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理构造,他妈举的例子还是我自己被猥亵! 这不纯纯地把祖国的鲜花往歪路上糟蹋嘛! “殿下,天晚了,您该回宫了。” “师父不告诉我后面的,我便不回。” “殿下——” 裴祁渊拉着谢玄的袖子往跟前一扯,借力将其推倒在床上。自己则是一把跨坐在他的腰上,两手微张,语气颇具玩笑地威胁着。 “师父若不告诉,我可要挠痒了。” 谢玄怕痒,尤其是后腰的地方。稍一动弹,他便软了身子。 因此只要裴祁渊有所求便会如此,屡试不爽。 “殿下,饶了我吧,就当我没说过,可以么?” 还未开始便想告饶,裴祁渊怎么会给谢玄这个机会,欺身便压了上去。 从腰间到身前,从身前到腰后。 挠的谢玄红了眼尾,挠的谢玄衣衫凌乱。 “殿…殿下,饶了我吧,我…我真的不行了……” 谢玄被挠的痒得不行,全然不知自己早已衣襟大敞,还在那一门心思地想去抓裴祁渊的手。 就连他什么时候与自己肌肤相亲,都不知道。 “不行,师父不告诉,那便没得停。” 裴祁渊眼里满是情欲,他的和尚怎就这般诱人。眼尾带情,魅人不自知。 啊——真想把师父关起来,拆骨入腹,吃到一点都不剩。 “九殿下。” 禅房外的声音打断了裴祁渊的思绪,他不满地哼了一声,眼里充斥着烦躁。 “有事?” “宫里传您过去。” 宫里传话,想必那件事已有了答案。 裴祁渊冷冷地应了一声,留恋地在谢玄腰上掐了一记。 “殿下,您该去了…” 谢玄声音有气无力,甚至还带了喘。 裴祁渊眼底一红,陡然趴在了谢玄身上。看着被他揉的泛红的肌肤,“怎么办,我不想去。” 谢玄还当他耍小孩子脾气,轻轻推了推。 “宫里定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殿下快去,别耽误了。” 裴祁渊抬头,撒娇,“那,师父,亲亲——” 谢玄捧着裴祁渊的额头敷衍地亲了亲。 可这哪能满足裴祁渊,嘟着嘴,满不情愿。 “师父之前都亲过脸颊,怎的这会就成额头了,不行,要重亲。” … 入夜,地牢 太子妃跪坐在牢中,只着了一件薄衫,发丝凌乱。 她的身上还沾着裴穆尧吐出来的黑血,粘腻腥臭,早已发干。 “娘娘,有人来看您了。” 太子妃眼睛动了动,并未起身。 “阿姊!” 太子妃浑身一震,想要起身去迎,却一眼看到自家妹妹身后站着的黑衣侍卫。 黑衣侍卫抬起手里的‘酒’,眉眼藏匿在帽檐之下,却寒光乍显,“娘娘,属下与二小姐一并来探望娘娘。” 太子妃顿了顿,但也立时释然地勾了勾唇,上前轻轻拢上自家妹妹的手,泪眼婆娑。 “阿妹,好好活着。自由自在的活着!” 后却猛地起身狂笑,大喊着‘太子已死,爹,女儿总算为你报仇’,一头撞死在了墙上。 一夜的功夫,朝中风云轮转,太子一语成谶死于床榻,太子妃为报父仇地牢自裁。 那些反太子的政党纷纷落井下石。 一时间,朝中状告太子罪行者,或真或假不胜枚举。 皇帝老儿中年丧子之痛未解,偏又疲于应付朝中臣子的谏言启奏。 烦乱之下索性息了朝政,直奔国寺只求讨个清净。 “怀让师父,朕,命苦啊。” 一壶清酒一盘棋,谢玄同皇帝老儿足足下了四个时辰。 谢玄动着发了麻的屁股,面色有些难看。 皇帝老儿想要知心姐姐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给塞碗毒鸡汤先。 “陛下为一朝君主,身上背的便是全天下人的希望,命再苦,也只能咬牙扛着。” “那倘若扛不住了呢?” “…”那能咋办?我说给我你愿意么? “做了皇帝,便由不得朕去选。除非真到哪一天,朕撒手人寰了。恐怕那时,才是朕真正解脱的时候…” “陛下身体康健,定能长命百岁。” 早死早超生了,主角还等着你让位,我还等着happyending抱媳妇呢。 皇帝摇了摇头,有些醉醺醺地斜倚在蒲团之上。 “师父觉得,朕的儿子里,哪个能坐上太子之位?” “阿弥陀佛,贫僧不过普通百姓,皇家之事岂能揶揄。” 我当然知道是谁啦。 但我就不告诉你啊就不告诉你。 皇帝摆了摆手,“朕恕你无罪。” “诸位皇子皆有其所长其所不长,要如何用,全看陛下。” 皇帝一愣,指着谢玄笑了。 “你这滑头的和尚,朕可常听闻你与老九走的极近,怎么不替他说说情,反倒把问题重又抛给朕?” 谢玄闭了眼,安然自若的倒真像个世外高人。 “殿下与贫僧只是朋友,贫僧不知其朝中为人,亦如殿下不知贫僧佛门处境。” 这老头子,合着如明镜一样的通透,那还装什么葫芦人,直接把药倒出来不行么。 皇帝甩着袖子,踉跄起身。 天色渐黄昏,橙黄的光落在皇帝略显沧桑的面庞之上。 他眯了眯眼,长叹口气。 “最好如此,不然朕怕是连最后一个能亲近的儿子,都没了。”
