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形容原主看着苍暮,就是看着夜幕上凉凉的月色,他就是搭个梯子上去,撕了扯了疯了摔死了,也要拉着他跟自己一起滚入尘埃。 滚他个彻骨销魂。 那家伙完完全全就是走火入魔! 沈云崖怜悯地看着苍暮,心想倒霉孩子,可怜死了。 放心吧,我跟你是一个阵营的! 咱们以后要把壮大恐同阵营为己任! BG才是王道! BG才是永远的神! 以后哥哥带你玩遍勾栏,采遍群花,把曾经的痛苦记忆,全部抛到九霄云外! 只要你别把我弄死就成! 苍暮被他那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眼里慢慢蓄起了怒气。 沈云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还可能越抹越黑。 这事肯定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清的,用嘴说根本没用,以后看自己怎么做就行了! 他会用行动证明的!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房间! 沈云崖捂着肚子,期期艾艾说道:“苍暮,我突然,尿急。” 苍暮面无表情看着他,说:“殿下弄脏床单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弄床上不是一直喊着爽的吗?”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那么出尘禁欲的一张脸说着这种骚话,这反差...... 唉,所以说原本多好的一个孩子! 全是狗东西害的! 沈云崖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捂着胸口,悲凉又心痛道:“以后哥哥一定不会再让你无端受这样的侮辱了!” 要不是苍暮衣服还没穿好,怕引起误会,他肯定上前给这兄弟送上一个表示安慰的拥抱。 所以自己曾经被腐女荼毒,跟人家比起来算个屁! 他趁着苍暮迟疑,赶紧准备尿遁。 跑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一声沉沉的“沈云崖”响起。 沈云崖一惊,转身向苍暮看去。 房间没有窗户,是连阁的设计,仅有的光源来自沈云崖站着的外间,从屋顶天窗上筛下来的大团亮光。 苍暮站在一片暗沉里,眼底神色晦暗。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啊?” 沈云崖逆光站着,脸上表情疑惑。 苍暮就这样看了他一会,突然抬手在墙上拍了一下。 接着他身后那堵“墙”无声地滑开了一个门大小的位置。 接着对面一堆女人的淫声浪语就传了过来! 卧槽! 沈云崖在自己出声前,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怎么把现场直播这事给忘记了! 所以说原身就是个疯子,当然你也能说他真的是爱惨了苍暮。 他起初怎么勾搭苍暮,苍暮都不开窍,但是苍暮因为从小的救命之恩,一直对他好,能替他挡刀送命的那种好。 原身当然不满足,他想要的好是能在床上嘿嘿哈嘿的那种好! 所以勾引不成,就想让他吃醋。 他把胤都的风月场所闹了个翻天覆地,娶了八位小妾进门! 浪荡的名声传满了胤都,皇帝老儿都拿他没办法,最后只能随他去了。 但是一位又一位的嫂子进门,苍暮一点不醋,还担心他的身体受不住。 苍暮贴心地一遍一遍叮嘱厨房膳食里多放些补肾佳品,亲自端到原身面前,还要当面看着他吃下去才行。 他家殿下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被补的日日孤枕难眠,想他想的抓心挠肝,床板都快被抠烂了。 沈云崖最后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走了下策,给苍暮下药。 他自己也知道,苍暮清醒过后他要面对什么,但是色令智昏,哪还能顾得上别的! 而隔壁现在浪叫的这一出,是他后来又弄出的戏码。 你苍暮不是说喜欢女人吗? 不是对女人才会有感觉吗? 行,满足你! 这个千古第一人,命令侍卫绿了自己! 算起来沈云崖有两位近侍,苍暮是其一。 另一个叫南楼。 那是七皇子府上真正的死侍,比苍暮听话多了。 所以尽管南楼觉得匪夷所思,长跪在地反抗许久,最后还是被沈云崖逼进了暗房,然后送了几位侍妾进去。 直到现在那些女人都以为在床上的是沈云崖。 沈云崖好多次感叹,若是自己爱上的是南楼该多好,那么只要命令他爱自己就好了。 好可惜啊,偏偏不可救药喜欢上的是苍暮。 暗房里面的这堵墙经过特殊的设计,合上的时候严丝合缝,半点声音溢不过来。 打开的时候,墙另一边是厚厚的可以完全遮光的厚毛毡,光漏不过去声音却能传过来。 沈云崖要利用那些声音让苍暮兴奋起来。
