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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求生指南

时间:2024-04-11 0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仰玩玄度

  随雨寄立马就去换了身蓝色的,屁颠颠儿地开了一局,说:“你怎么不跟对象一起玩?”

  “你看我二哥的人设,像是爱玩游戏的吗?”说起这茬裴疏槐就很酸,“前段时间我让他陪我玩,他就下了一个,学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能带我飞了。”

  随雨寄表示羡慕,说:“真牛,这不好吗,你可以躺赢。”

  “这对一个高手来说是侮辱好吗?”裴疏槐叹息,一副没什么办法的样子,“不过我二哥就是这样了,什么都很厉害,你们看见我脖子上这条围巾了吗?”

  他矜持地炫耀:“我二哥给我织的。”

  随雨寄惊呼:“真假?你别吹牛啊。”

  “我吹个屁,真的是他给我织的。”裴疏槐用胳膊肘拦住草莓的脑袋,轻轻掂了掂它,“实话说,我当时看见这围巾的时候,以为是他给我买的,我还觉着他是不是被坑了,感觉织的不怎么精致的样子,结果第二天我才听他助理说,这是他在休息的时候在办公室对着教学视频织出来的。”

  除了一个“牛”,随雨寄无话可说。

  “还有,我前两天不是一直在医院吗?刚开始的时候是家里给我送饭,后来突然有一顿,我吃着菜,感觉没之前吃过的好吃,品相也不怎么好看,我就问家里是不是换厨师了,他们说没有,今天根本没给我送饭。于是我就问二哥,是不是点外卖了,他跟我说是,我就很直接地说下次别点这家,难吃死了。”

  “你不要告诉我,菜是你二哥做的。”随雨寄说。

  “你猜到了,事实就是如此。”裴疏槐耸肩,“我昨天回家的时候才知道的。”

  随雨寄问:“现在还觉得难吃吗?”

  “不觉得,完全不难吃,珍馐。”裴疏槐回复弹幕,“我就是双标啊,咋了?”

  书房门被推开,裴疏槐抬头,“你回来啦。”

  “嗯。”祁暮亭站在书桌前,“玩多久了?”

  “一个多小时。”裴疏槐态度端正,“再玩一把我就下。”

  祁暮亭轻笑,拍拍手,“草莓,下来玩。”

  草莓从裴疏槐怀里钻出去,爬上书桌,被祁暮亭抱进怀里。

  “它就是很听话,特别乖。”裴疏槐笑笑,“当然也不敢不乖,我们家当家作主的那位治家严明,其余家庭成员根本不敢触犯家规。触犯怎么样?能怎么样,家法伺候呗。什么家法?这还需要我细说吗?”

  随雨寄提前警告:“直播啊,请你把我们当外人,别说不能播的。”

  弹幕纷纷表示他们可以自己细品,还是保护直播间要紧。

  裴疏槐笑了笑,“行,不说。”他看了眼时间,对祁暮亭说,“二哥,帮我收个菜,种新的。”

  祁暮亭单臂抱着草莓,伸手把电脑前的手机拿走,任劳任怨地替繁忙小裴收菜。

  裴疏槐突突死一个队,“就是个经营游戏,不方便说,有打广告的嫌疑。”

  “来这边。”随雨寄召唤队友。

  “来了。”裴疏槐屁颠颠地跟上去,和随雨寄合力突突死最后几个人,“好了,我要下播了,各位再见,晚安。”

  随雨寄说:“我也下了,拜拜。”

  说完两人一前一后地退出直播,根本不给直播间观众反应时间,利落得堪称无情。

  关闭游戏界面,裴疏槐往椅背上一躺,看着祁暮亭,“种好了没?”

  “好了。”祁暮亭把手机递给他,“帮你抽了个金色建筑。”

  “我看看!”裴疏槐拿过手机一看,登时喜上眉梢,“我去,你真欧!”

