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要买什么?” 是夜,玉蟾宫 陈望舒拿着帕子捂着自己哭肿的眼睛,推开窗子,便听到一群小宫娥坐在阶梯上谈话 “……没想到还文武双全……” “你们再说什么?”陈望舒好奇出声,陈望舒脾气好还会经常和下人们说话,因此宫娥们并不怕他还和他热情分享 “翰林院侍读李大人您的少傅”陈望舒眨了眨眼睛,那个宫娥继续分享 “殿下您知道吗?您这个少傅可不得了” “他怎么了?”陈望舒来了兴趣。 “他是骠骑大将军次子!”陈望舒兴趣有点下降,这宫里传播信息传播速度有点慢啊,但他没有打断宫娥说话让她继续讲完 “五岁跟随父亲习武,十岁和哥哥被太子太师收为关门弟子,十三岁跟随骠骑将军作战,十五岁可领兵十人作战,十七岁三破楼兰,二十岁跟随父兄击退匈奴,到二十三岁成了您的少傅” 陈望舒震惊的看着宫娥,他收回前面的话原来不是宫里的信息传递慢是他慢。 小宫女继续说“我觉得侍读大人每天衣服头发都一丝不苟在配上他波澜不惊冷俊的脸,让人很想将他的衣服扒下看看他还是不是这副模样” 一阵哄笑后另一位接茬道“你们发现没有,大人手骨节分明且大,鼻梁高挺,我听说有这样的体貌特征说明,他那家伙什儿大” 宫女们似乎已经遗忘了陈望舒的存在,谈论的东西越来越十八禁,到最后陈望舒双手拖着下巴,红着脸,想到底是谁在说古人封建的啊。 陈望舒起得早,身体趴在案牍上下巴搁在手臂上看着窗外的蓝天发呆。不一会儿李阎来了坐与对面,他看着自己少傅高挺的鼻梁眼神不停的往下探 “真的大吗?”他嘀咕了一句,在反应过来时红着脸赶紧正襟危坐,这时面前出现了一本册子,上面写到外邦语。他疑惑将之翻开引入眼帘的就是二十六英文字母也是陈望舒的一生劲敌之一。 陈望舒心里苦没想到古代也是要学英语,以往他多半罚抄是个文章,现在还多加了一堆单词。 连续几天后看着陈望舒红圈没几个的纸张,李阎更是加大了力度,他苦不堪言又无奈的小声嘀咕“他怎么什么都会啊” “我不是什么都会的,我每天都会找外邦使者学习然后回来教你,你看外邦语不是很难,你也可以” 陈望舒听着这番话,愣是听出来安慰的意思,他就是一个英语废他自己清楚所以他一直觉得尽力就好,不过话说回来,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也是苦了他为了我还要专门学习一门语言,为什么这个朝代的皇子要学外语啊。 陈望舒学习英语有一段时间了他把李阎布置好的功课写好放在案牍上,便拉着郑公公去了御花园,好不容易被李阎放了半天假,当然要好好玩。 御花园种着对应四季的花草,所以御花园永远是有花开的,看着角落里开放的嫩黄色迎春,陈望舒不禁想,时间过得真快原来他已经向李阎学习满一年了。 “这不是十七弟嘛” “六哥,八哥,十哥”陈望舒望着向他迎面走来皇子们双手抱拳行了个晚辈礼,其中六皇子最为善妒其他也半斤八两他不想过多和他们接触,行完礼转身欲走。 “听闻十七弟在学外邦文,父皇听闻你喜欢外邦语可是夸得赞不绝口啊”六皇子笑眯眯地盯着他 嗯?什么叫我喜欢?不是每个皇子都学吗? “是呀,十七弟由太子太傅关门弟子翰林院侍读单独辅想必导肯定学的很好,十七弟何不露俩手给哥哥们开开眼界,瞧瞧这外邦语如何” “哥哥们真是折煞我,这个外邦语不是每个皇子都学吗?我才疏学浅何来让我为各位哥哥开眼界”陈望舒温顺恭敬地回答,却看见对面黑了脸。 所错话了?不应该呀李阎遇到这种事就是这么做的呀 “十七弟我们运气可没你好,有一个会讨男人喜欢的娘,也没专人教导,这可是太子才有的权力”六皇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所以就他学,为什么李阎让他学,忽然想到每次听写和默写不好,李阎都会说出类似鼓励的话然后对他更加严格,还有说他喜欢,他什么时候说过喜欢? 六皇子还欲开口,陈望舒便走了,望着他的背影六皇子面露凶狠“神气什么,一个不要脸的贱人生的贱种” 陈望舒常和李阎待在一起,不常出门,如今一出门就像马戏团里的动物一样,被迫说了一路的英文,他本来基础就不好,读的时候没有那么标准好听,常常才说完就换来嘲笑。然后被一些胆子大故意找茬的皇子百般羞辱,他们互相传递揶揄的眼神,他渐渐地成了笑话。 李阎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情,他来到玉蟾宫就看见蔫了吧唧的陈望舒,他低着头,盯着桌面,看不清他的表情。 “把册子拿出来我们在再巩固一下昨天的单词” “不要,我不要学英语” “不要?这可是你自己喜欢的,不要闹!你可知道为了你我下了多大的功夫” 陈望舒露出一张欲泣的脸,“我没说喜欢,从来没有!”又忽然震惊情绪激动地拽着李阎的衣摆大吼“是你,原来是你!为什么这么做,我明明没说过我喜欢为什么你要让我学,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被他们欺负,”然后扯着他一边推一边喊“你走,我讨厌你,我不要你做少傅” “你再说一遍” 陈望舒望着李阎明显动怒的脸,有些怂,但想到他就是导致自己痛苦和被嘲笑的源头,便伸着脖子重新重复了他的话“我讨厌你,不要你做少傅。” 