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章没有开口,跟着薛洺疏,轻轻走在寂静昏暗的鬼桀,畅通无阻,直到薛洺疏停下脚步。 莫怀章问:“怎么了?” 薛洺疏没有开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成批的修士被圈禁在牢房。横七竖八的被安置在地上,安安静静的躺着。 “他们?” 薛洺疏视而不见:“人牲。” “他们已经被种了淫蛊,没救了。” 说着往另一边走去,一连十几间牢房,都摆放着被种下淫蛊的修士。 莫怀章拉着他的手臂,不解问:“他们看起来面色红润,呼吸平稳,就像是熟睡……” 不等他说完,薛洺疏急不可耐解释:“那是因为他们才与魔族交媾,淫蛊在休眠,等他们被送上祭台,唤醒淫蛊,浪起来欲仙欲死。” 这话太过冷漠,把莫怀章凉的松了手,皱起眉头,心中反复重复草灯那句话:他想做一个冷血无情之人…… 薛洺疏没有注意到莫怀章的异样,一门心思寻找丹阳鼎,果然在最后一间牢房见到,他满心欢喜,推开虚掩的牢门,走进去。 丹阳鼎正放置在高高的石墩上,四周的地上摆放着十个修士,大概是用于今晚鬼桀浪漫秀场用的人牲。 薛洺疏小心隔开地上的人,站在石墩下,近距离的观察丹阳鼎,在炉底刻着一些小字。 “天命玄鸟,降而为商。以酒为池,悬肉为林。剖胸取心,熏烧献祭,斫涉之胫,燎于周庙。” 他靠的很近,看得很仔细,小声地念着那一行小字。 莫怀章走进来,问:“你在说什么?” 薛洺疏抬抬下巴,说:“博山炉上面刻着的字。” 莫怀章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说:“你说这些歪歪扭扭的花纹是字?” 薛洺疏点头:“这是上古文字。你看,这里的花纹明显和博山炉的整体雕刻不搭。应该是用于祭祀的卜辞。” 莫怀章诧异于他的博学,只能干看着这些象形文字,默默牢记于心。 又问:“你认识?” “天命玄鸟,降而为商。以酒为池,悬肉为林。剖胸取心,熏烧献祭,斫涉之胫,燎于周庙。” 薛洺疏又重复了一遍:“博山炉上的话翻译过来就是这句话。” 莫怀章皱眉:“《殷本纪》说殷商以玄鸟为信仰,商纣王以酒为池,悬肉为林,剖取比干七窍玲珑心,惹怒民怨,最后武王举兵伐纣,建立周朝。” “莫非这博山炉上讲述的是上古殷商的事情?” 他看向薛洺疏。 “我哪儿知道?” 薛洺疏翻了个白眼给他自己体会,无语道:“哥,我认识上古文字不代表我是上古祖宗,认识和懂是两回事。” 他心中打鼓:‘靠的这么近都没有被唤醒,看来单纯的博山炉、淫蛊、法阵都不能唤醒源淫虫。’ 他想起上次在鬼桀被唤醒的情形:‘上次淫蛊被唤醒,法阵启动,也没有唤醒源淫虫,那是什么时候?’ 脑海中不断抽丝剥茧,锁定的一个画面。 他嘴角勾起一抹淫笑,单手搭在还在沉思,小声念叨博山炉上的文字的莫怀章的肩头,轻佻道:“明哥,做吗?” “啊?” 说着,薛洺疏单手触碰到石壁,被奠基的高阶魔灵认定为误入的魔族,传送到鬼桀的高阶上,成为鬼桀观众之一。 高阶上的魔族零零散散还不多,下面的秀场正在清场,地面上的斑驳血迹正在慢慢消散,被大卸八块的魔兽人牲碎尸漫漫。 血腥的场面不过是冰山一角,把莫怀章看的生理性反胃,忍不住别开脸,扭开头,忍下难受。 “离蔚,今晚是鬼桀的浪漫秀场,我们还是先行离开吧。” 想起之后会出现的场景,莫怀章恨不能立马离鬼桀八百里远。 薛洺疏哪里会理会他,特地挑了一个不高不矮,观看的最佳位置,把絮絮叨叨的莫怀章往哪儿一按。 没好气的说:“一个大男人,怎么也学的阿烬一般,磨磨唧唧絮絮叨叨的,老了看谁受得了你?” 莫怀章就听不得从他嘴里冒出‘阿烬’这个名字来。 被激将法这么一激,效果出奇的好,如坐针毡的在那里,不情不愿的四周看看,心乱如麻。 天色已晚,深夜的阴冷在漫无止境地侵袭,鬼桀的秀场还在按部就班的开展。 舞蹈、祭拜、法阵、唤醒、交媾、群媾…… 一切都是意料中的,墨守成规,严守秩序。 听着场上立体环绕的交媾声,让莫怀章迫切想要逃离。 从进入鬼桀秀场开始之初,薛洺疏就几乎把莫怀章抛到了九霄云外,目不转睛,将每一步都看在眼里。 直到精元从炉尖冲刷过每一道山峦,在托盘中汇集成河,山峦移动,错锻成金。 他感受到体内被封印,强迫冬眠的源淫虫挣扎着苏醒,啃噬比上两次都要来的猛烈。 ‘果然!是丹阳鼎的转动唤醒了源淫虫,靠的越近,唤醒的强度越大,受到指引的源淫虫越有活力。’ 他额头冒着细腻的汗水,撑着欲望起身张开双腿,骑坐在莫怀章的怀里,双臂搂着他的脖子。 “离蔚你?” “明哥,做吗?我又发病了。嗯……” “啊?这里?别……等等……” 不等莫怀章拒绝的话说出口,薛洺疏的腰带已经打开,衣襟大开,腾蛇的衣裳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勉强遮掩着身上的味道,充做以假乱真只用。 赤裸的下体滚烫,紧贴着莫怀章的下身。 “什么时候……”我的衣服…… 剩下的话被堵在嘴里。 