  祁暮亭笑笑,随即拍拍草莓的屁股蛋,“睡觉去。”

  草莓凑到裴疏槐腿边,被宠爱地揉搓几下,心满意足地迈着小短腿出去了。

  “你也要准备睡觉了。”祁暮亭走过去把电脑关机,伸手将裴疏槐扶起来,“带你去洗澡。”

  裴疏槐闻言浑身一颤,说:“我自己洗吧。”

  “我不放心。”祁暮亭说,“万一摔倒怎么办?”

  “我泡浴缸里怎么会摔倒?”裴疏槐努力挣扎,“今晚真的不能做了。”

  昨晚才祁暮亭腿上坐了大半个晚上,腰差点累断了好吗!

  “今晚不做你。”祁暮亭说。

  裴疏槐将信将疑。

  “真的。”祁暮亭哄着他,“骗你是小狗。”

  “可你真的给我汪过啊。”裴疏槐竖两根中指,“你果然在骗我。”

  祁暮亭笑笑,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在书桌上,俯身问:“洗不洗?”

  “不洗。”裴疏槐耍赖,“大冬天的,一天不洗也不会变成臭裴。”

  祁暮亭闻言凑近,要往裴疏槐身上嗅,裴疏槐笑着躲避,被祁暮亭用鼻尖蹭起下颔,埋进脖颈闻了两下。

  “挺香的。”祁暮亭说,“都是我的味道。”

  “自卖自夸,臭不要脸。”裴疏槐轻轻扯他的发尾,“好吧,相信你了。”

  祁暮亭笑起来,把他抱到身上,离开书房。

  一会儿,浴室的暖灯亮了,祁暮亭放好水,把剥干净的裴疏槐轻轻放进去。裴疏槐大爷似的枕着颈垫,说:“可以申请按摩服务吗?”

  “不正经的还是正经的?”祁暮亭问。

  “正经的。”裴疏槐说。

  祁暮亭略表遗憾,说:“那我需要按照行情收费。”

  裴疏槐是个大款,“多少都给。”

  “那就先服务,再收费。”祁暮亭走到裴疏槐身后的椅子坐下,颇有章法地替他按摩头部,“杀青的那场戏份是不是要另寻时间补拍?”

  “柳导说不用补拍,因为我是最后关头才摔下去的,那一段少两秒的镜头也不碍事。”裴疏槐闭着眼,全身放松,“所以我现在已经算在过寒假了。”

  祁暮亭“嗯”道:“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在伤养好之前就在家里待着,别出去浪。”

  “那伤好了之后呢?”

  “随便你往哪里飞。”祁暮亭说,“前提是要注意安全和身体,你自己有点谱,别等我来说你。”

  裴疏槐笑嘻嘻地说:“那我哪敢啊。”

  “不敢就好。”祁暮亭笑了笑。

  两人瞎聊了一会儿,祁暮亭收手,俯身吻了下祁暮亭的额头,说:“泡太久会头晕,起来了。”

  裴疏槐没有行动能力,举起手说:“麻烦把我转移到被窝里,谢谢。”

  祁暮亭起身去拿了浴巾,把裴疏槐包裹起来,抱到靠墙的沙发上坐着,等擦干净了才抱起来往浴室外走。

  裴疏槐一直挂在他身上,说:“我想给你当挂件,这样你去哪里都可以带着我,我还不用走路。”

  “如果你不怕羞的话,我们可以试试。”祁暮亭说。

  祁暮亭是个不要脸的,裴疏槐才不好意思跟他试试,哼道:“我要是可以随意变换身体大小,我早就挂你身上了。我想想啊,到时候就挂你皮带上,这样谁要是试图解开你的皮带,我就一口咬掉他的手。”

  “这么凶啊。”祁暮亭把他放进被窝,盖上被子,就跪坐在床头,问,“可是除了你,还有谁想解我皮带?”

  “那可多了,没有和没有人能是两码事。”裴疏槐说。

  “可从我的视角看,想却不能和没人想是一回事。”祁暮亭把他翘起的一簇毛压了下去,说话轻轻的,“你不一样,我会主动为你解开皮带。”

  裴疏槐嘴角翘起,别扭道:“不许跟我说这些花里胡哨的。”

  “我没有。”祁暮亭很委屈,“我说的是心里话,而且比起我说的,我想的会更多。”

  裴疏槐玩着他的发尾,“比如呢?”

