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延序这个名字简直就是练习生眼里的扫把星,楚兆年才不想跟他出去玩: “不要,别影响我。” 不知道怎么的,向延序就是缠住他不放,从一开始就缠他,现在大家走得七七八八,更加追着他不放。 “别呀,去嘛!你看你都累憔悴了,需要好好放松放松。” “不行,过两天又要考核了,我得抓紧时间练习。”楚兆年一下子站起来,眼前倏地一黑,再睁眼时,视野里白花花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向延序的声音也很朦胧: “喂,你怎么了?头晕吗?” “来,你先坐下。” “张嘴,喝点葡萄糖。” 他隐约听见向延序说要去找老师,他就拉住他的衣摆,吃力地摇摇脑袋: “不要去。” 楚兆年不想在临近考核的节骨眼上出问题。 向延序最终还是没找,喝过葡萄糖之后楚兆年很快就恢复了精神。 “幸好我随身带药了。”向延序说,说着又起了煽动的心思, “你看你都累晕了,这样是不行的。万一考核的时候倒了怎么办?你需要休息,放松放松。” 楚兆年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决定今天晚上不练这么晚了,好好补个觉。 然而,吃过晚饭后,他还是被向延序给拉走了。 真不是他想逃课,是向延序太烦了,在耳边嗡嗡叫,聒噪。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他们在保安大叔的眼皮子底下悄悄溜出大门,楚兆年甩开向延序的手问。 “等会儿你就知道。”向延序挑了挑眉,神神秘秘地说。 他再次牵起楚兆年的手,在街道上突然跑起来。 虽然还没有入冬,但天气已经变凉了,秋风刮得楚兆年话都说不利索: “跑什么呀?又没有人追。” “七点就开场了,我们要快点。”向延序的回答被风吹碎了,零散地送到楚兆年耳边。 他并没有听清,也没有再问,任由另一个人掌握着自己的方向。 这种全心全意不需要自己做出决定的感觉莫名有点好,只是一点点。 楚兆年放弃主导,尽情地享受风和城市的喧嚣。 两个人跑得气喘吁吁,终于在一个黑不溜秋的人民广场停下来。 “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就是这儿?” 楚兆年呼出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很傻,逃掉舞蹈课,就为了来这种无聊的地方。 身边人渐渐多起来,楚兆年被挤进向延序怀里,向延序干脆抬手搂住他的肩,然后跟着人群倒数: “5, 4, 3, 2, 1.” 人民广场外围的树突然亮起来,枝条上挂了一个个圆滚滚的红色灯笼,接着是石柱,建筑,新搭建的木板城楼,一层叠着一层,最后全部亮起。 华灯初上,火树银花,城市繁华的夜与古朴的街交相辉映,编织出一张曼妙的霓虹灯网。 所有人都在为眼前的美景而惊叹,楚兆年瞳孔映出五彩灯光的模样,顿时失了神。 向延序温和的声音贴在耳边窜了进来: “好看吗?今晚的灯光秀,我只带你一个人来看。” 一个人。 楚兆年喜欢那种被独特对待的感觉,但他出口却是: “还行吧,没有我家那边的好看。” 他的侧脸被红红绿绿的光打成花色,小小的奶膘完没有还全消,向延序伸手戳了一下,指尖就陷进肉里。 软软的,又滑又嫩,有点像鸡蛋羹,轻轻推一推,它就会晃。 “你干嘛?”楚兆年拍开他的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蛋墩子。 向延序注视着他,情不自禁说: “你太可爱了。” 楚兆年清秀的小眉毛立刻就拧起来,还没等他说话呢,向延序就改口: “你太帅了,在下佩服。” “知道就好。” 灯光秀是为了几日后的中秋节做准备,广场中央搭建了各式各样的展示棚,里头挂的是不同地方特色的灯笼。 “走,我们过去看看。”向延序推着楚兆年往前走,但楚兆年低头看过表之后,却不愿意走了。 “7点30分了,我们回去吧,还能赶上舞蹈课。” “好不容易逃出来还上什么舞蹈课?”向延序长得高,力气又大,双手压在他肩上,让人反抗不得。 “缺一节课,没关系的。”他喃喃低语,像一个毫无罪恶心的魔鬼,如果不是因为解他,楚兆年都要觉得这是不良的竞争手段了。 向延序这个人,实力与贪玩的性格全然不同,他不是那种班级里不学无术的差生,相反,他很有天赋。 一旦练起歌舞来会投入百分之百的热情,他实力足够强,站得足够高,根本不需要耍手段去害对手。 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把大家当成对手,他进华韵更像是来交朋友的,交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 当然,他交友能力也不算差。他没什么脾气,面对无论善意还是恶意的猜测和捉弄都一笑而过,以至于落选的练习生里没有一个人埋怨他。 向延序突然拉起楚兆年,挤过人群走到一个小摊面前, “糖画,你要不要吃?” 楚兆年没吃过, “什么味儿的?” “甜的呗,糖味,还能有什么味?” 楚兆年有点想吃,但他没带钱。 “快选一个。”向延序指着又是老虎是猫的糖画,催促说。 