第3章 这孩子嘴巴怎么就那么欠! 苍暮是国师之徒,老国师一生洁身自爱,天下敬仰。苍暮不能让自己成为他这一生唯一的污点。 所以他在外人面前活成了一朵飘然出尘的高岭之花。 背后,却被拿捏住他这心思,又有救命之恩的沈云崖,狠狠的拽在污泥里沉沦。 沈云崖捂了一会儿嘴过后,就听见对面的男人发出了跟自己非常像的嗓音。 “出去!” 还沉浸在欲望中的女人们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能一时没听南楼的话,接着就听见有几人被摔在地上发出惨叫声。 女人们不知道沈云崖突然发什么疯,一个个一瘸一拐扶着墙出去了。 没多久,对面就安静了下来。 南楼恢复了自己的声音:“殿下,属下告退!” 南楼出去过后,沈云崖才慢慢放下自己的手。 他竟然忘记了,这园子用一道高墙从中间一分为二,他和苍暮各占半边,名义上他是不会踏入苍暮这里一步的! 这是苍暮要求的。 原身非常愿意配合他。 毕竟这种欲盖弥彰偷情一样的滋味,简直太刺激了! 两边院子里的几个下人都是层层挑选出来的,绝对的忠心老实。 他们会这么小心,实在也是因为在大昊好男风虽然不能说多稀奇,但是也是所有人默认的下贱事,一旦走漏了风声,对俩人都没有好处。 这两人,苍暮长得好也就算了,沈云崖那张脸也不能让人省心。 跟他那死去的艳名冠天下的贵妃娘长的实在太像了! 所以贵妃死了过后,皇帝老儿伤心过度,多少年不能看见他的脸! 坊间秦楼楚馆之地,早先不知从哪位浪荡子那暗戳戳流传出一句话:人间春色十分,三分天下共享,七分尽在离王府。 这七分指的就是离王府里的沈云崖和苍暮。 当然,这句话在沈云崖大张旗鼓娶了那么多美人进府过后,指向的又是另一个意思了。 所以说原身不傻,就是脑子有病! 沈云崖十分的不好意思:“一时激动,忘记了,我去那边,去那边。” 一边说,一边就去掀那边的毛毡,太厚太重了,差点一下子没举起来! 要说自己这穿书实在有点惨,一点原身的记忆都没有,原身再怎么脑子坏了,后来为了能跟苍暮一块玩,天天是一起练武的,再怎么废也有点身手。 自己这一来,等于啥都废了,金手指系统什么的,屁都没有! 苍暮站旁边看他举个毡子都费劲,皱着眉头劈手把毡子掀了开来。 嘴上还不忘记讽刺:“殿下现在除了在床上运动,在其他地方最好也锻炼锻炼!” 沈云崖觉得这孩子嘴巴怎么就那么欠! 于是他站帘子底下不动了,就让苍暮一个劲举着。 旁边锃亮的铜镜照出两人隐约的身影。 沈云崖余光看着,原身长得挺高的,但是一对比苍暮比自己还要高大半个头,这身高妥妥快上一米九了! 看来离王府伙食还行! 沈云崖思索了一会,抬头看向苍暮:“苍暮,以后你就在国师府住吧!” 苍暮眼底快速滑过一丝慌乱,快到沈云崖和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你是在撵我走?” 沈云崖垂下目光,轻轻摇了摇头:“离王府永远是你的家。但是孩子长大了,总会有自己的家。” 苍暮觉得自己举着毛毡的手臂,好像真的有一些泛酸。 “你知道的,我是为你好。”沈云崖言辞恳切。 “我是不是还要谢谢殿下?” “这倒不用,把以前翻篇,你不怪我就行。” 苍暮眸色深沉,盯着面前一直垂头的脑袋,眼睛危险的一眯:“殿下倒像是换了一个人。” 沈云崖一惊,觉得自己有点心急了,别再让苍暮看出什么端倪来。 他不敢站那让苍暮继续举着了,赶紧钻隔壁暗室去了。 苍暮听着他走出暗室的脚步声,手上毛毡轻轻放了下来。 这个房间不像隔壁是一片完全的黑暗,总是透着一些把人看起来显得面目模糊的光亮。 沈云崖以前亲他求他的时候,曾哭着说过,这个房间不能再亮了,再亮就能看见他眼底露出的厌恶了。 也不能再黑了,再黑就看不见他被欲火蒸腾泛红的眼眸,和失控时脸上的急切。 那是沈云崖最喜欢看见的样子,沈云崖每次总要用尽手段,逼到他难以自持。 这个屋子里,其实脏死了。 每一处每个角落,沈云崖恨不得都将它们涂满。 沈云崖就像是一个疯子。 他一直想把苍暮也变成疯子。 可这一天还是来了,这个疯子刚刚平静地跟他说,你住国师府吧。 国师授课三年,沈云崖日日车接车送,不让在外留宿一日。 课业结束至今,仍是这个规矩。 明明知道作为皇子跟自己这个未来国师关系越好,越会引人忌惮,却随心所欲地说什么都不改。 可是今天,沈云崖撵他了。 果然啊...... 苍暮在一片灰暗中久久站在那块毛毡前面。 他扭头看着铜镜里面目模糊的自己。 疯子? 翻篇? 腻了? 呵呵。 “所以你现在是,想要把我丢掉吗?” . 沈云崖摸着黑,扶着墙走了几个门,才从暗房出来,一抬头,门外正是晌午,日头正盛。 心里骂了一句原身,真是不挑时间的发情! 这暗房设在他住的插花阁东北角,因为要掩人耳目,所以门庭九转十八弯。 走起来颇为曲折,但是出门就是遍地繁花,掩的路上小径都快看不见了,人走过衣角上都沾着花香。 北面是个莲池,正是莲花开得挤挤挨挨的时节,一堵高高的院墙一直砌到湖水里,把原本的园子一分为二。 暗房离书房和卧房其实都不远,沈云崖一边走一边记位置,因为有太多的不可描述都是在这两边主院发生的,所以万幸书里当时描述的还算比较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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