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洺疏点头:“对!凌虚之境的源淫虫铺天盖地,若是真的能唤醒源淫虫,恐怕当时我就已经被源淫虫噬咬的沉溺欲海,丧失理智。” 草灯说:“在鬼桀第一次被唤醒了源淫虫时,有什么东西被我们忽略了。” 薛洺疏眸色坚定,冷笑着:“确实被忽略了。每次源淫虫被唤醒,都是魔族在进行祭祀,不是血祭就是旬月小祭,或者是鬼桀的浪漫秀场。” 他顿了顿:“除开淫蛊,每个场景都会出现的东西只有一样。” 草灯惊呼:“丹阳鼎!” 他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可是百妖不是说丹阳鼎可以去除源淫虫吗?” 薛洺疏轻蔑冷笑:“百妖坊独立九州,百妖先生童叟无欺。说到底,她还是妖。” 草灯问:“你是说她被大公子所授意,误导我们以为丹阳鼎可以去除源淫虫,实则丹阳鼎可以唤醒源淫虫,以此挟持你,让源淫虫咬断你的魂灵,置你于死地?” 薛洺疏轻松的动动酸软的腰肢:“谁知道呢?” 又说:“总得找个机会靠近丹阳鼎试试。” 眼中的危险触目惊心,心道:老妖婆,敢骗我! 一闪而过的可怕,又换上好整以暇:“若源淫虫真的受到丹阳鼎的引导被唤醒,身边不还有个能疏解欲望的莫怀章嘛。既能爽利一番,还能增加妖力,何乐不为?” 打定主意的薛洺疏趁草灯不注意,掐着他的脖子,带着坏笑:“所以,我们来算算你出卖我这笔账!” 昨晚被折腾了一晚,直到天蒙蒙亮才解开束缚让他释放出来。孕囊早就被灌满了,他稍微移动,从中溢出来的精元顺着后穴流出来,濡湿了裤子。 “算了,下次再说。” 他扔了草灯,索性将裤子脱了,蜷缩着身子,拿着裤子去擦拭还在缓缓流出的地方。 莫怀章一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春光无限的旖旎景色,羞的他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虾,眼睛都没地方放了。 闪躲着眼神,端着午膳放在桌上,侧着身子,想看又不敢看的说:“你,你起来了,饿了,饿了吧……我我我我给你拿了些,些吃的来。” 薛洺疏好笑的扔了裤子,闪现在他跟前,赤裸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在他身后交叉,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上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露出的肌肤上遍布红晕;裸露的下身在衣角处若隐若现。 无不冲击莫怀章的周身细胞。 “师兄,害羞什么呢?做了这么多次了,我身上哪没看过了?” “我我我我……” 眼巴巴的闪着睫毛,娇滴滴的控诉:“昨晚草我的时候没见你这么羞涩?也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把人家捆着,难受的紧,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公子,我做了些荷花酥,要吃吗?” 莺莺端着糕点走进来,屋内一阵飓风。 不等她反应过来,薛洺疏已经被莫怀章按在床上,用被子盖的严严实实,不露一根头发丝。 严阵以待、怒目而视。 莺莺笑笑,神色不改的将糕点放在桌上,施施然踩着小莲步走了,临走前还不忘煽风点火:“昨晚小公子的声音可好听了,那声声哀求,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莫怀章气得浑身发抖。 薛洺疏从被子里冒出一个头,歪了歪脑袋,问:“不好听?” 莫怀章脱口而出:“好听!” 察觉自己失言,不自然的站起身来,背对着薛洺疏,清清嗓子:“咳咳,快穿上衣裳来吃东西。” 薛洺疏噘着嘴,大声嘀咕:“假正经,想做就继续呗。” 莫怀章:…… 说着,还是乖乖巧巧的穿着衣裳,走到桌边,看着满桌好吃的:“确实饿了。” 拿起筷子递给莫怀章:“你也没吃吧?” 莫怀章点头。 薛洺疏说:“一起吃呗,一个人吃不香。” 看着眼前人方才还是轻佻下流的浪子模样,这会儿却乖乖巧巧的吃着饭,像是个软萌可欺的少年。 前后判若两人。 实在看不透眼前人,莫怀章不明地问:“我们已经在绿挽楼呆了好些日子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薛洺疏咬着筷子,光脚在莫怀章的腿上磨蹭,调戏说:“想什么时候能一亲明哥芳泽呀?” 对上薛洺疏含笑的目光,莫怀章脸色微红,低着头看着碗里的白饭,小声说:“你想要,随时都可以。” 想起昨晚的自己,不断不断地诉说爱意,告诉薛洺疏自己‘喜欢他’。 又将他束缚着不让释放,将他逼到绝境,让他亲口说出‘喜欢’自己的话。 老脸一红。 薛洺疏的脚已经伸到了他的大腿,单手托腮地问:“明哥,你又在想什么活春宫?脸都红了。” 莫怀章抽抽嘴角,眼神闪躲,说:“不要转移话题,不是要去拿博山炉吗?” 薛洺疏慢条斯理的边吃边说:“你这样高高在上的皇室公子,自然不知道像绿挽楼这种地方有多重要。” 他暗下神色,神秘道:“在这里,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任何消息。” 