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一声,又跌回去了。 “怎么可能?”黄远止不住的讶异。 黄远的确是把牛筋割断了,但他没想到,自己的两膝居然是被绑在一起的。 就在他诧异的时候,白卿宸走上前来,对准他的太阳穴狠狠一踢。一阵眩晕后,刀子被夺走,黄远的手脚也被重新绑了起来。 黄远倒在地上,只见眼前的少年手中拿着个钱袋,惬意地抛掷着。那……不是自己的钱袋么。里面还装着自己刚刚向买药人赚来的五两银子。要不是为了吃这五两银子的独食,自己又怎么会撇下自家兄弟独自行动,以至于落到这小子手上。 就白卿宸这家伙雁过拨毛,还要把大雁拔得裸奔的个性,在绑黄远之前又怎么可能不先搜下身,有钱的没收钱,有武器的没收武器。 所以,黄远那刀,根本就是白卿宸给他留下的。 要不是因为有了割绳的诱饵放在眼前,黄远又怎么可能有多详细讲多详细,恨不能把底裤颜色都交代了来达到拖时间的目的。 可怜黄远只当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那话篓子抖得噼里啪啦,却不知,眼前的人是个实践上的菜鸟,理论上的大师。自己那点小门道、小心思,早就被窥破,并被利用干净得连渣都不剩。 有多少小受在遇到黄远这样的坏人的时候,只能梨花带雨,掩面泪奔。而有多少坏人在遇到白卿宸这样的小受的时候,连梨花带雨,掩面泪奔的机会都没有了…… 白卿宸不可怕,可怕的是白卿宸这厮还披着弱受的皮,引无数流氓竞折腰啊! 他挑眉,嚣张的一笑:“我真的不愿意用脚趾头鄙视你。但你最好记住,有些人,不是你这个层次的蝼蚁所能揣度的。” 黄远看着少年那小人得志的张狂样儿,一头黑线。想当初是谁被我轻轻松松弄晕了拖走的啊…… 不过,这小子的变化也忒大了点吧,一下子从花街胡同里批发的劣质春.药,变成了醉欢楼里只卖给顶级贵客的催情香,都不给人点反应的时间。 白卿宸也不多话,塞了颗药丸到黄远嘴里,冷冷开口道:“这不是毒药,是蛊虫。只要你起了一点害我的心思,蛊虫就会爬到你的脑袋里,一口一口吃掉你的脑花。你可以不信,有胆子尽管试试。相信你也看出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 白卿宸说罢,就转身离开了。给黄远留下了一个自认为很大侠的背影。 等了一会儿,白卿宸又回来了,黄远往后缩了缩,莫非他还是想下杀手? 白卿宸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回来拿点东西,你继续,你继续。”白卿宸捡起了之前脱下了蓑衣。埋着头匆匆地离开了。 黄远摇摇头,这少年真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这样的变化,莫非就是他说的那个蛊虫的作用? 正想着,却突然感到胸口一滞,“呜哇”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一滩黑色的液体昭示着血液的污浊。黄远的心口越来越疼痛,恍惚中想起了卖药给那人时,喝下的那杯好茶…… 有些人,不在乎钱,但在乎秘密。所以,钱给你,命留下。 黄远死了,钱没留下,秘密也没留下,都给了白卿宸这个祸害。 而这祸害一出院子,立马奔向了黄远之前卖春.药的那个地方。 那人买了药,定是为了强迫某位大美人屈服于他的淫威,等老子拯救美人于危难。美人身中春.药,见了如此有男性魅力的自己,然后就…… 白卿宸的脸上都快笑开花儿了,老子的艳遇果然就像南方的农作物,一年三熟,都不带歇气儿的。 美人儿,你的解药来了~
第32章 中药了 大雨下得噼里啪啦,暗淡的天色让天地都混淆成了迷蒙的一团,密集的雨催着还在外边儿游荡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也如幕布一般遮掩了行人的视线。 相信在这样恶劣的天气环境下,就算有个人在大街上裸奔也未必有人能注意到。是个搅局的好天气。 金轩城的西郊曾经是块好地,由于古代豆腐渣工程的稀少,和拆迁办的消极怠工,所以现在虽废置了,却还密密麻麻地遗留着不少院落。 有因为没人住而荒废的,有勉强修了一下用于出租的,也有一直维护着当别院用的。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一座有些破落却还算齐整的院子静静地隐藏在雨幕里,而所谓隐藏的地方,必有隐情。 所以作为卧室的房间里,摆着一床,一男,一女,两人正共处一床。 但目前的状况却很诡异…… 女人躺在床上,一身暗金线钩花的芙蓉色广袖裙却是穿得齐齐整整,状似昏迷。 男人则在床上盘着腿打坐,脸色通红,大汗淋漓,并伴随轻微颤抖。如果这情形放在现代,那叫高烧不退,但放在古代这就多半就得叫运功逼毒。 而所谓隐藏的地方,必有窥探。 所以,作为卧室的房间外,立着一个从捅破了的窗户纸往里瞧的家伙,正是白卿宸这厮。 屋内有些昏暗,白卿宸也看不大清楚,只大约知道那美女貌似还没开封,而意图染指美女的禽兽正坐床边上cos如来佛。 话说,这禽兽看起来有点眼熟的说…… 无论如何,这场孤胆英雄救美女的戏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于是,白卿宸在外边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小姐在这里。”就立刻躲进了隔壁的房间。 盘膝的男子听了这声音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喃喃念道:“侍书……”一个踏跃便冲出房来,却是什么人都没看见。