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才结两个呢,就搞得“腥风血雨”,要是再结几个,那还得了。 “来拍照了,快过来拍照。” 向延序的家人和楚兆年的父亲友好地交流了一会儿,最后两家合为一家,整整齐齐地拍了个大合照。 两位新郎站在中间,向延序笑得开朗,而楚兆年脸上也挂着浅浅的微笑。 “看起来好幸福。”夏知春翻看着摄影师手里的照片,金西旻摸了摸他脑袋: “好久没看见小六这么放松了。” “真好。”俞初一笑着说,拍拍曹文坚: “走吧,一起去拍照。” 八个人无数次习以为常地,熟练地站在一起,对镜头比出“八”的手势。 “好神奇呀。”乔嘉益感叹说。 他们第一次不用艺人的身份,而是以亲友,伴郎,外人的身份去拍摄一组集体照。 这和站在舞台上的感受截然不同,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同样感到神奇的,还有八次方的摄影师和妆照师们。就像看着自家的孩子长大了,心情激动又有些复杂。 拍照结束后,大家在船上吃了午餐,豪华游轮内舱的娱乐设施很多,而且给每位宾客都安排了独立单间。 晚上还有宴会,他们会在海上宿一夜。 楚兆年有些累了,换下西服躺在向延序给他们准备的豪华婚房里,向延序就躺到他身边吻了吻他额头。 楚兆年闭着眼,问: “那枚戒指找到了没有?” 说起这个,向延序就来气, “在乔三那傻x的钱包夹层里。” 楚兆年也觉得好笑,”怎么会到那儿去了?” “他当时把戒指拿出来看了,结果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忘记放回盒子里,估摸着是顺手塞进口袋的时候滑进钱包里了。” “你俩真是有得一拼。” “我才没有他这么笨呢。”向延序不乐意,翻个身压在楚兆年身上。 “下去,很重。” “不重。” “重。”楚兆年拿手推他,一双腕子很快就叫人抓住了。 向延序撑起半身,先在他眉心落了个吻,又忍不住吻了吻眼皮,鼻尖,一路延至下面。 最后咬上喉结,又回到嘴唇上。 “好想你呀。”向延序说。 明明他们就在一起,明明他们很少分离,可是楚兆年懂,因为他也很想向延序。 一次的生死离别怎么都无法被填补,哪怕呆在一起也不能安心。只能让心贴得更近一点,身体贴得更近一些。 向延序继续亲吻他,指尖不安分地挑开衣角,楚兆年就皱眉说: “不行,现在是白天。”他不想沾染一身腥味又去洗个澡再见宾客。 “好吧好吧,老公晚上再疼你。” 楚兆年就不理他了,水晶吊灯将他的睫毛照出分明影子,印在眼下,又细又长。 向延序伸手戳戳,弄得楚兆年不满地背过身。 “很累吗?”向延序低声问。 楚兆年没回答,他也就放过他了,自己悄声出门去伺候几个老人。 楚父与向家父母交谈甚欢,看见向延序过来又板起脸: “小宝呢?” 小宝,向延序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喊出这个称呼。 “他太累了,睡了。” 楚父闻言脸色这才好了些,招了招手把向延序单独叫到甲板上。 意外地,楚父没说什么,只是递给向延序一串钥匙和一个大红本本。 还没接过来,向延序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爸,把这个我不能收。”他不敢接,拒绝道。 楚父硬是把东西塞进他怀里了, “你改口改得倒是快,我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小宝的。我知道,你们向家看不起我们这点东西。” “没有,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向延序说。 “这是我送小宝的新婚礼物,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只管给他。”楚父扔下这一句话,转身就走。 向延序这下知道楚兆年嘴硬的本事究竟遗传了谁。 他低头与房产证面面相觑,只觉得无比烫手,也不知道会不会挨老婆骂。 夏天的夜没那么快降临,太阳六点半才懒洋洋地下山,晚宴却等不了夜,年轻人的party也开起来。 大家在室内吃完大餐,便催促着两位新人到甲板上去跳舞,游轮布置的灯串灯带全部亮起来,奏乐的团队抒情演奏。 向延序在橙光朦胧中向楚兆年伸出手: “亲爱的,可以邀请你来一段华尔兹吗?” 月亮终于舍得出门上班,银光扑在楚兆年脸上,只见他抬了抬眼皮,漫不经心地把手搭进向延序的掌心里。 周边人都在笑,向延序看着他也笑了,托着他的五指慢慢放到自己肩上: “小少爷,今天就委屈你跳个女步了。” 看在今天婚礼的份上,楚兆年没跟他计较。 音乐慢悠悠的,向延序楼住楚兆年的腰跟随晃动。 观众围成一个圈,很多有伴的宾客也加入进来,甲板瞬间变成一个舞厅,大家自由地享受海风,夜色和浪漫。 向延序身上的雪松香水味淡淡的,混合着他自己的气味,让楚兆年感到很安心,他被这种舒适的氤氲所迷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后头猝不及防就被人掐住了,楚兆年反手拍了下向延序乱来的狗爪。 “老婆我忍不了。”向延序凑在他耳边说,呼出的雾气滚烫,惹得楚兆年耳廓发痒。 