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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批病美人又在装娇吗

时间:2024-03-24 01:00:57  状态:完结  作者:张参差

  他顾得了身子,就没顾脸。

  司慎言借机探身,在他耳朵后面极浅的啜了一下,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司阁主得嘴之后见好就收。

  脚下步子灵活,把怀里的人往前一送,自己退开去,道:“流氓就只在你面前做,”说罢,竟然拉门直接走了,关门的瞬间,留下一句,“确实甜的,好好休息。”

  纪满月蒙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对司慎言欲拒还迎,游刃有余。

  可方才,尊主他行止孟浪,只怕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烧出来的纯金流氓,也不过如此。

  但那个轻轻的吻,又让满月觉不到冒犯,像直接落在心里了。

  回想司慎言近来的行为,护他、救他、归顺朝廷还把悬星图拱手相赠……

  纪满月深知一理——若是喜欢,对方做什么都是情调;若是厌恶,哪怕笑一下都猥琐变态。

  他忍不住摸自己耳朵后面被对方轻啜的地方,微微烫着指尖。

  他并不讨厌那样。

  难道真的……喜欢了?


第35章 平步青云

  这日之后, 纪满月总有些玩火自焚、又心怀不甘的别扭。

  从前,他不知被多少人明里暗里的惦记过,但他都是面儿上装作懵然不知, 不把利益关系闹僵。

  本心里, 纪先生自持堂堂老爷们儿, 不过是长得秀气点儿罢了, 怎么能想到,终有一天会被另一个老爷们儿撩到面红耳赤?

  而且, 还是他先不怀好意招惹人家的。

  简直流年不利,阴沟里翻船,夜路遇了鬼。

  更要命的是, 他……掉进沟里觉得清凉,遇到了鬼也没觉得厌惧。

  一想到这, 满月就浑身刺挠,哪儿哪儿都不痛快。

  好在, 这些日子司慎言其实很忙。要归顺朝廷,他需要处理的内务外务堆积成山。从把悬星图给纪满月那一面之后, 二人再相见时已经过了十来日。

  还有诸多门人在场。

  是以,司慎言又变回那副面若寒霜、不苟言笑的模样。

  若非是满月见这人看他时, 眼底总会漾出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都要怀疑那天夜里, 是自己撒癔症做梦了。

  司慎言没空来招撩,满月心里那点儿小九九儿,总算被如流的时间磨淡不少。

  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暗叫了几次系统, 都没得到回应。

  系统出现, 或许有什么特别的触发条件?思来想去, 发现……好像大都是他身体不好,意志松散的时候。

  若真如此,也只能找机会再试。

  除此之外,他隔几日便会去看张日尧,可大堂主脸色铁青丝毫不见缓,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昏沉着,每日靠几口米粥、参汤吊着命,再这般下去,耗也要耗死了。满月想起张日尧说他那独有的金手指……

  但满月不敢试。

  于是,他只在对方耳边低语,告诉他自己发现了悬星图里的秘密。再过几日,回蚩尤道,定想办法为他寻解药来。

  再然后,他要带他回去。

  再说司慎言,他冷面寡言,但待门人从来都仗义重信,是以,点沧阁门人近千,不愿意继续追随入仕的,不足百人。

  短短半年不到,点沧阁大堂主重伤,二堂主和五堂主被遣除,元气重创。可若提拔新人,仓促还不如暂时从缺。

  沧澜山上的事务,被阁主交由焦老主持,几位在阁中驻守的堂主协理。

  启程回蚩尤道时,天已经见了暖。

  每年春夏交替,蚩尤道一带便总是下雨。大如瓢泼,细如牛毛,成日里不停歇。闹得湿气深重。

  行到半路,莫阎王终于“归队”了。大夫能回来,司慎言多少松下心思。

  吴不好受人之托,将孟飘忱留下的墨玉四方兽牌交给莫大夫,莫肃然神情似是恍惚了一瞬。

  后面,任凭吴不好如何追着细问,他都只是摇头,半个字不愿多说。

  蚩尤道下辖三府六郡,在这游戏所处的越国,占了三分之一的国土,丰年身为蚩尤道行军将军,位同半候,实权之大,不言而喻。将军府,落于旬空府,与南泽相邻。

  比南泽多了不少都城才有的政墨气韵。

  终于这日,沐着牛毛细雨,司慎言一行人将入旬空府境,就见多日未见的国尉大人亲自在界碑边候了不知多久。

  杜泽成骑在马上,身着轻皮甲。肩头胸前落满了雨毛,后又凝结成水珠,一道一道的往下滑落。

  他一见司慎言与纪满月,即刻翻身下马,笑脸相迎道:“二位,此后咱们是同袍,将军已经在府里设下筵席,为二位接风,三府六郡的大人们,前两日已经到齐,此时就只候着二位了。”

  司慎言除了面对纪满月,对谁都是那么一副波澜不惊的冷面孔,率众人下马行礼,不咸不淡的客套了几句,就随着杜泽成一路向将军府去了。

  纪满月隐约觉得事情要铺成大摊儿。

  丰年从前是会高看他一眼,但那老将军是个笑面虎,面儿上对谁都过得去,分不清笑脸孔后几分真假。

  他这样隆重的接纳一个江湖门派的掌门,背后的利益勾扯,绝不简单。

  在游戏的设定里,司慎言从始至终是个江湖人,算上所有支线和隐藏结局,都没登庙堂半步。后面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越发难以预料。