  “比如……”祁暮亭压下去,“想知道,就先哄哄我。”

  裴疏槐挑了下眼尾,说:“那你先进被窝。”

  祁暮亭二话不说地钻进被窝,悬在裴疏槐身上,很期待地看着他。

  这眼神很纯粹,很像小孩索要糖果,祁暮亭本来就很纯粹,他只想索要裴疏槐。

  裴疏槐无数次地看过这种眼神,可还是控制不住的脸皮发热,他伸手勾住祁暮亭的睡裤,说:“可不可以边哄边说?”

  “可以啊。”祁暮亭开始亲他,蜻蜓点水般的,时不时吻一下,“我想让你随时都在我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我总是会突然产生想抱你吻你的冲动,可我触碰不到你,我就会很不开心。”

  祁暮亭被握住,蹙眉控诉道:“是你害我不开心。”

  “明明是你太贪心。”裴疏槐哄慰般地亲亲他的下巴,“但我不怪你,我也这么贪心。”

  “那要怎么办啊?”祁暮亭额间溢出汗水,他向裴疏槐求助,“沅沅,你得帮我。”

  裴疏槐抱怨:“这不是正帮着吗?”

  “你真的好笨。”祁暮亭说,“明明教了你好多次,你还是学不好。”

  裴疏槐没法被罪责归到祁暮亭这个老师身上,因为这样老师就会更加严厉地教他并且布置更重的课后作业,他只能撒娇,“那我是笨学生嘛,祁老师耐心一点。”

  “可我觉得,如果我一直对你这么耐心,你会不会更不学好?反正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祁暮亭佯装很纠结,“我要不要换个教育方式?”

  “别。”裴疏槐讨好地亲亲他,说,“我在努力呀,勤奋也应该被夸奖。”

  祁暮亭笑笑,“说的对。”随即他话锋一转,“但是笨鸟的勤奋对我造成了伤害。”

  裴疏槐无辜地眨巴眼,“不是故意的。”

  “需要及时修正并且索要补偿。”祁暮亭亲亲他的鼻尖,说,“手拿开,翻个身。”

  裴疏槐立马示弱,“我脚踝疼。”

  “单只脚也能翻。”祁暮亭说,“给你三秒,我不数数。”

  裴疏槐哪敢犹豫啊,单腿撑着自己,顽强地翻了个身。他用两只手握着枕头的两只脚,声音都闷在枕头里,说:“你自己悠着点,火烧大了,你得自己灭。”

  “我有数。”祁暮亭从后面亲他耳朵,哄着说,“先张开点……好了,闭拢。”

  裴疏槐把脸全埋进枕头里了,说:“能不能关个灯啊?”

  “不是给你盖被子了吗?”祁暮亭警告,“不要有太多要求。”

  裴疏槐哼哼,两只手把枕头两边往中间一折,这下连后脑勺都埋里面了,但只埋了两秒,他就猛地松开枕头,乖乖露出后脑勺。

  祁暮亭的存在就是警告。

  长发发尾在后颈撩来撩去,裴疏槐痒得慌,伸手想挠,又想躲,都被祁暮亭禁止。他的脸越来越红,索性说:“我收回之前在书房说的话,你干脆点吧。”

  “那不行。”祁暮亭要说到做到。

  裴疏槐想把上半身抬起来,被摁了回去,他闷哼一声,说:“疼。”

  “这才多久?”祁暮亭说,“别撒娇。”

  裴疏槐说:“撒娇都不许啊?”

  “狼来了的故事,不知道吗?你这会儿时不时就撒个娇,真不行的时候再撒娇,我怕分辨不了,到时候又要埋怨我。沅沅,你也得替我想想啊。”祁暮亭把他抬起的肩膀压了回去,趁机把自己的脸埋到裴疏槐的耳边,“耳鬓厮磨,是不是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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