第二十三章 睡迷糊的师父最好下饭 皇帝老儿还没走,裴祁渊就大包小包地到了国寺。 “这是皇后娘娘命人制的长衫,说最近要变天,让父皇别着了凉。” “这是贵妃亲自绣的香囊,说晚上放床头有助睡眠。” “这是三皇兄…” “长公主…” “…” 谢玄看着满桌琳琅的慰问品,却唯独少了件属于裴祁渊的,便猜他是想要抛砖引玉。 可谁料,裴祁渊只是理理衣服,对着皇帝浅施一礼,说要走。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带给孤的?” “我与父皇相处的时日本就不多,实在摸不清父皇喜欢什么。与其纠结给错或者给的没有他人好,倒不如什么都不给。再者,渊儿能代替娘娘、皇兄们前来看父皇,就已经很高兴了,哪还有空想些有的没的。” 裴祁渊挠了挠头,举止带了些生涩与局促。 可正是这般潜意识的小动作,直戳皇帝老儿渴望寻常百姓家父慈子孝的心。 他将裴祁渊拉到身前,抬手揉了揉他的头。 “那你便留下来陪陪朕吧。” “可以么?但这…不合规矩吧。” “不合规矩?有朕在,规矩算个屁。” 裴祁渊眼睛一亮,“那儿臣这就回去拿被子。” “哈哈哈,在国寺还需搬什么被子。来人,吩咐下去,腾出间厢房,给九殿下住。” 侍从领命,将厢房选在了皇帝的跟侧。 裴祁渊自然不满这样的布置,遂假借了裴言澈的名义,往皇帝老儿屋里送了名女子。 待在国寺本就不是什么正当理由,皇帝随便斥责了几句便也欣然接受。 二人红柱帐暖之际,裴祁渊得了空闲,自然要往谢玄的住处去。 可怜谢玄刚睡得迷迷糊糊,被窝里就钻进个凉飕飕的身子。 “师父,冷…” “嗯?殿下?嗯,到里面来点,别着凉了。” 说来也讨喜,睡蒙的谢玄就像个不会思考的孩童,任凭裴祁渊怎么折腾,都只会喃喃着声音顺从于他。 “师父,我还冷,能把手伸进你的衣服里么?” 谢玄翻了个身,好让裴祁渊从后头抱着他, “嗯,随意,别乱摸就成……” “当然,绝对不乱摸。” 才怪。 裴祁渊把鼻子凑到谢玄玉颈之上嗅了嗅,又将掌心滑到衣服底下那对稍有拢起的胸上轻轻捏了捏。 他蹑手蹑脚地爬起身,有小心翼翼地捏过谢玄的手,将其附在自己唇边,炙热的舌舔过他的指尖,一点点吞其入口。 湿润的触感惹得谢玄不忍轻哼,下意识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了床上。 月色如水,床畔的人微闭双眸,半敞的衣襟下是被他揉的泛了红的肌肤。 这等场景,何不让他浴血喷张。 裴祁渊呼吸一滞,满眼满心的便都是谢玄红着脸的诱人姿态。 他眯了眯眼,只觉有股子热流窜入下腹,逼得他难耐地吐着热气。 “师父…” 没有合欢香,裴祁渊便不能再用谢玄的手与身子,只得倒在他身侧匆匆泄了欲。 末了,裴祁渊闷头靠在谢玄肩窝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声音沙哑。 “师父知道男子之间,是怎么做的么…” … 太子走的不光彩,未免头七之日遭旁人揶揄。 皇帝老儿索性免了一切繁冗,只让他人拜灵过后留国寺众僧为其守灵至清晨。 众人领命,唯独裴祁渊自告奋勇说也要在庙里守着。 皇帝感其待兄长之心,特命谢玄照顾。 皇子守灵自然不能坐在佛堂之内,择了个小屋子,还得茶水点心的伺候好了。 相较于忍饿挨冻的谢玄,那里简直赛过天堂。 “师父。” 裴祁渊扒着小屋子的门框,冲着谢玄挥了挥手,示意他过去。 皇命在身,谢玄装作没听到。 但裴祁渊可不管,氤氲着脸色,扯着谢玄就往屋里拉。 末了扫了一圈下头坐着的僧人,嘴里天真无邪地说着让谢玄帮他抄经文,可眼底全是‘谁敢告状我送你去见阎王’的架势。 纷纷吓得僧人们埋头狂敲木鱼。 “殿下,贫僧还要守灵呢。” “外头冷,我可见不得师父挨冻。” “可…” “难道比起陪我,师父更愿意去陪外头那个死人?”裴祁渊半垂着眸子,眼底阴沉。 “…” 作为离裴穆尧尸首最近的他来说,当然不愿意。 只是皇命难违,若明日皇帝老儿查岗,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殿下,皇命难违…” 裴祁渊不可闻地咋舌,眼里的不满一闪而过。他仰头瞥了眼窗外,乌云笼罩,似有什么一闪而过。 “救,救命!” 砰一声,大门被猛地撞开,一道身影仓皇地跌跌撞撞。 众人瞧着怪,可也未来得及阻拦,屋外突然射入一支飞箭,直插那人心门。 当场毙命。 “奉陛下之命,特来捉拿贼人小顺子。” 人未到声先至。 谢玄领着众人出门查看,便见一黑衣的侍卫手举密令,带着一干人等挤了进来。 “侍卫统领封息见过怀让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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