楚兆年咬牙切齿: “别喊我老婆,不准乱摸!” 宾客们都在看着,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我是真的受不了。”向延序偷摸咬上他耳垂。 “你是禽兽吗?” “现在快变成禽兽了。”向延序直白道。 突然,奏乐团的曲风大变,热情又奔放的音乐响起,所有人都欢快地舞蹈。 楚兆年一个转圈将自己送出去,又被向延序反手回旋给拉回来, “你帮帮我嘛。” 他和楚兆年跟随着节奏飞快起舞,楚兆年好几次要跑,都被向延序用一个圈儿又转回怀里。 音乐即将来到ending,向延序直接抬起对方的腿,做出一个干净利落的收尾动作。 周遭响起一片掌声,然而向延序在掌声结束后,趁乱搂着楚兆年逃离。 “砰!”房门被用力关上,眼前人急不可耐地压上来。 最终,向延序还是如愿以偿,品尝到了他的豆包。 — 我回来啦,下个番外是延年初遇~
第54章 番外(二) “Five,six,seven,eight…”舞蹈老师在旁边喊着节拍,楚兆年独自对着镜子舞蹈,旁边坐了一圈围观的练习生。 十七八岁正是争强好胜的年纪,楚兆年个子不高,练习的时长也没有很久,但他的Hip Hop是跳得最好的。 华韵一开始有将近50个练习生,每个季度都会进行考核筛选,选到现在只剩下30个了。 楚兆年想到这儿,于是跳得更加卖力。 汗水从眼角滑进眼眶,他疼得眯起眼,跳舞的动作却没有停,甚至连轻微的抖动都没有。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一把低沉的声音传进来: “打扰了,请问佘老师在吗?” 坐在边上的练习生同时回头,视线落在门口的男孩身上,他脸上挂了一副墨镜,表情又酷又拽。 楚兆年没有回头,但从镜子里看清了他。 只见,那男孩摘掉墨镜,底下眼睛意外地干净明亮,将凌厉感削弱。 “我是新来的练习生向延续,麻烦找一下佘老师。” 一众看呆了的练习生和佘老师才反应过来,把人领进了练习室里。 “他五官也太牛了,这下又多了一个劲敌。” “也不一定,长得帅不代表实力强。” 佘老师还在给那个男孩介绍上课内容和考核规矩,很多练习生就忍不住悄悄打量他。 楚兆年的考核被打断了,他有一点不高兴,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舞蹈。 没多久,那把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次更近了些: “你在练舞吗?跳得真好。” 楚兆年停下来。回眸看他一眼,骄傲地抬了抬下巴: “一般,还行。” 向延续突然就笑了,楚兆年不解地看着他,开始有些生气,对方又问: “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挺可爱的。” “我叫楚兆年,我不可爱,我很帅。” 向延序直接笑得跪到地上去,脸都笑红了,捂着肚子不停磕头。 楚兆年就不明白了,他只是实话实说,有什么好笑的。这人真是个讨厌鬼! “他们都说我很帅,有什么问题吗?” 向延序笑够了才仰起头,说话都岔气: “没,没问题,你确实帅。”说完,他还给竖了个大拇指。 楚兆年觉得他在讽刺自己,于是背过身不打算理会对方。 他很忙,他还要练舞。 好在向延序没有再烦他,只是跑到练习生群里去和大家打招呼。 说实话,第一印象,除了楚兆年,大家都觉得他挺好的。 不过谁也没想到,这个新来的练习生居然会这么“优秀”。 十九岁人了,还像个小孩,比练习室里年龄最小的孩子还要皮!逃课逃学,上房揭瓦,没个消停。 最重要的是,每次闯祸之后,老师都只是训他两句就完事儿,从来没有实质性的惩罚,惯得人是无法无天。 “他家里肯定有权有势,不然老师怎么会这么偏袒他!”乔嘉益坐在练习室的小角落里,小声跟大家说。 另一个练习生不以为然,轻嗤道: “在这儿呆的,哪个家里不有钱?我看八成是老师看他长得帅……” “嘘,别说了,他过来了。”乔嘉益赶紧打断他。 只见向延序直直地朝着他们走过来,一屁股坐进他们围的圈子里,坐到楚兆年旁边。 “聊什么呢?神神秘秘的。”他刚坐下,大家就一哄而散,各自站起身,假装找事干。 楚兆年也准备站起来,练习室只剩下十几个人,他得更加努力才行。 没曾想,还没站稳,就被人猛地拉了一把,他直接摔进对方怀里。 向延序指了指他的眼睛: “昨天熬夜了?黑眼圈都掉到下巴去了。” 昨晚……楚兆年压根就没睡,偷偷跑到天台上唱个两小时歌,嗓子唱哑了,就开始跳舞。 一直跳到太阳升起,才悄咪咪回宿舍躺了一会儿。 要不是练习室10点半之后就关门,他可以一整天都不回宿舍。 “哪里掉到下巴了,胡说八道。”楚兆年对着镜子照照,眼下乌青很淡,根本没有向延序说的那么夸张。 “今天晚上我带你出去玩吧,怎么样?”向延序笑着说。 又来了!公司规定工作日期间不得外出,但向延序从来不把规矩放眼里,他时常煽动一些伙伴跟他偷跑去玩,美其名曰劳逸结合。 然而,每一个逃学回来的伙伴都在考核中落选,遗憾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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