楚兆年抹了抹鼻子, “我不吃这些东西,不干净。” 老板闻言就不高兴了,反驳说: “哎,你这小孩儿!话可不能乱说。我卖糖画卖了十几年了,就没有人吃坏过肚子。” “我不是小孩,还有你怎么知道人家没吃坏,唔……” 嘴突然被人捂住了,向延序掌心热热的,还带了点洗手液的香气。 “不好意思啊老板,他小孩,童言无忌,您给我来两个。” 最终,楚兆年还是吃上了糖画。 两人沿着挂满红灯笼的街道慢悠悠地走,糖黏糊糊的,吃得嘴唇都像糊了一层蜜,油亮又散发甜气。 楚兆年吃人手软,有些不自在,没话找话说: “我不是小孩,再过一年我就十八了。” “哦,是个大人了。”向延序笑道,摸了摸他的发顶。 楚兆年就瞪他, “糖画的钱,我回去会还你的。” 向延序没有拒绝,突然跳起来,用手够树上灯笼垂下来的须须。 见对方玩得起劲,楚兆年也起了玩心,但他实在不够高,怎么蹦都碰不着。 算了,没什么好摸的,真幼稚。 他看着前面向延序跳跃的身影,心说。 蓦地,前面身影转过来,一下冲到他身前,接着微微弯腰,双手环住他的双腿。 向延序猛地将楚兆年举起来, “灯笼这么好看,你也该摸一摸。” — 哎呀哎呀,我的小号年年好可爱,我一口一个啊啊啊! 推推预收《那小瞎子是我对象》冷淡寡言义工x天真直率小瞎子,破镜重圆文!文案可以看上一章作话,爱你们~ 重头戏来也!推推好基友连载文(完结啦!)《穿进权谋文里生了皇帝的崽》by不染风霜寒 叶听晚穿到一本权谋文里。 文中,男主皇帝登基不足半年,周围群狼环伺,杀伐心重。 而他却穿成是的反派手底下炮灰中的炮灰,给男主送了一碗x药后血溅当场! 于是,为了活命叶听晚自己把药干了,转身药效发作,勾搭了男主还把人认成小侍卫。 在如此狗血的剧情加持下,叶听晚顺势抱上男主的大腿! 作为男主的贴身小太监and狗腿子。 在男主平免案心力交瘁时,他关怀备至端茶送水;在男主追封罪臣官位时,他积极鼓励,是他情绪价值来源;在男主御驾亲征遭遇横祸时,他和衣而眠日夜兼程陪着,是男主最忠心的小奴才! 山洞里,叶听晚抱着身负重伤的男主,狂刷好感度: “等一切尘埃落定,陛下可以答应奴才一个愿望吗?” 却不知垂危之时的男主会错了意: “朕答应你。”此生绝不负卿。 终于,朝纲稳固,天子掌权! 叶听晚兴奋的搓手手找男主邀功: “陛下,您答应奴才的事情…。。”他要退休养老! 青年帝王眼中充斥着绝对的占有欲,话都没让人说完,捏着小太监的下颌绵密地吻了上去: “晚晚,朕等你很久了。” 吻罢,帝王意犹未尽的揽着他的腰,满眼宠溺: “今夜都交给朕,可好?” 叶听晚: “!?” 男主实在太帅,叶听晚没忍住。 本想着睡一次再跑路退休,结果一口气睡了半年后,肚子莫名其妙的大了起来! 叶听晚:芭比Q了他好像揣男主的崽……
第55章 番外(二。0) “进来。” “不要,我不去。” “现在时间太晚了,公司门已经关了,就算没关,宿舍门肯定也关了。” “那怪谁?”楚兆年推开向延序的手,最终还是站进了酒店的大堂里。 “我们就在外面凑合一晚上,明天一早就赶回去,保证不迟到。”向延序说。 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楚兆年只能黑着脸站在旁边,看向延序找前台订房。 “先生,需要定什么类型的房间呢?”酒店前台问。 向延序在开两间房和开一间一室一厅的套房之间纠结半天,最后敲定开一间套房。 “请出示一下身份证。” 谁知下一秒,向延序掏出一张黑色的VIP卡,他爸的,悄悄借用一下。 前台是个懂事的,就没再管他要身份证,笑嘻嘻从他手里接过卡,在电脑上操作几下。 “滴。”机器发出声音,前台很遗憾地告诉他: “卡里还剩1397元。”不够开一间豪华套房,甚至连两间单人房都开不起。 这里的单人房要800块一晚。 向延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拿出一张银行卡, “刷这个吧。” “滴。 “机器又发出尖锐的声音, “先生,这边显示支付失败,您的卡是否被冻结了?” 冻结?怎么可能? 向延序当场就拨通电话: “爸,我的卡不能用了。” 电话那头声音严肃: “对,我停的。” “为什么啊?” “你说想唱歌我就让你去了,前提是什么?你答应过什么?” 向延序挠挠头, “兼顾学习。” “哼,你还记得啊!” 向延序他爸想起来就上火, “你网课老师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还有你们公司老总也给我投诉,说你一整天就只想着溜出去玩,我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我没有……”向延序心虚地望一眼坐在大堂沙发上的楚兆年, “我有好好练习的。” “练个屁,少糊弄我。你说你唱歌也不好好唱,跳舞也不好好跳,学习也不认真学,究竟想干嘛?难道还想啃一辈子老吗?” 他没给向延序反驳的机会,强硬到: “这几个月你的卡先停了,给我好好反思反思,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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