莫怀章静静听他说来,心道:不过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罢了,铁定又是编造什么借口。 薛洺疏却并非莫怀章想的那般,他颇为正经地分析说:“还记得吗,这几日姑娘们说的。” 莫怀章想到近日眼前这人怎么的流连花丛,让自己大吃飞醋,就十分不悦,说:“整天叽叽喳喳的,谁记得说了什么。” 薛洺疏将他的吃醋看在眼里,也不多计较,继续引导说:“姑娘们说不管是被抓的还是没被抓的,修士们成批抱团而死,死状惨烈,像是被人生生抽了精血,连魂魄修为都一点不剩。” 莫怀章不吃醋不恋爱脑的时候脑筋相当灵活,他马上反应过来:“凌虚之境!” 薛洺疏浅笑的点头,说:“在凌虚之境时我就注意到了,那个法阵有些诡异,身处里面的修士无法逃离,只能抱团求助,被阵法生生抽干魂魄修为。” “魔功?” 莫怀章脱口而出,又立马否定:“不对!按照之前的情况看,魔王辛修炼魔功,人牲、幼童、博山炉,血祭缺一不可,应该不会单独运用法阵。” 他陡然睁大双眼,停下筷子,说:“那个法阵有些眼熟,似乎在鬼桀中见过!” 薛洺疏逗弄心起,挑眉问:“你什么时候去过鬼桀?” 莫怀章结结巴巴:“这个……” 他在不敢确认薛洺疏何时对他动心时,不敢贸然将之前的事坦白。 何况他内心深处也有疑惑:他到底为何会发病?之前的事到底记不记得。 薛洺疏见他犹豫,一心诱导,便继续说:“算了,你本来就是来找炼化炉鼎的方法的,会自己去打探也不奇怪。” 不等莫怀章反驳,假装不记得以前的事,继续说:“你是说凌虚之境的法阵和你在鬼桀见过的法阵一样?” 莫怀章跟着他的逻辑,点头,说:“一样,又有点不一样。”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忆起当时的事,说:“当时鬼桀的秀场出现这个法阵,但是秀场实在是不堪入目,便没有仔细看。” 薛洺疏带着玩味儿的笑容,心道:法阵确实和那个法阵很相似。当时的腾蛇大块头说鬼桀浪漫秀场和血祭中的一环是一样的。 而所谓的血祭,其本质是魔王辛炼化炉鼎,吸取修为的魔功。 也就是说鬼桀的法阵,其实就是魔功的一环! 有人学了法阵,吸食修士的精血魂魄,增长自己的修为! 得出这样的结论,薛洺疏在心头蔑笑:玄门百家,真是肮脏不堪! 莫怀章抿着唇自言自语:“我记得有只下流的腾蛇说鬼桀中的秀场与血祭中的交媾环节一样,那么那个法阵也是血祭的一环。” “血祭,实则就是魔功。魔王辛修炼魔功都是正大光明的抓捕人牲,按部就班的进行血祭,大可不必如此曲折的方式来吸取落单修士的修为。” “莫非有人想要学魔王辛,修炼魔功,吸取精血魂魄,助长自身修为!” 他惊恐的看着薛洺疏。 薛洺疏点头,笑到:“反应挺快。” 又说:“那位鼎鼎大名的沈门主不仅做的出将自己亲生儿子当诱饵之事,还将玄门修士作为投名状送给魔王辛。背后偷学魔功,暗害修士,欲在魔王辛这里分一杯羹。” 他冷笑:“看来魔王辛这才真是与虎谋皮呢。” 莫怀章眉头紧锁:“这可怎么办?不如我们偷进鬼桀,将博山炉偷走,让他血祭不成。” 薛洺疏摇头:“九州轮转隙需要满月血祭才能打开。若是现在博山炉失窃,不仅不能满月血祭,还会让魔族加强搜捕,弄巧成拙。” 莫怀章明显已经掉入了薛洺疏的陷阱,忙问:“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薛洺疏说:“莺莺姑娘不是说满月血祭的前一晚,鬼桀都会将人牲用于浪漫秀场吗?” 莫怀章满腹狐疑问:“你想去鬼桀?” 薛洺疏泛起甜腻的笑意:“我们就去看看,那博山炉和那个法阵到底有什么玄机!”
第110章 110 再入鬼桀 ====== 薛洺疏太会使用自己这张人畜无害的脸,他笑靥如花,灿若明霞,还不等天黑,就以‘占个好位置’为借口,拉着莫怀章,在卫兵意味深长的笑容中,正大光明地从鬼桀大门进入鬼桀。 莫怀章大开眼界地问:“就这么放我们进来了?” 心道:上次你是偷了魔崖侯家的令牌,说了好些话,花了好些魔石才才进来的。今天怎么比上次还顺利? 薛洺疏说:“明哥你这脑子怎么时好时坏?” 莫怀章:“……” 薛洺疏翻了个白眼,说:“我们俩腾蛇,一个人畜无害可可爱爱,一个傻愣愣的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儿,又给了他数十万的魔石,搁谁都让我们进来了。” 又被嫌弃的莫怀章嘴脸抽搐,那句‘从哪儿来这么多魔石’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怕又被嫌弃‘傻’。 鬼桀大门进来漆黑一片,只有石壁上规则的挂着油灯,兢兢业业的燃烧,熹微的光线把昏暗狭长的通道映衬的神秘诡谲。 薛洺疏走在通道中间,尽量避免和石壁靠近,说:“这里面还挺安静。” 莫怀章心中有疑问,他猜测薛洺疏是记得鬼桀中发生的事的。 但是为何要装作不记得呢? 他无法自圆其说。 试探的解释:“石壁在建造的时候,将高阶魔族作为奠基,深埋其中,怨气极重,世代守护鬼桀。” 薛洺疏点头受教,滴水不漏:“倒是魔族做得出来事。” 走在前方,继续说:“魔祭,魔奠基,魔殉,乃是魔族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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