“这药……还有致幻的作用么?”忽听得脑后一阵风声,男子一个腾挪轻松躲过。顺便一手擒住了那妄图袭击自己的家伙。 “木鱼!”白卿宸的脸在三秒内经历了一个从(t_s)变成⊙n⊙再变成(⊙o⊙)的过程。 萧慕禹自然也看清了白卿宸,心下一乱,面色更加红润,汗水更加淋漓,抖得更加销魂。 白卿宸看着萧慕禹那脸色,那造型,嘴角抽抽。貌似,被灌药的是眼前这位啊…… 白卿宸不信邪地冲进房间内,床上躺的居然也是熟人——顾清荷。 顾清荷就那样面色平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传说中的香汗淋漓。 白卿宸的表情哀怨,答案揭晓了,中药的是木鱼,美人中药的美梦被眼前的现实噼里啪啦地摔成了小片片。 此时的萧慕禹站在门口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本是在运功逼毒,想要将药性稍加压制后就冲出去找别人当解药,谁知道,却被白卿宸这祸害横插了一杠子。 萧慕禹见了白卿宸这诱惑力满分的,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理智渐渐到了崩溃的边缘。 白卿宸一回头,看见萧慕禹那状态,顿觉不妙。 虽还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很有危机感地意识到,再这么下去,自己内定的老婆,顾清荷,就要给萧慕禹。于是当机立断大喊了声:“木鱼,跟我来!”拔腿就往外狂奔。无论如何,先把他引离自己未来老婆身边再说。 萧慕禹毫不犹豫地抛下了不能吃的顾美人,奔向了垂涎已久的白卿宸。 两人一前一后在雨地里上演着“来啊,来啊。你来追我呀!”的经典镜头,结果就是,白卿宸刚奔出院门就被萧慕禹拽住了。 萧慕禹也不管这是幻觉还是现实了,一把抱起白卿宸就跃进了隔壁的院子。 白卿宸被这个公主抱刺激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哥……哥们儿,咱换个姿势说话成不?” 就在说话间,萧慕禹已经完成了找房间,找床,这一历史使命。“扑通”一声,白卿宸就被萧慕禹丢到了床上。 被雨淋了个通透的白皙身体,就这样横陈在萧慕禹的面前,墨色的发丝在被单上散乱地披洒着,衬着那有些苍白的小脸更添姿色。 面对此情此景,只要是个功能健全的攻就没有不扑上去的,更何况是药性发作的萧慕禹,于是他甩开衣袍就压了上去。 白卿宸暗叫糟糕,这丫貌似是发作了啊,连对面的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了。他双手死死抵住萧慕禹的肩,大喊道:“木鱼,看清楚啊,我是男人!” 萧慕禹的动作一顿,歪歪头,似在确认这是真实还是虚幻。他试探般地唤了一声:“侍书。” 白卿宸心下一定,看来是反映过来了,忙不迭地点头:“嗯,是我。” 萧慕禹一听这话,再无顾忌,连话都不答,直接开始动手。 纤长有力的大手一捞,就握住了白卿宸那不安分的两只小手。往上一拉,禁锢在了头顶上方。 萧慕禹的另外一只手也不含糊。 “衣服扯烂了要赔的啊啊啊!”白卿宸悲痛地看着自己的衣服在两秒内成了碎片片。 照理来说,接着呈现在萧慕禹面前的就该是一具诱人的身体,只可惜,他撕的是白卿宸的衣服,所以,萧慕禹的嘴角也不可遏止地抽搐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油纸包三个,钱袋两个,水袋一个,肚子上还系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包袱。 萧慕禹的直觉告诉自己,最好不要去探究那些包裹里放的究竟是什么。 于是,大手一挥,这杂七杂八的东西就投奔了大地的怀抱,只有那肚子上的小包裹还在坚守阵地。 萧慕禹正要把白卿宸肚子上的包裹扯下来,直接丢地上,白卿宸却像是被人砍了一刀般大叫起来:“别丢,我的玉啊,经不得摔啊啊啊!”贞操意识为负的家伙,财产意识倒是趋近于正无穷。 萧慕禹被这厮的穿耳魔音一刺激,手下一抖,那小包裹里的东西就散落了出来,银票,金子,还有……自己的玉带钩。 侍书竟是如此在意自己的东西么? 萧慕禹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只觉得心头微柔,将这一堆百分之八十来自于自己的财物轻轻地放到了床下。 白卿宸的身体终于无遮无拦地展现在了萧慕禹面前,萧慕禹终于在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后,取得看真经一眼的殊荣,可喜可贺,可口可乐。
第33章 脑补了 萧慕禹尚在余韵中,白卿宸怎可能老实的让他度过难关,又行动起来,被本能支配的萧慕禹闷哼一声再次在白卿宸精湛的技术前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本该是一场由下药引起的奸情四溢的床戏,因为白卿宸这心黑手辣的小受的存在,而变成了一场如何解毒的科教篇。 而萧慕禹也因为择偶不慎,失去了一个小攻应该享有的福利。 药将神智搅得乱七八糟,兴奋中的人,血中的含氧量本就会减少,而血液的流失更是让供氧变得艰难。于是,萧慕禹在白卿宸的折磨下,终于,不堪摧残地因为大脑缺氧而晕过去了。 白卿宸甩了甩酸软的胳膊。大概……应该……也许……没问题了吧。他一个用力,将已经瘫软的萧慕禹从身上推开,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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