李阎突然伸手将陈望舒按在腿上,不顾他的挣扎,把他翻了个面屁股朝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就传来清晰的疼痛。 “报数” “李阎,你做什么放开我”屁股上又是狠狠一掌。 “报数” 陈望舒一个劲骂就是不回话的表现,给李阎气笑了,按着他把他裤子扒了手掌翻飞又是几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打的陈望舒顿时受不住。 “疼,少傅疼,我错了,啊,李阎你个混蛋,呜呜” “十下,报数” 啪 “唔,一” 啪 “呜呜,二” 啪 “三…疼!呜呜” …… 到最后陈望舒脸都哭花了,死死拽着李阎的官服将它揉乱,李阎望着红艳艳宛如水蜜桃的屁股皱起了眉,一边伸手轻柔他的臀瓣,一边叫郑晓东拿药,现在陈望舒屁股红肿正敏感,一双炙热的大手拂过痛处,烫的他一股电流浑身流过。他惊叫出来,奋力挣扎李阎险些没稳住他。 “别乱动,给你上药” 郑公公看着陈望舒退至脚踝的亵裤,哭的面若桃花的脸,刚想说什么,触及李阎的视线便什么也没说然后火速离开。 陈望舒被按在腿上,一双炙热的大手抹着冰凉药膏给他上药,冷热交替的感觉让身体的电流不断过电,他害怕这个感觉,一直呜呜咽咽地哭。 李阎将他小心翼翼的抱起,看着他委屈的小脸,李阎叹了口气,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果脯喂在他嘴里,手指拂过他殷红的唇瓣,喉结上下滚动,抱着他,声音沙哑低沉的哄着。 “不哭了,小娇娇”
第四章 亵裤风波 李阎抱着停止哭泣的陈望舒回了寝宫,怀里的少年一着床,就扯过被子将脸埋在里面。 “你如今身体抱恙,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好生休养。” 李阎伸出手想要抚摸陈望舒的头,趴在床上的人似有所感,身体微微挪动。看着眼前移动的少年,伸出的手悬在半空数秒,最终收了回去。 陈望舒大有一种他不走,就不肯将从被子上挪开的架势,李阎轻探了口气,转身对郑公公嘱咐几句,便走了。 望着李阎离去的背影,郑公公马不停蹄的冲进寝殿,此时陈望舒将脸抬起来,呼吸新鲜空气,他望着陈望舒红肿不堪的臀部,心疼不已。 “这个竖子,下手怎的这么重,到底知不知道你是万金之躯!” 陈望舒起身想要跪在床上,郑公公连忙去扶,俩人的动作皆在目光扫过一份纸张后停顿。 陈望舒喜欢在床上画画,郑公公疼他,命人给他打造了一个小案牍,放在床边方便他使用,他跟着李阎学习后,就让人将李阎今日留下的功课送来,现在这个小案牍上,一张写满娟秀英文的纸张,是昨天陈望舒写的,这个娟秀字符的下面,正是让俩人动作一顿的源头,只见那被英文占据的纸张,底下留下空白上,被人用朱笔洋洋洒洒,潇洒恣意的写上了四个大字。 狗屁不通 郑公公有些意外,原以为李阎的字会如他本人一般,严肃板正,一丝不苟,没成想,是柳骨颜筋,狂放不羁的草楷。而且狗屁这个词居然是身为少傅的他说出来的。 都说字如其人,沉着稳健,一丝不苟才是他,还是狂妄不羁,潇洒恣意是他,还是都是他? 陈望舒可没如郑公公这般想,他直觉得生气和耻辱,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写出来的,他一句狗屁不通,就给他否决了。 “气死我了,郑伯伯,我不要他当少傅了,我明天就去找父皇,我要换人,换人!” “哎呦,我的殿下哎,怎么又喊伯伯了,现在是宫里,可不是外边,小心有心人听去,我俩都得遭殃。” 陈望舒噘着嘴有些不悦,郑公公是从小照顾他到大的,他知道,在他出宫之前,大家都认为他已经不得宠了,好多宫女太监都不想随他出宫,因为谁会知道出去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刚开始有郑公公,常嬷嬷,俩个年纪稍长的宫女暗香,盈袖陪着他,到后来,常嬷嬷离世,俩个宫女到了年岁可出宫婚嫁,都离他而去,唯有郑公公陪他至此。 看着陈望舒不虞的神色,郑公公直觉暖心“殿下,莫不开怀,只要殿下有这份心意就行了,我们都是自愿伺候殿下的,我是,常嬷嬷是,那俩个丫头是,我们呐,就只求殿下平安其余的不求,只是殿下宫中人多口杂还需慎重。” 陈望舒顾不得疼痛,一头扑进郑公公怀里,依然伯伯,伯伯的叫着,郑公公笑着拿他没有办法,便随他去了。 撒娇撒够了,惊觉屁股一凉,他亵裤还没穿。 亵裤没穿… 天,他刚刚就以这样,光着个大腚的模样,对着李阎撒气和对郑公公撒娇的?! 他赶忙满床找他的亵裤,这也没有,那也没有。 “我的亵裤呢?” “许是掉在书房了吧,奴才去给您找找” 翌日一早,容貌娇艳的宫女用贡盘呈着衣物而来,定睛一看,不就是陈望舒找的那条亵裤。 “殿下您的亵裤”栖梧坦荡没有任何旖旎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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