,也不准备给他吃了。 “啪!”的一声,把食盒摔到了地上,各种糕点,七零八落,散了一地。 皇上额头青筋一跳,怒喝一声: “放肆!” 墨贵妃美眸一剜,清冷潋滟的眼眸闪着泪光,撑着后腰,施施然地逼近,好整以暇道: “我就放肆,怎么了? 我墨青梧在皇宫里放肆,又不是头一天了。 我小时候,还拔过皇爷爷的胡子呢,他都没这么大声吼过我! 萧桓,难道你比皇爷爷还威风吗?” 皇上气得嘴抖, “墨青梧! 你拔皇爷爷的胡子,还觉得很荣光是不是? 若不是看在墨家先祖亲对天启的功绩,你早就被杖毙一百回了!” 墨贵妃不顾肚大,‘扑通’一声跪地了,带着哭腔, “那就请皇上,看在墨家先祖的尺寸之功,收回对墨景琛的拔擢吧。 臣妾以后,再也不敢放肆了。” 皇上颇为无奈: 她总是这样不按套路出牌,时时刻刻创造新花样,让朕手足无措。 墨贵妃突然正经起来,让皇上,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只能继续黑着脸,沉声道: “后宫,不得干政,你也不行!” 皇上内心烦躁不已: 好烦啊,竟敢拿祖上的功勋胁迫朕!还跟朕谈条件! 墨贵妃见这招不奏效,又马上声泪俱下,哭诉道, “皇上,这不是国事,是家事。 小琛自打娘胎就体弱,从小在药罐子里泡着长大。 您若是执意让他去崖州,山高路远道路崎岖,他怕是没命走到任上……”
第66章 无论是为友还是为臣,他从未负过你 皇上特别没好气儿道, “朕!赏墨景琛马车!也不用他自己走去!什么有命没命的!” 墨贵妃抽噎啜泣道: “小琛就算能侥幸到达崖州,可是,崖州那么热,他身子骨那么虚弱,怕是寿数难永。 求您,看在臣妾为您怀着龙嗣辛苦的份上,不要让臣妾提心吊胆。 整日忧心白发人送黑发人,对龙胎不好……” 皇上依旧沉着脸,威严尽显, “朕看墨景琛身子骨好得很,断不至于那么虚弱。 否则,镇北王也不会长途跋涉带他去江南。 你若是实在不放心,朕多派几个太医,随他去赴任! 起来,回你的关雎宫去! 若伤到腹中的龙嗣,朕,狠狠治你的罪!” 墨贵妃抽噎了一下,理了理情绪,收回去泪水。 再抬头,已是一脸贵女的娇矜和倔强,潋滟的目光直对皇上,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 “宏运三年,十七皇子萧桓八岁,不幸感染天花,生命垂危。 皇子伴读墨子期,也故意染上,以身试新药,赌命成功。 宏运八年,十七皇子萧桓十三岁,立下军令状,出征大漠。 结果,被敌人火烧了军粮,危在旦夕。 皇子伴读,墨子期,远见在先,提前从江南,千里征调粮草。 爬冰卧雪,亲自押送,最终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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