  行军将军府的规格,比南泽府衙高出许多,光是占地,就能大出两个半来。

  司慎言等人虽然归顺朝堂,此时还是白丁草民,只得从迎客的东门进到院子里,立面就见一字汉白玉影壁,上面龙飞凤舞四个大字“平南戍戎”,看题字落款,是当朝圣上御笔。

  四字将丰年生平最光辉的两件事情写了出来。

  众人进府门,穿仪门,行至大堂,见丰年和三府六郡的官员们,都已落座,空着几张桌席,是给司慎言和纪满月等人留的。

  丰年见筵席的主角来了,竟然起身降阶,自主位转到堂下相迎,他将在座的官员一一介绍。南泽陶潇郎君的爹爹,也在座,从他的眉眼,隐约能看出陶潇三十余年后的模样,郡守陶悠远如今已近五十岁了,两鬓染满霜色,依旧儒雅文质,比他儿子陶潇不知多出多少底蕴。

  丰年招呼二人落座,举杯与众人共饮。

  第一杯酒遥敬大越天子,第二杯酒敬戍边将士,第三杯酒许愿天下安泰,虚头巴脑的场面事儿走完,丰年沉声道:“今日请各位来,有三件重要的事情要说。”

  正题儿终于来了,众人敛起笑意,郑重地看着丰年。

  老将军继续道:“三件事,均已得到陛下首肯,第一件,点沧阁归顺之后,保留沧澜山驻地,江湖上依旧留名,在朝里,更名为绣衣行使,还由司先生统领,陛下御笔,直点司先生绣衣御史,位居四品,日后若是立功,官同职升,”他说到这,手一抬,伺候的近侍端上只托盘,“这是印信,司御史,还不领命谢恩吗?”

  这番话,惊了在场所有人。

  所谓绣衣御史,是皇上新编排出来的官职,从前没有。至于官同职升的意思,则是司慎言若是得力,日后品阶高升,绣衣御史这个官职,也将随他升品。

  不论升迁,就算他一直无功无过、碌碌混日子,绣衣御史手下有点沧阁众近千人,这样的四品武官在外阜,风头已经压过在场的许多人了。

  不知皇上后面做了什么盘算。

  竟然给一个刚刚归顺的江湖头领这般厚待。

  司慎言归顺,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箭,上前叩谢了,拿着印信又坐回席位上。

  纪满月就坐在他邻桌,只一听,便觉得皇上似乎是要整治出一个游走在体制边缘的特务机构,毕竟汉代正史记载,曾出现过一个特务机构,就叫绣衣使者。

  “卿如啊……”

  堂上静默片刻,一时不知丰年叫谁。

  纪满月突然反应过来,旋即起身恭敬道:“将军。”

  卿如是纪满月这个游戏人物的表字,但自从满月穿进来,一直江湖沉浮,身边大都是豪迈粗狂之人,血月公子的绰号有人叫,满月这名也有人直呼,唯独没遇到什么风雅儒人,给一个称字的机会。

  丰年从前私下也不这么称呼他,今日显然是为了表示亲疏尺度,才这么叫的。只不过,他刚才正走神儿呢,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丰年莞尔,道:“第二件事儿,是关于你的。”

  血月公子曾是丰年手下的暗探,半幅身份入官门,虽然如今身份密契被司慎言收走了,但这事儿也不等于没存在过。

  就听丰年道:“你本来就是官家人,如今又帮圣上拢住点沧阁一众英雄,老朽还听说,司御史当初甘愿代你受门规刑罚,足见你在朝堂与点沧阁中的举足之重,所以圣上亲批,封你为直指令,旬空府单设一处府邸给你。日后,朝堂与江湖,两相功利得失,就要看纪大人的排布手段了。”

  丰年说完,笑看着纪满月。

  满月面色淡然,心里已经开锅了,直呼“我去!”。

  越国,官衔称“令”的,最低也是从三品。

  这般来看,他一跃超过司慎言去了。又细想,这一招,其实制衡得相当微妙。

  在朝廷看来,他是半个自己人,该比江湖草莽高出半头。

  可这样一来,司慎言、蚩尤道三府六郡的官员们,甚至杜泽成,总会有人心里别扭。

  比如,满月躬身领旨谢恩时,余光瞟到杜泽成,就觉得这人笑脸背后,透出一股阴晦来。

  可不是么,国尉大人位居正三品,他从来都看不上纪满月,今日这个没有品阶的暗探,突然一跃而上,紧追他之后。

  杜泽成肯定越发看他不顺眼。

  但面儿上,今日是点沧阁与纪满月的好日子,众人自然要道贺敬酒一轮。

  热闹过去了,丰年道:“还有第三件事,”他看向杜泽成,“泽成,你来说吧。”

  这是官场上的小心思。

  丰年单靠称呼,便将亲疏分出三六九等,最亲近如杜泽成之流,直呼其名,其次如纪满月新晋贵人,称表字,再就是司慎言和三府六郡的诸位,称官名。

  杜泽成领命,脸色沉下来:“这事儿,可不讨喜了,”他目光落在南泽郡守陶悠远身上,“陶大人,你可知罪?”

  陶悠远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万没想到杜泽成会点到自己,人还是懵的,却已经先行起身出列,跪在地上:“下官……下官……”他嗫嚅着,心思飞转,寻思这些年在南泽为官,若是有人要揪他尾巴,能揪出不止一条。

  可尾巴太多,他却不知道暴露的是哪一条,万一被炸出来对方不知道的,死得更惨。

  他从来都觉得在蚩尤道黑白两道吃得开,这事儿竟然没提前收到半点风声……

  杜泽成冷哼一声,从怀里摸出一纸供状,甩到陶悠远面前,朗声道:“这事儿,是纪大人的功劳,”他看向纪满月,“若非是纪大人撞破令郎和厉二的好事,至今都没人知道,陶大人这些年从矿脉中得的好处,在座的有一位算一位,年俸加在一起,也顶不过陶大人半年的油水。你中饱私囊,暗中得巨利,难怪朝廷收拢矿脉,处处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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