他瞪大双眼,冷风从衣襟处袭入,薛洺疏居高临下的亲吻他的唇,厚重急促的喘气,一点一点难耐的呻吟从喉咙处发出。 他跪在阶梯上,不断用早已经高挺的玉茎磨蹭他的小腹,磨的他小腹一阵阵收紧。 赤裸的嫩肉滚烫热辣,后穴一开一合,自动分泌着液体,湿润着他的分身。 毫无章法的蹭来蹭去,将那根阳物很快蹭的坚硬如铁,散发着湿热,在穴口深浅不一的顶蹭。 阶梯就像是活的,不断迎合莫怀章的姿势,让他以最舒服的姿势,最巧妙的体位迎接薛洺疏的逗弄。 “不行,离蔚,别……周围,嗯唔……” 薛洺疏双手从他的脖子后方滑到后背,一点一点的起火;双臀扭来扭去,咬着龙头,深深浅浅,硬是不进去,莫怀章又羞又急,不知所措。 本着求人不如求己的薛洺疏单手按着莫怀章的肩头,双膝跪在高阶借力;弓着身子一手来回套弄莫怀章,然后直接将自己送进去。 “啊啊啊啊……嗯,好深……好舒服……好热,明哥……嗯……” “嗯哼……”周围有人… 突然的进入让莫怀章不耐的闷哼,拒绝的话淹没在温暖紧致的包裹中。 不等他适应,薛洺疏快速律动,主动上下起伏,寻求更大的刺激。 他舒坦地扬起后脑勺,呻吟不断,双手掐着莫怀章的肩头,肌肤贴着他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 “啊啊啊啊……哈,嗯唔……不够,不够……嗯……好,好舒服……更多,还,嗯……还要更多……啊哈……快了,明哥,给我……要到了……嗯……哈……” 二人同时喷射出来,莫怀章急切喘气,掐着薛洺疏的腰,茫然恍惚。 薛洺疏情欲未解,才吐出精元的玉茎依旧高昂,蹭蹭他的小腹,在他脖颈处轻吻,小声笑道:“明哥,你好快。” 不管后穴中才吐了精元的阳物有些软,继续抽动,将他抽动的快速坚硬起来 晚风带走身上的汗,一阵凉意将神情恍惚、大脑一片空白的莫怀章拉回现实。 周围此起彼伏的呻吟与欢好,当众与薛洺疏做爱将他的羞耻心无限扩大;事后的调情更像是在嘲笑他。 妖族恣意妄为、放浪形骸、随心所欲的行为,终于成功触怒了一个拥有正常羞耻心,以诗书周礼、孔孟之道为枕的男人。 莫怀章搂着怀里咬着他不放,还在不断磨蹭他的人,脚后跟踹在高阶上的法阵。 将二人传输到了剑裳的房间中。
第111章 111 小惩大诫 ====== 剑裳的房间中。 莫怀章抽出自己的分身,将薛洺疏放在床上,欺身上去,把他压的死死的。 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啃着他的唇,吻得双唇红肿,双眼迷离;一手越过玉茎,在玉茎与股缝之间逗弄,游走。 从耳后到锁骨,到胸膛,留下斑驳的红痕。 “嗯……不要那里,前面,前面也要……嗯哼……” 越是这样说,莫怀章越是不触碰高高昂扬,急需安抚的地方。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在细嫩的地方或重或轻,时而浮光掠影地触碰到前面,一不小心滑进后穴。 “嗯哼……不够,后面还要……嗯……不要,不要出去……嗯……” 又快速抽出,反反复复,连隔靴挠痒都无法达到的程度,却让薛洺疏的情欲更加上涨,玉茎挺立地更高。 光是想象着最终释放的爽快,都已经让他快要止不住射精,玉茎已经吐出清液。 莫怀章带着坏笑,突然增加到三根手指,大力只插后穴敏感点。 “啊啊……嗯哈……要到了,嗯……涨……太多了……要泄了……嗯哼……” 微微颤抖,似乎就要泄出来。 又猛然抽出,眼见前面已经到了巅峰,他单手覆在高挺的玉茎上,指腹堵在出口。 “嗯唔……放开,明哥,放开好不好……” 突然瞳孔放大,脆弱的地方传来异样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从玉茎深处传来,经过敏感的神经传达到周身的血脉中。 “什么东西……嗯,不要……疼,嗯哼……拿出去,拿出去,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呜……不可以,啊啊……太刺激了,太深了……” 从莫怀章的指腹生出一根柔软的棉花条,绵绵又细长,顺着薛洺疏的尿道不断往里伸长,直到碰触到尿道的括约肌,才停止。 莫怀章满意的放开手,狭窄的尿道被棉条堵住,一点都没有剩余的空间。 “嗯……涨……” 棉花干涩,带着细小的纤维就像触手,刚进入时,微小的运动将纤维与细嫩敏感的甬道摩擦带来无尽的快感,让他又痒又爽,不断分泌清液。 “明哥,快拿出去,在动……不要动,不能……不能动……嗯哼……好痒,好痒……要去了,要去了……让我出来……啊……太深了,会坏的呜呜呜……哈啊……” 随着清液增多,棉花条吸取了甬道中的清液,飞舞的纤维被收服,紧紧贴在棉花条上。 此刻的棉花条,更像是充盈的粗糙海绵,摩擦的甬道产生的瘙痒更加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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