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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养花手札

时间:2024-04-03 10:00:08  状态:完结  作者:桃不言

  两人贴得更紧了。

  “没说谎,果然暖和。”

  可能是屋中太热,萧玥额头都微微生出一层细汗,胸口鼓噪的心跳吵到了宁镜,他低头笑了一声,就听头顶上方传来略微沙哑的不满之声:“你在笑。”

  宁镜抬头,就看到少年烧红的耳垂,不由笑意更深。

  “你还笑!”萧玥有些羞恼,不甘心每次都落下风,他伸手抓住宁镜的腰,露出犬牙威胁道:“你再笑,小心我……”

  “亲一下。”宁镜抬起脸,身体朝着萧玥靠近了几分。

  宁镜的唇色很淡,只是因为他面色太白,才衬得那唇有几分颜色,两人本就靠得近,刚才被萧玥拉开一点,这会儿瞬间便被宁镜又拉了回来。

  萧玥扶在宁镜腰间的手瞬间一紧,望着那微微张合的唇,身体都开始发起烫来。

  落下风有什么关系呢,他可是宁镜。

  少年急切地吻了下来,扶着腰的手将人带入怀中,手臂一箍,两人的胸膛便贴在了一起,亲密地再无缝隙。

  两个炭盆确实有些多了。

  萧玥模模糊糊地想,他此时浑身燥热地仿若身在炽夏,可口中却含着一方冰,那冰在他口中缓缓融化,变成了甜滋滋的水,却解不了渴,反而让他越吮越是是干渴。

  不同于上次的摸索,萧玥熟练地舔开宁镜的唇,舌尖便探入其中,将在脑中回味了千百次的那个吻付诸实践。

  他一手搂着宁镜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背,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声中,他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变得越来越激烈。

  裘毯滑落到榻上,他的手也顺着宁镜的背脊滑动,哪怕隔着冬日里厚厚的衣料,依旧能感受到他手上传来的力道,身体本就敏感,宁镜只感觉一股酥麻之意顺着脊椎传遍全身,让他浑身不由一软,便被萧玥压到了榻上。

  趴在他身上的少年如同一只刚尝到肉骨头的小狼狗,才学会吃肉般地叼着他肯松口。

  才喘回来一口气,便又被压着吻住。

  摸索上来的手与他十指交缠,少年在他唇上索取着,似乎很是满足却又不知足。

  宁镜微闭着眼,任萧玥从唇吻到下巴,又从被蹭开的衣领吻到他的脖子,再辗转地吻回他的唇。

  他被亲得浑身都是酥的,交握的十指不由地收紧,再也忍不住地溢出一声呻.吟。

  “嗯~”

  萧玥的身体猛地顿住,他弓起身体,狠狠地喘.息了几口,侧头将自己的脸埋到宁镜的脖颈间,平息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

  一抬眼看便看到宁镜也正看向他,那双琉璃般的眼里如霜雪融化般漾着一汪春水,在微红的眼眶中荡着,雪般冷白的脸此时透着一股粉,淡淡的唇此时被亲得艳丽无比,而被扯开的衣领露出一截脖颈,一抹鲜艳的红痕如同红梅落入雪地,更是分明地提醒着他,他刚才干了什么。

  那是他亲的。

  萧玥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浑身紧绷,喘了口粗气。

  他想看看别处,平息一下身上那股烧得越来越旺的火,可眼光一转,这才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宁镜压在了自己身下。

  天越发冷,雪一日比一日下得更大,没有军务的时候,宁镜都在屋中煨着火,所以并没有束发,只用发带简单扎起来,此时头发也早已散开。

  他的身下是一张雪狼皮做成的裘毯,银白相间的狼裘里,宁镜就这么躺在他的身下,眉眼含笑,荡着春波,任他予取予求。

  予取予求。

  这个认知让他身体滚烫着,叫嚣着,可却都抵不过内心里涌上来的骄傲和满足,萧玥在那双湿润的,荡着波澜的眼中放肆沉沦,十指相扣,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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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章时超激动。


第八十三章

  宣煊今日来找宁镜,是因为宣煊那边已经抓到了人,萧玥来找宁镜久久不回,宣煊便让人来问今日还审不审。

  两人整理好衣冠见到宣煊时,屋中一人正被绑着跪在屋中,口中塞着布,见到萧玥和宁镜,他眼中露出惊恐,慌张地想要退后,却被暗卫一左一右按在原地。

  宁镜身上披着厚厚的狐毛披风,身后跟着的白银正拎着炭盆,宁镜落坐之后,便将炭盆放到了他的脚边。

  漠北的风霜磋磨着每一个人,宣煊也消瘦了不少,历经战场和直面生死之后的他整个人都变得冷肃起来,他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与半年前永安那个清贵温和的太子殿下判若两人:“此人之前是我的亲随,我不便多问,既然人已抓到,交给将军审吧。”

  萧玥走到人前,什么也没有说,只一脚踹在人胸口,直接将人踹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身后的墙上,口中塞口的布团都被吐了出来。

  “太子殿下救我!太子殿下救我!我们都是为了你啊,殿下!”

  那人顾不得身上的痛,做此事时便知道萧家决不会放过他,可是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怎么可以不救他!

  暗卫将人再次拖了回来,扔到了萧玥面前。

  那人跪在地上,朝着宣煊爬过去:“殿下!殿下!我们都是为了殿下啊,殿下,殿下救我!”

  宣煊面上却无一丝怜悯,他看着跪在他脚下涕泪横流的人,耳边回响的却是冯永控诉的声音和城墙上义无反顾,慨然赴死的脸。

  自小起,他便知道先帝平漠北,建三关,萧国公杀鞑虏,守城墙,漠北军是大渊最勇猛无畏的兵,最悍的将,大渊北疆四十年未让鞑靼踏破过一关之墙。

  他如同所有心有大志的男儿一般,向往着封疆扩域,向往着持剑沙场,向往着有一天,也能带领如漠北军一般军队所向披靡。

  这是他第一次踏入这片大渊最贫瘠却最坚硬的土地,可见证的却是大渊四十年来最惨烈,最屈辱一幕。

  守无寸铁的百姓尚且为了守卫国土慷慨赴死,这些人却打着为了他的旗号大开城门?!

  宣煊任由那人哭求着,只冷冷地说:“说吧,怎么为了我?”

  那人似乎此时终于才意识到这已经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太子殿下了,向来心软的太子殿下怎么会有这么冷漠的表情呢?他喉头一哽,看向了萧玥。

  “让我猜猜。”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宁镜手中捂着手炉,看向他:“时疫一事,雍王拿到了镇南军的兵权,虽十二万大军在烧城一事中损失了近四万,但仍有八万大军在手,永安的禁军,皇城司,厂卫又都在皇上手里不愿意放权,太子殿下手中却无实在的兵权,所以看上了漠北军。”

  那人浑身一抖,身体不由地朝后仰。

  宁镜的手指抚摸着手炉的纹路,继续说道:“恰好这时桓王与鞑靼勾结想要除掉萧家,被张诗发现了,于是张诗就想借桓王的手来夺漠北的兵权,不管是萧家兵败,还是萧家战死,督军的太子自然要接手漠北军,事后只要将一切推到桓王身上,还能让太子借此杀了桓王,替他除了这个争权的对手,一举两得。”

  这便是张诗打得如意算盘。

  那人眼见一切竟早就被他们知道,连忙回头对着宣煊喊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雍王手中握有镇南军,能和镇南军相抗的只有漠北军,您只有拿下漠北军,才能……”

  “才能什么?”宁镜直接打断了他,眼中冷芒如利剑刺来:“张诗个蠢货!”

  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能斗过宣离?

  宣离不过是给他挖了个坑,他自己跳进去就算了,还要再往自己身上浇两捧土,自已死了不要紧,还要拖整个漠北给他陪葬!

  宣离在漠北根本没有根基,就算他说动了冯永,冯永也不可能真的背叛整个漠北军!那他又有什么筹码能让鞑靼与他合作?又怎么保证宣煊在拿到兵权之后不与他为敌?

  他拿不到的东西,有人能拿到,他带不到的话,有人能带到。

  他就等着张诗给他送来宣煊的把柄。

  “那夜出城送信的是你。”宣煊说道。

  他们营救萧玥那晚,放出去报信的人,他们本以为是冯永的人,但却没想到并不是,而是他。

  那人眼见一切都被拆穿,瞬间便没了力气,呆坐到了地上。

  原以为太子殿下哪怕知道了,看在一切都是为他谋划的份上至少不会让他死,可现在看来,竟然是无一丝活路了。

  “是……”他低低地答着话,眼神也开始变得无神起来。

  “还有什么?”宁镜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除了送信,你还给了鬼力赤什么?”

  鞑靼破了邈云关之后,几乎是一路势如破竹,这其中除了放敌入城之外,肯定还有其它原因,否则就算鞑靼入城,也不可能在这么快的情况下便拿下两关,他们几乎是措手不及,无法防范,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被鬼力赤看穿。

  那人呆呆地看着宁镜,却不说话。

  宁镜逼近他一步,从上自下地俯视着他,眼中迫人的光似乎能直刺人心底:“你逃了这么久,张诗有派人来接应你吗?勾结鞑靼,乃是叛国!你踏出邈云关城关的那一刻开始,对他来说,你就已经死了。”

  那人只觉心口一窒,萧玥揪着他的衣领直接便将人提了起来:“说!”

  “……漠北的城防舆图。”

  鬼力赤也不是好糊弄的,更不可能被张诗这样的人玩弄在手心,虽然他也想除掉萧家,但他凭什么被他们利用呢?他的兵又不是牛马,能任人宰割。

  漠北的防御图,只有两处可有,一处便是萧平川这里,一处便是兵部。所有的军防械备,每年都是要呈送永安,入兵部封档的,张诗为了鬼力赤能听话,竟然冒险从兵部偷来了防御图,以邈云关的防御图做为合作的诚意之礼送到了他的手中!

  邈云关屯兵最多,亦是最坚固的一道城墙,一旦邈云关有战事,就会当时萧平川会做的选择一样,剑门关和嘉临关的兵一定会增援,邈云关破了,漠北军的战力几乎便会损失至少七成。

  而漠北三关一破,整个大渊危矣!

  这简直是直接将漠北军的命,乃至大渊朝的命送给了鬼力赤!

  此刻,就连宣煊都已经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一拳便将人打倒在地!

  “你在说什么?!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宣煊此刻的愤怒已经达到顶峰,心却寒到了谷底!

  十八万漠北军,驰骋沙场四十年的漠北军,到此时,已经尽数死在了弯刀之下!十万漠北百姓,也拼尽在了嘉临关的的城墙之上!连他带来的八万缓军,也已经死伤殆尽!

  三十六万!

  那是整整三十六万人!

  竟为了这样一个荒谬的理由,葬送了三十六万人!

  若不是整个漠北以命换命,大渊危矣!

  “……我只是听命行事,殿下,殿下不要杀我!”那人被宣煊的样子吓到了,他跟在太子身边六年,从未见过太子如此骇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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